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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贞尖叫、大喊:“我没钱了!只剩下三千两!”赶紧翻出来扔到前边。
没人捡。俞悦说道:“没有就写欠条,要不然滚下去!”
一伙人拿来笔墨纸砚、又搬一块石头放李建贞跟前当矮几,要写不写他随意。
李建贞理智已经崩溃,以为是逼他,拿笔写了五万两白银的欠条。贾鹏亲自过来,拿着朱砂让他按手印。李建贞感觉万念俱灰,按了手印反而松一口气。
李家高手一直没吭声。上来是能和这些人平视,但离得近发现压力更大,比十五米至少高三十米。就说这包子脸,那一刀没把他吓尿。
李家总算解决,一万三千两银票加五万两欠条。不知李建贞拿这么多银票,是他自己还是户部的,或者想做本钱从墨国收一批石虫之类,管他呢。
一伙人拿了钱照例给李建贞拿来点心和酒。
李建贞一气儿喝三大碗,酒壮胆,青年才俊壮的像恶霸,一口酒喷出来:“什么酒这么难喝?”
山贼土匪懒洋洋的应道:“人分三六九等,酒当然也分三六九等。你一个穷逼,欠着钱还想喝什么好酒?”
俞悦看庄上弦一眼,忍着想笑。
庄上弦倒了好酒喂月牙,俞悦想喝野酒,伙计立刻去拿。
庄上弦先喂月牙吃鸭翅,据说吃翅膀能梳头,美人把头梳的漂漂亮亮。
俞悦头发是庄上弦梳的,戴着头巾反正人长得帅。
大家一齐看着下面。下面人都看着周无忌,现在怎么办,别再整刚才那招了。
周无忌水嫩的脸又一道深深的伤,刚那昏招不说了,现在怎么办?见鬼的他怎么知道!
小衙内折腾差不多了,以前都是他折腾别人,现在盯着周无忌,眼里有一种恨意。要不是他,自己就不会是野种,一切都是他。
周无忌面对儿子、汗颜,再次仰头对庄上弦:“你说吧。”
庄上弦应道:“你慢慢想。”扭头问月牙,“要午休吗?反正没事。”
俞悦应道:“反正没事,回头再睡。”作为善良妹,和周无忌说,“鉴于刚才的事,一人五千两白银,写了欠条、盖上你大印、手印。不想进墨国,那你随意。”
周无忌差点气煞!但有一点说到关键:他得进墨国!
周无忌十二个高手能飞的五个去了三个,现在还担心进墨国后的安全问题,纠结的内伤!抬头看看天,太阳差点将他眼睛晒伤!周无忌一咬牙,写了欠条不还,到时又能如何?最屈辱的是写欠条按手印本身。
周无忌斗赢了庄夏收,却输给他儿子。
小衙内直咬牙,以后都是他的!以后谁到墨国,一人先收一万两!
俞悦和庄上弦坐在上面,对此就不说了。没有庄上弦这个人,一切都失去意义。
或者说,潘家和安家在积蓄力量,即便庄上弦离开,他们也能完全控制青岩。青岩本来就是青岩人的。
下面大门打开,俞悦和庄上弦等都下去,总要迎接一下。
小衙内跑最快,一头冲到庄上弦跟前,一拳揍他鼻子。
俞悦抓着小衙内手把他拖过来,左手啪啪啪扇了他十来个耳光:“有娘生没爹教的野种。”
周无忌由护卫高手、长史等陪着进来,慢了一步,忙喝道:“住手!”
庄上弦把小衙内拖过去,啪啪又扇他两耳光:“庄家养你十几年,一条狗都养熟了。再对寡人动手,就剁你爪子;动口,敲碎你牙齿!”
随手将小衙内扔给周无忌,凛然战神之威。
周无忌抱着儿子连退数步,紧张的忙将儿子甩开;停下来又拉着儿子,看着他猪头脸、塌鼻梁、还掉了几颗牙,特心疼。
小衙内怒极,一拳揍周无忌的鼻子。什么时候起,周无忌就很少去看他了。现在罗之轩、罗之叆都有爹,两人又不姓庄;他却姓庄,就像败落的庄家。
周无忌忙扭头,小衙内拳头擦着他脸过去,水嫩的脸又伤一道,血直流。
周家高手和小衙内的高手忙将两人分开,周无忌脸丢尽了。
俞悦和庄上弦不吭声,俞善民和李建贞、谁都不可能插手人家父子之间,尤其这么特殊。
俞悦心善,给三叔发特制的玉卡:“在墨国住不再收钱,但吃喝需要你们自理。一是避免浪费,二是想吃什么吃什么。墨国穷,特产还不错的。”
俞善民点头,他已经明白,遵守墨国的规矩。
俞家高手、护卫都没吭声,强龙不压地头蛇,这是最基本的规则。
李家齐了还有十个人,本来人就比俞家多,车马滚下去一半,还有一辆车三匹马。
俞悦给李建贞发特制的玉卡:“你们来接济墨国,虽然是欠账。墨国还是很感谢,凭卡所有消费一律九折。若是再造成破坏,惩罚加倍。”
李家丫鬟大叫:“他们为何住不收钱?”
