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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只记得昨天晚上烧烤吃到半中央,滕宇兴致勃勃地搬出自己酒窖里的珍藏。
于是,在滕宇的怂恿下,一一好奇的每种都尝了一口。
她自是知道自己的酒量,因此不敢多喝。
可她哪里知道,虽只是一小口,但架不住种类繁多啊,下肚后所有酒精混合在一起,当场便让她不省人事地趴在了茶几上。
一一抱着杯子,一边抱怨着滕宇不该诱惑她喝酒,一边看着他在在灶台前为自己做早午餐。
吃完饭,一一记起昨天想到的父亲,于是给父母分别打了电话问安,得知最近两人相安无事还算和睦,一一稍稍放了心。
给父亲打完电话,一一又想到了还在医院住院的余牧。因为惦记着他的病情,一一决定拉上滕宇,让他这个专业医生陪自己一起去探病。
在路上,一一将余牧的大致病情告诉了滕宇,想着等会儿到了医院,好让滕宇问问余牧的主治医生,探明他此时病情的具体情况。
医院病房内,余牧正靠躺在病床上,一边晒着午后暖暖的阳光,一边剥着香蕉,看着对面墙上电视里播放的谍战剧。
一一和滕宇抱着鲜花和水果进门时,正看见这样一幅让人艳羡的悠闲生活。
“余叔叔,我和二哥来看看你。”
对于突然而至的一一和滕宇,余牧忙下床招呼着两人在沙发上落座。
“余叔叔最近怎么样?看着精神很不错啊。”
一一自来熟地拦下余牧的招呼,让他坐回病床后,自己给三人分别倒了杯水,然后看着脸色红润的余牧,开口问起他的近况。
“什么不错?简直好的不能再好了!”
看着眼前的一一,余牧虽然话里嗔怪着她当初大惊小怪,就这么点小病非得让自己住院,但此时心里却还是溢满了欣慰和感动。
他没想到儿女出国在外,自己孤身一人在家乡,还能得到同学女儿的关心。也正因此一病,余牧除了先前将一一看做晚辈外,现在对她更是多了一份亲近,一份如看待自己女儿般的亲近。
“天天除了等医生查房、吃药,就是躺在床上看电视,最多也就是到楼下的小公园里逛上两圈。这不,早上刚称的体重,比刚住院的时候足足重了五斤!”
听着余牧一叠声的抱怨,又看见他容光焕发的精神状态,一一猜想病情得到了好转,稍微放下点心来。
因为还是惦记着余牧的病情,说话的空档里,一一将滕宇介绍给了余牧,并说明了带他前来探病的原由。
在得到余牧点头允许后,滕宇留下一一陪他说话,自己寻了医生办公室去打听病情。
没用多久时间,滕宇重新回到病房。
一进门就见一一带着寻问眼神望向自己,滕宇笑着朝两人点了点头,也不卖关子,只一五一十的将刚才从医生那里得到的情况跟两人一一说明。
“太好了!那余叔叔下个月就可以出院了?”
听完滕宇的表述,一一满脸喜悦。
虽然早就知道余牧病情的结果,但现如今的情况是不仅让余牧避过了牢狱之灾,还及早的治疗了疾病,免去长时间的病痛,一一自是十分开心。
“嗯,听医生的意思再巩固一下,差不多下个月二十几号就可以出院了。”
“辛苦你和一一了!”
“这下放心了吧!不过还是得感谢一一,要不是你劝我来住院,这病拖到后面估计就不会这么容易治了!”
余牧听见下个月终于可以出院的消息,也欣喜地点点头,笑着感谢滕宇和一一。
115 窃贼()
“那不知道余叔叔打算怎么感谢我啊?”
听见余牧说感谢自己,一一打蛇上棍,歪着脑袋双眼亮晶晶地盯着余牧,心底将算盘拨的噼啪作响。
“怎么感谢啊?”
余牧故意吊着一一胃口,在她灼热的期盼目光里,抬头皱眉望天,做出一副苦思表情。
看着这一老一少的互动,滕宇也欣慰地笑了起来,这样处处为别人着想的一一,她的善良也是值得别人对她付出的。
“嗯······不如就让我这把老骨头发挥一下余热,给一一你的公司去看门怎么样?不知道你这丫头肯不肯赏余叔叔一口饭吃啊?”
