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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一的信誓旦旦中,林光羽抬手握拳在唇边咳着掩饰了下笑意。
“我相信你很努力,但是你看,这门课如果光靠你自学好像还需要很久才能达到目标。”
“这样吧,你们今天应该没课了,我每周的今天后面也有空,以后每周的这时候,下课后我给你补一个小时的课,你看怎么样?”
在林光羽灼灼的注视中,一一表情纠结的看着讲桌上摊着的那张自己不及格的考卷。
好像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但又十分不甘被人强迫着补课······
“林老师,你那么忙,我”
“我是你的老师,我的工作就是保证教会我的学生。你也知道,这是我第一次当老师,你应该不想我的教师生涯因为你考不及格而被迫结束吧?”
一顶这么大的帽子压下来,一一本想说自己回去会找艾晴补课的话也咽回了肚子里,只能看着讲台上帅气的林老师听话的点了点头。
如此,每周一小时的补课就决定了下来,一一回宿舍的路上只能安慰自己,幸好补课时间没有定在周末!
172 惊喜()
一一一边在庆幸中用心补课,一边在暖暖春光中安闲度日。
不忙的周末里,滕宇会从京都飞回市给她做点好吃的,或者开车带着她去近郊的野外踏青,赏“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春花美景也或者两人就无所事事的待在滕宇公寓的书房里,各自捧着一本书,默默无言但温暖相伴一整日。
在滕宇偶尔不回市的周末,一一也会陪着商琳一起飞趟京都,一边考察自己在这边附近的几个投资,一边为滕宇做些家务。
随着气温渐暖,滕宇突然发现自己也开始有些焦躁。在单位工作时还可以勉强控制,可一旦回到公寓自己一人时,就越发的有些不能集中注意力。
“天时”渐近,“地利”已备,能否“人和”?
清明过后的第一个周五,滕宇在收到消息后先跟一一特意预约了这个周末的两天时间,然后早早做完工作,在她下午下课前赶回市。
一一下课前就收到了滕宇的短信,把课本放回宿舍后跟大家打了个招呼,便朝校门口倚在车前等她的滕宇走去。
“二哥,明天是有什么活动吗?”
无视了校门口各种八卦的目光,一一坐进车内,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好奇地询问滕宇,他特意打电话让自己空出周末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滕宇若有所思地偏头打量了一一一眼,见她低着头正用心系安全带并无什么异样,这才放心地舒了口气。
“没什么活动,明天带你就近度个假。”
滕宇回复完一一的好奇心,发动了车子载着两人去滕老爷子的别墅,参加这周的家宴。
家宴结束后,一一不知滕宇和滕老爷子说了些什么,两人破例没有留宿疗养院,而是被滕宇带回到公寓收拾行李。
可说是收拾行李,当一一问滕宇需要准备些什么的时候,只得到他一句“明天穿你那件白色风衣吧”,接着便是嘱咐她晚上好好休息的晚安。
一一纳闷中看着滕宇回了对面的房间,直到听见他卧室的关门声才回过神。
“白色风衣?”
一一一边思量着重复了一遍滕宇的要求,一边也关上房门准备休息。
既然是白色风衣,那就日常便装好了。
从衣柜里挑了件七分袖口带金色花饰的黑色一字领连衣裙,又选了双黑色长靴,准备好明天一身的行头,一一才在“明天去哪儿”的好奇中辗转入睡。
第二天天色未亮,一一在滕宇的敲门声中幽幽醒来,接着半睡半醒中完全行动听指挥的吃过早饭,又迷迷糊糊地跟着滕宇去了四季商厦的顶楼。
如果说在休息日里,被滕宇带来四季商厦只是让一一纳闷的话,那当她看到顶楼停机坪上不见机长的直升机时,那情景足以用目瞪口呆来形容。
“二哥,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一一被眼前的庞然大物刺激地一个激灵,但她的疑问并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在滕宇神秘的微笑中,她懵懵地被带上了直升机。
由滕宇细心地为她系好安全带,一一看着他在旁边的主驾驶位坐定后,对于这次旅行的目的地更加好奇起来。
不知二哥到底要带自己去哪儿?竟神秘到连机长都不带要自己开过去?
“行程大概需要一个半小时,早上起得有点早,要不你再眯一会儿?”
