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替身……替身可以,我有法子找替身!只要你们给我几天时间。”阳拂柳见高个男人终于松口,顿时松了一口气。
找找替身这种事可以交给钱碧瑶,至于引出郦长亭的话,也不是完全没办法。
“臭表子!老子把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敢出去乱说话的话,老子刚才喂给你的蛊虫,可是分一公一母的,公的蛊虫在老子手里,只要公的一死,母的就是释放毒液自尽!不想肠穿肚烂的话,就给老子放聪明点!!”
高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啪啪的拍着阳拂柳面颊。
甫一听到蛊虫二字,阳拂柳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仿佛吃下了上百条蛆虫的感觉。
她甚至觉得之前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吃下的那些蛆虫已经到了她四肢百骸每一处,在血液里蜿蜒蠕动。
看到阳拂柳如此难受的模样,高个男人不觉满意的笑笑,带着自己的弟弟抱着黑火药离开了她的房间。
走出堕魔巷之后,矮个男人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忧虑。
“大哥,你说那臭娘们不会耍什么花招吧?值得信任吗?”
“哼!女人嘛,最毒妇人心这句话你没听过吗?郦长亭和阳拂柳的恩怨纠葛,连京都的三岁小孩子都知道,阳拂如今这般下场,也是没什么好顾虑的,自然是想尽办法的要对付郦长亭了!我们走到这一步,也不单单是为了名,如果名有了,命没了,有个屁用!就算是捡了一条命,一文不文又有个屁用!
难得现在有这么顺手的内应 ,不用白不用!咱兄弟二人不一直想干一票大的吗?奈何一直没找着机会,要不然也不会来堕魔巷冒险了。”
高个男人的话让矮个男人忙不迭的点头。
“大哥说的是,咱们先前是为了投靠堕魔巷殿主的死对头无影门的门主,毕竟咱们什么都没做就投奔无影门那是名不正言不顺,人家也不会看重咱们,可如果咱们干了一番大事的话,自是没话说了。只不过,这对付堕魔巷的话,始终还会遭到江湖中其他人的紧盯,到时候无影门想保住咱们还是未知数呢,倒不如改变主意对付郦长亭!”
矮个男人也顺着自家大哥的话说下来。
至少北辽和西域是真的敢与京都对着干,不像无影门,指不定哪天就是墙头草两边倒了。
“嗯,现在最重要的是阳拂柳足够了解郦长亭,也足够了解凌家书院,这是上天给我们的机会,不用白不用!”
高个男人猥琐一下,抬起头看了眼暗沉夜色。
过了今晚,他们兄弟二人飞黄腾达的日子就来了!
与此同时,堕魔巷内,阳拂柳的房间。
阳拂柳摸着被绳子捆痛的手腕,唇边一抹吃吃的冷笑,整个面容狰狞如厉鬼。
郦长亭……呵呵……我说过,我还会回来的……是不是?”
……
问君阁
长亭正在看着账册,冷不丁,外面响起清脆如银铃的声音。
“掌柜的,皮草收吗?”
