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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说什么好。
吕柘握紧燕红的手,站在栏杆前,说道:“大海美吗?你后你就跟这些鸟儿一样,自由自在的,再不会有人约束你了。”
燕红像个小孩子一样傻傻的看着,第一次见到大海,她有些紧张,略带惊慌的说道:“少爷,这船万一要是沉下去怎么办?”
吕柘哈哈的笑着,想起曾经给燕红说过潜水艇的事情,说道:“还记得我给你说的潜水艇吗?水面上的船沉到了水下,就变成潜水艇了。”哈哈的笑着。
说笑间,燕红又变成了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几天的旅程有了她的相伴,一点也不寂寞,燕红就像是一个开心果,看到什么事情都会说出让人意外的话,逗得吕柘哈哈大笑,全然感觉不到舟车的劳顿。不知不觉船只靠岸,温州码头到了。
吕柘记恨着尹纪德给了自己一副假画,一点也不想进温州城,但那小吏已经派人通报了,尹纪德带了通判,学政等一干官员出了城门候着。
燕红怯生生的问道:“少爷,这些官老爷是做什么的。”
燕红很少外出,一直在家里长大,虽然也曾见过家里迎接皇后娘娘的仪仗,猛地看见这么多的官员出现在面前,不由得有些紧张。吕柘却突然间自豪起来,说道:“不用怕,这些人都是来迎接咱们的。”能在心爱的丫鬟面前威风八面,他怎能不高兴,原本有些低落的情绪也高涨起来,神态轻松的走向尹纪德等人。
尹纪德已经得到了小吏的报告,心情格外的好,拉着吕柘的手说道:“兄弟这一趟辛苦了,哥哥特意来迎接你。”看见吕柘身后的燕红,问道:“这位姑娘是?”
吕柘说道:“这是我府里的丫鬟。”
尹纪德竖起大拇指,说道:“临安人物,果然气宇不凡,想不到兄弟的家中,竟然藏着如此的美娇娘,真是羡煞旁人了。”
吕柘更加的得意,卖弄着说道:“不过是个丫鬟而已。”
尹纪德设酒为吕柘接风,自然又少不了一番吹捧,吕柘特意让燕红坐在自己身边,一起享受这些虚荣,银月坐在一边,看着燕红那张漂亮的脸,叹息一声,落寞的低下头去。尹纪德察言观色,酒宴结束之后将吕柘安排在驿馆中住下。
温州城虽然比不上临安,但也十分繁华,燕红看的开心,一脸的笑容,甜美无比,与吕柘走在一处,真是俊男美女,天生一对,路过的行人也不由得多看几眼。
感觉着旁人羡煞的目光,吕柘也是心情大好,走到一处制衣铺前,燕红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里面挂着的一件衣服,再也挪不动步子了。吕柘知道她一定是看上了那件衣服,拉了她走进铺子,指着那件衣服说道:“掌柜的,这件衣服多少钱?”
掌柜的是个中年男子,看见吕柘一身的贵气,领着的女伴也是娇美无比,猜想一定是哪家的贵公子,点头哈腰恭敬的说道:“公子请坐,公子请坐,这件衣服是荣王府里公主定做的,公子若是喜欢,小的明日就照着这个款式给你做一件,三五日就成了。”
原来是荣王府定做的,吕柘说道:“你这铺子里就只有这一件吗?”
掌柜的说道:“公子莫怪,小的这铺子本小利薄,都是主顾们看了样子才敢做的,并不敢多做,倘若做的衣服没有人要,小的一家就要喝西北风了。”
看着燕红眼巴巴的样子,吕柘不忍让她失望,说道:“你将这衣服拿下来,让我们试试?”
