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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一边说着,一边冲阳拂柳拳打脚踢。
在他看来,阳拂柳现在说什么他都会怀疑!他可不想成为第二个忽烈扎丹!
一顿拳打脚踢,阳拂柳晕了过去。
“你们俩个将她绑起来,收走她身上所有首饰和其他物品,除了一件衣裳,其他都不能有。这女人鬼的很,现在开始,你们俩个扛着她走!”
老大下令了,龅牙和络腮胡子也不敢不听。
先是龅牙扛着阳拂柳,一边扛着,自然一边少不了在阳拂柳身上占便宜。反正这娘们横竖都是死,便宜不占白不占!
被收走了所有首饰哪怕是一根腰带都没有的阳拂柳,还被绑住了手脚,现在想用身上的物品触动密道的机关都不能了,她也不敢醒来,只能闭着眼睛装睡,生怕醒来之后又要遭受一番毒打。
只能任由龅牙在她身上来回抚摸,甚至于……还将油腻粗糙的大手伸到她腿上来回揉捏,阳拂柳紧咬着牙关,无助的承受着。
这一刻,不知怎的,她就想到了曾经的郦长亭。
郦长亭也曾经被易江易河掳走过,那时候她就在想,最好郦长亭被那兄弟二人凌虐至死!不!是让她生不如死才好!
可为何,郦长亭回来之后,除了皮肉伤,其他一点事情都没有!既有肖寒,还有尽余欢等人去营救她,而到了她,却是死路一条!
前面再出去一点就出了密道,她的宝贝就藏在密道尽头,如果到了那里,她还没想到脱身的法子的话,无论如何都是一个死!
……
与此同时,京都,郦家米铺
米铺对面的酒楼二楼雅间,姑奶奶和郦宗南相视一眼。
“这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米铺在长亭的打理下就如此井井有条,对于这个孙女,你还何不满吗?”姑奶奶话有所指。
郦宗南尴尬一笑,沉声道,“长亭丫头是没的说,我也有心将其他米铺都交给她打理,还有郦家的几处茶庄和酒楼。”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姑奶奶沉声打断郦宗南的话。
“姐姐,这……需要时间啊。你也知道震西的脾气,况且,他现在也知道错了,也改了很多,总得给他个机会,不是吗?”说到底,郦宗南还是偏向儿子的。
姑奶奶哼了一声,凉凉出声,“快别说你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了吧,要不是现在还挂着京都商会会长的名头,只怕连你都要将他投闲置散了,要不然你也不会找回之前发配出去的那些庶子。”
姑奶奶一语中的,听的郦宗南心弦一颤,迅速掩掉面上的震惊慌乱,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行了,别在我面前演戏了!别忘了我是你姐姐,是自小看着你长大的,你有什么心思想法,我会看不透?我每年拿出那么多银子养那些密探,不是白养的。你找回庶子来,对我没什么影响,我只是提醒你罢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迟早有一天,震西会知道的。”
姑奶奶的话让郦宗南看似轻松了一些,只要姑奶奶不是质问他就行。
“之前的事情,你也都看到了,长亭身边那些朋友,拿一个拿出来不是未来几年在京都跺跺脚就能震三震的人物!更何况,还有一个肖寒。”
一听到肖寒的名字,郦宗南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的精芒。
谁都明白肖寒二字意味着什么。
“姐姐,你……到底知不知道这肖寒跟长亭丫头之间……咳咳!”
郦宗南迟疑的问着姑奶奶。
姑奶奶冷冷的白了他一眼,“你是长亭的祖父,这个问题,不该是我来问你的吗?”
