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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船的窗依旧开着,但挂了更多红纱,隐约能看见里边春色香艳。
安乐公主趴在竹榻上,香臀高高的。
郁冬给她一巴掌,却没有继续动作。他已经过了贪欢的年纪,再说搞到手,天天对着这样一张脸也腻。
安乐公主一挪趴到他腿上:“你不喜欢我了?”
郁冬又给她一巴掌:“怎么可能。我不怕现在被你榨干,只想来日方长。”
安乐公主特高兴、骄傲、羞涩:“来日方长哦!本公主也不会抛弃你。”
郁冬说道:“属下知道公主最好。不过公主试试其他人。”
安乐公主特兴奋、很期待:“好啊,试过才知道你最好。”
郁冬招手,内侍领着两个人过来。
一个同样是护卫,跟着公主有几年了,长得比较酷,略一收拾,有几分亲戚的模样。一个是水泊帮喽啰,十七八岁的年纪,长得很俊又精力旺盛,夏天穿的少,露着腹肌,赤果裸的诱惑。
安乐公主犹豫。她和郁冬时间太久,一切水到渠成。这护卫其实不到亲戚的一半,喽啰更是、她还是有些矜持。
郁冬给两人使个眼色,这是公主,不是一般女人。
水泊帮喽啰很积极:“贺家挟持了曹舒焕的妻儿,又让西门兕的妹妹苏夫人找人向秦七公子寻仇。帮里其实很多人想报仇,四当家的亲弟弟也死了。”
安乐公主立刻爬起来,薄纱掉下再捡起来披上。喽啰直流口水。
安乐公主冷哼一声,全是公主的高傲:“贺家胆子越来越大了。这样没底线,难怪有人不放心。”
她没说谁,其实皇帝她爹和丞相她外祖父都不放心。她准备好好学这一手。
郁冬把这女人里外都看够够了:“你到时可以救秦七。”
安乐公主应道:“本公主现在就要救他。他若不同意,到时本公主再救他,一定很有趣。”
护卫说道:“公主英明。不过秦七现在正逛街。”
安乐公主咬牙,恨不能吃了他。
郁冬悄悄闪了,护卫和喽啰暴起,一齐将公主扑倒,花船差点翻过来。
郁冬站在树上松一口气,希望两人能让公主满足,就没他事了。
“郁冬!宝贝!郁冬!”安乐公主大喊声随浪花传来。
郁冬差点掉湖里。
清明酒店,后边独院,一早起来俞悦在练刀。
庄上弦亲自给月牙喂招,今天教她盘龙吐信,月牙转身劈杀姿势特好看;受《青龙经》的影响,很有盘龙之威。唯一就是月牙太弱小,不够雄浑霸气。
俞悦一刀劈他脸,走神,他敢走神。
前面一阵优扬的琴声,大清早一个小姐在哀怨,估计又一宿没睡:“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庄上弦闪,俞悦继续盘龙吐信、劈他脸、让他长这张脸。
庄上弦闪,一边冷飕飕的下令:“将她赶出去!”
曹舒焕一脸大胡子,过来说道:“不用了。有人该来对付她了。”
俞悦收刀,对着朝阳,一身汗。风吹栀子花浓香。画眉受了刺激,在树上唱的更响亮。
庄上弦拿毛巾给月牙擦汗,一边问曹舒焕:“怎么样?”
曹舒焕应道:“无妨。拙荆不是娇气人。犬子也该受点磨练,省的太不成器。”
俞悦说道:“你想让令郎成大器吧。”
曹舒焕问:“不行?”
