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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女萌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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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潘伯埙也回头看一眼,虽然在马赛城,但该有的王子风范一丝不减。

    “潘家要和赛家作对吗?”门口高手忙喊。

    “你想多了。”咸晏一刀斩之,匪气霸道的盯着其他人,“或者说主公做什么都要你们允许?”

    又一高手很想说你也想多了,他们只是保护墨国公,不过这都是屁话。

    “有实力就是好。”潘伯埙感慨,请主公继续走。

    潘家别院主楼是两层,又有一层一半在地下,外边挺热,走到地下却很凉快。只是从坚硬的石头中挖一个地下室,一般人同样享受不起。

    地下这层作为夏天主要活动地点,布置的很完美。中间一个客厅,旁边两间会客室,又有卧室、客房等。地上铺着地毯,为坚硬的青石增添一抹柔和与暖意。

    客厅淡金色地毯中间,站着一个中年男子,潘伯埙的叔父潘基化。

    潘基化穿一身青色云山纹蒲丝长袍,长得和潘基度很像,是个帅大叔;不过更棱角分明,显得更冷硬、有主君的气势。其实他眼神很是温和,看着潘伯埙就是亲侄子,关系一点不像赛家,明争暗斗。

    俞悦和庄上弦就是来见潘基化,不过双方都不急,先去餐厅。

    吃过早饭再到会客室,石黍和石稷两兄弟也来了,还有潘家几个高手。

    崇州高手情况很特殊。三层突破四层本来就是一道坎,所以崇州四层高手就是凤毛麟角。另一方面,崇州吃石虫和稷谷长大的高手,格外强壮有力,三层能顶半个四层。三层相对多一些,反过来实力或许更胜一筹。

    庄上弦的情况更特殊。因为俞悦,所以突然多了六七个四层高手,就有了太多可能。另一方面,他的人都是庄家军出身,一对一不输给崇州高手。

    赛歌德恐怕还没想通吧,庄上弦到崇州前被皇帝打压的可没这么强,反而很弱。

    大约一个小时,事情都安排妥当。

    俞悦就看庄上弦像个大将,虽然算不上一场大战,但上了战场他身上流着的庄家血液就会圣化,战争在他生命中是神圣的。

    一护卫匆匆进来回禀:“安家二房安东尼和崇州别驾卢玉官来访。”

    潘基化看一眼庄上弦,就是看他意思,然后点头。

    潘伯埙一声笑,让人将东西收拾了,重新沏茶,摆上点心,又来一壶酒。

    安东尼和卢玉官进来,就看庄上弦和潘基化对酌,气氛像多年好友,不得不说很让人嫉妒。

    潘基化起来招呼两位坐下,继续和庄上弦讲:“作为长辈,我并不建议您亲自去祖根山。那里虽然是青岩的根,但我们已经离开太久,那里多了很多未知的因素。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墨国公身份尊贵、前途无量,还请三思。”

    庄上弦冷然应道:“寡人只是想更好的了解青岩,了解墨国。”

    潘基化继续苦口婆心:“墨国公奇志妙思,但事情要一步步来,不要操之过急。”

    庄上弦沉默不语。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安东尼和卢玉官傻乎乎的坐那儿,面面相觑。墨国公急是一定的,急着祖根山的事儿,那么祖根山一定有秘密。

    安东尼白莲花,大饼脸面积好大:“青岩的事我们最熟悉,国公有事让我们代劳便是,不用太客气;我们一定做好,国公大可放心。”

    俞悦盯着他:“叫主公。”

    安东尼兴冲冲,觉得自己表现满分;一时看着萌正太回不过神。

    卢玉官穿着公服一脸高傲,话没说气氛就这么破坏了,看着残月很不爽。

    俞悦一盏茶泼他脸上,纯粹就是玩玩:“脑子清楚一点没有?见了主公要规矩。”

第48章 ,最后的晚餐() 
马赛城,赛家,传承千年,而罗宋国尚不足百年,这差的不只是时间。

    赛家及奴隶制在青岩群山根深蒂固,已经和坚硬的岩石长在一起,高手都很难撼动。

    赛家正中间主楼,全部由青石建造,这就是一个小型城堡。由此可以窥见当年青岩最繁荣巅峰时的一角。

    主楼地上三层,半地下一层,地面以上高二十五米,呈弧形、全长大约三百米。

    主楼后面中间是一个大花园,左右即南北各一栋楼,比主楼还高一头。同样是青石建造,但主楼经历了千年风雨,格局、气质和现在颇为不同。南楼和北楼明显更年轻,像年轻人一样年少轻狂、年轻冲动,少了一些稳重。