“姐姐,你也知道,在郦家,那孩子最信任的是你!”郦宗南双手摊开,一脸无奈的表情。
“哼!这难道不是你造成的吗?为何她放着你这个祖父不信任,反倒信任我呢?”姑奶奶的话让郦宗南哑口无言。
之前对长亭的种种,他也知道自己错了。但让他一个祖父低声下气的跟孙女赔礼道歉也不现实。
郦宗南视线不由落在对面米铺那一抹忙碌的清瘦身影上。
年方十七的郦长亭,出落得愈发绝美清丽,可是一想到最近流传的她和肖寒的那些传言,郦宗南就觉得别扭。想着之前肖寒到郦家时,那高高在上清冷傲然的气质,郦宗南自是明白,以他的能力,哪怕是加上自家姐姐,也是斗不过肖寒的。莫说是肖寒本人,就是肖寒那几个手下,他们都没有任何胜算。
肖寒是能带给郦家足够的荣耀和庇护,但同时肖寒是绝不会听命于郦家!也就是说,长亭跟肖寒在一起了,郦家面临的就只有成为肖寒附庸家族这一条路可走了!郦家不具备任何掌控肖寒的能力。
这对于野心勃勃贪恋权势的郦宗南来说,自是没法接受的。
明明是他的孙女女婿,却是要他仰视他,这种滋味,郦宗南如何能接受?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可你觉得,你的担心有用吗?如果你现在在长亭和肖寒的事情动哪怕一丁点的手脚,我敢保证,肖寒立刻就会知道!我是不会高密的,但是以肖寒的能力来说,你认为,你斗得过他吗?他喜欢长亭,想要跟长亭在一起,也根本用不着你这个祖父的同意。”
姑奶奶这话说的等于是带刺的巴掌甩在郦宗南脸上的感觉,火辣辣的疼着。
偏偏郦宗南还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这么说,肖寒跟长亭的事情……是真的了?”郦宗南似是认命的叹口气。
其实想想就能明白,以肖寒的能力,如果不想让人知道的话,有的是法子杜绝外面的传言,可他现在既是默认传言的存在,那就是真的要跟长亭在一起了。
第658章 再遭凌虐()
郦宗南皱着眉头看向街对面的米铺。
不得不说,长亭才来了没多久,米铺的生意就扶摇直上。而且一下子追讨回来十几万两的黄金米的账目。要不是长亭及时发现,他如何会知道之前的大掌柜竟然是常老爷的人。
那个该死的老家伙,当初说好了是入股米铺,现在倒好,股份越占越多,再继续下去的话,岂不是要吞了米铺吗?郦宗南岂能让?
现在有长亭在倒也不错,就算这丫头搞不定,还有肖寒呢!肖寒若是出手,十个常老爷都不是对手。
“呵……姐姐,儿孙自有儿孙福不是吗?况且长亭这孩子也是可造之材,那么日后,郦家的生意我也会多多交给长亭打理的。”郦宗南知道姐姐想听什么话,而且看眼前的情况,也只能如此。
他唯一担心的就是肖寒跟长亭在一起时,会趁机吞了郦家!
所以,面上答应的也只是权宜之计,在他心中,始终还是偏向儿子的。
……
米铺内,长亭进进出出忙忙碌碌。
并不知道街对面的情况。
衣子丰的确是个不错的帮手,虽然才来没几天,却是将账目整理的干净明了,连文景安都对他赞不绝口。
衣子丰还提出了一些整改的法子,长亭采纳了其中几条。
见米铺逐渐上了轨道,长亭又用自己的银子买了些吃的用的分发给众人,将来,这些人都是郦家天字号米铺的老臣,只有他们团结一心,米铺才有希望。长亭也有心以天字号米铺的扭转来带动其他铺子的生意。同时,她也在暗中取证,找寻常老爷这些年营私舞弊的证据。
忙碌到傍晚,长亭才将进了院子,曦儿就将准备好的热粥端了上来。
闻着热粥的香气,长亭才发觉自己中午忙得都没吃东西。
“曦儿真是越发心灵手巧了,这虾仁粥肉粥里,真是每一颗米粒都煮开了花,厨艺进步如此之快,你说,我该如何奖赏你呢?”喝着热粥,长亭还不忘揶揄曦儿。
曦儿笑嘻嘻道,“只要小姐好好地,曦儿就无欲无求了。”
这话说的,不愧是肖寒派来给她的人啊。
“做人哪能无欲无求呢,不如,我给你许个好婆家吧。”长亭的话吓了曦儿一跳,当即连连摆手。
“小姐,可别开这种玩笑,曦儿还小呢,不想那么快嫁人。以后小姐嫁人了,也要带着曦儿啊,曦儿可是跟定小姐了。”
“贫嘴。”长亭笑着开口。
“三小姐,阳拂柳那边有动静了。”这时,十九快步走了进来,沉声禀报。
长亭挑眉,轻声道,“情况如何?”
