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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这个鬼气正盛的时候,她的黄符根本无法阻止同伴再次被俯身,但是乔莞的鬼火却很管用,小石子抛出去,影顿时四散逃开,就连原本阻挡着他们的迷雾也跟着消褪,终于,他们安全的走出了这栋洋楼。
几人来不及松口气,又迎上来寻人的班主任和体育老师。
“你们这群孩子,怎能随便乱跑,回去都给我写个一千字的检讨”班主任摸摸被掐得通红的脖子,余悸犹存的说。
“老师,里面真的有鬼。”陈尔岚吓坏了,只稍想起自己的身体曾经被鬼魅占据,便由头凉到了脚底心。
“你们都没事吧。”一直坚持无神论的男老师这会儿也站不脚了,也许真像赵灵所说,那屋子有问题,否则他怎么会突然失去意识,醒来的时候还半天缓不过劲
“有赵灵在,她可是通阳真人的女儿,我们能出什么事,里面的鬼怪八成已经被她清除了”于昭伯说的时候,向她投去一抹敬佩的目光,可惜他晕得早,没能看到赵灵打鬼的景象,想想就觉得刺激。
赵灵面色发白,看了眼一言不发的乔莞,摇头:“没有,他们还在里面。”
此话一出,众人的眼睛吓得大张。
鬼魅未除,他们居然就这么站在门口闲聊了起来
几人背脊发毛,再不敢停留,匆匆上了山。
陈尔岚这次算是被吓得不轻,回去之后老实得很,也没再对乔莞说什么难听的话,躲进被子里给父亲打电话,她不要再来什么修学旅行了,她明天就要回家
乔莞瞥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午夜两点,她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回到宿舍,她听着陈尔岚子在那哭哭啼啼的撒娇,进浴室洗了个澡,一沾**就想睡觉,谁知在习惯性的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的时候,吓得什么瞌睡虫都跑光了。
五十个未接电话
全是来自同一个人傅天琅。
乔莞抱着手机,一屁股坐了起来,对着屏幕发呆,却始终不敢回拨过去。
正巧,铃声又起,那窜号码重新跃入眼帘。
“琅哥。”她捏着鼻子,闷闷的装成刚睡醒。
之前傅天琅曾经跟她说过,手机有辐射,如果她不想得脑癌就乖乖关机,然后扔进抽屉或者放到**之外的地方去。
可乔莞睡前有玩游戏的习惯,每次玩着玩着就睡着了,然后到半夜就会突然被他查勤的电话惊醒,接下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更甚者第二天会扣掉她的零食。
“出了什么事”
电话的那头,男人倚在**边,月光虽弱,却映出了他眸中的锋芒。
这个男人很敏锐。
乔莞耸拉下脑袋,知道他不好骗,但山高皇帝远,她就放心的撒谎:“没事,我刚才睡了,没有听到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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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几天字数都不少吧,哈哈,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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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 鬼降术()
傅天琅在那头沉默了许久,最后没多问,只是叮嘱了两句便挂断电话。
乔莞眨眨眼,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让她忽悠了过去。
不过这样也好,她不想让他担心,他没问,她也就心安理得的睡了。
夜风微凉又燥热的晚上,偌大的卧房内,傅天琅的眉头不自觉的皱起。
她在撒谎。
这几年她的心里总像是怀揣着什么不能让他知道的秘密,每当他试图越界探寻,她不是避重就轻的转移话题就是消极的逃避。
