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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名赵昌盛,据说老祖宗是这里的原住民,几十年前发了财搬进了城里,谁知到了他这代,生意一日不如一日,最终导致在城里混不下去,最终只能回到镇上度日,但是据说他懂点玄学异术,会给人看看风水和面相,所以虽然进入小镇的时日尚短,人缘却是不错的。
赵昌盛看到乔莞的时候也怔了下,随后和蔼可亲的说:“你们是朋友啊丫头,要不要一起”
乔莞瞧这人阴阳怪气的,哪敢真答应,低头对展飞劝道:“雨停了我们回去吧,晚了你阿爸又要打你了。”
展飞想起老爹的铁砂掌,心头一跳,可摸摸咕噜直叫的肚子,朝着不远处的豆花店咽了口唾沫,他好想吃啊。
赵昌盛见状,笑眯眯的又说:“吃碗豆腐花而已,要不了多长时间丫头你如果着急回家就先走吧。”
展飞到底人小,正是爱吃爱玩的时候,也跟着一甩手把乔莞推开:“就一会儿,很快的,你赶时间就先走吧。”
乔莞急了,想想前世的场景,哪敢把他丢下,便也跟着嚷嚷:“我也吃。”
展飞不齿的笑话她:“乔老三你真坏心,自己想吃还不让我吃,哼”
三人拉扯间,雨停了。
乔莞摸摸鼻子,没跟他辩,紧紧的拽着展飞的胳膊,反倒去观察赵昌盛,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穿着体面,皮鞋,白衬衫,身高不过一米七,背有些驼,尖嘴猴腮,头发稀少,而令乔莞印象深刻的,依然是他身上那股味儿,她不知道是什么味,只是本能的觉得恶心,难闻。
赵昌盛看着两人,咧开一嘴的黄牙笑了笑,迈开步子走在前头。
也就在这时,乔莞看到了角落里蹿出的影,那是一个小男孩,身形与普通七八岁的男孩无异,看起来很安静,不理人,光顾着跟在赵昌盛身后,偶尔左右张望张望,倒也没离远。
乔莞起初只认为那是店里的孩子,直到当她留意那孩子走路无声,雨滴能直接穿过他的身体时,整个人哆嗦得更厉害了。
展飞察觉到她抖个不停的手,回头问:“你怎么了”
乔莞不吭声,哆哆嗦嗦的抹去额上的冷汗,一双眼睛依旧紧紧的盯着前方。
一辆货车经过,溅起的水花泼到一旁的土狗,那狗原本被拴着链子,在屋檐下睡得好好的,谁知突然发起疯,朝着三人狂吠个不停。
赵昌盛这时反应倒快,挡在那孩子面前,嘴里嘟囔道:“别怕别怕,拴着链子的。”
展飞在后头搭腔:“叔叔,我胆儿可大了,才不怕狗。”
赵昌盛呵呵一笑,说:“到了,进去吧,想吃什么自己点。”
“这个叔叔人其实挺好的。”进了店里,展飞小声的朝她嘀咕,“乔老三,你还不谢谢我,如果不是我,你也没豆腐花吃。”
乔莞低着头,脸色不太好,心想他刚才挡的哪是他们,分明是
之后两人一人点了一碗豆腐花,而赵昌盛自己一个人就点了两碗。
展飞抬头觑了他一眼,提醒道:“叔叔,陈老伯这里的豆腐花很大碗的,你吃得了这么多吗”
赵昌盛也笑,只说:“我吃得多。”
等到店主把豆腐花端上来,因为大家都是熟人,又聊了两句这才回到厨房。
他们的位置是一个四人桌,乔莞和展飞并肩坐着,赵昌盛则坐在展飞对桌,而乔莞她对面正坐着那个孩子。
她没敢看,其实那孩童除了脸色白了点,灯光照下来没有影子之外,外表几乎与普通人家的孩童无异,而这会儿,他正执着勺子,慢条斯理的吃赵向阳摆在面前的豆腐花。
如果用肉眼看,那碗豆腐花是没少的,可透过乔莞这双眼睛,却能看到碗中渐渐变浅的糖水。
这鬼也会吃东西
她咽了口唾沫,忙收回视线。
这时便听到赵昌盛说:“阿飞,把你手伸过来,叔叔会看相,可以免费给你看看。”
乔莞吓得打了一个激灵,刚要阻止,展飞已经朝对方伸出了手。
