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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他的身材不错,除了胳膊和胸膛瘦了些,骨架却颇为高大,如今坦坦荡荡的将身体的每一根毛发暴露出来,瞧得她真是心跳不已。
原来僵尸也有小丁丁啊
而且他的小丁丁长得和傅天琅不太一样
至于哪里不一样没等她继续更深入的研究,就被夜里归家的男人拎回了房间。
乔莞心虚的摸摸鼻子,自从她的男人知道她趁他不在家,盯着别的“男人”半日以后,就跟要吃了她似的着一张脸,揪着她的后领子回屋,将一套干净的西服扔给金瞳僵尸,此后连晚饭都没让她出去吃。
这边,金瞳僵尸寸步不离的跟了赵灵一日。
他就像一个关了百年突然被人放出来的顽童,看到什么都觉得新鲜,不过最令他感兴趣的,还是这平白无故多出的“主人”,嗯,应该说是玩具还比较恰当。
不过他虽然身形高大,而且还长了一副英俊男人的面孔,但在赵灵心中,充其量只把他当做路边的阿猫阿狗。
所以一日下来,她并不管他,连身旁突然多了个裸男也依旧脸不红心不跳,该干啥啥
直到夜里天幕降临,他跟着她进房。
赵灵直接将他当做空气,打了一盆水便开始梳洗。
金瞳僵尸在一旁盯着,见她迈入了屏风后的澡盆,也试图跟进去。
“在那站着。”
金瞳僵尸果真后退,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看她。
对于他来说,赵灵就是主人,她的话他必须听从。
水声又起,她旁若无人的开始往身上搓肥皂。
虽说不把他当回事,但再怎么讲她也是一个女人,如今光溜溜的被一只“长得像男人的僵尸”死盯着不放,难免有些不自在。
即便她不露声色,可今天洗澡的速度确实比从前快了许多。
匆匆擦干身上的水渍,她正要着衣,眼角的余光却忽然撇到一套男装。
金瞳僵尸的身形与傅天琅差不多,穿上应该刚好,但他并不知道如何着装,从傅天琅那取来衣服后便动也不动,扔在桌上几乎成了摆设。
“把衣服穿上。”赵灵抿着唇说。
金瞳僵尸闻言,好奇的又摸了摸桌上的料子,他毕竟沉睡了百年,不知外界早已变天,而从前的长袍、宽袖,他倒是会穿,但眼
会穿,但眼前这是什么鬼
两道窄窄的圆筒子,上下都有一共四个圆筒子,长短各有不同,而在衣服的正中央则多了一排不知是何物的圆点,摸上去,他也分不清那是用什么材料做成这奇形怪状的布条子,他要怎么穿
金瞳僵尸犯了难,歪着脑袋左瞧又瞧,就是不知从何下手。
赵灵背对着他将头发擦干,回头才发现这个僵尸还愣着没动,正抱着一堆布料瞅着她犯傻。
难道他不会
赵灵想了想,心中很快就有了主意。
她想起他白日总是学她的一举一动,眼睛蓦的一亮,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看着我。”
金瞳僵尸抬眸看她。
她以身示范,用极慢的速度把衣服穿在身上。
“懂了吗”她一边系纽扣,一边问。
金瞳僵尸很聪明,抖一抖那件薄薄的料子,一条胳膊有样学样的伸进袖管
“主人。”金瞳的僵尸的头发已经不再生长,长长的披在肩上,虽然发质还不错,但打理起来并不方便
赵灵找了把剪刀,“咔擦”一声将他一头青丝剪得坑坑洼洼,好在僵尸没什么审美观,倒也不在乎被狗啃过的头发。
“叫我赵灵。”她可以接受这只僵尸,但不习惯有人叫她主人。
“灵”他的声音很低,沉沉的在周围回荡。
“赵灵。”她一边纠正,一边熄灯**。
“灵”他依然故我,跟着她身后**。
暗中,赵灵瞥一眼身旁多出的庞然大物,皱着眉踢了他一脚,可惜僵尸浑身都是硬的,她凡人肉身,疼的反倒是她的脚趾头。
“去**底。”
金瞳僵尸就像一只活了百年的老妖精,装着不懂,无论赵灵如何叫唤,他仍旧跟块巨石一样的压在**沿,雷打不动。
