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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的南宋-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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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说道:“老流氓天天站在那个透明的屋子里,眼巴巴的看着你住的地方,可是总不见你来,我让曾柔去找你,可是他又不让,说你有正事要做,等到闲了自然会来,我跑去看,原来你做的就是这种狗屁正事。”

    “我就是想不明白,你刚来的时候,跟老流氓亲热的就像发了情的公羊母羊,怎么没几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吕柘本来想和她说笑几句,听她提起自己和天师之间的生分,心情顿时一阵落寞,舀了满满的一碗酒一口喝掉,叹息一声躺在草地上。自己和天师同是穿越来的人,能够相逢在这里,自然比亲兄弟还要亲,可是天师却只想让自己做一个孝子贤孙,为他养老送终,这是自己不愿意的,可是又想借助他的权力,占据一块地盘,发展资本主义。

    想起丫头刚才说的那句话,腿就长在你身上,想去哪里谁也拦不住,这句话说起来容易,可是做起来却是。苦涩的一笑,说道:“你不懂!”

    丫头说道:“什么我不懂,我看你和梅从谏那老东西一样,是个窝囊废,心里想着什么事情就是不敢说出来。”

    吕柘说道:“他也是没办法才这样!”他知道天师对梅从谏十分提防,觉的自己也像他一样可怜,忍不住替他辩解。

    丫头一脸的蔑视,恶狠狠的说道:“呸,我要是老流氓,早就把他一刀砍了。”

    吕柘大为好奇,问道:“你为什么也这么讨厌他,天师给你说了什么?”

    丫头说道:“老流氓把那个病怏怏叫什么玉的女人送给梅从谏做老婆,你知道梅从谏做了什么吗?他立刻把自己的老婆赶走,把那个女人供在家里,连儿子的名字都改了,叫什么守玉,你瞧,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还是人吗。”说到气愤处,又往地上吐了几口吐沫。

    “还有他那个儿子也该死,自己的亲娘被赶走了,他却一点都不难过,每天早晚去给那个女人请安,一口一个亲娘的叫着,真他娘的孝顺。”

    天师曾经说过他把黛玉送给梅从谏的事情,但只是简单的提了一下,丫头说的这些吕柘还是第一次听到,但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丫头还不到二十岁,怎么可能知道的这么详细,说道:“这些是天师告诉你的吧?”

    丫头说道:“要老流氓给我说,我自己长着眼睛,难道不会看吗?”

    吕柘说不出话来,他相信丫头没有说谎,但又觉的梅从谏这么做一定有他的苦衷,丫头是个直爽的人,有什么就说什么,从来不藏在掖着,她自然也不会去深究其中的缘由。但这其中的缘由,除了当事人,外人又怎么能够说的清楚,舀了一碗酒说道:“来,咱们喝酒,不说这些败兴的话。”

    丫头却不喝酒,说道:“我看你现在也和梅从谏一个心思,心里有什么话就是不肯说出来,弄得大家都不痛快。”

13 群山之巅() 
吕柘沉默的喝着酒,他不完全认可丫头的话,但又不能反驳,他心里的确藏着东西,但这东西天师一定知道,但他却根本就不理会,只是想让自己留在这里,做一个给他养老送终的孝子贤孙,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还敢再说吗!

    丫头说道:“老流氓人不错,你心里想什么只管敞开来说,就算他不愿意也没什么,咱们大家敞开来说话,总比藏着掖着强。”

    这些道理听起来都没错,可是实际中又有几个人敢这么掏心窝子对人,倘若对方别有用心,就像皇后娘娘,那么天师呢?他刚才还教自己对那个细封吉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那么他对自己就真的不会这样做吗?

    丫头见他只是沉默的喝酒,有些着急了,推搡着他说道:“你倒是说话呀!”

    吕柘背过脸去,只见堡垒上的玻璃房子亮着灯光,依稀可见一个人影站在窗户前,一定是天师在那里观看,心中突然生出一丝畏惧,天师对丫头的确很好,简直就像是爷爷疼爱孙子一般,丫头自然也会感激他,那么他对自己说这些,会不会是,说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丫头一愣,随即脸上泛起一片红晕,生气的说道:“你不知道,难道你是头蠢猪!”言辞苛责,却带着浓浓的情意,吕柘已经无心分辨,懒懒的站起来,说道:“我醉了,我醉了。”帐篷就在身边,他却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谢惠谢顾从帐篷里走出来,说道:“天晚了,教主就睡在这里吧!”一边一个搀扶住吕柘,将他扶进帐篷,篷里早就铺好的暖和的褥子,并升起炭火,吕柘虽然不让他们伺候,但他们却不敢先睡,一直等着伺候吕柘安寝。

