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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婆,这是你孙女吗?长得很漂亮啊”。
一个青年吹了个口哨,倒是没有停留,跟着另外一个青年“哗啦”一声把防盗门给拉了起来,然后又“哗啦”一声给拉下来了。
苏筠看着他们手上拿着一些水果牲品之类的东西,倒是看着像上供。
只是这样一声口哨伴随着那有点流气的招呼声,把这阿婆又吓得担忧起来了:“小娘鱼倷还是赶紧家去吧,这事情不是好白相的,都是年轻力壮的男小敢,万一看到你这样水灵灵的细囡,要弄怂,阿婆就罪过大了,哩哆都是刮三的巴子,不是倪这一片的良民,还是不要招惹了,快家去吧”。
阿婆刚才还在希望苏筠能顺便帮说个话,现在又担心苏筠的安全,劝她不要去找吴痕了。
“勿事宁,好婆弗忧心啦”。
苏筠安慰了句就和阿婆告别,朝那户走去。
阿婆在后面喊:“囡囡小心那些寿头呦”。
阿婆的老伴出来了,把阿婆给拉进了屋里,拎着小火炉子:“倷日昏了,那些小赤佬是好骂的,小心吃耳光,快做早点去吧”。
苏筠走到那防盗门口,从外面看,和普通的一层停车库没什么区别。
苏筠朝里面认真听了听,似乎人挺多的。
“叮,叮,叮”。苏筠轻轻叩了三下门。
防盗门就是这样,你小声敲没什么声音,要是大声敲,就会哗啦啦的响。
苏筠敲门的声音不大,可是里面立即就安静了。
传来一个年轻声音问:“谁啊?”
“我找吴痕”。
屋里人的眼光都看向正跪在香案前结拜的吴痕。
吴痕猛得站起来:“是苏小姐吗?”
她不是正在准备研究生考试吗,怎么会忽然来看他了?
“是我”。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细细柔柔的,吴痕本来以为自己都不记得了,短短个把来月,他觉得自己已经不是曾经的自己了,越来越忘记自己开始是什么模样了。
唯有这声音他却记得是如此清楚。
“开门”。吴痕朝站在门口的阿呆挥手。
“慢着”。另外两个结拜的其中一人道,于是门口立即有人拉住了阿呆。
阿呆一趔开胳膊,把那青年挥得跌坐在地上,他就把门哗啦一声给拉开了。
外面早晨的太阳光正盛,刺目的阳光呼隆一下填满了这个里面因为点燃香烛而有点烟雾缭绕的灰蒙车库,一个窈窕的少女身影背光而站。
车库里的口哨声此起彼伏,吴痕大怒一声:“都给我闭嘴!”
除了吴痕自己手底下的人,其他两个人手底下的都有点不服气的看着吴痕,不过到底是都不再故意的起浪了。
“老弟,这位是谁啊?给我们引荐引荐?”
一个长相平实,大概有三十五岁左右的男人笑着出声道。
“是啊,没想到痕哥还认识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呢,我以为痕哥除了会……嘿嘿,在女孩子面前提那些打打杀杀的不好,痕哥给介绍下啊,这专美与前可是不好”。
一个看起来大概有二十七八岁,却喊吴痕为痕哥的男人,长相有点精明外露,脸上带着隐约不清的一道疤痕的男人也笑着说道。
吴痕勉强应道:“不好意思,大哥,三弟,她不属于我们的世界,希望你们管制一下弟兄,别找麻烦,她来找我可能有事,我出去一趟”。
苏筠站在门口,轻易的可以看清楚车库里的情形,车库里最多的就是麻将桌,可能是平时没事的时候娱乐玩的,还有许多排成一排排的椅子,倒是看着像是听讲座似的,这个想法有点滑稽,可是看着那椅子排列整齐,是有点那意思。
临时的香案上摆着三根大香烛,前面是上供的猪头三牲水果等,看着是正在进行结拜。
这种形式在这样的团伙里并不稀奇。
忽略过去其他的若干小弟,其中两人,苏筠认真看了几眼。
年纪大点的男人,皮宽三角睛睁露,头圆眼大两眉浓,兼容马眼大而宽阔,是生活忧奔的三角状外鼓出眼球,可是此时竟然隐约有伏犀目忍富的样子,可见是个天生家境贫寒,克妻损儿的面相,却因为自身聪明心计城府,隐约有发达之相的人。
年纪小点的男人,眼睛黄小样圆,摇头摆膝,是鸽眼贪淫的长相,有小聪明的虚伪不可信赖,但是他脸上那道不甚清晰的刀疤痕横过眼睛,使得原本的鸽眼上下眼纹虚虚的长长了,这鸽眼就有点像是鹿眼黑亮,上下眼纹很长,正所谓鹿目睛黑两波长,自然福禄异寻常。这人原是小聪明成就之人,却因为这道刀疤变成了主发达高照的面相。
苏筠粗略一看,就知道现在吴痕肯定是小有势力了,不然也不会招引到两个可以以自己本身能力来改变自己命运的两个男人过来要和他结拜拉拢。
吴痕走出来车库,看着苏筠,她还是很漂亮。
不是,是比之前看着好像有点不同了,说不上来哪不同,就是觉得之前见到的苏筠虽然也很神秘,但是总有一股不安的感觉。
像是他在春雨季节里路过巷子里看到的那株白梨花,很美,但是总让人担心,会碾落成泥。
现在的苏筠看起来,……
像是一汪阳光下的透明的水,明明什么都看见了,却又像觉得什么都没看到。
“你怎么想起来来看我啊?”
