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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莲失踪那两日,那男子又如何心急如焚的寻找,他去书院,沈清莲对他又是如何
的柔情万千,还送他一个自己亲手绣的香囊。
他一思及这些,心里就觉着怒得慌,想他是谁,他可是在京城都是横着走的小霸王,
自己看中的女子居然想着别的男子。之前就不说了,上次在丽春院说得清楚明白,要做
自己的女人,她倒好利用自己出了丽春院,就与旧情人亲亲我我了,还敢送香囊给旧情
人,指望着爷是这么好欺的吗?
赵锦凌越想越气,幽深的眸子里闪着戾气,手一挥,“锒铛”桌上一个锦盒掉到了地
上,里面装着一对水头碧绿碧绿的玉镯摔碎了,青云心里暗自婉惜,这可是爷费了好一
番心思才寻来的,本想着,等新姨娘进府时送她的,她倒好,还没进府就惹怒了爷,只
怕要惨了,她是不了解爷的禀性,爷岂是那么好利用的,你看吧,爷好言好语的让你进
府,你不进,惹恼了爷,你到时还得进府,只是那待遇就天差地别了,何必呢,这姑娘
真是想不开。青云边想边摇着头。
第十五章 中计()
赵锦凌起身迈步就往门外走,青云赶紧跟上,两人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到了清河县,赵
锦凌下了马,把缰绳扔给青云就径自进了云锦绣铺,原来这云锦绣铺,竟是赵锦凌的产
业,只不过是江洲云锦绣庄的底下一个小分店,且不说掌柜如何招呼赵锦凌。
沈清莲这日正在屋里描着花样了,就听得外面急急的脚步声跑进来,抬眼就见春巧
跑着气喘吁吁的道:“莲娘,绣铺掌柜的让我来跟你说一声,让你立刻上绣铺去一趟。”
沈清莲正站起来为春巧端茶,听了这话,不由诧异道:“掌柜找我何事,竟要我上绣
铺,上次不还催着我的绣活吗?这两天我正说把那陈小姐家订的绣屏赶出来,这怎么又
巴巴的让我上绣铺一趟。”
说着把手里的茶盏递给春巧,春巧正跑得嗓子冒烟,接过一口喝光,又径自过去自
己连倒了几杯喝完,这才满足的叹了口气,抚着胸口道:“总算缓过气来,刚才可渴死
我了。”
沈清莲见她这样,不由笑着嗔道:“你这性子也该改改了,多大的事,至于这么着急
吗?看你跑得,让你娘见着了又该训你一顿了。”
春巧听此,不由调皮的吐了吐舌,蹙着眉头,一脸无奈的道:“可我就是这性子,学
也学不来那些什么大家闺秀的娴淑端庄。”
春巧说到这,就撅着嘴,很是不满的抱怨道:“我娘也真的,哥哥还没春闱呢,也还
不知能不能中呢,近来就总是说我,以后要学着大家闺秀的作派,可不能坠了哥哥的面
子什么的。。。。。。”
沈清莲听着,就笑吟吟的打了她一下,嗔道:“你说你这嘴,整天口无遮挡的,若这
话被你娘听到,看她可饶了你,再说你哥哥才学出众,中举是肯定的,他先生不也说了,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倒是快点跟我说说,绣铺到底何事,非要让我去一趟?”