“阳拂柳带那三个隐卫出了密道,朝着山林而去,似是寻找机会逃跑。”十九如实到。
“既是如此,你就继续派人在暗中盯着,无论那些人做什么都不要拦着,只要别跟丢了阳拂柳。”
说完,长亭继续悠然喝粥。
阳拂柳将要遭受什么,都是她咎由自取。
这等关头,不要指望长亭会心软。
她也能想象到,那些人会如何折腾阳拂柳,就让阳拂柳慢慢品尝那种滋味吧。
……
与此同时,山林中某处
阳拂柳告诉三个隐卫,她将珠宝首饰藏在深山之中,为了让这三人相信,她之前还拿出一套祖母绿的首饰的做诱饵,可那个老大却没有完全信任她,冲着她一顿拳打脚踢之后,把她踢晕了才罢手。
阳拂柳醒来之后,天已经黑了。
四周是虫鸣蛙叫,漆黑一片。
只有不远处有一团篝火燃烧着,噼噼啪啪的声音在深山之中更显诡异。
阳拂柳此刻算是被冻醒的,如今已是初冬,山里又没有遮挡,她瑟缩着身子躺在冰冷的地上,看着不远处篝火那里只有那个龅牙在,络腮胡子和老大不知去了哪里。
“老大出去勘察地形,老二出去买酒,nnd!留下我守着这个小娘们还只能看不能看!没劲儿!”龅牙自言自语道,一边说着,还朝阳拂柳这边看来,阳拂柳急忙闭上了眼睛继续装晕。
就在这时,她隐隐听到耳边有呲呲呲呲的声音,她眯着眼睛一看,顿时,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
一条吐着芯子的青花小蛇正从她面前滑过,朝着她脚踝而去。
阳拂柳不确定这小蛇有没有毒,但只要跟这种动物待在一起,她就有种浑身汗毛都竖起来的感觉。
眼看小蛇就要钻进她的脚踝了,阳拂柳尖叫着扭动着身体,哭喊声都变了调。
“啊!救命!救命!蛇!有蛇!”
阳拂柳的喊声引来了龅牙。
龅牙不满的踹了她一脚,那条小蛇受了惊吓,刺溜一下,钻进了阳拂柳裤腿。
冰凉滑溜的吓坏了阳拂柳,她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动弹不得,只能拼命扭动着身体在地上滚来滚去。
“有条蛇钻进我的裤腿了,求你帮我拿出来……呜呜呜……好可怕……”
阳拂柳一边哭着,一边滚着。实在是太恶心,太可怕了!
“嘁!老子当时什么呢,原来是一条小青花!”
龅牙说着,当即拎着还露在外面的一节蛇尾巴,哧溜一下将小蛇从阳拂柳裤腿拎了出来,还不等阳拂柳平复下心情,龅牙抽出随身携带的小刀,直接将青花开膛破肚,取出蛇胆就这么生吞了下去。
“嗬!生蛇胆可是好东西!是男人的宝贝啊!”龅牙咽下了蛇胆,将还扭动着的蛇的身体随手一扔,正好扔在阳拂柳身上。
感受到小蛇在身上坐着最后的垂死挣扎,蛇的竖瞳正愤怒不敢的瞪着她,阳拂柳再次尖叫出声,翻滚着到了龅牙脚下。
“我害怕……我害怕!!”
她是真的害怕这种凉凉的滑滑的动物。
龅牙这会却是砸吧着嘴巴,显然还没吃够。
“吵什么吵?再吵老子就把那条小蛇的尸体……嘿嘿,塞到你那里面,你说好不好?”龅牙吃了蛇胆,只觉得浑身微微发热,一边说着,一边拽过阳拂柳两条腿来,俯下身就要拉扯她的衣服。
阳拂柳先是害怕的抖了抖,可是想到刚才龅牙说的话,老大和那个络腮胡子都出去了,她也熟悉这里的地形,如果能趁着机会干掉这个龅牙的话,岂不就有机会逃走了?
想到这里,阳拂柳抬起头,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龅牙,明明龅牙的容貌让她连连作呕,她却要装出一副感激不尽的表情。
“不要,不要那么对我,我都会听你的,好不好?”阳拂柳柔声开口,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动了几下,看样子是被捆绑的很难受。
龅牙此刻看的血脉喷张的。
这样的极品尤物,如果稍后杀了,那真是太可惜了,反正她现在也逃不过了,倒不如让他先爽爽。
想到这里,龅牙俯下身就开始撕扯阳拂柳的衣服。
“呀!我的手,好痛啊……”阳拂柳低呼出声,故意将声音压的低低的柔柔的,就是为了顺利蛊惑龅牙解开她手上绳子。
可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