他徐徐侧身,直勾勾的眼睛不带任何感情的眺望窗外那片灯红酒绿,从前总想着有一天能带她走出小镇,哪怕只是看看外面的世界也好,可如今他更希望能与她在之前那个干净纯粹的地方共度一生。
隔天早上,陈尔岚和于昭伯结伴走了,连二班的那两名男生也没留下,毕竟山脚下有个还没解决干净的鬼屋,谁知道那些东西半夜会不会上山。
乔莞给自己倒了杯水,拿出手机看一眼,郊区信号不稳定,她试着拨了个电话,结果信号断了
她抿抿唇,“咕噜咕噜”的把水灌进肚子里,八点的时候,跟着众人去了野外的一片空地。
今天的活动是野炊,重点在培养学生的动手能力。
论到动手能力,乔莞自然不弱。
温暖的阳光柔柔的往下洒,泉水潺潺,清澈见底。
只听“噗通”一声,刚才还站在水里的女孩抓到了一条鱼。
乔莞脸上露出笑,回过头才发现傅天琅不在。
她愣了下,随即回过神。
对,这里不是乡下的小河边。
她默默垂眼,突然有点想家,瞥了眼小桌子上那成堆处理好的新鲜食材,很显然,他们不需要这条鱼。
乔莞弯下腰,索性将鱼放了,瞅着波光粼粼的水面还有时不时从她脚边溜过的小鱼小虾,她低头捡起了一颗石子。
“你捡那东西做什么”赵灵蹲在河边,粗粗的眉毛拧起。
乔莞看她一眼,说:“捡着玩。”
她说完就上了岸,翘着腿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擦脚,擦完才发现赵灵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乔莞蹩起眉头,穿上鞋子就去帮忙生火,赵灵也跟了过来。
一个早上,乔莞发现赵灵总有意无意的盯着她瞧,眼底的内容高深莫测,带着点试探,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很快,她就知道了。
“乔莞。”洗菜的时候,趁着两人独处赵灵开了口,“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我会再去一趟。”
乔莞起初一愣,弄明白以后对着她“恩”了一声。
她似乎不太满意她敷衍式的回应:“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乔莞果断拒绝:“不要。”
她回得很快,也没去看赵灵的脸色,末了又加了一句:“为什么突然找我”
赵灵神色一僵,一脸难色:“其实这是我第一次”
之前有赵通阳在,她只需要在一旁打打下手就行,如今孤身面对鬼魂,确实是她长那么大以来的头一次。
乔莞不作声,低头洗菜,一点没在意。
“算了。”既然对方拒绝得干脆,她没了话,提起篮子正待要走。
一直沉默的乔莞突然叫住她:“其实那栋洋房你大可不管,迟早会有人收购那块地方,到时只要拆掉它,让阳光晒个十天半个月,不管里头有什么邪气都会被通通清光。”
赵灵浑身一僵,没吭声。
乔莞拧掉水龙头,回头有些不解的问:“对了,你们阴阳先生不都是拿钱办事的吗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你何必趟这趟浑水”
比如她亲爸赵通阳,那个市侩又势利的道士一定不会做这种亏本生意。
赵灵抿着唇,看起来很不高兴:“你不想帮忙就算了,说这种话做什么对,那房子里的都是地缚灵,就算不管也不会出来害人,但假如有人误闯丢了性命呢若是我没看到也就罢了,如今既然被我撞上,就容不得那群东西四处祸害”
一番话,说的正义凛然。
乔莞远远的望着她的背影,眸色渐渐变深。
接近中午十二点的时候,赵灵孤身一人走在了下山的路上。
突然,远处传来一道秋叶被踩碎的脆响,乔莞抱着一只公鸡追了上来。
赵灵咂舌:“你从哪弄来的鸡。”
乔莞搂着那只臭烘烘的大公鸡,笑道:“厨房。”
赵灵眼睛顿时瞪大了一圈:“你偷东西”
乔莞摇头:“我给钱了。”
公鸡阳气重,带上不仅能防身,必要时说不定还能救他们一命,假如不是条件不允许,乔莞也许还会拎一桶狗血下来
赵灵嘴角抽了抽:“你不是鬼差吗”
她说着,心里犯了嘀咕,她想她爹一定诓了她,鬼差哪有传说中那么厉害,至少她眼前这只就不是
乔莞没理她,大步走在前头,实在不好意思告诉她,自己那四件法器如今废了两样,剩下最后一个****还是几百年前的“老人”给她留下来的,好几次当她把锁链往外甩,试图打鬼的时候,那个生锈的齿轮都会不合时宜的卡住
赵灵跟上她的步子,心头虽然高兴,但还是忍不住问:“你不是说不来吗”