俞悦摇头,点头,行,非常行:“人家让你去崇州对付墨国公呢。”
曹舒焕应道:“不是去崇州了?不是在对付主公?”妹子萌萌哒,和她开个玩笑,再说认真的,“正好有理由摆脱公主。又有时间做事。我再去水泊看看。”
庄上弦点头。摸摸月牙身上汗干了,拉着她去沐浴更衣。
曹舒焕看着两人一对,朝阳照着真美;他和咸晏打个招呼,悄然飘走。
咸晏一身匪气。真不知道贺家脑子怎么想的,劫持大嫂和侄子,是嫌死得不够快。现在有水泊帮可利用,等水泊帮没了,看他们怎么办。
俞悦和庄上弦更衣出来,都穿着白色纱袍,夏天看着就清爽,帅。
俞悦显得更干净、单纯。庄上弦就像白莲花,高冷的是雪山上白莲,不是水里的。
俞悦手里拿沉香扇。潘基度送给她她一直都喜欢。
庄上弦忙夺了,再给她一柄纸扇,扇面是一座青山,山下一条大河。又摘了一朵栀子花簪在月牙头上,衬着月牙肉嘟嘟红扑扑的脸,香的他都醉了。
俞悦、咸晏、卓颖婖等都没说。一身白头上再戴白花,典型的带孝。但有什么所谓?这儿基本是孤儿。俞善行能死,俞悦肯定戴孝。
庄上弦拉着月牙去前边吃早饭,夜玧殇拿着一酒葫芦跟着。
前面一楼大堂,这会儿吃早饭的不少。自从水泊帮收敛,气氛好了很多。
窗边一张桌空着,俞悦和庄上弦坐下,马补骚年利索的送来鱼片粥,伙计又送来一盘红烧甲鱼,几个小菜,非
第87章 ,人若犯我、天诛地灭()
庄上弦越来越冷,冷飕飕的
刘云芳激动半天,发现其他人性子都很冷淡,一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情绪爆发:“庄家已经不是过去!主公要面对现实,别天真!”
原本庄家部下,现在把说话的艺术玩这么溜,还玩到主公头上,叼。用拽字不足以形容。俞悦觉得地主还不足以形容他。
俞悦觉得不难理解。庄家基业毁了,刘云芳就占不到便宜了。他说半天还没说到正事。这都是铺垫,前戏。
或者将庄家当成刘家,刘家的基业要被毁掉,很是痛心疾首。
刘云芳非常激动,好像庄家的祖宗。
刘云芳想想女儿还小,时间不早,说正事儿:“崇州的情况!大家都清楚!陛下既然将崇州封给主公,就应该认真对待!但你们呢?和巩州关系搞这么僵!到巩州还不安分,又和贺家、苏家、水泊帮闹得不可开交!陛下封建墨国,是看在庄家三代功勋的份儿上,你们有认真吗?还是要彻底毁掉庄家的基业!”
庄上弦不搭理,俞悦吃茶,一会儿水泊多砍几个人。
刘云芳接着说、他有好多好多话要说:“既然主公不小了,就赶紧将亲事定下,以后别再和公主、或者谁纠缠不清。”
曹舒焕不吭声,咸晏不吭声。
刘云芳总算有个台阶,再对着主公冷酷的脸,当年主公庄夏收都没这么强气场。他冷哼一声:“主公只留下一个嫡子。我一直在担心。你不能走歪路!”
曹舒焕不得不开口:“刘哥是好心,但主公不是孩子,他的事自己能做主。刘哥好容易见一回主公,还是说正事吧。时间不早了。”
刘云芳冲过去一把拽她,庄上弦挥手将刘云芳拨开,就是简单分开。
“啪!”俞悦两手一拍,一脸淡然:“苍蝇。”
刘云芳看看身上狠下心才做的新衣,一腔怒火都发作到爱宠头上:“立刻滚出去!离主公远点!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庄上弦星眸冷漠的看着他,好像看一个陌生人。
刘云芳站起来指着庄上弦恨不能给他一巴掌将他打清醒。
刘云芳愈发怒气冲冲。庄上弦、咸晏、曹舒焕都保持沉默,有什么可说的?
刘云芳身上溅了一些,刘克敌溅了一身,一点黑渣溅他脸上,像量身定做的人渣。
“啪!”刘云芳拍桌,桌终于倒下,杯盘碗盏残羹冷炙一片凌乱。
“啪!”俞悦两手一拍,一脸淡然:“蚊子。”
刘云芳一双眼睛非常凌厉,好像神射手随时一箭、欻的射中俞悦眉心,声色俱厉:“听说主公还和一个爱宠寸步不离!你知道自己什么身份!知道该做什么!”
俞悦点头,这句话说得太对了!可惜人向来就知道说别人。
态度决定一切!
刘云芳对主公的态度非常不满,年轻人做什么不要紧,关键是态度!
俞悦、庄上弦等都知道,谁都没吭声,谁都没表情。
许小姐就是弹琴的那位小姐。许国公和一个宠姬生的。晚来得女,有几分宠,或者说许小姐有些身份、身份尊贵,这就不好了。
刘云芳一人在这儿等半天、半宿,非常恼火,非常失望,非常、就没管侄子,现在最需要管教的是主公。他作为长辈,苦口婆心:“主公到巩州的事我听说了。和公主、俞小姐闹得不明不白,又把许小姐从酒店赶出去!”
