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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影响,我多努力点就行了,只是爸爸可能会担心我的学业,所以妈妈还是暂时不要让爸爸知道我去上班的事情”。
苏筠虽然不想再去考试,不过现在暂时也没有别的借口,好在有信仰光点的能量只要她看过的东西,就可以倒叙着回忆,对于比试类需要死记硬背的东西一点都不吃力,考一下也无妨。
“嗯嗯好的,不让你爸爸知道”。
白云梦愉快的同意了,苏筠也就有了可以时时出去的借口。
爸爸平时也多不在家。
下午的时候,苏筠睡过午觉,在吴痕原来家的院子里见了他手底下现在比较得用的人。
吴痕的爸爸现在被吴痕在镇上的公寓楼里买了房子供养着,平时也就跟着小区的老头们锻炼锻炼身体,下下棋什么的,已经不用再捡破烂了。
这个原来的院子里就空空的,平时也不做他用,多是吴痕和手底下的亲兄弟商量事情时候聚集的地方。
苏筠进了这院子,往四周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屋里的那些破烂家具也都清走了,整个院子和屋子,只有堂屋门前墙角有棵桂花树,就什么都没了。
吴痕不知道从哪找了个塑料凳子过来,他们平时都很方便,要么就端着,要么就坐地上,吴痕看了看苏筠身上那雪白碎花的连衣裙,又用袖子擦了擦这从隔壁邻居那借来的凳子。
苏筠指了指桂花树,让他放在了桂花树底下。
苏筠坐在了那里,乌黑的长发,雪白的裙子,仿佛是盛夏里开着的雪莲,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浑身有凉意。
不嫌冰冻,倒是在这暑热里,眼睛仿佛吃了冰激凌般舒服了。
“你们都过来跟苏小姐打招呼”。
大约有四五十人,把院子里都站的满满当当的。
吴痕挥了下手,这些看起来平均年龄在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都低头躬身问了声:“苏小姐好”。
吴痕想了想,“不是,以后你们见了都要喊大姐好”。
于是又齐齐的喊了声“大姐好”。
苏筠有点囧,她好像真成了大姐头的样子。
制止道:“不用客气了,以后就叫我苏筠就好”。
吴痕道:“那怎么行,没有规矩,不然就叫苏姐?”
吴痕想了想:“好像也不好,都把你叫老了”。
“不然叫筠姐?”
吴痕自顾自的又摇着头。
阿呆在一旁舔了下冰棍,觉得他们老大越来越婆妈了,名字就是一个代号而已嘛。
就像别人都叫他阿呆,难道他就真的呆?
阿呆又舔了下冰棍,觉得老大有点呆。
“哦,我知道了,不如就叫筠筠吧,这样一听就显得亲切,还知道我们是自己人”。
吴痕有点私心的这样建议道,看着苏筠,生恐她不同意。
苏筠大致看了看眼前的人,看起来和吴痕都是一类人,点头同意道:“你们觉得顺口就行,喊什么都行”。
吴痕高兴道:“你好,筠筠”。
伸出手,和苏筠握手。
苏筠笑了笑,和他轻轻握了下手。
吴痕就看着自己的右手,有点发蒙,好像他的右手给镶嵌了金子似的。
很快就反应回来了,在兄弟面前又立了脸色。
“你们一一上前让筠筠看看”。
自己退到了苏筠身后,是以她为主的姿态。
底下的人不知道自己老大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以后就要让位了?
让这个看起来像是学霸和校花结合的美少女来管理他们?
不懂。
还是听话的排好了队,一一上前,让苏筠过目。
也不知道看什么。
一个一个的在苏筠面前停留一下,苏筠只是看一下他们的面相,对于那不值得看的长相,就很快挥手让他们走过去了。
“你叫什么名字?”
