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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老三,你愣着干什么哪不舒服了”展飞搁下药篓想要朝她跑来,可乔莞却只顾着盯那只小鬼,眼瞅着“阿凌”伸手推上展飞的背,想要阻止却已来不及。
展飞本想去找乔莞,可没走两步,身后却突然传来一股极大的推力,他甚至来不及反应,便一头栽进了一旁的乌河里。
展飞水性极好,又是从小在这条河里淌到大的,所以根本用不着操心。
可谁知原本平静的水底这会儿却飘来无数的水草,绿油油一片,将水中的男孩紧紧缠绕。
展飞心头一惊,刚要往岸上游,几根柔韧的水草随即缠上他的脚,慢慢往上攀爬,很快的,他感觉到自己的脚踝就像是被一只冰冰凉凉的手紧扣住了,那东西一使劲,他的身体猛的被人往下拖拽,之后越是挣扎,那东西缚得越紧,直至扯着他渐渐沉入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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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你别生气,我这就要回来()
乔莞丢下药篓子往桥头跑,看着渐渐隐没在水中的展飞,嘴唇有些发白。(。。)
她憋着一口气,眼瞅着那小鬼“咯咯”直笑,甚至调皮的冲她做了个鬼脸,脸色倏的就白了,随后她想也不想的便跟着跳下了水中,“扑通”一声,潜入河底努力寻找展飞的身影。
等到找到人,她也不知哪来的劲,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没一会儿,两人猛的从水中冒出。
展飞在这时还有气,靠在她肩头大口大口的喘息。
那群绿油油的水草似有灵性,在她下水的刹那纷纷散开,而后又像不甘心,转而缠上的她的身体。
深秋的天气阴凉,乔莞拽着展飞被冷得猛打哆嗦,而当那些水草触碰到她脖子上的围巾时,又跟被烫着似的往回缩
趁着这个机会,乔莞把展飞带上岸。
岸边种有绿柳,两人浑身湿透的在底下打哆嗦,休息了好半天才缓过劲。
“乔乔老三,这是什么呀,那么邪门。”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展飞软趴趴的跪在地上,小腿肚在这时还抖着,上面依旧残留着被水草缠绕的触感。
那哪是什么水草,分明是一只手啊
乔莞也跟着跪在地上喘个不停,警惕的抬眸间,她看向不远处的“阿凌”。
他似乎很生气,冲着她龇牙咧嘴,一副恨不得扑上来撕了她的模样,可是
可是他却没有上来,始终隔着十几米的距离,似乎忌惮于她,不,是忌惮与她身上的某样东西。
刚才水草碰上围巾的画面又一次浮上心头,乔莞心里一惊,犹豫的又看了“阿凌”一眼,随即便抓下脖子上的围巾,一股脑的给展飞戴上。
“你干什么呀”展飞被吓了一跳,张嘴嚷嚷道。
“你戴着,别摘了。”乔莞应了他一声,转而却是观察起“阿凌”,见他怒气更胜,整张脸越发阴沉,心里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他在害怕这条围巾,又或者是围巾的主人。
但是他怕傅天琅干什么
不等乔莞弄清楚,展老爹接到通知,匆匆赶来,瞧着两人一副落汤鸡的模样,忙上前询问。
“阿爸,那河里有水鬼。”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展飞很想哭,但是念及乔莞在场,只是哽咽的朝父亲哭诉。
但是这个理由听得荒唐,展老爹根本就不信这种东西,只当儿子顽皮,掉水里了,指不定是脚抽筋,上不来,还好乔家丫头在,不然非得出事不可
“胡说,这世界上哪来的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弯弯绕绕,走,跟我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展老爹气急败坏的抽了他一巴掌,回头看到乔莞,又说:“丫头,真是谢谢你啊,你家离这里挺远的吧,先到叔叔家里换身衣服,一会儿别感冒了。”
