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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着,我马上带队伍过去,我就不信治不了他们,我就不信整不死这个小王巴蛋!”
此时的孟文天和黄子槟一起来到了王茹雪做笔录的办公室。
看到孟文天,王茹雪惊喜地问道:“你没事?”
孟文天微笑着说道:“我能有什么事?我是惩恶扬善,应该是英雄。他竟然敢打你,我不削死他?……,你这里弄完了没有?弄完了你先回去,我还要呆一会。”
两个负责给她坐笔录的一男一女两个警察却一脸的郁闷,无奈地看着黄子槟。
王茹雪再次对孟文天问道:“你真的没事?”但问话的时候,她的目光却落在孟文天身后的黄子槟身上。
黄子槟代替孟文天回答道:“没事了。他打人确实情有可原。”
王茹雪的脸上立马布满了笑容,转头对警察说道:“对不起,刚才耽误你们的事了。你们问吧,想问什么我就答什么。”
她的神态和她说的话不但让两个做笔录的警察莫名其妙,就是孟文天也茫然不解。
不过,孟文天没有说什么,而是转身走出了笔录室,黄子槟也跟着走了出来。
突然,大楼外面传来一声惊呼,大楼里几个忐忑不安的警察一听,脸色都变了,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落在黄子槟身上。
黄子槟连忙朝大楼外跑去,只见从外面冲进来三辆军车,最前面的是一辆绿色“猛士”。
“猛士”刚刚停稳,就从副驾驶里下来一个中老年男子,对着冲出来的黄子槟问道:“怎么样?”
虽然满脸的严肃,但眼神里却充满了慈祥。如果有旁边的人在,一定会发现这个中老年男子跟黄子槟脸有点相象,肯定有亲戚关系。
黄子槟心里很激动,但依然压抑自己内心的兴奋,双腿一并,举手行礼,大声道:“报告,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中老年男子嗯了一声,对刚下车小跑过来的警官说道:“让督察队进去带人。”
“是!”这个警官立马应道。
这时张汉贤也闻讯赶来,看到前面的男子,也连忙立正敬礼,大声报告,脸上充满了敬畏,眼睛不由瞟了旁边的黄子槟一眼。
新来的男子这次也举手回礼,还伸出右手跟张汉贤握了一下,说道:“辛苦了。”见张汉贤请他们进去视察指导,他说道,“不必了,你们忙你们的,办完事我们马上就走。”
不过,他嘴里是这么说,脚步却没有停,跟在黄子槟的身后朝大楼走去,还对孟文天招了一下手,问道:“你就是孟文天吧?来,我有点事找你了解一下。”
孟文天从这个人的容貌就看出他与江德市的黄子琪有亲戚关系,他估计这个人就是刚才黄子槟联系的人,市警察厅的实权领导。
张汉贤知道对方有私密的话要谈,所以没有跟上来,而是走到那个警官那里,跟警官说着什么。
等进了黄子槟的办公室并关上了门,黄子槟就说道:“叔,这就是救过子琪性命的孟文天,也是他给了我一个天大的功劳。”
男子笑着拍了拍孟文天的肩膀,笑着说道:“小伙子,谢谢。晚上没事吧?我想请你去我家吃一餐饭,表示一下我们做父母的对你的感激之情。”
孟文天笑道:“你太郑重了,吃饭就不用麻烦了。我的老师和同学现在都忐忑不安的,我得回去跟她们呆一起。……,其实,当时我和黄警官同时做事,不存在谁救谁的命,如果是我遇到那种情况,黄子琪也一样会救我的。”
男子显然没想到孟文天会这么说,欣慰地说道:“小孟,我是黄子琪的父亲,也是黄子槟的叔叔,如果不嫌弃你就叫我一声叔叔,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今后你和子琪、子槟他们多来往,帮帮他们,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只要我黄中途能帮得上忙的,我黄中途一定帮。”
孟文天笑道:“好的,谢谢黄叔。”
男子——黄中途——看着孟文天,说道:“你的功夫不错?学的什么那个门派?”
孟文天说道:“没有太正规地学过,只是小时候被外公逼着练的洪罗拳,祖传的。”
黄中途很不相信地问道:“就小时候练一练就这么有本事,四五个刑警都打不过你?”