赵昌盛接过他的手,将掌中的纹路端详了一番,又问起他的生辰八字。
“不行”
乔莞出声制止,可展飞却瞪了她一眼,不太高兴的说:“吵啥吵,人家给我看相呢。”
于是一回身,便曝了自己的出生年月日。
赵昌盛一听,顿时大吃一惊,口中念念有词:“真是阴年阴月阴日”
展飞闻言,也吃惊的回道:“你怎么和老神婆说一样的话呀”
赵昌盛面露喜色:“老神婆说了什么”
展飞低头喝了口豆腐花,轻哼一声:“那老太婆也这么说,她还说我八字轻,活不过十二岁真特么胡说八道,最后被我老爹打了一顿,差点把腿打瘸”
赵昌盛恍然大悟,随即附和道:“是胡说,你的命好得很,将来可是注定飞黄腾达,大富大贵的。”
展飞听他这么说心里可高兴了,不仅信了个十足十,眼里全是敬佩之情:“真的吗叔叔,你真厉害”
赵昌盛眼里同样是笑,但那笑意却阴森得令人寒毛直竖。
三两下扒完碗里的豆腐花,乔莞一声不吭的站起来,拽起展飞就走。
“回家,走,我们回家。”
展飞被拽的莫名其妙,但是既然吃完了东西,也没道理留下,和人打过招呼以后,才跟着乔莞走。
乔莞跑得急,两条胳膊拽的他紧紧的,好似一松手他就要没了。
而走到半路,展飞不肯走了,停下步子问她:“乔老三,你这是干什么人家叔叔好心请我们吃东西,你摆什么脸子”
乔莞站在原地喘气,盯着展飞那张英气十足的脸,摇头:“你以后离他远一点,他不是好人。”
展飞不信,怒道:“胡说,不是好人还能请我吃东西,给我看相”
乔莞咬着牙,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假如之前她只是怀疑,那么经过了刚才的事,她可以万分肯定,前世展飞的死一定与赵昌盛有关
前世她与展飞不曾有过接触,所以对她来说,他不过是个陌生人,但今生则不同,他们一起度过了四年的光景,她早已经把他当朋友,如今朋友有难,她能眼睁睁的看着
“你还记不记得,四年前你曾经在河里救过我”
展飞怔了下,点点头。
乔莞吸了口气:“我说过会还你的。”
展飞拧着两条粗粗的眉毛,不解的道:“你不是给我挖了一篓子猪草吗”
乔莞用力的摇头:“那个不算,这次我会还你的,我一定不会看着你出事”
展飞还是听不懂,但是眼瞅着乔莞那张秀气的小脸蛋,脸一红,骂了句“神经病,我不管你了”便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溜往家里跑,跑着跑着还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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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你吃我的()
这几日乔莞一直在努力的回想前世事发的时间,可惜时隔过久,她又不是过目不忘,着实记不住一个陌生人的死期,更何况当时展爸爸有事进了城,留下展飞一个人在家里,所以当警方发现他的尸体时,他已经断气了好几天。
乔莞灵机一动,对,她可以去找展老爹,问清楚他进城的时间,可这腿刚迈出去,又收了回来。
问来有什么用如今赵昌盛已经在镇上扎了根,而展飞这人又没点防人之心,都把人家当大好人了,她拦得住今日、明日、往后的无数日呢该怎么办
虽然已近黄昏,但是阳光依旧充足,乔莞为了节省电费,放学回家后直接往院子里搬了一张桌子,找来小板凳就着温煦的夕阳写作业。
因为正对着大门的关系,乔老爹一进门就瞧到她捏着圆珠笔,蹩眉沉思的样儿。
“咋了”乔老爹拎着一手的菜过来,瞅了眼她写在笔记本里的数学公式,密密麻麻的数字看得他直泛头疼,“不会做”
乔莞正苦思冥想着对策,冷不丁被吓了一跳,怔了好半晌,只能默默点头。
