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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子气得要死,到底谁过分,他学支渐:“你到底想怎样?”
庄上弦应道:“与寡人何干?”
皇太子只是没面子,并不太着急,毕竟火烧卤簿,又没烧到他眉毛。
丞相属官着急,烧了卤簿又带抢,损失都是银子,盯着残月喊:“你不是说大家给面子!”
俞悦拿一条小手绢朝外面挥舞:“大家给主公面子,就去灭火,不给就滚吧。”
大家兴奋了。有贪财的有贼心的想留下,很多聪明人赶紧走,袖手旁观总不太好,毕竟是罗家天下。事情发展到现在,回去也能睡一觉。
这么多人动起来,就像洪水,一些不想走的也被洪水卷走。
大家行动力惊人,不多会儿人几乎走光,剩下浓烟与前面火光。
皇太子很多人差点气疯,庄上弦不管也别把人轰走啊,这洪水过境蝗虫似得席卷而过,不知又卷走多少东西,停路上的卤簿车马等几乎没幸免的。
很多人包括高手都有误伤,一片吵嚷与哭喊,伴着百姓的笑声远去。
皇太子又昏头,有人骂他,他骂残月:“他们都听你的!”
俞悦乐:“你不想死就活着!咦呀,你怎么这么听话?比我家大黄还听话。”
咸晏大笑,正院工地还有很多人,乱笑。
鲍家一青年才俊冲里边喊:“谁去灭火,赏五十两!”
里边笑声一停,没人动。
鲍家青年豁出去:“一百两!皇太子也看到了,以后给你们机会。”
里边一熊孩子喊:“二百两!我们出五千人,先付一半!”
另一个骚年喊:“另一半先打欠条!”
一个小伙喊:“人家一定以为公子将他们赶走,把发财的机会留给咱。”
一大爷拍板:“那就不去了!大半夜,那么大的火,听说有贼子,把你们伤着了怎么办?要钱不要命么?他们那么多人为何不去灭火?”
皇太子、支渐、丞相府等少说二三千人,拥护他们的狗腿也不少,前面灭火忙。
但皇太子、鲍家青年为争一口气啊,再说人多灭的快,损失小;他们人尊贵,可以不用动手。现在动口又输的彻底,给多给少都不行,要疯。
二百两、五千人,一百万,用来灭火!三昧真火么?还不如烧了干净!
俞悦乐,双方都打的好主意,鲍家还真以为老百姓傻。
支渐不说话,现在前面最乱,皇太子不能去。
罗隐堂高手护着皇太子、诸位高爵显位,不知道是故意将他们留这儿,还是他们赖这儿。
这破地方,又一次大光棍的硌应。
皇太子、太师、太傅等站半天,没个地儿坐,连进屋的机会都没有。绝啊!这是皇帝将庄上弦扔在这儿。皇太子有办法解决,头顶打着伞,维护着体面。
其他人就没办法了。一个个养尊处优,挤在这点儿地方,大半夜的冷,遭活罪。
俞悦觉得他们该知足,好歹殷商国没杀来,没有性命之忧;没下雨,还能赏月,够浪漫;这几天温度不低了,春风吹春花都快开了。
庄上弦怕月牙冷,给她披一件大红斗篷,和头顶大红灯笼映的脸通红,很想抱着咬一口,对皇太子什么的更不爽。
过一阵,俞光义醒来,坚持要上战场,来找庄上弦一战。
俞悦手痒,俞光义这样子太撩人,俞悦都想将他扒光了用小皮鞭抽。
俞光义吐血伤了精神,孙女儿不认识,有阅历沉住气和庄上弦讲:“殷商国如虎,尼罗尔国如狼,入侵我罗宋国,如今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俞光义伤了精神,闭着眼睛,也能讲一套一套,一讲二十分钟。一个忧国忧民的丞相形象深入他自己的心,他自己得先当真。
俞悦忍无可忍,过去给他两巴掌。
俞光义吐血,俞悦忙闪一边,又上去给他两巴掌。
俞家护卫高手忙保护丞相,俞悦飞起来又一脚踹俞光义老脸。
俞光义不吐血了,流鼻血,老眼昏花偏阴沉沉又凶狠的盯着他孙女儿。
俞悦回庄上弦身边,用酒给手消毒,洗了三回,气顺了。
庄上弦帮月牙,刺老俞:“造成这种现状,一是朝廷做的决定,谁决定谁承担后果;二钱大没能力,还临阵逃脱,他应该承担一大半责任。赏罚分明,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俞悦亲自上:“殷商国如虎你如狗,尼罗尔国如狼你如猪,不是敌人太强,是你太废!你这种人就是敌人天生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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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聪明反被聪明误()
一大早,卧榻上,俞悦睁开眼睛,窗外黑的,旁边庄上弦冷的。
庄上弦将月牙连被窝抱过来,鹅蛋脸咬一口,一股鹅蛋香。
瓜子脸啃起来是原味瓜子香或者奶油五香瓜子,苹果脸啃起来是苹果味儿,锥子脸啃起来是锥子?猪腰子脸啃起来是猪腰子?