赵灵皱了皱眉,见推不动他便不再与他计较,只当身旁睡了只**物,她当他不存在就是。
可谁知就是这一霎的纵容,令金瞳僵尸得寸进尺,不仅从此占了她的**,终有一日甚至占了她的身
隔天乔莞特意起了一大早,正坐在客厅里吃着管家做的小米粥。
但随后当她瞧到衣冠楚楚的金瞳僵尸时,心中小小的失落了一把。
昨晚被老公看得太紧,没能瞧个真切,唉可惜可惜
傅天琅替她夹了点送粥的小菜,淡淡看她一眼,声音微凉的在她头顶想起:“可惜什么。”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相撞,乔莞噎了下,下意识的捂嘴,她明明什么也没说,他怎么知道
“么有。”她心虚的垂下脸,没敢吭气。
李宗堂抚着白须,对赵灵说:“灵儿,这金瞳僵尸性子温和,往后有他跟着你,我也算放心了。”
赵灵不说话,她虽然被迫接手,但一晚下来,她觉得这头僵尸倒也不坏,至少他会听话,从不胡乱伤人,而且她想起自己身上的生死契
赵通阳曾告诉她,僵尸集天地晦气而生,生来便是祸害,不管如今伤不伤人,往后总会作恶。
假如她在野**到僵尸,拼去一条命也不能留后患。
赵灵一直谨遵父亲教诲,可谁知她如今却反其道而行,非但没有杀了他,往后还必须养着他。
不过这样也好,就让他跟着她。
一来,可以在她有生之年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以防止这僵尸四处造孽。
二来,她们赵家平均年龄在八十岁左右,她大概还能活六十年,等她寿终正寝那日,便借由生死契将他带走,也算为世间除去一道隐患。
赵灵点头应下:“我会好好看着他。”
那只金瞳僵尸见赵灵坐下吃饭,也跟着坐下吃饭,但他吃了几口又吐出来,最后苦着一张脸可怜巴巴的望向主人,意思大概是:俺饿了,俺要喝奶奶
乔莞掩着嘴偷笑,忍不住又瞧了他一眼。
见他大咧咧的沐浴在晨光之中,似乎并不害怕阳光的照射既然不怕光,当初李宗堂为什么要将他关在一个又昏暗,又潮湿的地下室中
后来的后来,乔莞才知道这老头子分明是懒,也根本不是见他“无亲无故”才“好心”带回,明明是他看僵尸体格高大,可以给他清扫后院,便趁着对方熟睡之际,叫来鬼童把人家偷偷扛回家中,谁知他当晚一高兴,喝了点小酒过后,竟忘了对方的存在,这么一搁置,便是十几年
真不靠谱啊。
不过即便李宗堂一再强调这僵尸性子温和,不会伤人,但它总归要进食的。
千百年来,僵尸以血为食的习惯从未改变。
可赵灵不让他吃人血,他只能一转身,将主意打在后院的鸡
于是,老管家心碎了。
做为一只死去多年的鸡魂,每日眼睁睁的看着后院失踪了一只又一只的徒子徒孙,他
老爷,这只僵尸偷鸡啊
至于参娃,自从知道家里多了一个满身晦气,还嗜血吃腥的妖怪,整个人顿时老实了,每日跟着乔莞进进出出,就差没化作灵参钻入她衣兜。
秋去冬来,随着初冬的临近,温度日渐降低。
云溪洞内。
寒冷的湖水冰冷刺骨,暗里,只听“噗”的一
“噗”的一声,一道人影从湖底冒出。
蛟女望了眼已经上岸的男人,如往常一般在水中翻腾。
只是蛟龙的每一个动作,都像带了一层薄薄的煞气,这些原本属于男人的阴煞,如今有大半被转移至她身上。
傅天琅话不多,除煞仿佛已经成了每日的功课,沉默的来,沉默的走,从不多言,更不会像乔莞一样与蛟女套话。
“你每日捡这些小石头作甚”蛟女在湖下冷哼,方才在除煞途中,这个男人就有一刻走神,往后更是脱离范围游入湖底
除煞的过程其实于剥离魂体无异,其中的滋味自然不好,而她本以为他忍着浑身如剥皮一般的疼痛是因为发现了什么好东西,谁知忙活半天,捡的竟是一颗不值钱的石子。
傅天琅垂眸看了眼掌心的石头,移开目光道:“她喜欢。”
蛟女愣了下,轻轻一哼:“当你们男人喜欢上一个女人的时候,都会给她送礼物吗”
她想起曾经的弱书生,又是不满的一哼,戴明明可没送过她什么东西,但不送便不送吧,她知道他喜欢她就好。