清脆女声干脆利索。
不过这都快要夏季了,却有人过来送皮草,这让长亭有些意外。
问君阁的前身就曾做过当铺的生意,长亭也觉得当铺的生意很有趣,因此年前就恢复了问君阁的当铺生意。也是为了方便多几条门路,多认识五湖四海的朋友。
放下账册,长亭起身走到外面。
文伯的侄子文建安现在是当铺的大掌柜,看到长亭走出来,微微颌首,
“三小姐。”
“是这位姑娘当皮草吗?”长亭挑眉看向柜台外面的年轻少女。
一身异域装扮,艳丽而不艳俗,明亮双眸如天上星辰,忽闪着纯净而狡黠的光芒。
“是我。”异域姑娘大方的打着招呼,声如其人,人与声音完美的结合。是那种听起来悦耳动听,观之也赏心悦目的少女。
长亭不觉对这少女多了一分好感。
“这皮草是全新的,我从未用过,是在楼兰密林中猎得。知道京都这里识货的人多,所以之前在北辽或是其他地方,无论多高的价钱我都没出手。”异域少女忽闪着大眼睛,微昂着下巴,却不见盛气凌人,而是骨子里带着的桀骜洒脱。
“姑娘看来是去了不少地方呢!皮草是好东西,姑娘想要什么价?”长亭也不多说其他,做生意还是简单痛快的好。
看这少女的打扮,也算是光鲜亮丽,而她拿出的皮草也的确是好东西,想来,若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的话,也不会轻易出手的。
“价钱的话……”少女比量了一个巴掌。
肯定不是五百两了。
“姑娘,想必你也是从别的当铺一路走来的,街口的当铺至多给你一千两,对面不远处的那家,估计能给你一千五百两。到了我这儿的话,呵……”长亭不觉抿着唇淡淡一笑。
第570章 极致销魂()
就在少女以为长亭要狠狠压价的时候,长亭很痛快的点头答应了下来。
“五千两,没问题,不过是死当。”长亭手指在皮草上来回抚摸,这是上好的雪山紫貂的皮毛,这一块冬天的时候铺在肖寒的太师椅上,正好可以替换原本的那块。
死当的意思就是再无赎回的可能。
少女眼睛眨了眨,显然是不舍得。
“姑娘,君子不夺人所爱,我虽是女子,但我也知道心头好的意义。只不过,这皮草我一眼看上去就甚是喜欢,如果姑娘愿意的话,五千两死当,不愿意的话,这皮草姑娘可以拿走,我可以介绍你到一家比较公道的当铺当了它,起码也有两千五百两,而且还不是死当。”
长亭的话让少女眼底闪烁疑惑不解的光芒。
“既是喜欢为何又要……”
“我说了,君子不夺人所爱,但我实在是太喜欢了,若是留在我这里,只怕我不会舍得给你的,既然姑娘是遇到难处了,日后想要赎回来的话,我就力所能及的帮帮你,仅此而已,没那么复杂。”
长亭笑着开口,纤细手指离开皮草光华细腻的表面。
她对这些一贯没什么感觉,可是自从知道肖寒体内有寒毒之后,就一直想着找一块合适的冬天时候铺在椅子上,毕竟他在书房处理公务的时间很长。
可看这姑娘的态度,似是很舍不得,她也就不想勉强。
“敢问姑娘尊姓大名?”异域少女忽闪着大眼睛,定定看向她。
“郦家,郦长亭。”
“原来……是郦家三小姐。”
“正是。”
“楼兰,皇甫玲。”
长亭微微讶然,旋即点头示意。
楼兰的皇甫姓氏是京都朝廷御赐姓氏,是楼兰皇族与京都子民所生子女,也算是楼兰身份地位比较高的氏族,而楼兰如今的统治者,实际上也是京都皇族的傀儡,所以楼兰的皇族实际上都是要看京都朝廷的脸色的。至于皇族的水分也是很大的。
所以眼前这叫皇甫玲的姑娘遇到了难处需要当掉皮草也就不足为奇Lee。
“其实这皮草,不过是身外之物,之所以一直留着,是觉得这么好的东西,若是到了不识货或是盲目炫耀之人手里,那还不如一把火烧了。我是遇到了难处,但也不到举步维艰的地步,只是担心留在身边,将来被有心之人抢之夺之,这皮草也是有灵性的,它一直在寻找她的主人,现在,我有感觉,它找到了。”
皇甫玲虽是不舍,可此刻眼底却闪耀着异常明亮的光芒。
她说了一句长亭听不懂的楼兰话。
“这句话,是我们楼兰祝福的话语。”皇甫玲将皮草往长亭面前推了推,算是默认了五千两的死当。
长亭示意文建安为皇甫玲办手续,取银票。
白纸黑字,外加五百两纹银,皇甫玲脸上的表情明显比进来的时候轻松了很多。
似乎之前带着这皮草,既是不舍,又急需银两的困境,在遇到长亭之后豁然开朗。
“原来,娘亲说的,每一样物件都有它的灵性,都应该找到适合它的主人,这句话是对的。”皇甫玲似是自言自语一般。
“我会好好对它的。”长亭微笑点头。
“那……后会有期。”皇甫玲轻舒口气,双手抱拳,旋即潇洒转身,留给长亭一个洒脱傲然的背影。
“是个有趣的姑娘,那就后会有期吧。”
……
长亭带着皮草迫不及待的回了飞流庄,在椅子上来回摆弄着,就想找一个最合适的角度,让肖寒怎么坐着都舒服。
长亭正弯腰调整角度,冷不丁,书房的门被人推开。
长亭以为是肖寒,也没抬头。
“稍等一下,马上就好了,然后你就可以过来坐一坐,看看还有什么需要调整固定的。”长亭在那弯腰忙活着,纤细腰肢,盈盈一握,长发柔顺的搭在身前,明明才是四月的天气,她额头鼻尖却是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足可见是在这里忙活了多久。
“郦三小姐,您这是送给五爷的吗?”石志的声音煞风景的响起。
“不是给五爷,难道还是给你?给飓风?”十九没好气的白了石志一眼。这情况还不赶紧走,留在这里干什么?