俞悦闻到一股爆炒腰花味儿,可能是昨晚放鞭炮着火硝烟香,鼻子够灵,大黄比不上。
庄上弦咬月牙鼻子,就像啃脚丫子,或许折中一下。
俞悦听外边安静,脑子清醒:“罗擎受是想让你上阵,又给你安个罪名,戴罪立功好拿捏?你说他怎么那么聪明?”
庄上弦没咬够,咬月牙耳朵,随意敷衍:“聪明反被聪明误。”
俞悦耳朵酥,将他推开,瞪着他眼睛,一早起来别狗狗似得乱咬。准确的说现在没起来,将近凌晨皇太子卤簿才走,这才小睡一觉。
庄上弦三天不睡都没事,盯着月牙的眼睛,眉毛,屋里暗不影响他。
俞悦看他眼睛亮,能出去做贼:“如果罗擎受不杀钱家,又宣传你不顾大局。”
庄上弦亲月牙眉心:“我为何要顾大局?”
俞悦一脸崇拜,庄家战神说得好有道理,她竟然无言以对。
庄上弦摆个姿势,月牙这么崇拜,要不要将他吃干抹净?他保证配合。至于罗擎受什么钱家都一边去,哪有月牙好。
俞悦懂。钱家夷族不夷族又有什么关系,当人心所向、咱站在巅峰,钱家、罗家却被踩到脚底、被世人唾弃,总之这只是一种讨价还价的策略。
想起罗宝宁,病情好转,又牛逼了。“罗擎受会不会觉得赤峰城好守?”
庄上弦应道:“赤峰城好守,但大梁城被占,北边常山郡危,西边西凉郡危,殷商国若是绕过赤峰城,取道西凉郡,是可以突袭邯郸的。”
俞悦了然,赤峰城像胸部守着,常山郡和西凉郡像胳膊腿会受到威胁,邯郸像脸随时可能被蚊子叮两下,不疼也痒,够恶心人。
俞悦说道:“钱大废了,可以借机让他下来。等危机解除,又弄个人上去,反正罗擎受擅长养狗。庄家庄家军被磨这么多年,几年仗打下来,没准又薄一层,你资历不够。像老俞玩这种就厉害,叨叨叨把人叨晕了。”
他总是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让人无言以对。
真要跟他争,就得跟他一样至少以十分钟为基础,一来一回争上几招半天就过去。他喜欢这样所以依旧精神抖擞,他又脑回路独特非得坚持那样。
俞悦这种没耐心的,只能武力解决,这会显得理由不足。
庄上弦抱着月牙亲一口:“下回不让老俞叨叨。”
俞悦乐:“找个比他能叨叨的。”
庄上弦大方的奖励香吻一枚:“这主意好。你继续睡。”
俞悦礼尚往来,赏他一个热吻,钻被窝睡的香,茅房睡出皇宫的情调。
右边院儿,渧清绝早早起来,练功,更衣,打扮的帅帅,其实不打扮也人间绝色。
丫鬟送来早餐,一碗白米粥,一碟咸菜,还有一碟荠菜春卷。
渧清绝虽然债台高筑一文钱没还,青墨园很人道主义也照顾渧公子的出身,偶尔会有渧州特色小吃,月白色的罗袍至少十两银子。
渧清绝对此怎么说呢,不知道就别说了,拦住丫鬟问:“大梁城失守了?皇帝请墨国公挂帅?”
丫鬟应道:“挂帅不能当饭吃。”
昨儿前边院子着火,一伙人舍不得银子,最后东西基本烧光。像渧公子一样一毛不拔,再有钱又如何,外面客厅美人们不抱希望,纯当欣赏帅哥。
所以长得帅是能当饭吃的,秀色可餐嘛。
再不济将渧公子卖了,敢买他的肯定大有人在,所以好好养着将来卖个好价钱。
渧清绝觉得有点冷,才开春天气就这样,他吃着春卷。
丫鬟站旁边看着他吃,真的好有涵养,就像一首诗,站旁边接受熏陶。
渧清绝被欣赏惯了,大方的表示不介意,又不花钱,这春卷竟然比豪生酒店大厨做的还好:“春卷谁做的?”