    赛家现在不需要稳重,天没黑,南楼、北楼就亮起无数灯,昭示着赛家的兴盛与辉煌。

    进进出出、来来往往的奴隶,都穿着精美的衣服,拿着精致的物事,认真的伺候主人们开始又一个精彩又糜烂的夜生活。

    楼上、楼下以及地下,一阵阵愉快的、轻狂的或得意的笑声;间或还有骂声,激烈的对骂,激情的打情骂俏,激动的说笑带着脏话也像是在怒骂。这就是赛家的日常生活。

    有笑便有哭。奴隶虽然不是人,生来命运就注定;但痛了哭叫流泪连畜生都会,挨打会哭,被凌辱会叫;叫声夹杂着变态的狂笑,不知道究竟谁不是人。

    在赛家,一切由赛家决定。

    这样的生活这样的模式,赛家人疯狂享受着,其他人麻木忍受着。

    赛家主楼也亮起灯。因为太大,若是在所有地方点上灯都能累昏一批人;所以只有部分地方亮着灯,看着反倒不如南楼和北楼辉煌。

    主楼代表着权利、地位,庄重略显压抑。忙碌的奴隶同样很多,却几乎听不到声音。

    二楼中间宴会厅,赛家权利顶峰的一批人今晚在此聚会。

    人数并不多,三十来个;一人一席,摆的很开,给与每人充分的空间。宴会厅很大,灯光很亮,陈设极奢华,又显得恰到好处。这里的人不仅决定着赛家的命运、崇州的命运、也影响着朝廷一部分人、还有皇帝。所以怎么样都是应该的。

    首席坐的便是赛家主君:赛尔文。

    赛尔文六十来岁,精神的像小伙子,脸比赛歌德还长。不知道他爹的脸?

    赛歌德坐在他爹旁边,依旧阴冷恐怖,让人不寒而栗。

    赛歌特位置和他爹隔了几个叔伯,依旧穿着金色的衣服,却狂暴不起来;每次看到赛歌德的时候,内心依旧狂暴,一边冷笑。

    看赛歌德笑话的不止三五个,其他人没笑,也是深情看着他。

    赛尔文是主君,先开口:“老祖宗今晚、最迟明天将突破,以后赛家将再无阻碍。”

    众人都特激动。七层高手,整个罗宋国也没几个。以后赛家不仅称王崇州,还能走出崇州,谋取更多利益。充分发挥想象吧,一切就在明天。

    赛歌德依旧阴冷,说不上高不高兴:“老祖宗是赛家定海神针,很多事还要我们去做。小事没必要让老祖宗操心。”

    一个大叔终于发问:“你做的那些事究竟什么意思?”

    一个大爷很怒:“白白害死那么多人,到时看你如何向老祖宗交代。”

    赛歌德应道:“我自然会交代。不过人不是我害死,是咱墨国公害死。虽说流言用处不大,但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肯定能发挥作用。墨国公只是一个小畜生,皇帝为何不杀他?因为他气数未尽,不能杀。现在就把他气数耗尽。”

    赛歌特问:“你还打算利用他,不怕养虎为患。”

    赛歌德看着他弟的脸和鼻子,越看越废物:“养虎为患,就把他牙拔了、爪子磨平,让他无法为患。现在跳的越厉害,到时反差越强烈。”

    又一个大叔说话:“话虽如此。但你原计划墨国公熬不下去就会乖乖服软。”

    实际上大家都知道的,墨国公熬的挺好,一点儿软的意思都没有。

    相反,赛家虽然让大家看到墨国公的残酷、残暴、残忍,同时赛家也被人当笑话看了。还是自己主导请人看的笑话。

    又一个大爷说话:“等老祖宗突破,随手就能捏死那小畜生。”

    所以赛大公子就别折腾了,没那本事就乖乖吃着等着。

    奴隶们进来上酒菜,几个美貌的女奴被拉住,在宴会厅没关系,随便过把瘾也好。

    赛尔文是有个女奴主动投怀送抱,但不是他喜欢的类型,随手推一边。

    没人勾引赛歌德,甚至有人私下里说,等赛歌德做了主君,美人们将失去一条富贵路。

    赛歌德吃着醇厚的稷谷酒,阴冷应战:“老祖宗一直希望子孙后代有出息。控制墨国公,可以牵制朝廷。最想杀墨国公的是朝廷,所以我传下话,朝廷那些高手现在应该已经到了青马酒店。”