“飓风?飓风自带皮草好不好!根本不用买。”石志实在是反应迟钝,还在那自顾自的说着。可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十九拎走Lee。
肖寒关上房门,唇角噙着莫名动容的笑意,脚下的步子看似不紧不慢的朝长亭走去,内心却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感动。
“这是给我的?”肖寒将长亭拥在怀里,两个人一同坐在上面。
“嗯,虽然季节有些不合适,但晾晒好了放起来,明年用也是一样的,是今儿在当铺收回来的,不过是全新的,你不要嫌弃才好。”长亭别扭的嘟着嘴巴,这算是第一次送他东西吧,而且还是从当铺收回来的,不过她当时真的很喜欢这浅紫的颜色,感觉很趁他神秘高贵的气质。
“怎么会?这是我见过最好的一份礼物,我感动还来不及呢!我傻了才会嫌弃。”
肖寒的话让长亭笑到无语。
他傻?
那全天下的人岂不都成了白痴了?!
“现在时辰还早,我们要不要……”肖寒说话间,已经抱着长亭起身朝书房内室走去。
其实几个月前,他就命人将书房内室收拾了出来,都是她习惯的摆设和装饰,之前那一次是在书房的软榻上,说不出的刺激销魂,这一次,肖寒自然想要好好跟她温存一番。
“什么……我只是过来坐一坐,一会还要回去呢,问君阁和书院还有很多事呢,我……”
“你这是欲迎还拒。”肖寒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抱着她飞快走向内室。
“看来我是猜对了。”见长亭不说话,肖寒得意一笑。
炙热的气息,缓缓熨烫开彼此的气息,长亭只觉得有丝丝缕缕的热气徐徐吹在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让她忍不住想要距离他的怀抱更近。
她明明就不是……
可现在这状态,分明就是写了欲迎还拒四个大字在脸上。
她的理智和直觉在此刻天人交战。
食髓知味的肖寒,无时无刻都想将她拥在怀里。
长亭也渐渐敞开自己怀抱,喜欢上了他身体带给她的奇妙感觉。
长亭避开肖寒咄咄的灼烧目光,这目光仿佛都能瞬间扒去她身上长裙一般。
她今天来这里,真的只是过来送东西的,她可不想那种事那么频繁,可肖寒却不这么想的,她都好几天没过来了,他也知道她是真的忙,可再芒忙也不能冷落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吗?
所以,肖五爷今儿就要好好地跟长亭联系一下他们前几天冷落的感情。
“肖寒,你每次见了我,想的就只有那些事吗?”长亭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肖寒笑着将她放在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还否认什么?我就是喜欢压着你,就是喜欢跟你做那种事。”肖寒也不否认,在长亭的惊呼声中国,热吻迅速湮灭了一切抗议。
“唔唔!”长亭的唇才刚刚摆脱他的桎梏,紧随而来的是胸前的温润啃咬。
恰到好处的力道,这一刻,长亭无从招架,无法抗拒。
肖寒的手也没有闲着,上下来回游弋,他已经掌握了长亭身体的敏感,总能令她轻吟出声,求饶连连。
“喜欢吗?要不要加重力道?”
“还是说,刚才的位置再来一遍?”
“要继续呢?还是换一个位置?”
肖寒每一次暧昧氤氲的问话,长亭都无力回答他,感觉身体被彻底打开,放纵着,肆意着,遨游着。
“肖寒……停下来……我现在要走了……”长亭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