面对滕宇的笑颜,一一心知既是滕宇要瞒着她,那她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是无论如何也从他那里探听不到任何信息的。于是,在瞪了滕宇一眼以示不满后,也就放宽了心打算依他所言一路睡过去。
滕宇自然知晓一一的心思,但见她在不满中依然乖巧听话,忍不住地伸手抚了抚她的头顶安慰,“乖,一会儿有惊喜给你!”
本已经闭眼打算开始休息的一一一听见有“惊喜”,立马睁开水眸望向滕宇,在得到他的点头确认后,才心满意足的带着满脸笑意去补觉。
在旅途中,睡眠总是让时间快速地在睁眼闭眼间一晃而过。
一一再次被滕宇唤醒时,半倚在座椅中睁眼望见的,便是驾驶舱窗外远方与天相接处,那镶嵌在山顶上的一簇簇粉白。
此时太阳才刚刚升起不久,柔光中花树色彩渐变,被眼前浓淡相宜的粉色花海所惊艳,一一欣喜地回望了滕宇一眼,见他操纵着直升机开始在空中盘旋,忙伸手撑着座椅坐直了身子,从侧窗向下望去。
只见两边山坡上,还有那呈鹿角形的山谷中,无规律的散布着大片大片的粉白花树,这柔嫩的粉色将山地里新发的绿色草地衬的更加清新起来。
“二哥,这是什么花啊?!”
一一探首扒在窗前,一边赞叹着眼前的自然美景,一边询问滕宇。
“这山谷里漫山的野生杏林,杏花大概从四月初到五月初开一个月的时间,但真正盛放的赏花期也就是现在的七天左右。”
滕宇说完分神瞧见一一目不转睛地盯着外面,听了他的话后,那对着他的后脑勺朝着前面窗上的玻璃磕了磕。
被一一贴在窗上的动作逗笑,因她此时的反应,滕宇对自己的这番计划稍稍有了些信心。
怕直升机螺旋桨带起的旋风会吹落正盛开的杏花,滕宇将直升机又拉高了些,朝着山谷深处飞去。
“有朋友买了这个山谷准备开发成度假山庄,我让他帮我在里面留了块地建成别墅,咱们这两天就住那。”
对滕宇的安排一一没有吱声,因为此时窗外的美景已经让她应接不暇,再说滕宇的安排从不会有什么问题,她只要跟着他便好。
从谷口成片散落的花树,到谷中建在草甸上,隐在花林中三三两两错落有致的白色蒙古包和各种户外帐篷,最初一一还能听见喧闹的人声,看见众人踩出的小道,可随着滕宇越往里飞,不见人踪和路径,只有山上、谷中的大片花林。
人迹罕至的山谷尽头,一一瞧见有山上的雪水聚成瀑布,然后在山下汇成溪流向谷口潺潺流去。
就在这清澈溪流旁边的一处平坦高地上,一幢侧面有着玻璃暖房的白色别墅屹立在杏花林边上。
173 告白()
人迹罕至的山谷尽头,一一瞧见有山的雪水聚成瀑布,然后在山下汇成溪流向谷口潺潺流去。
就在这清澈溪流旁边的一处平坦高地,一幢侧面有着玻璃暖房的白色别墅屹立在杏花林边。
在直升机缓缓下降中,一一突然发现离别墅最近的那棵开满花枝的杏树下,竟有个秋千在微微晃着。
家中虽有摇椅,但那怎能与这户外可以肆意的秋千相比?
