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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上弦看着月牙,月牙就是新月,离他就近多了,触手可及,伸手能抱。
曹舒焕说话:“整体来说,战略意义大于经济意义。想通过马林大河行商,肯定赔的血本无归。但将来又不一定。战略上或者短期来讲,这条路能走通,南阳郡离朝廷也远,我还遇到刘哥了。”
庄上弦星眸一亮:“刘云芳?”
曹舒焕点头,很有些激动:“就是他,当年重伤后失踪,没想到去了婺州。这些年隐姓埋名,又悄悄收拢了一些人。原本不想和主公过早接触,只想保存一部分实力。但现在不同,主公要做这么大布局,南阳郡的事他能负责。”
俞悦看着庄上弦,庄家军旧部?这就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吧?
庄上弦是瘦,但脱衣有肉,深深的看着月牙:“小时候刘云芳抱过我,后来有一次我遇袭,他帮我挨了一记毒镖。”
咸清一脸严肃:“伤没好又再次重伤,大家都以为他完了。”
俞悦了然:“他现在什么实力?”
曹舒焕突然一笑:“他很羡慕我。他伤了根本,我想可以用石虫试试。”
俞悦杏眼亮晶晶的看着庄上弦:“石虫都是咱的!”
庄上弦点头,受伤的不止刘云芳一个,要打开市场做大事,需要的多了,自己都不够用。
众人下来到一楼餐厅,潘伯埙已经回来,正和他爹说话。
咸向阳也回来,见了曹舒焕就往他身上扑:“曹大哥,呜呜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曹舒焕忙拽着她胳膊拦住,看着她胸器有几分尴尬,再看看残月,交流一个眼神:“我忙着呢。听说你最近表现还不错,都做什么了?”
咸向阳挺胸大叫:“什么叫还不错,是非常不错!不信你明天看!”
曹舒焕点头,还好他赶回来了。咸向阳这样子他还比较放心。
庄上弦、俞悦等坐下来,潘伯埙、赛努尔也过来。
摩崖青峨骚年抢着说话:“你们今天没去真是太可惜了。简直就是一场大混战!姓贺的不停攻击,攻势猛烈;大家联手防守,严防死守,滴水不漏,差点把姓贺的气死,哈哈哈!”他蹩脚的官话说着才搞笑。
摩崖云峰给他儿子一巴掌,越来越没规矩,性子都野了。
赛努尔笑着点头。是挺有意思。能来这儿的几个不是人精?就算有心向明月,也得顾忌一下这是谁的地盘,接下来要弄石虫,还得看墨国脸色。
安东纳进来,把一个风车放残月跟前,风车上画着昆虫的图案,风一吹好像虫在飞。
俞悦脑洞大开,若是把安家大房的脸画上面,风一吹不停转,会不会头昏?
庄上弦伸手要扔给摩崖青峨。
俞悦赶紧拦下,又要了笔墨,重新画一个谁呢?最后决定画贾鹏。
贾鹏骚年忙完回来,累的像条狗,趴桌上直喘气。那些奴隶、平民,有时候各种奇葩问题,搞得人能崩溃,还好熬下来了。
咸向阳拿了风车,放贾鹏跟前,再扇一阵风。
贾鹏本来就眼花,迷迷糊糊好像看见自己不停转转转,一巴掌将风车拍散架。
安东纳高兴的直乐,想象着残月原本想画谁,如果小主公这么转转转,一定很有趣。
庄上弦冷飕飕的看他一眼,安东纳愈发大笑,就这个反差才萌。
其他人好像也想到了,不过残月公子不敢画,其他人更不敢,只能留给自己想象。有几人还挺同情,残月公子不敢惹主公,就欺负贾鹏。
摩崖骚年眼睛冒金光,将风车收拾一下,还能转;在上面重新画贺公子,手里拿着纸扇,风一吹他自己笑的前仰后合。
大人都无语,却发现双鱼等小丫头也很开心,果然是有粉嫩的代沟啊。
赛努尔继续说正事:“贺公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潘伯埙说道:“他有打算请崇州刺史出面。之前没请,估计是不想被人分了功劳。”
其他人都明白,不过请崇州刺史有用吗?还是有别的大招?