在喊了十几个“过”字之后,苏筠看着眼前的人问道。
眼前的人,身高高大,大约二十五岁,深腰背露,形貌轩敞,是相术中的土形人面。
骨骼宽大,身材瘦削,这正是相术中说到的“肉轻骨重色黄气莹,得其正也”。
但是这个人,面色有点昏暗,这是碍着时运了,有些许冲突,导致的“骨重肉神昏无力乃淹滞之土矣”。
“林海”。
如林之海,怪不得淹了土命。
苏筠问了他的生日,换算成生辰八字,又问了吴痕的生日。
倒是很凑巧。
很是相宜。
“以后你就叫林垚吧”。
如土木般深深扎住财富。
生根长成参天大树。
林海望向吴痕,吴痕冲他点头。
林垚道:“谢谢苏小姐”。
“嗯,你留下吧,其他人都可以去忙了”。
苏筠对着吴痕说道。
吴痕让其他人都先到外面去了,不理解的问苏筠。
“林海——不是,林垚小学都没毕业,他有什么特殊的吗?”
“他是土形人,难得的是骨头肉都相其正,只是名字起的不好,碍着时运了,如今改了名字,和你的命格很搭,你是介于土形人和火性之间,兼具土形人的夯实和火形人的活力。正是《神相经》里说到的‘土形人又得土局之正者,固云土得富财库矣’,有了他帮你管理财富,他以后会成为你的金库总管的,现在还差的是需要在以后你们做事的地方摆个火局,应了那句‘若又兼得火局,形则相生亦主财富’,以后就不愁不进财了”。
苏筠说了这么多,吴痕也听的不太明白,不过他知道苏筠是通玄术的,总结她的结论来听就行了。
“你是说,他来帮我管理账簿?”
“对啊,”苏筠点头。
吴痕哈哈笑道:“筠筠,刚才我跟你说了啊,他小学还没毕业呢,怎么可能会管账?”
苏筠不高兴的道:“一个人没上好学可能有很多各方面的原因,比如家里的原因,比如小时候,自己的心态原因,但是,一个人的神气是注定了的,相术‘一辨其气色,二听其声,更察其神,再现其肉’,说的就是一个人的精气神,他的命格上和命相上对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于你是很合适去管理钱财的”。
吴痕看到苏筠紧绷绷的小脸,笑道:“好好好,筠筠说的我当然听”。
“林垚,以后你就管理咱们的账簿了,别忘了你苏姐对你的提携之恩”。
林垚刚加入没多久,属于很边缘的,吴痕对他平时也没有多关注过。
吴痕比较欣赏的是那种豪气冲天的,打架时不要命的,和他很志投相合的,所以对于林垚这个平时比较闷,又没什么存在感的男人没什么多少欣赏。
现在说这些,也完全是因为财账不管是在机关单位,还是像他们这样的团伙,或者是普通的家庭里,永远都是很重要的地位。
吴痕只是告诉他,这个人情完全是苏筠给他的,以后,他发达了也不要忘记苏筠对他的好话。
“是,谢谢苏小姐,我一定会认真负责的”。
吴痕的帮会虽然现在规模还很小,不过从那几个场子里的干股来收费,已经很可观了,可观到不是一个普通人能淡定面对的数字。
林垚低头道谢,觑眼打量眼前坐在普通塑料凳子上也仿佛坐在山顶云端翩眇的少女。
她看起来是属于完全他们打不到交道的一个阶层。
自从前两天他们老大带她出去后,他们就在下面议论过,听说也只是镇上普通家庭的女儿,可是她看起来完全不像一个普通家庭能出来的女孩。
说不清楚是怎么一样的感觉,就是感觉这少女仿佛有一种看透世间的能力。
她刚才说到自己家庭的愿意,林垚在心里就很触动,他早早的辍学,也是因为小的时候,家里的姐妹兄弟太多,他故意学习不好,成为了第一个退学的孩子,把家里的积蓄省下来给弟妹们,早早的步入了社会后,才发现没有文化的可怕。
他自认为为了弟妹们做了很多,可是他们却认为自己丢了他们的人,林垚就是再懂事的人,也只是个二十几岁的青年,他觉得自己的付出完全都被喂了白眼狼,对这个社会都憎恨了。
后来被小混混欺负,被吴痕的人给救了,他觉得这些人都比最亲的亲人有人情味。
所以才加入了吴痕的聚义堂。
林垚是个从小就知道分担家庭困难的人,观念很正,所以对于帮会里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一点都不热衷。
如果没有苏筠,他恐怕会继续在这里透明的存在,直到被别人挤走。
“嗯,你先回去,把底下人的能力按照图谱做出一个比较来,然后根据你的图谱给出一个以后发放薪资的标准计划出来”。
苏筠说的话,让林垚和吴痕都有点楞住了。
林垚也不解,不过没问,答应了就走出去了。
他只是不解的是,难道帮会也要按月领工资的吗?