掌柜的有些为难,说道:“公子若是喜欢,小的就按照这位小姐的身材从新做一件如何?”估计是担心弄脏或者是弄坏,不想让燕红试穿。
吕柘有些生气,虽然荣王府的招牌大,但试穿一下又怕什么,唬着脸说道:“怎么如此??拢?还?鞘允远?眩?植荒米撸?羰蔷醯么┥虾每矗?匀换崛媚阕鲆患?!?p》 掌柜的被他吓住了,犹豫着将衣服取下来,伺候着燕红穿上。燕红略胖些,穿在身上有些绷的感觉,女性的特征更加的明显。吕柘嬉笑着走上前,装作仔细查看的样子,手却不老实的在燕红身上揩油,这是他从前在家里常做的事情,只是很久没有这样的机会,这时候突然有此良机,一时间又有些心痒痒。
42 不速之客()
门外的街上上,几个年轻的女子停下来观看,都是一副羡慕嫉妒的表情,燕红漂亮的脸蛋在这件衣服的衬托下,更加的惹人喜欢。一个女子轻咬着嘴唇,呆呆的看着,只盼着这件衣服能够穿在自己的身上。
掌柜的不由皱起了眉头,只觉得吕柘的举止轻浮,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的行为实在有些有碍观瞻,忍不住咳嗽几声。
吕柘也有所察觉,收回不老实的手,让燕红脱了衣服,说道:“这衣服不错,只是我家里还有一人也想做一件。”取出一锭银子交给掌柜的,说道:“这些是定钱,你过上几日到永嘉县衙来找我,量好了尺寸给我做几件衣服。”想起文倩或许就要出嫁了,也应该有几件好看的衣服作为嫁妆才是,免得被人瞧不起。
领了燕红往出走,看见门口那几个女子一脸的羡慕,突然心念一动,只是这会儿有美女相伴,也顾不得仔细思考,领着燕红在街市上闲逛,享受着路人羡慕的眼光。
回到驿馆,屋子里只有一张床,燕红傻傻的站着,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临走之前,夫人让她和吕柘睡在一个屋子里,那是为了方便照顾,况且也是分开来睡,现在要同睡一床,燕红不禁有些紧张了。
吕柘扭了扭身体,身上穿的衣服让他有些不舒服,说道:“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燕红咬着嘴唇走上来,脱掉吕柘的衣服,拉了被子替他盖上,吕柘却伸手抓住她的胳膊,说道:“你也睡吧!”燕红吹熄了烛火,像猫一样钻进被窝,第一次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只觉得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哪里还能睡得着。
吕柘在黑暗中得意的笑着,有意无意的用手触碰燕红的身体,感受着她细腻光滑的皮肤,只可惜这时候酒劲上涌,纵然**一刻值千金,也只能白白浪费了。
告别了尹纪德,吕柘带了燕红坐船直奔永嘉,中午时在楠溪江码头下了船,远远的便可看见永嘉县城,县城上空漂浮着朵朵的云彩,突然间吴三省带着木枷镣铐的愤怒,诸多烦恼瞬间涌上心来,吕柘不由得叹息一声。
燕红不解的问道:“少爷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吕柘说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过一会就好了。”
院子里,文倩正在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说话,看见吕柘领着燕红回来,不由得一愣。燕红嬉笑着跑上去,拉住她的手,说道:“姐姐怎么了,见到我不开心吗?”
文倩勉强的笑着,说道:“开心,怎么不开心,这些日子不见,妹妹又长高了些。”撇下燕红,指着那男人对吕柘说道:“这是江伯,是江公子家的管家,小时候他常带我玩的。”
江伯躬身行礼,说道:“小人见过公子。”他的背有些驼,站在那里就好像始终弯着腰一样,衣服也很普通,看不出大户人家的气派来。
吕柘客气的让了坐,说道:“几时来的?”斜着脸看文倩,只见她脸上似乎还有泪痕。
几人客气了几句,江伯说道:“当年小姐家遇变故,我家老爷也曾托人多方打探,只可惜咱们商贾人家,在官府面前终究矮了一截,竟然寻不着小姐的下落,前些日子魏大人突然来访,说小姐如今在公子家中,承蒙公子照顾,小人代江家上下拜谢了。”说着站起来,跪在地上磕头,吕柘连忙将他扶起来,说道:“不需如此,不需如此。”凭感觉,江家是认可这门婚事的,但却高兴不起来,总觉得这门婚事有些不循常理。
文倩听了这话,眼圈一红,掉下几滴眼泪。
虽然文倩家道败落,亲人生死不知,但吕柘却不想让江家瞧不起她,说道:“文倩与我虽是主仆,却如同姐弟一般,家母也当她是亲生的女儿,从不曾有半点的委屈,若不是她心中一直记挂着江公子,这时早就许配人家了。”有心抬高文倩的身价。
江伯点着头,说道:“小姐这几日也常说起公子及夫人的恩情,小人感激不尽。”
燕红似乎听出点门道,说道:“姐姐要嫁人了吗?是不是那个江公子?”