    丫头撇着嘴看着谢惠谢顾伺候吕柘睡下,骂道:“贱骨头!”转身走了。

    还没有睡醒,吕柘觉的一股冷风吹来,有人用力的将自己从被褥里拉出来,说道:“小流氓,快起来,今天我带你进山打猎去。”丫头兴冲冲的站在面前,谢惠拿来吕柘的衣服,因为有丫头在旁边,也不好伺候他穿上,说道:“我去给教主打水洗脸。”

    此时太阳早已升起,丫头不愿久等,催促着说道:“洗什么脸,又死不了人。”

    吕柘慢腾腾的穿着衣服,他也不愿意天天腻在温柔乡中,打猎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但想起昨天夜里丫头后来说的话,又有些犹豫,说道:“打猎可以,但咱们有言在先,今天只说打猎的话,不说别的。”

    丫头毫不犹豫的说道:“好,咱们快走吧!”

    谢惠打来洗脸水,谢顾从天师那里端来早饭,说道:“教主洗过脸,吃了饭在走吧!”

    丫头从帐篷里拿了肉干,用皮囊装了酒,说道:“??率裁矗?谡饫锾嫖铱春醚蛉骸!贝?瞎???植妫?黎弦材昧丝车叮?讲阶呷胧髁帧?p》  走进树林不远,就见前面树林下的雪地上有一只山鸡正在觅食,山鸡听见脚步声,昂起头四处观望,丫头拉着吕柘躲在一颗大树后,取下弓箭说道:“你来。”

    吕柘知道自己箭术不行,但在丫头面前又不愿露怯,接过箭拉满了弓,在心里暗叫一声,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嗖的一声将箭射出。

    雪地上反射着阳光,那山鸡大概被晃的瞎了眼,竟不知躲避,这一箭正好射中山鸡的翅膀,山鸡被箭所伤,这才扑腾着翅膀,慌不择路的向密林深处逃去。

    吕柘兴奋的大叫一声,就要去追赶,却被丫头一把拉住,说道:“小心,这里有许多捕兽的夹子。”说完,小心的用钢叉剥开前面的灌木丛,里面果然有一个捕兽夹。

    绕过捕兽夹,山鸡早就不见了踪影,吕柘大喊可惜,丫头说道:“不怕,咱们沿着血迹一路追下去就是了。”这一带仍有许多的捕兽夹,两人走的并不快,山鸡的血迹也渐渐变的稀疏,好像是往山上逃去。

    吕柘兴致甚高,到目前为止,他的箭法可以说是百发百中,这一次也务必要得到猎物,沿着越发陡峭的山势往上追,两人只能在横生的树枝间穿行,待到爬上山顶,已是累的气喘吁吁,山鸡却早就失去了踪迹。

    丫头指着吕柘哈哈大笑,说道:“你那衣服看起来光鲜,却一点也不经穿,在走一阵,你就要变成光屁股人了。”

    吕柘的衣服是名贵的锦缎做成,里面夹着御寒的织物,此时早已被树枝挂的破烂不堪,一条袖子似乎快要掉了下来,露出肩膀上的内衣。丫头穿的却是羊皮袍子,厚实的羊皮不仅保暖,而且不怕被树枝挂破。

    吕柘倒也不在乎一件衣服,随口说道:“不要紧,回去换一件就是。”

    站在山顶之上,极目四望,但见湛蓝的天空下,山峦起伏,茫茫林海无边无际,比起昨日看到的夕阳晚照下的山谷更加显得波澜壮阔,吕柘站在一块突起的大石上,只觉的整个世界都被自己踩在脚下,忽然间胸襟开阔,又萌生出宏图大展之心。

    丫头站在大石下,抬头看着昂头挺胸负手而立的吕柘,说道:“等回去了,我给你做一件羊皮袍子。”

    吕柘却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只是大声说道:“好。”

    这一声‘好’其实并非说给丫头,而是他此时心境的写照,站在群山之巅,头顶上只有无尽的苍穹,天师居住的那个堡垒,也不过是林草边缘的一个黑点,至于山谷中的神殿,还有村落,早就被林木遮蔽,遥不可见,整个世界都被自己的雄心壮志所填塞,还有谁能让自己低头弯腰,