丫鬟应道:“马补。渧公子满意的话可以赏点小费。没有也没关系,马补是国公府脾气最好的。”
渧清绝怎么感觉有点熟悉?然而他愿意打赏,可惜身上没银子。他不会乱花钱,但该花的时候没有,这种窘迫就像忘带圣纸,他说道:“我要见残月公子。”
丫鬟端着盘子走了,心想将来找对象不要多有钱,得愿意为你花钱。
他有钱他高贵他清逸绝俗,实质上与你无关,你能感到的是虚荣。主公被扔到这种地方,天天把公子当宝贝,那才甜腻幸福,人得知足。
午后,俞悦才过来,捂着脸犹打哈欠,一身青袍像春天一阵风。
春风吻上我的脸,渧清绝猛然震惊,明亮的眼睛盯着残月。
俞悦坐在书案另一边,窗户打开,外面又吹进一阵风,阳光明媚,一点没有战败的阴影。
渧清绝忘了看隔绝许久的天空,盯着残月万分肯定:“残月、小姐?”
双鱼沏一壶茶送来,俞悦自斟自饮。
渧清绝看着她将一壶茶慢悠悠饮一半,越看越能肯定:“残、是陈小姐?不对,你应该是俞小姐!难怪那么针对俞家、李家!”
俞悦比个手刀抹自己脖子。
渧清绝看着她柔荑,被勾引了,突然一笑百花开,天上燕归来。
俞悦看他笑的好蠢:“准备还钱了?现在物价上涨。”
渧清绝才看着窗外,天高云淡,从年前压抑到年后的心情被一阵香风吹散。这一刻好像什么都无所谓,就像俞小姐被识破依旧这般从容。
渧清绝声音压低,更添磁性:“二十万两银票,加大梁城一间酒店,一间粮店,都是我个人的,跟你交个朋友。若说以前是欣赏,现在是敬佩,你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女子第一,将多少男子都比下去。换个角度方显殊为不易。
除了个人,因为身份明朗,那么身份之背景,带来的价值也完全不同。
渧清绝现在还没衡量俞家和陈家的价值,面对俞小姐,反而开心的想,陈家没一个出色,俞家没一个出息,反而就这一个宝。
俞悦看着渧公子,又透着傻气。
不过这样的帅哥,蠢萌的样子更顺眼一点,逃不了商人投资的习惯,她想了想:“粮店多大规模?渠道如何?”
渧清绝已经习惯俞小姐每次都算账,不过双方没有感情基础,有利益基础也不错:“粮店规模算中等,主要是和尼罗尔国维持关系。”
俞悦了然。大梁城靠近殷商国和尼罗尔国,是一个国际贸易中心,渧商向尼罗尔国卖粮是次要,追求整体利益、或者是一个布局,这能送给她?虽然大梁城被殷商国占了,但位置不变,想必渧商的面子店铺也不会被收走。
俞悦应道:“那本公子就抱你大腿了,中午请你吃石锅黑鱼。”
渧清绝一笑犹如梨花开,愈发干净不染尘埃:“不如到巩州我再请你?”
俞悦说实话:“那还不定什么时候。”
渧清绝说情话:“没关系,我会一直等着。”
俞悦站起来走人。至于双方的关系能一直多久,那是以后的事。
渧清绝跟着出来,站在院子看着太阳,好一阵不适应,恍如隔世就是这样。再看俞小姐,依旧是镜中花水中月,离开俞家十几年,她是怎么长成这样?
俞悦走到院子外,黄狗欢快的扑过来,盯着后边渧公子又一阵狂吠。
渧清绝笑道:“我在这儿住这么久,你都没感情。”
双鱼穿一条单裙,太阳下美的像蝴蝶,嘴像蜜蜂:“你把账还了它就不叫了。”
渧清绝点头:“马上还。”
唐潽这天儿也换单衣,二管事利索的来回话:“荆王和东营长公主来了。长公主说药吃了没用,让卓姐亲自诊治。”
俞悦随口说道:“毛病就是多。”问双鱼、恬姡坝锌彰唬咳プ!
双鱼和恬姡豢橐⊥罚骸拔颐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