待滕宇将直升机在别墅旁的停机坪停稳,一一便迫不及待的解了安全带奔到树下,在粉色落英中将秋千荡了起来。
下到地面,滕宇一手拿着相机,一手将行李递给了向他走来的管家,当扭头望向杏树下的一一时,随着她快活的嬉闹也展露出笑颜。
兴之所至,滕宇举起相机选好角度,在一一不经意时留下她此刻的喜悦和欢笑。
见一一兴致正浓,滕宇也不催促。
收了相机绕到一一背后,抬手用力推了她几下,接着便听见一一在半空中带着惊呼的笑声传遍这片粉色的杏花林。
在半空高处荡了几个来回过瘾后,一一又让滕宇带着她将这别墅四周的景致游览了一番。
中午时分,参观完别墅对这儿有了一番大致了解后,一一终于缓了缓已经兴奋了一午的新鲜劲儿,平心静气地坐在餐桌旁开始享用午餐。
“吃完午饭先休息一个小时,下午咱们去爬山。”
一一一边吃着午饭,一边闪着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滕宇听他安排活动。当听说下午要去爬山看瀑布时,一一又开始兴奋地对着滕宇问东问西起来。
午休过后,一一在自己卧室的衣柜里找出套冲锋衣和运动鞋换,然后跟着滕宇出门爬山。
虽说是爬山,但因为山腰处瀑布后方有一座小型水电站,山的一路并不崎岖陡峭,都是平整的水泥路面。只是那些连续不断的大坡,让人爬起来很花力气和功夫。
一一被滕宇拉着,气喘吁吁地坐在瀑布旁的大石,一边休息一边看着水花溅起形成的七色彩虹。
两人绕过瀑布,离山顶更进一步,再行几步绕过一座小山顶,便有一湖碧蓝突然显现眼前。
“啊!”
一一顿步惊呼一声,她见过透亮的海蓝,也见过清澈的河绿,可从没见过这样浓烈厚重如绿色松石般的湖泊,那色彩就好像油画沾了墨被涂了一遍又一遍。
经过滕宇的解说,一一了解到这片湖是由山雪水汇集而来,至于厚重的颜色则是因为湖水冰凉温度太低的缘故。
今天一天看到了太多的美景,也收获了太多的惊喜,一一忍不住地挽滕宇手臂,仰头笑望着感谢他。
“二哥你真好!谢谢你带我来这儿度假!”
在一一的感谢声中,滕宇也笑着眯了眯眼,“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吗?”
“是啊,为什么呢?”
这是两人第二次讨论这个话题,以为滕宇在和次一样说笑,一一倾身仰着笑脸,露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滕宇盯着一一的双眼顿了顿,然后认真地开口说道:“因为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虽然只是简单的十个字,但滕宇话落时,一一呆愣着颤了颤身子,然后浑身变得僵硬起来。
“我我”
在滕宇的注视中,一一惶恐着脑中乱成了一团!
当初得知奶奶和舅爷爷没有血缘关系时,父亲交代她别管这些大人们的事儿。而她以为舅爷爷和父亲既然已经知道,也就真没往心里去,再去把这血缘关系当回事儿。
后来在和滕家人相处的过程中,滕家的其他人一一有些心虚,她不想去考虑他们知不知道这事儿,因为她已经开始贪恋他们所给予的温暖,她私心里想让生活就这样一直继续下去吧,她害怕若他们知道了,那是不是代表着,她就要失去他们了?
可是现在她是不是就要失去这个对自己百般疼宠照顾的二哥了?
“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们的,我我没有想骗你们”
慌乱不安中,一一蹙眉盯着滕宇并牢牢抓着他的手臂,满脸泪水地摇头辩解着。
滕宇没想到一一会知道他们没有血缘关系这件事,更没想到自己提出这事后,会让一一伤心恐慌成这样。
他原以为当她得知真相时,他唯一要做的,只是说服她接受自己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的爱恋,此时的情形明显在他意料之外。
望着一一,滕宇记忆中第一次心动时,一一圣诞醉酒那晚她在出租车内昏睡,脆弱却又倔强坚强落泪的模样浮脑海。
在一一的哽咽声里,滕宇心疼的将她揽入怀中,并抬手抹去她脸的泪水。
“我……”
一一却因为害怕失去,仍拽着滕宇的手臂解释着,脸的泪水仿佛抹不净般的涌出。
无奈和心疼中,滕宇抿了抿唇,屈指抬起了一一的下颚,吻向她那喋喋不休颤抖着的红唇。
陷入恐慌的一一一门心思地想着怎样向滕宇解释,怎样才能挽回他对她一如既往的信任。
忽略了唇霸道地吮吸,忽略了舌尖强势地触碰,在滕宇怀中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一一想要挣脱禁锢继续自己未完的解释。
“我真的没有骗你!”
可虽说是解释,但急切中的一一思绪早已混乱,翻来覆去地也只是一直重复着那么两句话。
盯着一一湿润的红唇,滕宇忍不住地低头又啄了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