文倩擦着眼泪,既不点头也不摇头,脸上也没有喜悦,吕柘有些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不过女人结婚的时候通常都会哭,她掉几滴眼泪也不稀奇。
魏斌在远处不安的向这边张望着,犹豫着想要过来,吕柘说道:“魏主簿似乎有事找我,我去去就来。”
吕柘以为是纸坊里的事情,说道:“什么事让主簿大人如此的不安?”
魏斌说道:“请大人到后堂说话。”
后堂一向是吕柘说重要事情的地方,魏斌既然这样说,那就一定是有要紧的事,也不犹豫,领了魏斌来到后堂,魏斌也不坐下,说道:“大人让卑职寻访江家,但卑职所见,这个江家似乎已经破落了。”
吕柘安静的听着,虽然有些意外,但也并不怎么在意,世道更替,贫富循环,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况且文倩在勾栏院中呆过,倘若是大户人家定然多有嫌弃,如今江家破落了,也不过是贫寒些,小门小户的也就没那么多的讲究了,对于文倩的终身大事而言,也说不上就是坏事。
魏斌继续说道:“卑职在泉州四处打探,这个江家前些年生意颇为不顺,所经营的几条海船不是被海风卷了,就是被海盗劫了,还吃了一场官司。据当地人说,这是同行相忌,勾结官府设的局,江家才落得如此地步。”
吕柘叹口气,说道:“天有不测风云,遇上这些事情那也是没办法。”心里却觉得魏斌有些小题大做,做生意吗?总有各种各样的困难,明的,暗的都要提防才行。
魏斌说道:“倘若只是这些,卑职也不觉的怎样,只是听人说,江家的公子自从吃了那场官司后,就一病不起,至今已有两年,街坊邻居只见江家四处求医,却从不见江公子病情好转,卑职觉得此事。”
吕柘的脸阴沉下来,说道:“你去过江家,可曾亲眼见过这个江公子?”
魏斌摇摇头,说道:“卑职也想亲眼见一见这位江公子,但江老爷执意不肯,只说江公子需要静养,不宜见生人,不肯让卑职见这位江公子,卑职怀疑。”
吕柘紧紧的咬着牙,心里有一种被骗的感觉,说道:“怀疑什么?”
魏斌说道:“街坊邻居有人说,江家是被恶鬼缠住的,江公子早年曾娶有一妻,后来也莫名其妙的死去,只留下一个孩子如今也病怏怏的,家里时常有些怪事发生,卑职与那江老爷攀谈,只见他说话时目光游离,神色恍惚,与常人迥异。”
吕柘虽然不信这些鬼神之事,但这江公子肯定是个病秧子,病了两年都不见好,只怕也活不了多久,文倩就是嫁给一个村夫,也不能嫁给他,说道:“这些话你可曾告诉她?”
魏斌摇摇头,说道:“这些鬼神之事,圣人尚且敬而远之,卑职亦不敢全信,只是关乎文姑娘的终身,卑职也不敢隐瞒。”
吕柘愤然站起,恶狠狠的骂道:“这个该死的老东西。”扔下魏斌,走出后堂。
回到院子里,江伯已经走了,文倩正帮着燕红在卧房里收拾东西,吕柘冷着脸说道:“你随我来,我有些事要和你说。”
将文倩带到书房里,将魏斌的话说了,他自己就不信那些鬼神的说法,也就将这些隐去不说。文倩流着眼泪说道:“这些我都知道,他是个要强的人,只是命却这般的苦!”
吕柘说道:“既然你知道这些,那就回了这么婚事。”
文倩不说话,只是掉眼泪,吕柘知道她一定还属意着江公子,急躁的说道:“你若是不说话,我就去替你回了这门婚事,我总不能让你嫁给这个病秧子,说不定那天就死了。”
文倩说道:“少爷从前也病着,夫人让我照顾少爷,如今少爷也不是精神的很吗!或许我命中注定就是要照顾病人的。”
吕柘厌烦的说道:“那不一样,你不要跟我说这些。”自己是穿越附身,其实这个吕柘大概早就死了,只剩下一个躯壳被自己借用,江公子怎么能够和自己比,只是这般道理就是说出来了文倩也一定不相信。
文倩抹着眼泪,说道:“少爷是知道的,像我这样的女人,又在那种地方呆过,有谁还肯要我,也只有他不嫌弃我。”
吕柘一愣,说道:“这些事情你也跟他说了。”文倩点点头,吕柘气的脸都歪了,说道:“真是个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