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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大手伸出来,抓着小手塞回被窝。
不到一分钟,小手又钻出来,睡衣一抖抖到胳膊肘,凉快。
大手又钻出来,抓着小手咬一口,再次往被窝里塞。
一个脑袋从桃红被子钻出来,睁开杏眼瞪对面,闭上眼:“好热。”
庄上弦手到被窝乱摸一通,赶紧若无其事的出来:“正好。外边冷,小心着凉。”
俞悦怒:“这么热,要出汗了。”
庄上弦扑到月牙脸上,一股寒气,咬着她樱桃小嘴一个热吻,寒气度到她全身,还热不热?
俞悦忽冷忽热的头晕,吻了多久都不知道,反正就这样。
庄上弦看月牙没激情,扒开被子在她脖子、脖子往下一路咬,咬的月牙浑身发抖,他都热了快控制不住。
俞悦怒,扑上去把庄家战神咬回来,拿被子将自己裹紧,好像是有点冷。
庄上弦看着月牙的脸,鹅蛋脸又香又软,睫毛长长的。
俞悦睁开眼睛:“我刚才在想,罗擎受得到佘群芳的消息,会不会让晋王去接南阳郡太守。佘家是没放弃,但其他人比不上佘群芳兄妹。晋王睡了小妈,事情虽然不会公开,但罗擎受肯定不爽,将他丢到南阳郡和许国公斗,纯属废物利用,赢了是他儿子,输了又记许国公一笔。”
庄上弦看着月牙,早习惯她的思维。
俞悦思维好着呢:“没准晋王和你学,离开邯郸大干一场。把南阳郡干下来,带着罗字,再去巩州、崇州骚扰骚扰。没让你骚扰我诶。”
庄上弦应道:“那不用你操心。”这也不叫骚扰,耳朵再咬两口。
俞悦推开他,爬起来。
庄上弦脚一撩,月牙嘭一声摔他身上,赶紧裹上被子再咬一口,新鲜出炉似得。
俞悦一口将他嘴咬破,爬起来去更衣:“还要去洛河园。”
庄上弦看月牙在屏风后更衣,窗外风雪急:“这么冷别去了,去也没几个人,在家呆着。”
俞悦换好衣服出来,天冷穿得多,胸也不用怎么束,就是个孕妇也未必看出来。不过这会儿屋里热,没穿鹤氅等,很明显。
庄上弦掀了被子过去将月牙抱来,悄悄蹭蹭,很软;放在卧榻边,给她穿袜子。抓着她玉足先咬两口,简直爱不释手,两只脚一块抓着,好像小孩一手一块糖,太幸福了,左一口又右一口。
俞悦无语,他好像有恋足癖,这样就不冷了吗?
庄上弦将月牙左脚放在胸口,再拿一只袜子给右脚穿,穿好又拿一只厚袜子、内增高的,虽然只增高一厘米,累积起来就不一样了。
左脚亲一口,脚趾头啃两下,穿好袜子,他说道:“寡人陪你去?”
俞悦看着他,一想:“好啊,你打扮成我贴身侍从的样子。”
庄上弦星眸闪着寒光,其实是不舍得月牙一人出去,所以二话不说,准备更衣。
俞悦喊道:“算了。你就是扮个乞丐也没用。”那么高的个子,她好容易出去,才不要被他压着,“你扮成罗擎受的爹也没用。你说你有什么用?”
庄上弦换下睡衣,穿一身茄色罗袍,更显高冷。站月牙跟前看着她,看的她直缩脖子,冷然说道:“今儿别穿旧衣服。”
俞悦应道:“为何不穿?我词儿都想好了。”
庄上弦不想月牙穿旧衣服,何况现在有银子了,总得做几件衣服见人。
俞悦才不管,半旧的衣服洗干净穿着挺舒服,就像新鞋已经磨合。
庄上弦盯着月牙的鞋子,俞悦跳起来出了卧室,到客厅。
客厅也暖和,有银子嘛。下这么大雪别的事儿干不成,唐潽带着几个稍微靠谱的在这儿,正商量做卤簿。
卤簿肯定要做,但怎么做体面,又省钱,关键还是钱,什么时候做好没关系。
卓颖婖是大管家,手里拿一沓、清单,指给唐潽看:“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我们可以自己做,需要修补到时也方便。省下的银子,肯定要赏你们。”
唐潽脸上没肉,皮抽抽几下,反正也习惯了。
另几个扑克不蠢都知道,墨国公和皇帝斗着玩呢。只要两头不为难,他们是没太多意见。
俞悦把箱子拿来,打开,数八百铜钱给唐潽:“冬天采暖费,买炭的。”
唐潽站起来:“谢公子。”
俞悦数四百钱给一媳妇,又加一百:“多给卓姐帮衬着。”
媳妇儿站起来挺激动,别看每次都铜钱,多给几次照样是钱,这大概也是残月公子的恶趣味。明白人就能看出,墨国公、残月公子等都是好人。
俞悦继续赏采暖费,赏完把箱子收起来。
这既是给外人看的,也是给一副扑克看的。多赏几次大家多高兴几次。沉甸甸的铜钱比轻飘飘的银子是不是更有分量?
