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俞悦盯着庄家英雄:“那你是希望我练大字还是?”
庄上弦啵亲一口,看着月牙的眼睛、睫毛、微皱的眉头整齐的柳眉:“想知道?”
俞悦问完就后悔了,有意义吗?木有!她分明是都不想!根本没希望!
庄上弦依旧抱着希望:“最好是亲一口,寡人陪你去练大字。”
俞悦捂着眼睛,瞪他都没意思。她就是玩不过这少年啊。
庄上弦亲她手,她手很小,有点肉,就像一根根葱,塞嘴里嚼一嚼,味道好极了。
俞悦被嚼的毛骨悚然,一脸忧伤,相对于长痛不如短痛,痛苦的选择。
有人敲门,快来帮她一把。
庄上弦一身冷的冰雪能融化,吓得,打开门盯着尔龙,吓死他。
赛努尔上来回话:“安达玺来了,说有要事。”
庄上弦冷哼一声,拉着月牙下楼,经过尔龙又看他一眼,尔龙差点心肌梗塞。
一楼会客室,规模不如马赛城国公府,却是标准大小;陈设还有赛家风格,更换要钱的,这儿之前被抢一次,庄上弦和俞悦也没要求。
赛家风格没什么不好,狂妄霸气有庄上弦在,服服帖帖的很合适。
安达玺已经到了一会儿,身上依旧穿着正统的礼服,打扮的像白莲花;国字脸却憔悴了好多,毕竟又一个老婆死了,好像还不干净。哪个男人能忍受一次两次的戴绿帽子?何况安达玺这样的白莲花,那就是一朵朵绿色的荷叶。
安达玺还有点颓废。毕竟名为安家主君,但上头有老子镇着,下头有儿子顶着,他在中间算什么?他快变成真正的疯狂白莲花,但还能克制,虽然墨国公害了他妻儿,他还得认真行礼:“拜见主公。”
庄上弦拉着月牙坐下:“免礼。”
安达玺也坐好,认真讲话:“家父作出决定,废除奴隶制。”
庄上弦嗯了一声,冷飕飕的依旧看着安达玺。
安达玺差点爆发,又克制、克制、冲动是魔鬼,他和姓庄的打交道不是一次两次,克制着又说道:“家父请主公去安阳城做客。”
庄上弦嗯了一声,比解冻的清花溪还流畅自然,一股气势却直流到安阳城。
安达玺终究没忍住,再忍他就不是男人!他怒气冲冲理直气壮:“你什么意思?二房的事儿你必须给个交代!”
庄上弦问:“什么事?”
安达玺差点气死,憋着半天缓不过劲儿,赛努尔和潘伯埙进来,都替他担心。
赛努尔把早餐也端来,放在俞悦旁边几上,很丰盛但没春卷。
安达玺气笑了,有点疯癫,像小白花在狂风中凌乱:“安东尼被你残害,他母亲被你残杀,就不给我安家一个交代?真当我安家是软柿子吗?”
潘伯埙帅哥一脸认真严肃:“你要搞清楚。安东尼勾结外人,又弄坏那么多石虫,是我亲手剁了他。他母亲袭击主公,其罪当诛。”
赛努尔补充:“莫非是你主使的?”
庄上弦更冷酷的看安达玺一眼,再看着月牙,安心吃饭。
俞悦是好奇,安达玺又要搞哪样。莫非安家真的脚踏两条船,或者把安达玺送来借墨国公的手收了他。安达玺是老头的儿子、安东纳的爹,他们都不好下手。
安达玺也没搞哪样,就是气不过!人活一口气,他却被一群年轻人气的!
俞悦吃完,眯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春光,再看着安达玺,赶紧搞完好出去玩,莫负春光。
安达玺镇定、缓过劲儿,突然诡异一笑,很是猥琐:“听说赛歌特死了,你们知道谁帮他逃出去的吗?是安东纳。”
俞悦说道:“他是你儿子。”
安达玺一脸得意:“知子莫若父。”
俞悦无语,碰上这样的爹,她也有个禽兽不如的爹。虎毒不食子啊。
安达玺春风满面。俞悦脑洞一开,安达玺二房死了,和李瑶儿搞上了,搞上那女人当然春风满面,俞善行为她把太师府尊贵的小姐都弄死了。成王败寇,这证明李瑶儿比她娘强,俞善行选择没错。
俞善行选择谁是没错,错在不该那样对她母女,哪怕一纸休书,都过去十几年了。
安达玺咬牙切齿的得意:“他离开安阳城时,老子把家里几个高手都派给他。”
俞悦说道:“以前只知妒妇难看,原来妒夫的嘴脸也是这么难看,还是嫉妒自己儿子,没事你可以滚了,不用本公子送。”
安达玺甩手而去:“不听老人言!”