孟文天微笑道:“他们可不是打不过,是没有想到我会动手,可以说我刚才是胜之不武。”
他这话当然说得谦虚,事实上他知道自己收拾柳凯他们五个人很容易。这些本事可不是仅仅因为从小打“洪罗拳拳”培养出来的,还得益于上辈子特种兵学的擒拿术,加上重生后体质也有变化,多重结合才让他如此“变…态”。
但这些他都不能说出去,也不会说。
虽然孟文天说的谦虚,但黄中途心里却不认为他在谦虚,而是认为他的话实事求是,如果不是偷袭,这个年轻人绝对不可能打得过五个彪悍的刑警。
但黄中途还是笑着道:“你这话说得可谦虚了。我听子琪打电话给我说,他对你佩服得真是五体投地。他说‘金蜘蛛’的抓获完全靠你,你一个人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功劳。”
孟文天继续谦虚,说道:“这是黄警官往我脸上贴金,我哪有那么大的功劳?当时发现她纯粹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她开黑车,强行拉我一位朋友上她的车,我觉得不正常就上去反对,是她自己慌张才暴露的。呵呵,当时我可不知道她是‘金蜘蛛’。”
旁边的黄子槟却说道:“抓‘金蜘蛛’的事我不知道你的功劳有多大,但今天在贺宇飞的事情上,你的聪明我可是领教了,真可谓环环相扣、天衣无缝。……,如果不是你,其他人绝对不可能发现贺宇飞竟然开车谋杀你的老师,也难以挖出他跟关木龙联合起来诈骗星云科技公司。……,五千万元,真是胆大包天啊。”
黄中途笑着对孟文天问道:“小孟,有没有考军事院校的想法?凭你的本事,将来在军队肯定会有不小的出息。”
孟文天脱口说道:“从军?得了吧,我可不想。”
黄中途和黄子槟都是一愣,有点不解地看着他。
要知道现在考军事院校可是大热门,也难考。因为军事院校有两个最大的且显而易见的好处:不要学费,毕业包分配。不用想地方院校毕业就意味着失业,需要求爷爷告奶奶的找工作。
而且现在军人的社会地位也高。只要在部队升到一官半职,将来退役都会有不错的工作安排,至少是当警察,就如眼前的黄子槟一样,从部队出来年轻轻轻就是派出所副所长,稍微立功就可能升值。
现在黄中途答应帮忙,孟文天也一样能找这条康庄大道,这一辈子就能吃香的喝辣的。
另外,现在的军人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用担心打仗,没有什么生命之忧。
黄子槟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不愿意考军事院校?只要你考分差不多,我叔就可以帮你。你不会不知道有多少人打破脑袋都想考入军校吧?很多年轻人还争着去当那些没有任何收入、将来也不安排工作的普通士兵呢。”
打定主意的孟文天还是摇了摇头,微笑道:“我有我自己的人生计划,我很喜欢做生意。”
黄子槟正要再劝他,却听到门外的走道里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孟文天听出是柳凯正气愤地和前来带他们走的督察队在吵闹。
柳凯说他是奉命前来提走罪犯,有正当手续。今天在笔录室里发生的事,完全是罪犯和派出所的人内外勾结想逃避法律的制裁,是罪犯在派出所副所长的怂恿下袭警才导致的。督察队应该去抓黄子槟和孟文天,是他们违法关押刑警,而不应该抓他柳凯这个法律维护人员和受害者。
而带他们走的督察队根本不听的辩解,只是警告他老实点,再囔就对他不客气。
很快,柳凯他们被带走,派出所外面的军车也开走了,只剩下黄中途的那辆“猛士”车和他的副官。
黄中途继续跟孟文天交谈着,问他来沪海市做什么事,了解他家里的情况。
第221章 急了()
只不过没有说几句话,就看见派出所的张汉贤一脸郁闷地敲门进来,说是分局副局长谭晓杰给他和黄子槟带来了临时停职的命令,还要带走孟文天、黄子槟、柳凯等人。显然谭晓杰还不知道他的手下已经被市警察厅的警察带走了。
黄中途也是人精,一下子就看出张汉贤这么跑过来,根本是在给谭晓杰挖坑。如果他真是一个本份老实的人,应该在看到谭晓杰的时候,稍微解释几句,把黄中途在这里的事给他说一说,想必谭晓杰也不会拿出那个临时停职的命令,至少等见了黄中途之后再做决定,毕竟谭晓杰能爬到目前的位置绝对不是蠢人。