庄上弦亲自下厨,给月牙熬一锅肉粥,端来放桌上。
俞悦就看肉多粥少,肉都盛给她,米粥给庄上弦,他吃素,没错。
吃完天亮了一些,风稍微小点,雪依旧很大,恨不能变成盐,老百姓就省钱了。
俞悦里边穿着鹤氅,外边披着旧斗篷,若非跑得快,差点被庄上弦裹成球。一气儿跑到浴德院门口,遇到熟人。
杨佑年、景亦晗,一队护卫高手在车旁等着,不知道还有谁。
俞悦一气儿继续跑,反正门口大,谁不碍谁。
景亦晗忙喊:“等等!残月公子这是要去洛河园?下这么大雪就别去了,有什么事儿回头我告诉你。”
俞悦只好停下,门口雪扫了一下,积雪不到两寸,地面还一层冰,几匹马站那儿哆嗦。路边的雪更厚,俞悦站这儿一个小雪山,但她脚只往下陷了三寸,省的看着太明显。再看着表哥,他本是好意,俞悦只能摇头,顺便将雪帽上雪甩掉。
景亦晗拿表妹没辙,只得说道:“那就坐我们车里吧。”
杨佑年一介书生,这大冷天是真的裹成一个球,对小舅子很不满:“我们车坐不下了。”
景亦晗表哥力爆发:“我不坐,让给她。”
俞悦不急着走也不插话,一边琢磨。庄上弦是被皇帝扔到浴德院,杨佑年为何还没召见?是礼部郎中闲的,还是留在这儿像个桩,其他人好来这儿找庄上弦?这挺能绕了。不多会儿,里边又出来一个人。
杨佑年正和景亦晗讲:“你不坐也不能随便让她,她只是个下人。”冷的直哆嗦,什么文人风骨都丢雪地去,他和残月有仇,“这事儿还得问卫公子。”
卫公子就是刚来的青年,卫徉,块头和景亦晗相仿,气息明显比他强,是故意释放,一边针对景亦晗,一边袭击俞悦。
俞悦被击的一个踉跄,往后一仰、又连退数步,脚正好挑起一团团雪夹着冰块,像雪狮劈头盖脸扑向卫徉。反正卫家和庄家有仇呗。
景亦晗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一个踉跄,脚下一块冰滑飞。
卫徉比景亦晗年轻、气盛,正准备跟杨佑年打招呼;瞬间雪狮杀到,他侧步踩一块冰,啪嗤一声摔地上;雪狮好像一群,几乎将他埋了。
俞悦靠在一棵树上,惊魂未定,想说声对不起卫公子估计顾不上了。
杨佑年才是惊魂未定,下雪太危险了,卫公子高手啊竟然也摔了。他吓得愈发腿软,扶着两个高手还不放心。
景亦晗站在车旁,也没什么开心。难怪表妹不理他,卫徉实力比他高得多。假如这时候正式欺负表妹,他拿什么来保护?或许真的只能仗着俞家面子?
俞悦意外得个开心奖,转身要走。
卫家两个亲兵扶起卫徉,一边怒喝:“站住!”
