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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莞不得已,只能把它装进一个鞋盒,在附近找了块空地简单埋葬,回来的时候瞅着将要褪尽的夕阳,她知道阿琪不可能再回来了。
再往后,乔莞开始用心钻研起老鬼差给她的那本册子,上头用毛笔歪歪扭扭的写了不少退鬼封印的口诀,她道行浅,过于高深的也许学不会,可一些简单的她还是可以灵活运用的。
从前她不愿学习这些东西是仗着自己有法器在手,而且明白那群幽魂的心理,假如不是有深仇大恨的,谁会无端端的害人性命害死了多少条命下头可是都一笔一划记得清清楚楚,严重的也许永远不得往生。
所以有句话说得好,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普通人若不是犯了鬼神的禁忌,一般不会出事,但也不排除意外。
就像他们一家子住进了这栋房子,触犯了那女鬼,才有了那夜的千钧一发。
想想自己差点就被扔到楼下,乔莞难免心惊。
而为了避免这种事再次发生,她觉得不能再窝囊下去,既然如今被迫上了前线,她至少得学点什么保护自己,保护家人。
而与此同时,乔莞在死记硬背的日子里,还不忘每天关注新闻时事,特别是周边发生的命案,但凡死一个人她都得由头到尾的将事情调查清楚。
虽然她不知道阿琪为什么不杀她,但光是那**的惊魂一瞥便明了这只女鬼的修为又进了一层,假如就这么放着,谁知道会出什么岔子
随后日子就这么如流水般过去了,两个月后,乔家的生活越发趋向平稳,经济也由一开始的紧巴变得和缓了些。
而令周围的邻居感到的惊奇的是,两个月了,她们这一家子居然还活得好好的
这事还是乔妈从一个邻居大婶嘴里听到的。
两人买了菜回来恰好撞上,打过招呼以后自然而然的就聊上了,一聊才知道,之前这附近的人之所以会用一种可怜可叹的目光看她们的原因。
原来她们现在住的房子,听说是受到了诅咒的,但凡有人搬入,不出一周绝对得出事,数不清死了多少人,后来据说房子的主人请来道士做法,谁知那道士在屋子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就疯了
乔妈一听,可吓得不轻,回去和乔爸说了说。
乔爸拧着眉头骂道:“无知妇孺,尽听人瞎说,咱们不是住得好好的吗好好过日子,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乔妈低头想了想,也对,这房子要是有问题,不早出事了嘛可稍后她再细想,不安的又道:“可是这房子千真万确的死过人啊,那老郑到底安的什么心。”
她本以为那是个好人呢,那么便宜就把房子卖给他们,谁知道卖的却是个死过人的屋子。
乔丽原本低头吃饭的,听到这脸就白了,抬起头害怕的看着父母。
乔爸留意到二女儿的神色,扯着嗓子道:“啥地方没死过人人家老郑见咱们一家子初来乍到没地方去,好心把房子卖给我,现在市价得上两百万,他二十万就卖了,那是多大方的人,别背地里诋毁人家。”
乔妈抿抿唇,没了话,若是按照正常思维,他们一家子是捡了个大便宜没错。
乔莞原本安安静静的听着,可饭吃到一半,抬头看了眼身旁的空位,忍不住问:“爸,琅哥呢”
这都晚上了,他怎么还不回来吃饭
乔爸不以为然:“他说在外头有活,下班后直接去夜市摆摊。”
乔莞垂着脑袋,突然噤了声,脑海中浮起他那日的话。
如今算下来,傅天琅每日的休息时间不足三个小时,剩下的就是打工和摆摊他这么辛苦,难道是为了替她赚学费
晚上,乔莞在**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虽然心疼他这种熬法,可她确实打心眼里想要上学,想要接触校园,那是她前世一直梦想的事。
所以拒绝的话说不出,阻挠的话也说不出,最后只能在隔日,当她听到傅天琅关上房门,打算出门的声音时,趿着拖鞋追上前,终于在电梯门口追到他。