乔莞呐呐的点头,走的时候回过头,看了眼平静的乌河,那水底水草摇曳,看似平静,实则暗藏汹涌。
而“阿凌”自然也一直跟着他们,但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等到了展飞的家门,他甚至没敢进屋,只是幽幽的在墙外徘徊。
乔莞接过展老爹递过来的t恤,心里有些不解,可当她瞥到院子里的招牌时,顿时明白了过来。
她心想,展老爹在菜市场里给人杀了几十年的猪,身上自然或多或少的带了点戾气,而那小鬼魂薄,说不定是惧于这股戾气才不敢进他的家门
乔莞不知真假,她在厕所里换好了衣服,出门打算回家,可找了半天,才知道展老爹把她的围巾拿去洗了。
“没事,明儿个我让展小子给你还回去。”展老爹这么说着,本想留她吃饭,乔莞怕家里人担心没答应。
出了展家的大门,乔莞四处张望了下,果真见到了在远处游荡的“阿凌”。
知道她出门,“阿凌”几个大步朝她走来,这次她身上没戴着傅天琅的围巾,所以他肆无忌惮的,又像往常一般的“**”起她。
乔莞镇定了心神,也不理他,目不斜视的往前走。
有主的小鬼与孤魂野鬼不同,若是没有主人的命令,不会对旁人乱来。
知道自己生命无虑,乔莞松了口气,可时刻有个鬼娃娃在后头跟着的感觉,那凉风阵阵的也不好啊。
于是她迈开小腿一路疯跑,“阿凌”也一路狂追,追的乔莞只想骂娘:你丫跟这我做什么你又不能害我
可是跟一只鬼讲道理有用吗没用,所以她只能跑。
直到奔出数十米,在青石路的尽头,乔莞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夕阳迎面,仿佛为那人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面纱。
乔莞“噌噌噌”的跑上前,一头扎进对方的怀里,势头很猛,他却一动不动,稳稳地将她接住,随后他单手就跟抱娃娃似的将她抱起。
乔莞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微微垂下眸子,才发现这人正定定的看着自己。
漆的眼底泛出暖意,他抱着她问道:“怎么了”
“走累了。”乔莞随便扯了个借口,透过他的肩膀,留意到“阿凌”畏惧而退缩的神色,这也更证实了她心中的猜测。
难怪这几年她去到别人家里,哪怕是在学校,或多或少的都能看到一些灵体,可在自己家里,却干净得连一丝丝游魂的气息都没感受到。
原来这一切全是因为傅天琅可是那些精魂为什么会怕他
当然这话她是不能当面问他的,所以只能眼巴巴的与人干瞪眼。
傅天琅敛下目光,似乎相信了她的说辞,抱着她慢慢的走上面前的阶梯。
可走了两步,他淡淡瞅她一眼,问道:“你的衣服”
乔莞心头突突的一跳,避重就轻的说:“刚才掉河里了,衣服是展飞的。”
傅天琅的目光沉了沉,面露不愉:“围巾”
乔莞呐呐的低下头,有点心虚的说:“借给他了”
他闻言,步子蓦的一顿,而后折过身笔直的朝展家的方向走。
“去哪”乔莞吓了一跳,能感觉到他臂间的肌肉明显一紧,她心里有些吃惊,她虽然年纪小,却也是个将近七十斤的人啊,他居然能单手把她拎起来。
一路走下阶梯,他面色阴沉,简明扼要的道:“要回来。”
乔莞思索了好半晌,才明白他的意思,当即拽住他的胳膊阻拦:“展叔叔说已经洗了,明天就还给我。”
傅天琅停下步子,虽面无表情,可从周围僵硬的气氛里,乔莞还是隐约能感受到他心底的愠怒。
这人在生气
乔莞心虚了,她把人家借给她的东西又转手借了出去,换做是谁都会生气的吧。
这么想着,她又蔫巴巴的试图从他身上下来,可这人只是轻轻圈了圈手臂,她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
乔莞睁着一双圆圆大大的眼睛看他,掰着手指头说:“你别生气,我这就要回来。”
他气息略沉,沉默了好半晌,低声道:“算了。”