春巧这才忆起正事,也不由尴尬的拍拍额头,笑道:“看我这记性,正事差点忘了,
我也不知道何事,只我看掌柜仿佛很着急的神情,像是遇着什么难事,我这才赶紧回来,
跟你说一声,反正你去一趟就是了。”
沈清莲寻思着,可能是卖的绣件,那里有什么问题,要不然掌柜不得找她,只是不
知是什么问题,想她们合作这几年,一直相处融洽,虽后期掌柜知道那些绣活皆出于自
己之手,但掌柜很是知情识趣,从不曾多问什么,更也不曾找过她去绣铺。沈清莲满心
疑虑会是何事,也没往别处想。
沈清莲虽猜不透掌柜找她何事,但人家既然把话递过来了,自己怎么说也得去看看,
她只得托春巧留在家里帮忙照看一下她娘,又上屋里看看她娘醒了没,好招呼一声,她
掀开帘子,进了屋,就见她娘已经醒了,正靠在床榻上,李芸娘见她进来,就问她道:
“莲娘,可是春巧来了,我听着院子里春巧的说话声。”
沈清莲过来给她娘掖了掖被子,坐在榻几上,笑道:“可不是她,她到哪里也不用人
说,老远就能听着她的声音。”
李芸娘听着也笑了,一脸慈和道:“春巧历来是个活泼爱说爱笑的性子,小姑娘就得
像她那样才好。”
说到这,顿了顿,满脸忧色的望着沈清莲,道:“不像你,什么话什么事都闷在肚里,
凭的让人操心,你看自你回来,娘看你总是满腹心事似的,问你,你又总是说,没事,
可娘看你,最近消瘦不少,娘知道你孝顺,不想要娘操心,但你也知道,在娘心里没有
什么比你更重要的了,傻孩子,若有什么事一定要跟娘说,娘纵是没用的人,也能为你分
担一些。”
沈清莲听得前面的话,心里不由一惊,再听到后面心里一股暖流般热乎乎的,不由得眼圈就红
了,她不想让她娘看到,就忙抱着李芸娘的腰,把脸埋在她的怀里,撅着嘴撒娇道:“娘
整天就胡思乱想的,我哪有什么心事,有,也是忧心娘的病快点好起来,再说,我天天
能吃能睡的,哪里瘦了,我觉着自己最近还胖了呢,娘尽瞎操心。莲娘只要娘好好的,
就什么烦恼都没了,所以,娘你什么都不要瞎想,只安安心心的把身体养好,莲娘会努
力挣钱,让娘以后安安心心的享福就是了。”
李芸娘见着沈清莲在自己怀里撒着娇尽显一副小女儿神态,又说着这样妥贴暖心的
话,心里顿时软成了一片,眼角湿润,柔声道:“好,娘一定好好把身体养好,以后就
等着享我们莲娘的福。”说着满脸慈爱的摩挲着沈清莲柔软的长发。
沈清莲看她娘不再揪着问,心里这才放心,心道,都怪自己最近被这事压得心里沉
甸甸的,有时候不免流露了些出来,倒让娘有些察觉,以后还得注意些,不能被娘看出
端倪,凭的让娘忧心。
“好了,你赶紧出去招呼春巧吧,娘这里也没什么事,你不用总来陪娘,你最近不还在赶绣活吗?”
沈清莲也想起正事,耽搁这许久,让掌柜等着,终究有些不好,她忙对着李芸娘道:
“娘,绣铺掌柜让我上绣铺一趟,刚才春巧来,就是掌柜的托她给我递话的。”
李芸娘一听,立马坐直身子,一脸紧张的问道;“什么事,这么要紧,要让你过去一
趟,莲娘,娘实在害怕你出去,万一又出事怎么办,上次的事,已是要了娘的半条命了,
你若再出个什么事,娘怕是再熬不过去了。。。。。。”想着上回的事,李芸娘犹心有余悸,眼
中也不由泪花闪烁。
沈清莲知道上回的事,委实把娘给吓坏了,忙拿出帕子给她娘拭泪,又柔声宽慰道:
“娘,您别担心,莲娘以后都会小心谨慎的,再不会有那种事发生了,我们与掌柜的合
作了这些年,掌柜从没找过我,这次冒然让我去,肯定是有要紧事,我们也不好不去,
再说这青天白日,哪些歹人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掳人的,所以娘您别担心,莲娘也会
加倍小心的,我出去再戴上那厚幕帷就是了。”
李芸娘想想这话也有理,掌柜人一向不错,若不是实在有事,不得叫莲娘去,所以
这一趟是必须去的,可心里到底不放心,面上就不由露出忧色来,叮嘱道:“那你一定
小心些,快去快回,让春巧陪你走一趟。”
沈清莲张口想说,春巧留在家里照应娘,可想着,若是说了,她娘必定不同意,因此就没有言语,
只对笑着叮嘱她娘好好休息,莫要担心,自己很快就回来。
沈清莲出去又交待了春巧几句,这才戴上厚实的幂帷上绣铺去了。她进了绣铺,见店
里已有几个客人,正在挑选,掌柜见到她,就笑吟吟的迎上前来,只目光闪闪烁烁,态
度也有些热情过分,只见她亲热的拉着沈清莲的手道:“哎呀!莲娘你可来了,有个客
人要个绣屏,可她说的花样子,我听了半天也不懂那是什么东西,只得把你请过来,亲
自与她谈,在里面的院子,我这里暂时也走不开,就不陪你进去了,反正我这里你也熟,
你就先进去她谈吧!”