    丫头说道:“好就好,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吕柘不理她,兴奋的说道:“你来,跟着我一起大声喊。”

    丫头跃上大石,那石头虽然大,但适合站立的地方却只有方寸,两人紧紧挨着站立在一起,放声大喊,空山寂寂,天地间只有两人的声音在激荡。丫头喊得满脸通红,却也是兴奋无比,说道:“我今天才知道,原来站在山顶喊这么好玩。”

    吕柘一手搂着丫头的肩膀,一手指向无尽天地,胸中豪气喷薄而出,再也难以遏制,大声说道:“总有一天,我要带着你一起纵马天下。”

    丫头脸一红,像乖巧的小鸟一样靠在他的怀里,说道:“好,我等!”话没说完,突然脸色一变,瞪起眼睛说道:“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把你。”后面的话虽然没说,但显然应该是极厉害的誓言。

    吕柘心情大好,根本就没在意她说了什么,只觉的自己脚踩大地,头顶蓝天,实在是世间唯一的伟丈夫。

    丫头说完了狠话,取出肉干和酒,说道:“喊了那么久,不累么,先吃点东西吧!”

    虽然早上没有吃饭,吕柘却不接肉干,拿过皮囊,咕咚咚连喝几大口酒,此情此景,正该有烈酒已壮行色。

    丫头只当他不爱吃肉干,拉着他跳下大石,说道:“走,咱们去猎几只山鸡烤了吃。”

    两人沿着另一侧山坡走下山顶,丫头善于射猎,不多时就猎了两只山鸡,半山腰处有一段倾斜的岩层,夏天时有水从岩层的缝隙出流出,好像一串珠帘,挂在岩层上。此时是冬季,泉眼冻结,岩层上只留下一条条冰棍,交错挤挨,形成一条丈许长的冰挂。

    丫头在冰挂下干涸的河床上升起一堆篝火,烤了山鸡给吕柘吃,只可惜皮囊里的酒已经不多,不一会就喝完了,丫头走到冰挂前,掰下两根冰棍,说道:“先将就将就,晚上我在烤羊给你吃。”

    吕柘接过冰棍就着烤熟的山鸡大口咬着吃,硬邦邦冷冰冰的冰棍被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山中狩猎,虽然艰苦,却也别有一番味道。

    忽然想起在永嘉县时,夫人带走了燕红,朝廷罢免了魏斌,只剩下自己独立支撑,无人照料,可是魏斌却始终追随着自己,还有兵败蔡州时,胡三和自己躲在树林里,用石头打了鸟雀给自己吃,一路保护着自己。不由的抬起头来,直勾勾的看着丫头,此刻自己困居山中,虽然每日有美女相伴,却几近疯狂,也只有丫头能让自己找到平静。

    丫头看他愣愣的看着自己,说道:“小流氓,想什么呢?”

    吕柘说道:“以后别叫我小流氓了。”

    丫头嘿嘿的笑着,说道:“我就叫你小流氓,你天天和那些光屁股的。”正说着,只见吕柘低下头,沉默不语,连忙说道:“不就是个名字吗,有什么打紧,我那条最勇敢的狗还叫做草花呢,也没见它就变的扭扭捏捏。”心直口快的说着,说完了才发觉有些不妥,怎么能拿一条狗来做比较,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劝,叹口气说道:“哎!其实叫什么名字又有什么关系,我连个名字都没有,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吕柘心想,事情都做了,为什么要怕别人说,敢作敢当才是个男人,这样一想心里也就释然了,嘿嘿一笑,说道:“那我给你起个名字好了。”

    丫头说道:“好吧!可别像老流氓那样起个红桃,草花的名字。”

    吕柘看着她,起名字的事他不怎么自信,谢惠谢顾的名字也是灵机一动才想出来的,谈不上好,但勉强说的过去,想了想说道:“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就叫老虎嘴。”

    丫头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喊道:“你敢欺负我。”瞪着眼睛扑上去,吕柘也不示弱,拉开架势拦腰将她抱住,与她扭打在一起,丫头劲大,扳着吕柘的肩头就往地上摔,两人顺着河床滚了下去。

14 细微的变化() 
玩闹一阵,两人都累了,躺在地上谁也不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天。过了好一阵子,丫头站起来,说道:“咱们回去吧!天一黑,山里的狼就出来了。”

    吕柘一动不动的躺着,竟有些留恋这个没有烦恼的地方,舍不得离开,只是太阳已经偏西,这里离丫头住的地方还有很远的路,天一黑山路更加难行,只得慢慢的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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