安东纳问:“明天大会要正常进行吗?贺公子善妒,似乎也很固执;他若是搞不定,一定会搬救兵。到时局面会变得很复杂。”
咸向阳问:“善妒什么意思?”这不是形容女人吗?贺公子那么清高。
安东纳国字脸有时和潘伯埙一样正经、文质彬彬:“嫉妒小主公啊。世上有几人不嫉妒,但他最善妒。”
众人了然,安东纳嫉妒主公霸占了残月公子,不过境界比较高。贺公子就是没下限的那种,一个养鸡的又指望他有什么品味?
众人再看着主公,等着他下令呢,想什么那么入神?
庄上弦没想什么,直接切换:“让他蹦跶。”
众人了然,贺公子就是一蚂蚱,主公岂会受他影响。做大事就得有大魄力。
庄上弦看着月牙,思维又切换:“过几天去潘家镇游崚嘉湖。”
俞悦一脸茫然,少年又受什么刺激了?难道被风车转昏了头?但上面没画他啊。
※※※
马赛城的城堡,大概和国公府的主楼同一时期建造,其规划也古老又超前。
从东门进城,中间是宽阔的街道,算上两边的古树、类似绿化带人行道,大约一百八十米;前行一公里,是划分贱民与贵族世界的南北大街,宽也有大约一百五十米;正西正对着的便是原来赛家、现在的墨国公府。
国公府大门朝正东开。进了大门是一栋七大间高十米的、超级门房。
门房后边有一堵墙,人进去得走两边,作用和照壁类似。
估计直接修一个照壁显得没气魄,于是在前边欲盖弥彰似得修了超级门房,这下够气派。
墙上早已爬满古藤,墙和藤完全融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进去是一些古树,然后是宏伟的主楼,古树和主楼一样高大、古老。
门房及大门前边,是一大片空地,将近上万平方。
东边大街和南北大街在大门前交汇,自然又有一大片空地。连着大门前就是一个大广场,沿着街道往开一点,这广场面积能有五万平方,聚集青岩一大半人都没问题。
今儿七月初八,一大早阳光照在马赛城、照在国公府,照在府前大广场。
往东边大街上已经站了无数人,今儿墨国公要开大会。
潘家范围有上万人,昨儿赶到,就一直呆在这儿。原赛家控制的奴隶、现在的平民八成都来了。安家及青州也有一些人赶来,这是一场盛会。
昨儿在国公府青石广场聚集的那些人,多半也在这儿。挑选出来的数千人则负责维持秩序、提供必要的服务、水、食物等。
经过操练,大家排着队都很规矩,朝阳下透着一股蓬勃生机。
在西边国公府大门前,中间地上还空着。
西南边站着好些小奴隶主、小贵族、崇州的各色人等,包括一些家属等。
西北边站着的都是外边来的,比如商人、有士子、还有游客。巩州刺史的人还没来。
正西边超级门房,十米高的屋顶直接延伸出一个平台,够高够大够霸气。还有一面高高的青龙旗,上面一个大大的“墨”字。皇帝用墨字来封墨国公,阳光下晨风中却有一股浓烈的王者之风。
青龙旗左边又有一面旗,上面一个“庄”字;右边又有一面旗,上面一个华丽的青岩古字,没有一个人认识。
地上已经做好准备,很多人依旧忙碌着,超级门房正好派上用场。
屋顶,风刮过青龙旗,庄上弦拉着月牙突然现身。
咸晏、咸清、管士腾、曹舒焕等紧接着出现在主公周围。
看见的人都特震惊。这些人好像是飞上去的!太霸气了!墨国公今儿摆出这阵仗,让人就一阵阵的震撼。将青岩所有人从各个角落聚集到这里,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但墨国公下令了,大家来了。
再看屋顶,墨国公终于换上公服,依旧是紫色为底,上面却有华丽繁复的花纹图案,装饰用的金线、珍珠、美玉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头戴皮弁冠,上面点缀的珠玉宝石,衬得墨国公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王者如朝阳。
俞悦站在他身旁,衣服依旧是青色为底,上面好像青岩拓印下来的神秘花纹,就像她自己一样神秘。头上没戴冠,黑发用一条缎带绑着,中间饰了一颗拇指大的黑珍珠,就像她明亮的黑眼珠。脸雪白粉嫩又肉嘟嘟,红润的嘴唇让人想咬一口。
安东纳爬上屋顶,就站在残月附近,每多看她一秒就多沉沦一分。
潘基度也上来,穿着茶色古老的礼服,在旁边位置坐好。看着安东纳心里想,若是他知道残月是女孩,到时会不会崩溃?真有些期待。
庄上弦拉着月牙也坐下。别人看就看,反正月牙是他的。
咸清从屋顶飞下,下面准备好,可以开始了。
广场上终于一片哗然。阳光下飞的太帅了,除了女子,男子都热血沸腾。
咸清挥手,一阵鼓声响起,广场很快安静。数万人都非常肃穆。
咸清挥手,奏乐。屋顶,庄上弦依礼祭天,并由潘基度、安东纳和赛努尔助祭。
乐止,咸清上前对着屋顶单膝跪地:“拜见主公!”