俞悦站住:“对不起。不过是他先吓本公子,本公子不经吓。”
这是赤果裸的威胁,吓着了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来,反正她占理。
门口少少的几只人,都看着卫公子笑话。皇帝以前打压卫家,现在把他弄回来,等打赢殷商国再横吧,否则就是炮灰。
景亦晗维护表妹:“我和残月公子一块走,你们随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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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各种报复来吧()
洛河园,正是洛河边修的一园子。洛河,则是邯泯河比较大一条支流,从达贵区偏东流过尚德区,再流出邯郸。
洛河园的位置显然是偏东,和偏西豪生酒店、华生酒店隐约正形成一个三角形,像是三足鼎立。不过三者定位不同,这只是意念而已。
洛河园很大,洛河是从中间穿过,所以园内有两座桥,一座石桥,一座吊桥。园内风景优美,寻常游客很多。为了方便游人,园内修建一些亭台楼阁,又是风景一部分。这正是供大众游玩之地。
今儿这天气,洛河已经封冻。
园内有不少人,风雪中,又有殷商国来袭,这儿比起别的地方,算是人多了。以年轻人为主,年轻总是气盛。
俞悦一气儿跑到洛河园,进去不远一片平地。
这种时候就算地不平,厚厚的雪铺过去也平了。地上一片白,不过河岸比较高,石桥也不远,不会把河面当平地,一脚踩上去。
雪地里年轻人已经对上。一方十几个,前头是庄太弦;一方几十个,还有一伙护卫高手,盛气凌人;双方中间,俞则田躺地上,样子像极了傻逼。
不难猜出发生了什么,俞悦继续跑到庄太弦跟前,是横插到事故中间。
庄太弦正一如既往的憋屈,不过从俞则田身上找到优越感。
其实,真挑战的话,对面几十个都不是他对手。邯郸四层高手大概聚集了三五百,但二十岁左右能突破四层的,一只手能数的过来。
庄太弦也不怕车轮战,但斗争的层面远不止这些人,他没想和这些人大发神威。
对面一条犬犹狂吠:“姓庄的,有种一战!小子,滚一边去!”
俞悦穿着旧斗篷,和大家就不一个世界。
庄太弦看残月、妹子一眼,再一把抓了狗腿扔开。
庄太弦自己也退后几步,对嫂子表达敬意,一边解释:“我们进来,他故意撞我,他们就要向我们挑战,输的爬出去。”
俞则田在雪地躺一会儿了,再躺一阵就被雪埋了;他不是高手,虽然穿的又多又厚,还是挺冷;偏巧起不来,只能躺地上喊:“姓庄的,撞了本公子敢不认账!若是不敢接受挑战,长公主都保不了你!”
俞悦脚一踹一片雪飞到俞则田脸上,登时杀猪似的乱叫。
俞悦若无其事的问庄太弦:“挑战规则?”
庄太弦也当没看见,别人怕俞家但妹子怎么会怕:“我们十三个人,一共战十三场,输的十三人一块爬出去。”
俞悦看这些人明显以庄太弦或者说庄家为首,这会儿不适合打招呼。
对面一伙够嚣张,好像如今朝廷、邯郸的局势,气势汹汹随风雪将这边碾压。
一条大红犬叫的最夸张:“庄太弦,欺负普通人算什么本事!”
又两个少年站出来叫阵:“庄家军不是厉害吗?庄上弦是妖孽,你不会废物吧?废物就从这儿爬出去,以后见了我们就绕路!”
“或者跪下给钱哥磕三个响头,以后乖乖听钱哥的话。”
俞悦看对面,申胥、支纳,还有一个更吊,身上一股庄家军的气势,并发生变异;其实军中出来大概都这样,卫徉也这样。姓钱估计就是钱大儿子。
俞悦最受不了叛徒还敢让庄太弦跪下,身形一晃将小钱抓出来,放在俞则田身边又退开。
其他人都没看清,但都听过残月的凶名。
钱立雪登时腿软,站在这儿不知道要做什么,只觉得风特冷。
庄太弦后边一伙计特机灵,看到残月眼色忙大声喊:“挑战开始!”
俞悦唰的又冲过去,一巴掌将钱立雪抽飞;飞过平地,飞到河里,咔嚓一声将河面的冰撞碎,倒栽葱卡在那里,造型极有艺术感。
其他人灵魂好像都被抽飞,脑子卡在那里,冷啊!
钱立雪十八岁突破三层,已经超越他哥钱程,准备有一番作为,就这么卡那里?
伙计嘚瑟了,愈发大声喊:“下一场!”把一念的特短促,又盯着对面点名报复,“支纳!你不是特别想挑战,有种滚出来!没种就爬出去!”
支纳怒极:“不包括她!”
庄太弦虽然窝囊,但这时候不能怂:“说好我们这边一块上。你要战就战,否则算认输!”
支纳块头比残月还大,智商比俞则田能强点,对,赶紧救俞则田。
俞悦看他太聪明,这种人要趁早消灭。于是上前又一巴掌。罗擎受的心腹挑战庄家一派,不打更待何时?
支纳飞呀飞,飞到钱立雪身边,又一个倒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