吴痕有点兴奋,他毕竟才是个十八岁的少年。
“我想和你聊聊,可以吗?”
苏筠看着吴痕的面相,没想到短短只有二十几天没见,他的面相竟然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心里有点惊骇。
贪狼星命格的人即使不能富贵极长,也会主破杀孤恶,吴痕山根挺阔鼻头悬胆,这分明是心内见明有忠心义胆之人,主富贵长春,可是他鼻侧法令纹隐而长深,这是杀心深藏的面相,主凶恶从寡。
是一种很矛盾的面相,和之前吴痕脸上那简单的平庸长相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
“好啊,当然可以了”。
吴痕很爽快高兴的答应了,和车库里等着的众人说了一声有事去,就跟着苏筠走出了小区。
郑鹤看向吴祥峰:“大哥,这老二是卖什么关子,那女孩子是他女朋友还是想追求的小妞?”
“亏你还说同姓吴的本家,给他脸来结拜,他就这么出去了,因为一个女孩子来找他,就把我们这样晾在这里?”
“而且还居然敢来警告我们,什么不是我们世界的人,那我们是哪个世界的?难不成是鬼界的啊!”
“一句话交代都没有,就说这种嘴上无毛的小子办事不牢靠”。
郑鹤一番似假似真的抱怨。
吴祥峰笑道:“二弟还是年轻人呢,我们这些做哥哥的不免要照顾一二,好了,阿鹤别这么多情绪了”。
“这次要和县里的万瘸子谈判,还要仰仗二弟呢”。
吴祥峰看着郑鹤笑得意味深长,郑鹤也立即笑了起来,刚才因为吴痕这么一走的些微气愤也没了。
万瘸子手底下有鼎万会所,是县里最大的娱乐会所了,因为早年的时候和人拼场子,被人砍折了腿,现在走路还有点颠簸趔趄,所以被看他不顺眼妄图夺地盘的敌人轻蔑的称为万瘸子。
手下的一帮打手自然是恭敬的称为万总了。
万瘸子早年被人就砍过,身上就没好过,可见凶性,吴祥峰提到让吴痕去和他谈判,其实他们都知道是要去挨砍的。
这才郑鹤笑着不说话了。
苏筠回来后,发现自己原本的存款,多达四个亿的存款竟然变成了一张存折样式给封存在她的镯子里了。
还有她接下来在未来获得的那些紫竹草凝露啊,炼丹炉子啊,还有三泰羊肺里的那颗聚财丹都被锁在了镯子里,不能动用了。
好在现在还有几乎满镯子的金点,和几个未显示亮起的图标可供使用。
还有就是她的信仰光点仍然在每天稳定增加,看来是那时候碰到的利小刀他们还在一直的为她忙碌,筹集这些零散的信仰光点。
现在手上还有的钱就是从李学鑫那里得来的五万块钱了。
因此请吴痕去茶楼里坐坐,还是请得起的。
这个茶楼是当初苏筠和李学鑫一家见面的茶楼。
这里的服务员还是当初的那个,看到苏筠进来这次态度好多了。
上了茶,苏筠看着并没有喝,吴痕端起来喝了一口,却因为喝的太猛,烫到了舌头,可是他为免在苏筠面前出丑,就硬生生的忍下了,一张脸都憋红了。
苏筠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就笑了。
于是吴痕的脸就更红了。
脸红了,可是望着苏筠的眼睛却隐约发亮。
“吴痕,你的梦想是什么?”