俞悦追上去绊他一跤,绕过他出了别院大门直奔溪边去。
庄上弦在后边紧追,俞悦跑更快,溪边积雪,春风刮来阳光扑面。
庄上弦放慢脚步,俞悦回头警惕的看他一眼,再从溪边捡一块石头,蹲前边泥地上刨。
庄上弦过去站她身边,看她把雪刨开、冰刨开、土刨开,继续往下刨。
岳奇松大掌柜过来好奇的问:“残月公子刨什么?”
俞悦头也不抬:“安溪镇历史悠久,没准刨地三尺就能挖出宝贝,我试试运气。”
岳奇松抬头望天,天上白云悠悠,突然大受启发、顿悟了。他一直钻钱眼装斯文,最高的境界是真的认为自己很斯文,真的认为随便一地头上就有宝,才能挖的这么有情调。说实话他都想试试,如果看着不是太抽风的话。
曹舒焕过来也不解。岳奇松跟他解释:“听一老人说,这里有宝。”
曹舒焕狐疑,听人一说就来挖?确定智商没问题?当然妹子是淘气,主公都快看醉了。
附近又两个农民扛着锄头过来,二话不说就试试新买的石锄。
第79章 ,攀亲戚、通敌()
俞悦拉着庄上弦的手
庄上弦第三壶茶浇他头上,周玉郎傻的没敢动。
周玉郎打个寒噤,扭头终于看到庄上弦,一屁股坐地上,酒又醒了七分。
庄上弦又要了一壶茶浇他头上,湿衣服风一吹很冷。
周玉郎醉意浓,到了**不吐不快:“长公主是真喜欢庄夏收,想为他生个孩子。上面不同意,否则这孩子怎么办?庄正弦反正是周家骨肉。庄夏收却戴了绿帽子,多解气啊,哈哈哈!下雨了么?”
庄上弦抄起一壶茶浇他头上,茶温的,基本都湿了衣服流在他身上。
一声长叹,包含了无限的情绪,浓浓的酒气,直达**。
周玉郎意气风发,和胖老头引为知己,虽然平时很瞧不起张家人:“当年,庄正弦出生的时候,庄夏收戴了绿帽子也只能憋屈的去死!没想到罗之轩出生,庄上弦闹那么大,他越是闹,上面越容不了他。他若是不闹,上面怕他怀恨在心,所以他注定死路一条,别连累我周家。上面有时候不讲理啊。”
周玉郎和罗建枫类似,郁郁不得志;他其实比罗建枫聪明,比庄上弦呃;罗建枫是王子,庄上弦小小年纪封国公,凭什么?像他这种人就该去死,让多少人能活的轻松。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张孑杰一眼看见少年,反正这儿都是国公府、国公府的人,他就装死。
庄上弦拉着她上前,其他人依旧远远的看着。
俞悦无语,看着庄上弦。
咸向阳眼睛一亮:“杖责五十都行。”只要能报仇,不过现在都过去了,“现在还能揍他吗?”
俞悦看她一眼:“其实他来的时候你们完全能揍他一顿,揍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回来主公把你们杖责二十,总比他强,更不用看他碍眼。”
咸向阳蔫了。还以为主公回来能出一口恶气。要说报仇,皇帝把周家当枪使,周家对庄家所做的、包括有周家血脉的像东营长公主所做的,仇比罗家更大,这些人都该死!
俞悦点头:“这就是能耐,主公在这也不敢杀他。”
占金花应道:“没。人家什么东西,岂会跟我们讲。我们还差的太多,要加十倍努力啊。以后跟他一样,出去横着走,想打谁打谁,打了还有酒吃。”
俞悦问:“有说什么事?”
占金花说道:“周玉郎脾气很大,一来打伤好些人。刺史主动招待他。”
咸向阳一身红衣,手拿皮鞭,挺着胸器,特想杀过去。周玉郎有带护卫高手来,被卢玉官弄走了,所以咸向阳一只手能捏死他。
庄上弦、俞悦、曹舒焕等远远的看着,把周玉郎是搞定了,但张孑杰也太欠揍了。
周玉郎吃着稷谷酒,真是好酒!天天醉里梦里不愿醒来。
胖老头愣了一下,虽然部分是事实,天葬的主要是奴隶;但作为青岩一种古老的风俗,还是少说为妙。他只管吃醉了骂庄上弦,难得有这机会,骂的特过瘾。
周玉郎手疼的冒眼泪花,更憋气:“庄上弦那小畜生!以为离开京城翅膀就硬了,哼!这不过是给他选好的葬身地!若是再不乖乖听话,悄不吭声的弄死他,谁都不知道!哼,听说这破地方有天葬?哈哈,死了喂鸟,死无全尸!”