    好些人还在生气,说谁没出息?朝廷那个高手黄三健都死了,哼。

    赛尔文说道:“若是墨国公还能胜出,损失的不是我们的人。”

    赛歌德点头:“所以我们等着去救人,再等着老祖宗。”

    众人一齐看向西南边,南楼传来一阵狂笑声,夹杂着少年的惨叫与求饶。

    赛尔文回头问赛歌德:“若是墨国公还不肯送回赛歌玛怎么办?他毕竟是你弟弟。”

    赛歌德阴冷的应道:“三弟伤了哪里我在身上砍几刀,三弟若是饿瘦了我就饿的比他还瘦。再让墨国公加倍偿还。”

    “啊!”北楼又一阵尖叫,叫破这黑暗的夜。

    今夜特别黑,夜黑风高好杀人。

    青马酒店后边独院,高手足足围了三层,赛家高手又在外面加了一层。

    院内淡淡的血腥味,古枫树下点着一盏灯,照得夜更黑。

    屋里点了两盏灯,煮了一壶茶。中间地上坐着十来个人,中间还摆了一盘棋。

    庄上弦坐在一边,俞悦坐在他身旁,后边还有咸晏、咸清等。

    对面坐着三个高手,一个膝上放着刀,一个手边放着剑,一个满脸大胡子急着要杀人。

    他们三个便是黄三健手下剩余的三个四层高手,今夜来杀庄上弦;然而庄上弦坐在这里,他们就只有坐下。

    过了一阵,茶终于煮好。

    。

第49章 ,今夜、开胃菜() 
今夜特别黑,风不大,却透着一股冷意。

    马赛城东门外,三座吊桥都吊起来,隔着护城河看不见对面,站在箭楼看不清下面,风一刮说话也听不清,这样的夜适合放荡。

    城门口点着灯,要看暗的地方更难,高手也不是神。一队守夜的,不知道哪儿弄的蒸肉和稷谷酒,醉了管他天昏与地暗。马赛城固若金汤,有谁敢来啊,听说墨国公的卤簿都被拦了,咩哈哈赛家万万好睡。

    护城河那边,黑暗中真有人来了,一来就是上百人,特奔放。

    长长的竹竿,接起来超过二十米,往护城河上一放,贾鹞像夜里的鸟儿似得飞过去。

    一声鸟叫,这边又数根竹竿放河上,人像一只只鸟往河那边飞,飞的特帅。

    又一声鸟叫,一根竹竿往城墙一靠,贾鹏哧溜往上爬,转眼翻过墙去。

    城门口,隔着不到十米,管士腾站树荫下,手里提个人。

    贾鹏、贾鹞利索的将一队守夜的都放翻,然后挑一个最老实的,一脚又将他踹醒。

    老实人酒也醒了,盯着两个骚年就要喊非礼。

    管士腾把那人提过来,脸对着老实人。老实人登时吓得魂飞魄散!

    贾鹏是个好骚年,拍拍老实人肩膀:“乖乖开门,否则三公子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死全家。”

    一阵风刮过,撩起三公子衣服,背上烙印和鞭痕惨不忍睹。

    老实人捂着嘴,眼泪都掉下来,太可怜了。如果因为他让三公子再受伤,生不如死还罢了,就怕三公子死了,老祖宗会疯的。呸呸呸老祖宗怎么会发疯,他还是赶紧开城门。这里是马赛城,赛家的天下,开了又能怎么样?

    城门有好几个机关,贾鹞搭把手,很快打开。

    门外等着上百人,一齐奔进来,老实人又捂着嘴狂掉泪,这玩什么啊喂!

    管士腾提着人就走,上百伙计跟着走。这漆黑的夜,城墙箭楼上瞪大眼睛也看不见。

    贾鹏、贾鹞帮老实人把城门关上,再让这些人都长眠、万万好睡。

    青马酒店,这会儿已经成了禁区。之前住里边的人早走了。

    这回没人来围观。酒店四处点了几盏灯,夜风刮过,灯影摇晃,愈发黑暗与阴森、压抑。

    管士腾从大堂经过,几个漂亮的女奴赶紧闪一边,却被后边进来的伙计送上西天,下辈子投胎别做女奴了。

    管士腾来到后边。赛家的高手一愣,墨国公的人怎么还从外边来?下午不是没出去吗?

    一个高手狂傲的问:“干嘛去了?”

    管士腾随口回答:“便秘。”

    高手又一愣,随即想起二公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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