乔老爹搓搓脸上的油,让他干粗活可以,对这种小鸡肠子的文字可是半点不通。
“不懂的问你二姐。”他随口来了一句,而后又想到乔丽还没放学,补充道,“晚点问。”
乔莞低低的“唔”了一声,听着乔爸走远的声音,低头继续沉思,直到身前罩下一片影。
她仰着脸看向来人:“琅哥。”
几年下来,傅天琅的个头似乎又高了些,如今背着两捆柴禾站在阳光下,落下的一大片阴影将她结结实实的笼罩。
他看了她数秒,放下柴火问:“不懂”
乔莞眉心一条,点点头。
随后他轻“嗯”一声,背着两捆柴禾进了厨房,可没多久,又搬出一张椅子坐在她身旁。
身旁突然坐下一块庞然大物,乔莞突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即便傅天琅刻意与她保持着安全距离,她依然被他凌人的气息压得喘不过气。
“莞。”留意到她的走神,他神色淡漠的提醒。
乔莞“啊”了一声,就跟被老师抓到开小差似的,立马挺直了腰杆子。
“这题。”傅天琅拿过她的笔,认真的讲解,“火车过桥所用的时间是2分5秒125秒,所走的路程是米,这段路程就是,所以桥长为8x125200。 平板电子书”
乔莞看得似懂非懂,就照着他的说法填答案。
“还有这题求周长。”他用笔在草稿纸上给她绘图,“很简单,只需要经过四次平移,可以得出48”
乔莞看得傻眼了,原来还可以这么解
“琅哥,你怎么会懂的”
她原本只是随口一说,谁知换来的却是对方长久的沉默。
傅天琅目光晃了晃,不作声。
反倒是乔莞,后知后觉的偷瞧他,关于他的身世,乔爸说了谎,傅天琅也说了谎,这一环套一环,估计也只有他自己知道真相,所以在前世,他聪明的保持沉默,话不多,只是埋头干活,毕竟说多错多。
而到了今生,他同样是话不多,可对她,似乎与前世有所不同
正在两人僵持的时候,乔丽推开门进屋。
四年的时间足够另一个小女孩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如果真要对比三姐妹的美貌,乔丽生得最好,柳眉凤眼,樱唇高鼻,如今身着白裙,长发微挽,露出修长的脖颈,细腻的皮肤上呈现是一种健康的小麦色。
现今虽脱不去那股子稚气,但是再过几年,一定会长成一名大美人。
乔丽没想到会迎面碰上傅天琅,眼瞅着他高大的身影和俊朗深邃的面容,她脸一红,呐呐的唤了一声:“琅哥。”
傅天琅语气冷淡的回应,随后便不再教她功课,站起身目不斜视的进了厨房。
乔丽抿抿唇,看了眼低头玩手链的乔莞,凑过去问:“你刚才跟琅哥聊什么”
乔莞被噎了下,如实说道:“没聊,琅哥教我写作业。”
听了这话乔丽才算放了心。
隔天下午,乔莞在放学以后没有立刻回家,而是鬼鬼祟祟的跟踪起一个人赵昌盛,那个浑身散发着一股子阴气的男人。
她这几天也算是想开了,堵不如疏,与其时刻防着,倒不如主动出击,看看能不能揭穿那个老神棍的真面目,最好把他赶出小镇,如此以来,他要作案也没那么容易。
可她一连跟了他数日,依旧毫无发现,只除了知道他每天都会带着那个小鬼出来溜达,出去吃饭也总是要两份,时不时还会低头与那小鬼交流,其他的,几乎一无所获。
而有一次,乔莞被那只小鬼发现,他蹦蹦跳跳的朝她躲藏的小巷子走来,在她身旁转了一圈,甚至调皮的在她身体里穿来穿去,吓得乔莞这双腿,哆嗦又哆嗦只差没一屁股坐地上。
这时赵昌盛踱着步子过来,瞧了眼乔莞笑道:“丫头,你跟着我做什么”
乔莞心里紧张,额上全是冷汗,却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没让他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