没人理她。青门镇的人不少在远处围观,大家都懂的。
周无忌和小衙内暂时停火,大家都比较关心,接下来的问题。
俞悦拿扇子指着小衙内猪头脸:“他消费最高可以收三倍!反正他这么多年是庄家养的,等于把京城的钱带到墨国来。”
小衙内怒极,拔了护卫的佩刀砍向俞悦。总有一个是他能砍能欺的吧?
庄上弦一把抓住小衙内,咔嚓一声将他手掰断,顺便把两只手都掰断,正好省事。
第101章 ,伤上加伤()
跟着小衙内的护卫高手等、及周无忌一伙都震惊。
以前在京城、大将军府,小衙内就是霸王,没少给庄上弦找事,揍他也有。
庄上弦有时候都忍了,还手也不痛不痒,小衙内胆子才大。
因为罗之轩的事庄上弦发疯,小衙内只知道他从庄上弦手上讨不到便宜,但他现在长大了。
庄上弦也长大,但就像一个十岁和一个二十岁,十年后一个二十岁一个三十岁,二十岁的基本能占点便宜。所以小衙内依旧霸王。
没想到庄上弦这回下手这么狠。其实一想又正常。小衙内长大岂能和庄上弦比。庄上弦当年就疯狂,现在长大,刚才就杀那么多人,掰断小衙内的手算小菜一碟。
小衙内惨叫,又流鼻血,又吐血。
周无忌特心疼,怒斥庄上弦:“他是你弟弟!”
庄上弦冷哼一声:“他和我庄家没半点关系!你认不认他都是野种!”
小衙内哭骂:“你才是野种!庄夏收也是野种!周媛那老贱人!”
周媛是庄上弦祖母大周氏,也是周无忌姑母、罗宝宁姨母,罗宝宁和小周氏就这么教的。
青门镇这会儿大半是外地、各地来的,不乏项楚国、印布拉曼国等来人。罗宋国罗家的脸也直接丢到国外去。至于庄家,脸早丢尽了。
庄上弦自己有脸就行。再把庄家的脸一点点赚回来。
周无忌对小衙内没辙。其实未必全是罗宝宁和小周氏教的。小衙内的护卫高手一些是陛下的人,等于是陛下教的。陛下、这其中、他压根不想去想。
周无忌欺软怕硬、避重就轻,和小衙内一样,盯上残月,怒斥庄上弦:“你为了一个护卫下手这么狠!他现在还小!”
庄上弦生冷的应道:“他连残月一根头发都比不上!他还小那就是大人教的!”
小衙内又骂到庄天化头上,似乎要把庄家祖宗十八代骂一个轮回。
庄上弦身形一晃,小衙内的护卫高手忙阻拦。
俞悦跟着过去将高手一脚一个踹飞。这才进门,人又从大门飞出去,听声音是从陡坡滚下地狱了。
庄上弦抓住小衙内,一巴掌扇左边、一巴掌扇右边。
周无忌又急又怒又怕,一句话没说出来,庄上弦放了小衙内。小衙内蹲地上吐一地血和牙齿,浑身发抖,应该是怕了,至少现在怕了。
庄上弦星眸凌厉的盯着周家、罗家所有人:“辱寡人父母长辈者,死!”
俞悦补充:“教唆别人的,一块死。不死也得付出代价!反正你们没给钱,就贬为奴吧!”
周无忌热的一身汗,脸上血不停流,周家、罗家的高手都凛然。
庄上弦拉着月牙走人。
俞悦紧握着他的手。本来计划不是这样的,不过有什么关系,计划再好,也得对方配合。罗擎受和周无忌还不知道怎么想呢。
周无忌顾不上想,恼怒的喊:“本官去哪里?庄上弦,本官奉旨巡视墨国!”