“拜见主公!”周围人全跪下,广场上的人也全部跪地。
“拜见主公!”屋顶,潘基度、安东纳和赛努尔都是单膝跪地,态度恭谨。
“拜见主公!”西南边众人跪下。西北边很多人也单膝跪地,向墨国公献上崇高的敬意。
“免礼!”庄上弦站在阳光下,喝声传遍城堡。
一阵风吹来,阳光下温度快速上升,很多人红了脸,尤其是一些小姐。
“演兵开始!”庄上弦冷酷的下令,然后回到位置准备坐下。
“大会第一项,演兵,开始!”咸清愈发威严肃穆,一股庄家军的气势席卷广场。
鼓声再次响起,一千人的队伍走到中间,统一的青色武装,庄家军的气势更加强烈,令无数人凛然变色。
西北边外边来的人见识多想法多。各州虽然有一两千的守备军,但绝不是庄家军这种精兵中的强将。不过墨国公是庄家嫡子,这些人又没配备兵器,随便搞一搞,反正大家是看着。一些敬佩、崇拜庄家的人热泪盈眶。
屋顶,俞悦也挺激动,不过看着庄上弦,他是不是把讲话忘了?
虽然直接干更震撼,但该讲的不能省,有时候一番话比干一场还有效。
“等一下!”有人大声喊停。
“等等!”西边街上一位仁兄远远的喊,他是高手,所以远远的大家也能听见。
他表现并不着急,走路都是横着的,一路横到大门前正中间,就是比一千人的队伍还中间,直对着咸清。
咸清果然停下来看着他。不少人却替这位仁兄抹一把汗,就算咸清不想拍死他,也难免有失手的时候,他怎么就那么不爱惜自己。
“贺公子还没到!”仁兄解释、给自己壮胆。
“你们到崇州还把鸡带来了?什么时候喂完啊?我们这几万人难道还不如几万只鸡重要?”俞悦在屋顶喊,喊声也传得很开,阳光中回荡。
听见的都是一阵莫名不爽,好像头上掉一坨鸡屎。贺家果然是养鸡的。
“你胡说,贺公子已经来了!”仁兄大怒,看着屋顶又上不去。
“匆匆忙忙跑来鸡屎洗干净没有?”咸向阳在下边问候。
“贱人!”仁兄火冒三丈,扑过去要教训咸向阳,顺便给主子立威。
咸向阳一直报仇找不到机会,迎上去一脚将仁兄踹翻。仁兄目瞪口呆,咸向阳一脚踩他的嘴。
其他人都看着、看不清的着急,咸清还没出手呢。
咸向阳冷哼一声,这种货色哪里需要咸清出手,她一脚踹飞,划过吊炸天的曲线。
大家脑袋视线随着阳光下的彩虹转到另一头,嘭一声摔在贺公子跟前,吓得贺公子忙后退,恨天高一崴嘭摔一跤。
大家都目瞪口呆,贺公子鞋子真摔出个楔子,幸好不是吸奶器。
大家再一想,贺公子来晚了,是想办法自制恨天高了。他身高比不过墨国公,脑子倒是很灵活,养鸡的就是不一般,不知道会不会得鸡爪疯?
贺宏志要得失心疯,从地上爬起来不小心踩仁兄一脚,没用的废物。
“嗷!”仁兄惨叫,被踩碎的牙齿咽下去,憋得一脸泪。
贺宏志更不爽他,带着又几个护卫、狗腿等来到正中间,看看咸清,再抬头看屋顶。
大家都看看屋顶,再看着贺公子,现在又要闹哪一出?几万人在看着呢。
贺宏志站半天,又痴情的看着咸清,他的心全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