接下来,他抱着她回家,一路上无论乔莞说什么,他除了“嗯、是、好”的回应,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乔莞耸拉着脑袋偷瞧他,心想这人连生气都这么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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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男人,要哄()
隔天早上,乔莞本以为展飞会把围巾给自己送过来,谁知去了学校才知道他病了。
说起来,乔莞在学校里的人缘其实不太好,但以一个人的脾气来说,乔莞算是不错的,她既不像一般的小女生喜欢争风吃醋,又不喜与人攀比,平日若是有活儿,也绝不推辞,虽然长得傻气了点,却也是个脸蛋白皙,五官精致的女娃娃
然而大伙就是不喜欢她,其中的原因与她的人品长相毫无关系,而是她古怪的举动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无端端的就会盯着某一处不放,可人家循着她的视线找,却什么也瞧不到,看着她“丰富”的面部表情,还真像看到了什么东西
这人家能不毛吗小丫头片子不好好学习,成日古古怪怪神神叨叨,时不时还会自言自语的冒出那么一两句如此这般,她人缘能有多好
所以乔莞在学校没朋友,唯一和她玩得好的,也就是那“草友”展飞。
这天刚下课,乔莞就被班主任找了。
他们的班主任是个身材特别瘦的女人,结了婚,有个女儿,而她这次把乔莞叫来,无非是因为展飞的问题。
乔莞并不喜欢班主任的办公室,敲了敲门,进去的时候仍旧背脊发寒,心有余悸。
他们的学校不大,一整层也就一间教师办公室,乔莞依稀记得,有一次她拿着作业本去找班主任,而进去的时候最靠近门口坐的是他们班的英语老师,她出于礼貌,傻兮兮给人鞠了个躬,叫了声“xx老师好”,对方还冲她笑了下,谁知一转身,办公室那一只只全惊悚的看着她。
最后的最后,她才知道英语老师前几天出车祸去世了而从那以后,乔莞发现不仅是同学,连老师都开始渐渐对她疏远。
乔莞摸摸鼻子,刚进来,一群人便齐刷刷的往她身上看。
她垂着脑袋,目不斜视,这次谁也不叫,谁知道叫的是人是鬼
班主任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本子,让她给展飞带过去。
乔莞低头一瞧,是今天的作业。
想到傅天琅的围巾,她应了一声,一放学便马不停蹄的往展家跑。
天气不错,到了展家,那只叫“阿凌”的小鬼果然还在门口游荡,见到她,就跟见到老熟人似的“噌”的一下出现在她面前。
乔莞脸色也唰的一下就白了,随后她几个大步进了门,再回头,那小鬼果真止步于门前,龇牙咧嘴的跳了一番,嘴里念念叨叨
乔莞凑近一听,心头大骇。
一血一凸,这小鬼居然还会骂人。
“莞莞。”
展老爹见着她进门,便将围巾还给了她,并指了指展飞的房间。
随后,乔莞听着展老爹剁猪肉的声音,直接敲开了展飞的房门。
谁知这小子根本没病,一个人坐在**头打游戏。
看到乔莞,他撇撇嘴说:“你怎么来了”
乔莞留意到他额头上的创可贴,顺手把作业本往**上一丢,回问道:“你脑袋怎么了”
这一问才知道,原来展飞并不是因为昨天的事生病,而是在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前脚刚迈出去,屋顶冷不丁就砸了几块瓦片下来,幸好乡下房子,房顶不高,而且他运气好,在被砸的途中让路边的石头拌了一跤,所以只是额头上划了个浅浅的口子,被展老爹拎去医院上了药便回来了。
“没事儿,我明天就能上学了。”展飞嘟嘟囔囔的在那玩拳霸,于是整个房间萦绕的都是“哔哔叭叭”的打斗声。
乔莞没吭声,她径自找了张椅子坐下,一扭头看着窗户外的屋檐,果不其然,那只叫“阿凌”的小鬼就坐在房顶上,一双洞洞的眼睛正透过窗玻璃,笔直的射向两人。
乔莞顿了下,忙上前把窗帘拉上,而随着厚重的窗帘合拢,也一并阻隔了外头的光线。
眼瞅着四周变得昏暗,展飞不太高兴的扔掉游戏机,下**重新把窗帘拉开,“唰”的一声过后,他微恼的说道:“你干什么”
乔莞不作声,再抬头,惊觉的发现屋顶的小鬼不见了。
“你往后还是别出门了。”她摸摸鼻子,嘀咕道。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