院子里没人,吴痕就问了:“筠筠的意思是,以后要给弟兄们按时发工资?”
苏筠看了看他:“哪里不对吗?”
“不是不对,只是有点……有点……”
说不上哪里有点,就是有点。
“其他人的帮会都是收入多的时候,就给,没收入的时候,甚至还要靠弟兄们贴补,这些都是兄弟情义是应该的”。
吴痕是这样认为的。
而且他没说的是,提钱太庸俗了吧,也和他梦想的兄弟在两边,执剑走天涯的蓝图不符合。
“每个团体都是一个团伙,上到国家,下到几个人的单位,都有一根线来连接着大家不分离,为团体做贡献,当然,你说的帮会,可以靠兄弟情义,但是情义吃不了饭,我说到的薪资,是相当于一个最低保障,其中度的拿捏,还是要根据个人对团体的贡献和你的判断来做标准”。
苏筠这么一说,吴痕就释然了。
不过他听到苏筠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是只是从旁帮助,并不算直接加入。
赶紧道:“就算是有一天我的梦想达成了,也肯定是筠筠的功劳,这个团体的最终的听话决策的人,也一定是你,包括我都是你救下的,所以这一切都是你的,哪怕你说让我去做任何事,包括去死”。
吴痕说话江湖味很重,这里面已经省略了上刀山下火海的话了。
“包括去死啊”。
苏筠轻轻念道。
有点烦恼。
如果吴痕不是这么义气感恩的人就好了。
第662章:汝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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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找一个摆火局旺命的法器,苏筠就去了趟风水街,想到去年这个时候,她好像听苟大克说过这里靠近文宝斋的地方,有个摆地摊的,收上来一件很不错的玩意儿,又被他不识货的给卖了出去,结果后来悔的肠子都青了的事情。
文玩古董界经常会有这样的佚闻佚事,被打眼漏走了巨额财富的,就会格外受到旁人的关注和传说。
苟大克在文宝斋做学徒,因此对这件事知道的就比较清楚,跟苏筠说起来的时候也是当个乐趣说了一下。
千塘镇的风水街和法器街都是狭缩在一个街道上,里面还有许多赝品贩子,一些人听信胡说,甚至把赝品给恭敬的请回去做风水局的法器,所以这行水很深,真正有本事的人多是有师承的。
这边游人很多,摆地摊的跟前倒是还好,苏筠当时听苟大克说是在文宝斋附近的地摊,现在打眼一看,左右各有一个摊位。
右边那个地摊前,正是此时聚集着很多人,有争吵声传出来。
苏筠走近了看,只见是一个围着爱马仕丝巾,一身古奇西装式格子裙,裙装很能遮盖住她已经变形的身材,流露出一两分气质,是一位穿着颇为讲究的大妈,开口一副湾湾腔。
“厚!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捏!刚才的时候已经谈好了价钱,我这都要带走了,你又临时涨价!你们内地人怎么一点口头契约精神都没有的!”
那地摊老板笑道:“买卖没离手,这还是我的东西,我怎么不可以认为是你给的价格不合理而反悔?”
本来也是这老板不厚道,他是看出了这大妈对手里东西的看重,这才在心里后悔不迭,立即反口后悔。
这在店里的话基本是没有的,谈成时是什么样,就是你察觉到自己打眼了,也滋当涨经验,交学费,不然也会对店铺的口誉很是有碍。
这老板自己理亏,就故意的嚷道:“我们内地人是怎样啊!你倒是说个明白啊!我们虽然吃不起茶叶蛋,但是手里就是有宝贵玩意让你们放不下,不服气啊?不服气就别买啊”。
这是利用周围同为内地人的同胞们辖共荣共辱的意思来为他的不厚道转移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