俞悦回头应:“傻逼!改天要不要去你家巡视?反正进来了,你随便视啊,没人蒙着你眼睛。”
咸向阳从伙计手里接过一厚沓字纸,先给俞三发,一人一张,一边提醒:“墨国随便游赏,但必须遵守墨国的规定。把规定看仔细了,到时别说坑人什么的。墨国穷,青岩群山尽是石头,别随便破坏。树木少,比人贵,有钱也劝大家爱惜点。”
俞善民一直站护卫高手身边,拿着规定赶紧看。
李建贞这回也老实,他这么聪明,稍微冷静点就看懂,小衙内才是炮灰,他急什么?他把规定看清楚,看墨国怎么搞的。
李家一个色鬼,看着咸向阳大波,哗哗流鼻血了,脚一横挡住咸向阳。
咸向阳一脚踩上去,色鬼有两下子,赶紧撤再故意一扑。
咸向阳不止两下子,不过色鬼见多了,绕过这色鬼继续给周家发。
这次主要是东阳郡太守周无忌,周家人也多,还有上百个,色鬼流口水的流鼻血的。
俞悦站庄上弦身边,看着也无语。咸向阳e型巨胸,还傲然挺着,故意撩人似得,正常男人见了心跳也得加快。俞悦摸摸庄上弦胸口,心跳加快没有?
庄上弦看着月牙,他还是喜欢月牙的,有种能宠在手心的感觉,太大手都握不住,一边想心跳立刻加快。
俞悦瞪他一眼,再一想这事儿潘二公子知道,到时又精彩了。
围观的其中常来常住的都知道,就算好色也不敢盯着咸向阳小姐乱看。
李家色鬼不知道,是精虫上脑,追在咸向阳身后。周家色鬼也色迷心窍,一个胆大的直接去撞咸向阳的胸,另一个已经撑起凉棚。
咸向阳不止两下子,左手右手一拨一拉,再唰的从几人头顶飞走。
几个色鬼撞鬼似得扑到一块,李家色鬼流着口水正好咬着周家色鬼的那物,恶心的使劲一咬。周家另一个色鬼从李家色鬼裆下一掏。一阵狼嚎鬼叫。
周无忌要说什么,思路被打断,特恼火。
庄上弦拉着月牙真走了,回到国公府、后院他们的大套间。
这个套间是完全新建,地上两层,半地下一层,后面挨着树林修了一个花园,也是完全属于大套间的私人花园,一片小百合开的正好。
俞悦去游泳池,这样热的天游个泳最舒服,闻着百合香,顺便打个盹。
庄上弦穿着泳裤也来,现在很喜欢和月牙一块戏水,一把抱着月牙,热吻一个。
俞悦快热死了,推开他游到另一边按摩池。
庄上弦是天然冰箱,紧跟着过去,把月牙按在青石上,摸摸她娇嫩滑腻的皮肤,是按摩。
他手冰凉,手法不错,俞悦抱个玉枕,愈发昏昏欲睡。
庄上弦让双鱼来,给月牙收拾好,他抱着月牙回二楼卧室。
卧室一扇大窗,窗外就是花园,过去是树林。拉上窗帘,中间一张大床,比马赛城国公府的略小,长宽也有两米五,铺着米色的床单、橙色的蒲丝毯子。
庄上弦将月牙放床上,俞悦卷着毯子滚一边,床大就是好,各睡各的。
庄上弦看着月牙小小的身子,完美的曲线,雪白的脖子,前面比他手张开略小。
俞悦已经睡着,依旧抱着玉枕,单纯的像个孩子。
庄上弦想摸摸又忍着,趴上去亲一口,就躺在她身边。中间隔了一尺,他看着月牙,就觉得做什么都在一起,从现在到将来。他没睡,静静的想着事情,想他和月牙的事,不论什么事想起来都有一抹百合香。
俞悦醒来,天已黑,月亮上山,但卧室拉着窗帘,黑乎乎。
她扭头看着庄上弦,他星眸闪亮,又像雪山冰峰,反射着冰冷又纯净的光。
庄上弦看着月牙的脸,刚睡醒比百合还香,不用亲,看着都醉了;月牙的眼睛就像月光,柔和的光芒自有夜的内涵。
俞悦竖起耳朵听一下,青门镇似乎没翻天,小衙内被收拾了,世界都如此美好。
庄上弦凑到月牙跟前,俞悦亲一口,好了。
庄上弦也亲一口,很认真的问:“你觉得将来谁继位可能性大?”
俞悦应道:“谁都不大。罗擎受才四十五岁,至少能活三十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到时你都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