余牧故意装腔作势的纠结了一番,过了半天才说出自己“苦思”的结果。
回答余牧的自然是一一既吃惊又惊喜的表情,因为她刚才还在心底悄悄地琢磨着,怎样才能将余牧拐去自己公司。
“当然,当然。”
等一一反应过来,连忙点头答应,好像深怕过会儿余牧会反悔似的。
“资金经理的办公室早都准备好啦,就等着您去坐镇呢!”
一一自然不可能像余牧说的那样,真让他去看什么公司大门。
算算余牧的出院时间,刚好赶上一一大二开学。
等余牧接了夏至投资资金经理的职位,正好可以帮一一看顾着公司,她也可以放下心来,多分点精力在学业上。
“好,好······”
“诶,我说一一!你前面催着我辞职来医院看病,不会是早就计划好了,等我病好以后要把我拐到你公司去上班吧?”
看着事如所愿,沉浸在兴奋中的一一,余牧开玩笑的说着。
他自是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的一句说笑,其实正是点明了真相。
告别余牧后,一一和滕宇离开医院,开始了自己新的一周的生活。
这天,四季商厦里仍是一一、凡雪和曼雨坐镇。
因为使用私人资金买了股票,这几天来开完晨会,一一都会尽早做完手上的工作,然后集中精力守着股票走势图在那里分析。
看着股票这几天忽上忽下的价格,一一有点心力交瘁的感觉。
就好像赌场里的赌徒,在未开牌时叫嚷着“涨”,却又在开了牌后,看着一手的糟牌,幻想着下盘肯定能赢那般。
郁闷地看着如断了线的风筝般,一头向下栽去的分时线,一一纠结着要不要卖出。
正烦躁地抓耳挠腮时,桌上的内线响了起来。
“总裁,刚才楼下秋实的陈经理来电报告说:顶楼总统套房的贵宾遇见窃贼了,问您要不要上去看看?”
“窃贼?小偷怎么会到总统套房的?”
听了秘书的汇报,一一诧异地问道。
要知道顶层的总统套房是有门禁的,这小偷是怎么混上去的?
“目前还不清楚,陈经理正赶过去处理,还没有进一步消息。”
秘书给一一汇报完工作,接着继续介绍了入住总统套房的贵宾的资料。
“这间总统套房是三天前预订的,昨天晚上八点四十三分持护照入住,客人是德国HK机械公司的总裁,爱德华·克里格先生。昨天,克里格先生的秘书在入住时续了三天的房费。”
“知道了,我等会儿上去看看。通知陈经理报警!”
一一说完,看着从监控室里调出的视频蹙着眉头,心情沉重地挂了秘书的电话。
且不说这事发生在总统套房,光是有小偷光顾秋实这事儿,若传了出去那还有谁敢来住店?
一个连客人财产和安全都不能保证的酒店,还怎么经营下去?
既然商琳不在,一一好歹也是四季的总裁之一。出了这么大的事故,当然要过去处理,而且一定要安抚客户挽回酒店损失和声誉。
进了电梯按下密码和指纹,一一独自一人上到第六十层。
六十层里总共四间总统套房,一一走出电梯时,早有套房管家等在电梯门口为她引路。
一一随着发丝整齐,身穿黑色燕尾服,手戴白手套的管家,顺着走廊前行。不一会儿便听到了争辩声,接着看见一间房门大开的总统套间。
“早就跟你说了,我也是你们总统套房的客人,只不过我走错了房间!你们凭什么污蔑我是小偷?!”