“你去哪”她跑得直喘气,脸蛋也跟着一片绯红。
傅天琅怔了下,有些意外的看着她:“工作。”
她又问:“去哪工作地址在哪”
他没有马上回答,静默的看了她半晌,问道:“怎么”
乔莞抿抿唇,听着电梯“叮”的一声到了楼层,连忙跟着进去:“我给你送饭。”
他目光静静的落在她身上,原本偏冷的五官也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才会稍显柔化。
“不用,你在家里待着,不要乱跑。”
乔莞那脾气也犟,等到电梯到了一楼,她跟上他的步伐,冷不丁的拽住他的手,死活不肯松开:“我给你送饭。”
傅天琅徐徐侧身,高大挺拔的身影顿时引来不少人的侧目,虽然他眉宇冷峻,气息凛人,一副生人勿近的样,但是那张脸长得确实养眼啊
“那里有工作餐。”良久以后,他勾着唇说。
声音莫名的低沉,似带有一种致命的磁性,光听着,乔莞心头小鹿开始乱撞,可她忍住了,憋着一口气,固执的重复。
“我给你送饭”
工作餐不就是盒饭吗而且还是老板提供的伙食,那菜能有多好,指不定连口汤都喝不上,傅天琅又是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怠慢了
暖黄的阳光将少年英俊的侧脸染得越发明亮、深邃。
乔莞不知被他看了多久,好半晌,他终于说出了工作的地址,乔莞默默记下,是某个大厦的名字。
“回去吧。”他松开她,大掌摸上她的发,粗粗的麻花辫子发质柔软,这么一路抚摸上发顶,连目光都变得柔和了许多。
乔莞在送走他以后,一转身便上楼忙活去了,等到吃饭的时间,她找出两个保温盒,往里头舀了汤和菜,又装了满满的两大碗白米饭,这才和乔妈知会一声,也不等她回应,便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傍晚的余晖倾斜,乔莞循着地址来到了傅天琅打工的地方。
那是一栋高耸入云的世贸大厦,而傅天琅的工作是给大厦的外墙擦玻璃。
乔莞抬头看向空中,就在大楼的外侧,正悬挂着一个吊车装置,而上头有几个人,偶尔吹来一阵风,那吊车便微微摆动。
乔莞心头一紧,光是看着就觉得心惊不已,别提是在上头只扣了一条安全带就工作的傅天琅。
不到十分钟,吊车缓缓着地,傅天琅刚要下来,远方便传来一道清脆的呼唤。
“琅哥”
那是乔莞,她两手都拎着东西向他跑来,由远至近,面目越来越清晰,白皙干净的脸庞,带着天真单纯的笑,眼睛明亮,唇畔嫣红。
他微微一愣,目光落在她那两条麻花辫上,粗粗的麻花辫子没有任何装饰,可发丝亮,而且放下来的时候手感柔软亦如绸缎,轻轻拂过手心的触感,至今仍令他回味不已。
“莞莞。”等到她一走近,他轻轻抱住她。
乔莞却不吭声,上下扫了眼他身上的工作服,又看了看大厦的高度,抿着唇说:
“琅哥,你别做这份工了好不好看起?***o铡!彼排眉头又瞥了眼他扣在腰上的安全绳,心想那绳子万一断了怎么办又或者突然刮来一阵大风,把人吹下来怎么?b》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目光不曾移动半分,也将她的关心,担忧一滴不漏的收入眼底。
“好。”
乔莞听罢,顿时喜笑颜开,拉着他到一旁,叽叽喳喳的打开食盒。
“先喝汤,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肉饼。”
他唇畔含笑,眸色出奇的温柔:
“你会做”
乔莞垂着脑袋接茬,她当然会做,不仅会做肉饼,还会做很多,只是之前有乔妈在,所以做饭的事用不着她操心。
“我会做,以后每天都给你做。”
他突然怔了下,停下动作,抬头重新看向她的眉眼,目光有点深,也有点沉。
“好。”
话落,心湖微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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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不是妹妹,是要共度一生的人。()