咸晏给主公、妹子倒茶,借这机会谁都没说话。刘克敌站在他叔身旁也不行礼。
刘云芳坐下去追问:“不知主公忙什么?”
庄上弦冷然应道:“你有心了。”
刘云芳站起来皱着眉拱拱手:“这么晚拜见主公。”
咸晏和曹舒焕都是低调,总之加起来比不上一个老太爷。
俞悦穿一身麻布衣服,庄上弦穿的是普通青衣,静静的像两个后生晚辈。这应该没俞悦的份儿,庄上弦才是主公。
刘云芳坐那儿,三十多岁,黑着脸像老太爷。
刘云芳坐在桌上主位,刚一巴掌下去,桌上乱了一半,残羹冷炙灯光下发着油光,酒香闻着待遇不错。他身上穿着湖蓝色精细纱袍,像是、俞悦绞尽脑汁想起一个词儿:地主。地主一是有地,二是主,主公、主君等关键就在一个主字,能做主就有气势。
刘克敌站在刘云芳身旁,俞悦看他不像小白花,一刀下去就是太监。
被发飙的酒保趁机也闪了,夺门而出的姿态好像差点被非礼,他是纯爷们啊。
咸晏和曹舒焕就在门边长榻坐下,伙计送来一壶茶赶紧闪。
庄上弦拉着月牙在休息室门口椅子一左一右坐下。
就像窗外的树,树欲静而风不止,这时无风也能听到青西江的水声急。
本来可以很宁静的气氛,现在静而不宁。
小心看包间,不算太大,也不算小。进门一张长榻供休息,旁边又有一个休息室,休息室门边两张椅子一张高几,中间一张大桌,窗外一棵大树,雨后空气清新。这边不临街,抚琴的小姐不在,这会儿很安静。
俞悦还是第一次上二楼,立刻小心好多,跟刘姥姥似得。脑洞大开,这纯属意外,她不是刘家的姥姥,只是比喻。要不然和林妹妹似得,步步小心。
清明酒店,二楼一个包间,点了好些灯,光线足够。
第88章 ,旧鞋换新鞋()
棍子乐了:“你是我见过最牛逼的傻逼,我甘拜下风。不知道你家父母还有什么极品傻逼,有空要去膜拜一下。”
刘云芳再次捂着侄子的嘴,对侄子有一丝怀疑。
刘克敌年轻气盛,高傲怒极:“贱人,你敢骂小爷!小爷是……”
公主的护卫、男人们一齐盯着刘家叔侄,以这种手段吸引公主注意,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刘克敌还想勾引公主,真以为公主收破烂什么都要吗?
安乐公主冷哼一声:“滚远点!”眼神阴冷的将刘克敌上下打量一番,“傻逼!”
皇帝陛下还针对庄家军,随便就能将他们炮灰。刘云芳脑子转的快,赶紧赔笑:“我们只是为公主担心。公主来救秦七公子,哈啊希望能尽快顺利解决。”
刘云芳忙捂着侄子的嘴,这时候绝不能扯进去,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刘克敌大怒:“我是骠!”
安乐公主和苏绍珣都冲他迁怒:“滚!”
棍子猥琐的送上两字:“傻逼。”
女匪之前得了消息,一刀指着他鼻子:“你是什么东西?”
刘克敌激动的打破平静:“这些事以后再说。”
一片安静,青西江的浪涛声也像呼吸变得绵长、平静,风声像阳光的呼吸,默默看这一场闹剧。这出手,大概意味着双方彻底撕破脸。
两个高手一块扑向喽啰。田野和化装的危楼一人一个强势劈杀。
苏绍珣最急,皇帝是不管,但有民愤、有政敌,就算辟谣否认也不是好事。他忙挥手。
刘云芳和刘克敌急,扯这些没用的做什么,赶紧说正事。
围观的有些人明白,水泊帮被逼的只能出下策两败俱伤,朝廷也真是:黑。
安乐公主也傻眼,好像捅娄子了。
喽啰又拿出一账册念,光天化日,无所遁形。
棍子收了账册,眼睛也红了:“你他娘最不是东西!苏夫人跟了你十年,你竟然拿自己儿子要挟,让她去做炮灰!你真以为皇帝不管,手眼通天,就能一直逍遥?别忘了人在做天在看!”
女匪应道:“左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