沈清莲笑盈盈道:“没事,掌柜您忙您的,莲娘自已去就行了。”也没有疑心,就径自
往里面的院子里去,这绣铺前面是铺面,后面是院子,有几间厢房,有一间靠里边的
厢房,是专门招呼一些贵客的。
沈清莲到了厢房门口,左右望望,也没见着丫鬟小厮什么的,心里不由诧异,她满
脸狐疑的,轻轻一推,门就开了,抬眼一望,就瞧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正坐在椅子上
喝茶,再仔细一打量,不是赵锦凌又是哪个,沈清莲的脸唰的就白了,她抬腿就想跑,
那想赵锦凌一眼看穿她的心思,也不见他怎么动作,就把沈清莲拎进了屋子,还把门给
关上了,沈清莲心里慌乱起来。
只是看着翘着二郎腿,悠闲喝着茶的赵锦凌,心里什么都明了,今天的事,就是
这厮安排好的,就是好诳自己出门。
她双眸惶慌的望着赵锦凌阴沉的脸,心里紧张担忧极了,今天弄不好,只怕是不能善了,她
百般思忖着应对之策。
赵锦凌则面无表情的斜眼睨着沈清莲,见她着一身青色袄裙,乌鸦鸦的头发,也只
用一根普通的簪子挽着,浑身可谓是素净之极,可就是这样的素净,反衬着那张小脸,
越发白净清丽,青色袄裙也难掩窈窕身姿。赵锦凌看着,眉头就不知不觉着蹙了起来。
见她最近清瘦了不少,倒有些弱不胜衣之态,小脸雪白,因为消瘦倒显得一双眸子
越发大了,此刻正有些惊慌的望着他,倒是有股楚楚动人的风韵。
赵锦凌原本十分的火气,在见着沈清莲时,反消了些,又看那白净小脸上,眸若点
漆,黑白分明勾魂摄魄,眼睫浓黑挺翘,菱唇粉嫩娇艳。水汪汪的眸子,楚楚可怜的望
着他时,他的心忽的就软了下来。
再忆及她那青色袄裙下,裹着的是怎样媚人的风景,心里就腾的闯起了另一种火来,
只见他伸手一把拽过沈清莲,搂着她的腰,不顾她的挣扎,俯下身子,就强横的吻上她
的唇,沈清莲只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逼近,感觉到他炙热的气息喷在自己脸上,
自己的脸也热乎乎的,只身上却抖瑟得历害。
赵锦凌火热的唇落在沈清莲冰凉的唇上,辗转吮吸着,她挣脱不了,心里正惶惶然时,
赵锦凌却放开了她,沈清莲庆幸之余,却又满是惊疑,以赵锦凌这厮一向如急色鬼的德性,
这个吻怎会浅尝辄止,她心里越发忐忑,赵锦凌径自揽着她坐在椅子上,又按着她靠在自己怀里,
大手板过她一直垂着的头,面色沉沉的望着她,冷声道:“怎么的,莲娘,不认识爷了,
见了爷居然还敢跑,胆儿是越来越大了。莲娘本事见长啊
这才几天功夫,莲娘就把爷抛到脑后了,更把爷说的话当耳旁风了,嗯。。。”
沈清莲心里反得斟酌,狐疑的想道,看这厮的脸色,难道晓得我的打算,所以把自
己诳来此处,若他现在真要做什么,今日自己只怕是落不得好了,现也不能与他对着来,
需得与他周旋一番,最好哄得他,今天能放过自己。
思及此,沈清莲眼角一溜,徐徐抬起头来,偷瞥了一眼他的神情,眼帘又很快的垂
下了,瞬即眼风又一转,脸上挤出个讨好的笑容,小声辩解道:“爷的话,莲娘一向当
金科玉律般,那有半点违背,刚才莲娘跑,也只是以为是别的男子,才吓得跑的。
莲娘的娘亲因上次的事就病了,最近一直卧病在床,莲
娘只得在家侍候娘亲,加上心里忧心娘亲的病,就没顾上其他的,莲娘那有做什么,爷
这番话说得好没道理。”
赵锦凌听着这番话,顿时心头怒起,这是把他当傻子耍呢,想他赵锦凌是何人,何曾
有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