之后乔莞每天都会来给傅天琅送饭,也才发现他的工作真是五花八门,只要来钱快,什么活都接。
这天乔莞又拎着食盒找他,看到他穿着快递员的制服在一旁搬运箱子,随后不知与身旁的人说了什么,大步朝她走来。
天气炎热,两人来到一颗大榕树下乘凉,在婆娑的树影下,乔莞从随身的大提包里取出一袋子已经化了一半的冰袋。
傅天琅动作自然的接过,只是一双漆漆的眼眸从未离开过她。
乔莞背着身,又拿出两个保温盒,分出米饭、荤菜、素菜,并且把自己那的猪肉分了一半进他的碗里。
树影斑驳的印在两人身上,只见他微微蹩眉,盯着碗里快要堆成小山的菜,摊了回去。
“我够了,你吃。”
乔莞哪管他,瞥了眼还在阳光下工作的快递员,叉了只鸡腿堆进他碗里。
“你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傅天琅沉默片刻,回眸迎上她清澈而明亮的目光,再也没说话,低头扒饭。
乔莞自己则不着急吃饭,她留意到他身上的衬衫,背脊的地方早已汗湿一片,人也比之前了一圈,原本就不白的皮肤这会儿快赶上炭了,不过好在他五官长得好,剑眉星目,身形高大,哪怕成了包公,也是活脱脱的型男一枚。
乔莞拧了拧眉头,捏着小扇子在一旁扇风,或是拿着冰袋时不时贴一贴他的额头降暑,忙得就跟个小丫鬟似的的同时,碗里的饭倒是一口没吃。
傅天琅停下动作,目光掠过她忙碌的身影与那碗几乎没怎么动过的盒饭。
拧起剑眉,他道:“吃饭。”
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震得乔莞瑟缩了下,灰溜溜的收回手,乖乖吃饭。
午时的阳光正盛,偶尔吹来一阵风也是微微带着暖意。
两人凑得极近,吃饭的过程也不曾交谈,直到一张绿油油的叶子轻轻飘上她的脑袋,一只大手横过来替她摘走,乔莞随即一怔。
她回望身侧的少年,从他深邃的轮廓到那张正在进食的嘴,她一直知道傅天琅做事认真,连吃个饭都是一丝不苟,目不斜视,而如今他并没有在看她呀,怎么知道她头上落了张叶子
乔莞低头细想了一阵,见想不出个所以然也就罢了,不再纠结的低头喝汤,可天气炎热,一口老火汤下肚,她难免起了一身的热汗,顺手把裙子撩到膝盖,露出一小截嫩藕似的小腿,等着偶尔一阵风吹过,这才凉快了些。
这时,刚才那条精劲的胳膊又伸了过来,轻轻一扯,拉下她的裙摆,直到那两条细白的小腿被布帛遮掩,这才若无其事的收回。
乔莞张着嘴,竟忘了要合上。
她很肯定,刚才他一定没有看她
这人身上还长了别的眼睛吗乔莞好奇的东瞅瞅,西瞅瞅,直到他侧过身,重新将目光落到她身上。
“怎么。”
她摸摸鼻子:“没。”
两人用完餐,傅天琅帮她将东西收好,转身就要把她送回去。
乔莞看看那火辣辣的日头,忙刹住脚:“你不工作吗”
他揽过她的肩:“还有半小时。”
乔莞点点头,连忙推着他往阴凉的地方走:“你找个地方睡一觉,不用送我,我可以自己回去。”
傅天琅目光微晃,顺着她的手躺上一张长椅,乔莞又将小扇子和冰袋留下,语中透出一丝关切:“快睡,快睡。”
“莞莞。”他一把握住他的手,温热的掌心渐渐将她的小手包裹。
“你放心,我认得路。”她拍拍他的胳膊,等到他终于松开,这才提着大布包回家。
往后的每一天,她都会做好了菜给他送过去,有一次一个老快递员问他:“阿琅,那个整天给你送饭的小姑娘是你妹妹”
傅天琅动作一顿,清冷的眸色突然掠过一丝暖意:“不是。”
老快递员怔了下,又瞅了眼从远处跑来的女孩,白白净净的脸,红艳艳的唇,还有跑动起来随着身体轻微摆动的麻花辫。
“不是妹妹是什么”
这么淳朴水灵的小姑娘,天天“琅哥”“琅哥”的叫,不是妹妹还能是啥
傅天琅没吭声,原先冷峻的神色在这一刻稍稍缓和。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