一一踩着厚实的地毯,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前,观察着门内对峙的众人。
那秋实的陈经理看见门口的一一,忙将她引进门,介绍给坐在沙发上的爱德华·克里格。
“克里格先生,这是我们四季集团夏至投资的总裁,端木一一小姐,端木总裁。”
“端木小姐,你好。”
陈经理刚介绍完,一一正准备出声招呼,却不想这位德国HK机械公司的总裁,爱德华·克里格先生,站起身挥退了身前的保镖,先开口说着字正腔圆的汉语和一一打了个招呼。
一一没想到这个德国人竟会说一口流利的汉语,也没想到他没有称呼自己为“端木总裁”而是“端木小姐”。
“克里格先生,你好。”
压下心中的诧异,一一面带微笑,礼貌地走上前和爱德华·克里格握手寒暄着。
收回手后,一一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退。
因为这位克里格先生刚才走上前和一一握手时,一一才发现他很高,比起一八八的二哥滕宇,恐怕还要高出半个头。
没人习惯仰视着对方说话,因此一一稍稍退后了些,顺便打量了一下对方。
眼前这位眉目深深,脸庞立体到如经过大师仔细雕琢过的爱德华·克里格,身穿简单的白衬衣黑西裤,衬衣平整的不留一丝折印,而西裤腿上的裤缝如刀削般利落。
他敞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露出诱人的锁骨和一小片小麦色的光滑肌肤;刚才抬臂握手时,一一也看见了他手腕处,那颗闪着幽光的深蓝宝石袖扣。
克里格先生举手投足间挥洒自如,但和他整洁衣着相反的,是那一头微湿的金色碎发。
显然,这是克里格先生在沐浴时,发生了意外事件,而引发这个意外事件的人,此刻正被他的两个保镖反剪着双手,押在客厅中央。
一一扭头瞄了那人一眼,然后笑着对克里格道歉。
116 报警()
自家宾馆里竟然发生了盗窃案,而商琳又身在国外,一一作为四季集团此时唯一在家的总裁,自然要去解决问题还有安抚客户。
“克里格先生,十分抱歉让您在第一天入住秋实,就遇见这么不愉快的事情。虽然没有造成您的财务损失,但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们的疏忽,还请您接受我们的道歉。”
“未来几天里,您和随行人员的住宿以及餐饮,一律由我们四季免费提供,您看可好?”
对于一一的道歉,爱德华·克里格没有吱声,只是用着一种充满兴趣的眼神打量着她。
一一不明白这位克里格先生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毕竟自己一方理亏,只能耐着性子笑脸相对。
不理会一旁那个失去行动自由,只能嚷嚷着“是走错房间”的熟人,一一一边保持笑容,一边在心底琢磨着仍然沉默不语的爱德华·克里格,难道是对方嫌弃她的道歉没有诚意?
正斟酌着是不是再加些什么优厚条件时,一道熟悉的男声打破了此时的尴尬。
“这是怎么了?”
一一诧异地回身,没想到竟看见信步而来的滕宇,于是失口问道:
“二哥?你怎么来了?”
对于一一的诧异,滕宇并不答话,只是笑着走上前揽过一一的肩膀,向对面的爱德华·克里格说道:
“别欺负我们家小丫头!”
“哪敢啊!”
一一有些震惊地看着面前这两人的一来一往,还没从他们的说笑里回神,门口又插进一道声音:
“打扰一下,是谁报警说这里遭了窃贼?”
一一拍掉滕宇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长臂,再次回身时,没想到又看见了一个熟人。
带着四位协警,身穿警服一身正气的康路!
“一一?”
“康路······”
眉目严肃的康路在屋内扫视了一圈,虽然看见滕二哥也在场,但碍于工作只是冲着他和一一点了点头,接着开口向屋内众人问道:
“你们谁报的警?”
康路公事公办,一脸严肃地站在客厅中央,一边扫视着众人,一边询问是谁报的警。
“我······唔······唔······”
那被爱德华·克里格的两个保镖押着的男子,正准备先发制人的表示出自己的委屈,却不想才刚开口说了个“我”字,就被旁边的保镖伸手捂了嘴。然后,无论他再怎么摇头想摆脱禁锢,终是只能发出“唔唔”的模糊声调。
一旁秋实的陈经理见状,赶紧向康路道出原委。
“警官,是我报的警!我是秋实酒店的经理。我接到我们贵宾客户的投诉,说有人擅闯他的房间······”
康路听完陈经理的讲诉,皱着眉头扫视了屋内众人一圈,心中有些纠结。
这外国事主财大气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