不过,这样怪不了张汉贤,毕竟你姓谭的也太霸道了,事情还没有搞清楚就指派柳凯下来提人,柳凯的脚踢到铁板上之后,不但不反思自己的行为,还变本加厉地撤他张汉贤的职。毁人仕途、断人财路,可不比杀父之仇轻,你这么对待我,我怎么就不能这样对待你?老子弄不过你就给你使阴招,装着不知情的样子把你推进坑里。你丫的有本事去跟黄中途去斗。
黄中途虽然有点不满张汉贤的小动作,但他也懒得计较这些,这样也好,让自己多了一个骂人的理由。
他板着脸说道:“你把他喊进来,我来问他几句话。”
张汉贤脸上的郁闷一下消失殆尽,满脸兴奋地出去了。
来到自己的办公室,他对等着张汉贤提人过来的谭晓杰很是客气地说道:“谭局长,黄厅长请你”
谭晓杰脱口问道:“黄厅长,哪里的厅长?……,你是说市厅的黄中途黄厅长?”
张汉贤心里暗笑,嘴里却一本正经地说道:“是。他现在在黄子槟的办公室里。”
谭晓杰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怒气冲冲地盯着张汉贤说道:“姓张的,你什么意思?”
见对方失态,张汉贤心里如喝了蜜一样甜,心道:狗日的,你也有今天。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你再蹦啊。
他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谭局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没什么意思,刚才我把你临时停我和黄子槟职务的命令传达给黄子槟,而黄厅长刚好在那里。他听了之后,就请你过去。……,请!”
“黄厅长是黄子槟什么人?”问完,谭晓杰随即想到了什么,不由大惊失色,感觉自己今天拍贺守青区长的马屁拍错了,这里还要更牛的大神呢。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真正明白眼前这个张汉贤干了什么,不由更怒,“……,你……你……,好!好!姓张的,我记住了,咱们走着瞧……”
可惜,谭晓杰除了说这些根本不具威胁性的话之外,根本说不出其他什么有用的话来。他只好沉着脸跟着张汉贤前往黄子槟的办公室。
看到谭晓杰进来,黄子槟装着客气的样子招呼了一声。
黄中途则冷哼一声道:“谭局长,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谭晓杰身体不由颤抖了一下,但随即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笑呵呵地说道:“黄厅长,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来得及迎接你,真是不好意思……”
黄中途冷笑着打断他的话道:“我黄中途可不敢让你谭大局长去迎接。不过,我有几句话想询问一下谭大局长,不知我能不能问。”
谭晓杰额头上沁出了一层冷汗,连忙说道:“黄厅长请问,只要我能回答的我一定回答。……,今天的事真是一个误会,我真的不是……我不知道……”
黄中途讥讽地问道:“知道又怎么样?难道你就不能按制度办事?请问这里的派出所向你提交了案件侦查移交的请示报告吗?请问有谁向你提交了当事人的伤情报告?你既没有收到这里的请示报告,又没有收到伤情报告,你凭什么就如此急匆匆地下令刑警接收案件当事人,你又有什么权力把一个与案件当事人有亲戚关系的人塞进侦破小组?”
按照华夏国警方的办案流程,一般是谁接案谁处理,只有当案件超出自己的管辖范围或业务能力时,才向上级提请移交或申请上级增援;只有法医鉴定伤者具有轻伤以上的伤势,施暴者必须承担刑事责任的情况下,派出所才会把治安案件移交刑警去侦查。在案件没有移交的情况下,上级只有指导权、监督权。
事实上,制度是制度,但在实际执行时则灵活很多,今天如果不是黄子槟故意阻拦,柳凯下来提人也是可以的,相关移交手续可以临时办理甚至可以事后补办。
但这种事只能做,不能说,特别是领导拿着制度说事的时候,灵活办事的下级就说不出理由了,更何况谭晓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