苏筠看着旁边造作摆样子的塑料竹丛。
“啊?”
吴痕没想到苏筠会问这个问题,真的是难住他了。
他的梦想是什么?
开始的时候,是想挣很多钱,让眼前的姑娘可以看到他。
后来,后来……
不知道是第几次拿起手里的铁棍时,心里的想法就变了,是一种想要变得很强的想法。
让所有人都不能小看他的想法。
吴痕脸上的囧退掉,变成了一种类似于崇,和信仰的严肃神色。
“梦想有一群忠肝义胆的兄弟,我保护着他们,他们保护着我”。
“建立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地下帝国”。
这样啊。
“那如果让你去死的话,在梦想完成之前肯定是不愿意的吧”。
苏筠轻轻的话语,望着窗外街道上来往的人流,回头看着吴痕已然惊愕的神情。
第659章:入会()
♂
苏筠躺在床上,大夏天里的温度,不蒙被子且热得一头汗,她盖着被子还嫌冷。
脸上一阵阵的发白,淘淘在旁边围着小尾巴转着圈急的团团转。
“怎么又变成了这样,明明都好了啊”。
手上的镯子缓缓的散发出金色的光,温暖的包裹住她。
过了大概十分钟后,苏筠的脸色慢慢变成了正常。
“我知道了,按照天道的惩罚,现在你就应该是和前世的结局一样成了死人了,只是这镯子逆天改命,把你带回来这过去的时光里来,试图找到,并且解开你身上的宿命,这是逆天道而行,也就是和天帝下的那道旨意是违背的,怪不得你现在还会出现这种生机极弱的现象,不过没关系,有镯子在,只要抵抗住短短的这十分钟就可以了。”
苏筠坐了起来,去浴室里洗了澡出来,把刚才出的一身冷汗和黏汗都洗掉了,换上了一件碎花棉裙的睡衣。
拿着毛巾擦着头发,苏筠对淘淘说的话并没有太多感觉,如果一个人像她这样经历了这开始的惶惑困久,然后又有烈火烹油痛彻心扉的爱情,和暖入心肝的亲情,再之后,却发现不过是黄粱一梦,谁都会变得宠辱不惊了。
“我们回来了,那是不是以后的事情只要不去碰到就不会发生了”?
唐君彦……
最放心不下的是爷爷。
淘淘痛苦的抱着大脑袋:“主人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这到底会怎么发展,我觉得可能我们还会回到未来,主要还是指望着这镯子的神力”。
苏筠也看向自己的手镯,这手镯别人看起来仍然是羊脂奶似的玉白色,可是在苏筠眼里这镯子就丰富多了。
上面有好几个发掘出来的图标,其余的皆是金色能量充斥着。
一个图标是灵符,一个图标是信仰之光,还有个图标就是在和夏意晴比试时,出现的刀剑苍龙盾牌,也不知道是什么,到现在也没亮过,还有一个是美容的薰衣草和醒神的百合。
“现在要干嘛呢”。
苏筠趴在窗前的桌子上,枕在自己的右胳膊上,看着自己左手上的镯子,黑黑的瞳仁像是两丸水晶,下午的热风和屋里呱嗒呱嗒无力的电风扇吹着浅草色的窗帘微微的飘起,她的长发在阳光中有金色的暖光圈,看起来绒绒的。
淘淘把它带着的小背囊解开,吃里面带着的肉脯干,还好它聪明,随身带着它的粮袋,不然现在依照它主人的身家,和在自己家住着,肯定是不方便给它做吃的。
肉脯干嚼着,淘淘仰着肚皮,躺在窗前的书桌上,除了有点热之外,其他的都挺好。
不过它这主人自带阴冷体质,靠近一点就不怎么热了。
淘淘衔着肉干,不清楚的说着:“你不是在等那凶小子的电话?”
接着淘淘摇了摇大脑袋,不在意的道:“要我说啊,直接摆个阵,弄死那贪狼小子就行了,管他什么梦想什么理想呢,这凶狼小子就是为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