傅天琅不作声,动作极轻的收起小石,随后拾起搁在岸边的外套准备离开。
而在走之前,他回眸看她一眼。
“蛟女,半年以来,你由我身上食走的只有煞”
他目光落在掌心流动的气体,虽然雾渐淡,但仍旧有几率顽固的阴气在血管内穿行。
蛟龙愣了下,登时不满的冒出水面:“这是当然,你以为我能从你身上食什么,人类浑身恶臭,若不是为了戴明明,我才不愿意替你除煞呢”
蛟女娇滴滴的喊冤,边说边摇了摇一条粗壮的“蛇尾”,她原本干干净净泛着清香的身体如今就像刚从臭水沟里滚出来,不管怎么洗骨子里仍旧泛出一股恶臭,那味儿连她自己都快闻不下去了
见傅天琅不作声,眸色暗沉的凝着她,蛟女抿抿唇,赌气似的一头扎入了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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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写完来不及修改就睡了,早上才上传。;
223 乔万春的女儿()
刚入秋的山里,白天并不算冷,但等到傍晚的时候气温便开始渐渐降低,凉风席卷而至,吹响一旁的绿木,站在山头往下看,还能瞧到层层绿浪。
乔莞看着风景不错,又去了另一条岔路上挖野菜,等到挖出满满的一篓子,天色已经沉了。
她暗叫不妙,背着竹篓一路往云溪洞的方向跑。
“琅哥”
男人微侧身,冲着她招手。
等到乔莞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他摸摸她的头,垂眸凝望着她的动作十分温柔
“等很久”乔莞心头一跳,小脑袋温顺的在他掌中磨蹭。
“不久。”
他俯身替她擦去额头的汗渍,随后理所当然的取走她的竹篓,搂着她往山下走。
傅天琅脚程快,抱着乔莞很快就下了山,踩着沙子来到海边。
他像往常一样的将她安置在遮阴处,脱了上衣下海捕鱼,乔莞乖乖的目送他离开,趁着他下海的空隙,也会在四处的浅滩处走走,找找有没有能当零食的小鱼小虾,或者是漂亮的小石头。
很快,傅天琅便折了回来,他给她带来两条大胖鱼和一只螃蟹,随手扔进篓里后又将她抱起,托着她走过沙滩,犹如散步一般的回家。
“不累么”她摸摸他还在滴水的发,伸着小舌头轻轻舔了舔,有点咸。
他失笑:“坐好。”
乔莞老老实实的坐好,就像往常一般任他抱着,直到两人回到李家,她便拎着东西进厨房煮饭。
李宗堂平日吃得清淡,三餐也以素食为主,而这几日为了替傅天琅进补,乔莞只能自己开伙,好在她的进补起了效果,他的脸色似乎越来越好了。
她动作娴熟的舀起水缸里的淡水,烧火,等到两口大灶全生了火,便走到一旁一边蒸饭一边炒菜。
她本想给傅天琅弄口鸡汤喝,无奈山鸡跑得快,一天下来弄得她灰头土脸也没捉到一只,至于李家的院子的里的鸡,一早让金瞳僵尸吃了个干净,而且这只僵尸不吃肉,只喝鸡血,也没什么公德心,吃饱喝足便将尸体随意弃于后院
起初乔莞觉得能吃别浪费,打算把尸体捡回去煮煮,却被赵灵阻止,说是金瞳僵尸体内有尸毒,但凡被他咬过的活禽不能食用。
乔莞有些郁闷的收手,听着老管家的哭声,眼巴巴的看着赵灵把鸡烧成了灰。
她掀了盖子,没有鸡,她只能煮鱼汤,之后又蒸了捡回来的小虾和螃蟹,等到鱼汤熟了,便舀了一碗走出厨房。
厨房外是后院,如今用石板拼凑的小路上无端端的多了许多木头碎屑。
乔莞听着锤子敲在木头上的响动,端着鱼汤在傅天琅身旁坐下。
“天凉,进去坐。”傅天琅搁下手里的锤子,瞥到她单薄的衣着,微微蹩眉。
乔莞一屁股压上小板凳,当做听不到的在一旁瞧他。
李宗堂家里的客房虽然宽敞,除了岛上没有大件的电器,木**衣柜样样不少,可也许是因为一生无子,也不曾有女子入住的关系,精致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