青岩的石头都特硬,一身硬骨头。
但现在有正事,周玉郎又什么身份?洗干净送给他都要矜持一下。国公府这几天竟然一个女奴都没送他,年轻人火气相当大,“啪”一拍石桌。
周玉郎一脸高傲,其实对这些漂亮的女奴有兴趣,听罗建枫说她们很有趣。
周围服侍的女奴悄悄脸红,又暗暗自卑。刺史老爷都看不上她们,就更别奢望周郎,留着做个念想吧。
周玉郎就是东阳郡太守周无忌派来的信使,一身锦衣确实是玉面郎君,就算在周家地位不高,总归是京城邯郸、周家人,气度远不是安东纳、岳奇松等人能比的。这就是京城一块砖和乡下一把土的区别。
霸气也抵不住残酷的现实,胖老头恨不能管周郎叫兄弟、叫亲爹。
“一定要搞死他!那个打短命!”胖老头张孑杰牙齿掉了几颗,骂起来漏风又漏气、即霸气侧漏,“那小杂碎!羞辱、胁迫、虐待我,这都不说;还不给我换女奴,不给我酒!我干他叉叉叉我怎么也是刺史!我现在就像一条狗!呜呜呜周郎我跟你说,你再不弄死他我都活不下去了,呜呜呜我惨啊啊啊。”
回到国公府,主楼后边花园,春光里花丛中骂的充满诗情画意。
五六岁的小哥哥玩的正开心,早把奶娃忘了,随后是老娘一片怒骂。
岸边碎娃们大笑,仔细看却一个个球,有的衣服太破,就像一个破布堆。有的娃没心眼,笑的特开心;有的娃哇哇大哭,哥哥宝宝要吃奶奶。
回到马赛城,已是春暖花开,护城河流着清澈的水,几只小鸭子兴冲冲的跳下去,冻得呱呱乱叫,娘亲救命啊!宝宝脚丫冻冰冰了!
人有时候脚踏两条船也是无奈。人生不如意事十之**。
这时候大家发现,安家大房也是很有用的,安家脚踏两条船,至少能应付一些人。
据说是十万火急,安东纳又去了葫芦洞,其他人都搞不住他。
在安溪镇呆了数日,马赛城再次传来消息:东阳郡太守又派信使来了。
第80章 ,齐聚巩州()
范适、路秾华等都走了,国公府没留,他们也不敢留,国公府好像有坑。
周玉郎也走了。或许崇州他就不该来,崇州就是个坑啊。
主楼一楼会客厅内,算外人的都走了,气氛轻松了一些,大家心头其实都不轻松。
范适、路秾华这些人都不好打发。就像周玉郎说的,怎么表现他们都有话说。所以先下手为强,现在该他们纠结了。
但崇州要纠结的事还不少。估计贺高阳死了贺家愈发要抓住机会立功往上爬,有时候机会稍纵即逝。贺家当年错过一次机会,估计记忆深刻。结果对崇州的影响就大了。
庄上弦凛然下令:“宋氏,尝试走私的方式。”
宋紫纹眼睛一亮,忙上前领命。
有些人没听懂,对主公只有敬佩,时不时就妖孽一下。
其实崇州到巩州,除了陆路还有水路。不过青西江冬天封冻,中间有一段水路和陆路一样难走,基本就宋紫纹这种真正的弄潮儿能玩转了。
宋家以前在马林大河就干走私,那是两国之间。
现在墨国和罗宋国就像两国,巩州将青西江入口封了,但封不住人心。
青岩三宝外边存货都没了,价格炒得很高,意味着有利可图。巩州肯定也有人想赚,只要量少一点,不影响大局,巩州肯定也不好管。对崇州来说,这就是喘息之机。
俞悦有话说,尤其是安东纳:“渧商、滁商,影响那么大。我们青岩以后能不能做成青商?这其中一个重要因素,是抱团。不只是商业规划,更重要的是青岩百姓,要牢牢地抱成一团。以后谁到青岩来嚣张欺负青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