乔莞走得快,头也不回的道:“昨晚我把袍子忘在那了。”
从洋房出来的时候她困得紧,也就忘了留给那两个老师的鬼差袍子。
秋风徐徐吹过,赵灵的嘴角又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这个鬼差,好像不靠谱啊
没多久,老旧的洋房重新耸立眼前。
乔莞摸了摸怀里的大公鸡,四处看了看,如今是正午阳气最重的时候,那栋原本阴气森森的房子也收敛了许多。
两人相继从围墙上翻下来,推开门走进去。
昨日来的时候是夜晚,看起来还没那么明显,如今在青天白日的时候进来,才发现这房子根本透不进光,四周昏昏暗暗,阴阴森森,会不出事才怪。
赵灵找出自己的符纸,之前随身带着的葫芦被傅天琅弄碎了,否则也不会这么寒酸。
想到这,她不禁朝乔莞望去,在开了阴阳眼的情况下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乔莞周围的鬼气。
那应该是类似于结界的东西。
客厅里的大钟“咚咚”的敲响,衬着两人踩在木地板上的嘎吱声,整座洋楼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乔莞看着躲在墙角的阴魂,虽然屋内透不进阳光,但好歹青天白日,是他们的鬼气最弱的时候,所以一只两只都躲着没敢出来,也让两人顺利的找到了去地下室的门。
乔莞抱着那只大公鸡,是越往里走越能感受到那股阴冷。
随后两人来到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小仓库,乔莞抬头望望,发现这个仓库没有通风口,除了一扇门,四面全是厚实的墙,而且再墙上积了不少灰,白色丝网遍布,再往里走迎面就是几幅盖了白布的画册,而最诡异的则是挂在一旁的盔甲。
全身金甲片编制,披膊与护肩,胸背夹与护腿相连,以两根肩带前后系接,套于披膊护肩之上
乔莞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随后与赵灵在屋内到处找。
“怪了。”赵灵拧眉,“刚才还能感觉到那股阴气,怎么咱们一进门,就突然消失,难道他跑了吗”
乔莞摇头,眉头也跟着皱成了山,不像跑了,倒想是隐蔽气息,藏匿了起来。
这开始令她担心,她们俩找的好像不是个普通的“鬼”,又或者那东西根本不是鬼
“咔咔”
就在赵灵蹲下身查看那几幅画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金属撞上地板的声音。
那声音听起来很迟钝,但是在安静的四周又显得格外清晰。
两人心头皆是一惊,立即转身。
赵灵吓得瞪大眼,原本挂在门口的盔甲居然动了
她一咬牙,掏出一张黄符,嘴中念念有词,随后用力掷了出去。
轻飘飘的黄符“啪”的一下拍上盔甲前胸的位置,冒了阵白,随后又滑了下来。
盔甲的行动并未受阻,似乎那东西对它没有任何影响。
赵灵在惊吓之余,果决的划破自己的掌心,甩出一手的鲜血,但那腥红的液体却只是将将的落在盔甲之上,很快又被一股热气蒸发。
“你那黄符怎么不管用啊”眼瞅着盔甲靠近,乔莞连忙掏出自己的****,用力的将锁链部分往前甩,可她的锁链只是穿过了对方的身体,而后扑了个空
那东西还在不断前行,动作虽然笨拙,庞大的身躯却堵住了唯一的出口。
乔莞咬咬牙,掏出口袋的小石子,烧红之后朝对方掷去。
“哐”的一下,小石子敲在盔甲上,很快又被弹开。
****没用鬼火也没用
乔莞没辙了,打不过那就跑吧。
“走”她冲着赵灵大喊,不料未等她开始动作,那盔甲原本迟钝的身体突然变得灵活了,一个箭步逼近,转瞬间,铁手已经卡住了她的脖子。
赵灵眼眸大睁,上前试图将她从对方手里救下,谁知刚靠近,她也被那盔甲的另一只手给抓住了。
昏暗的小仓库,两个少女纷纷被吊在半空中,在半窒息的惊恐中哼出声。
乔莞两腿悬空,苍白的脸色一下就涨成了猪肝色,她努力睁眼,抬起燃了火光的双手狠狠的拍打盔甲的头部,可她的鬼气根本渗不禁那层厚重的铁皮
就像溺水的人,失去空气后,她的意思越来越模糊。
冷不丁的,她咬破舌尖,尖锐的疼痛令她清醒,这会儿可不能睡,睡了就完了
乔莞用力睁眼,努力保持清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