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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筠正在专心给她画着眼角,也没注意听她的话。
所以脸色都没红。
夏意诗刚想睁眼看她,就被苏筠制止住了。
“欸欸,别动啊,大嫂,我还没画好呢”。
听着苏筠紧张的声音,夏意诗真是心里无奈,三道额头杠。
她要有心理准备了,她这小姑的语气明显就像是小女孩刚学会化妆那时的新奇感。
只不过不是在她自己脸上试,而是在自己脸上试。
“筠筠我们待会去找姓范的那贱人吗?”
“不是啊,找她做什么”。
该找的时候,夏意诗找过了。
“那我化这么隆重的妆做什么”。
苏筠替她化着唇线:“大嫂,你以后的生活关她什么事,为什么要化给她看,以后你都要美美的就好,不为其他人,只为自己绽开,多好”。
“嗯”夏意诗用力的点头。
“我们一会去见皇冠娱乐的人,我找了人把范利也约了出来。”
夏意诗也是在这方面经常研究更加上她对付过范予筱,听苏筠的话就惊讶的道:“筠筠是打算让他们带头搅水”。
“对啊”。
“我们哪有这么多时间在他们的事情上费心”。
苏筠说着口气里不知道是不是被唐亦东影响了,就有一股不屑。
“对了,这两天我还要见一下堂哥”。
想到唐亦东说的话,她的确是要提醒苏笠。
苏筠又觉得不必这么着急了:“算了,今天我们见过皇冠娱乐的人后,肯定皇冠娱乐的人等不及就要在网上搅风搅雨,明天堂哥就得来找大嫂”。
“所以今晚大嫂和我睡,别回去了,免得受他的无妄之灾,明天我来和他说”。
看到苏筠对她的支持,夏意诗很安心。
“我就怕范利不是那么好利用的,那个女人很精明的,说不定,这明明是对她有好处的,她看到我们主动找过去,会拿架子做谱”。
苏筠笑了起来:“那就听听她怎么说好了”。
真是好笑了,她可是连唐亦东都不怕的人,怎么会怕其他人。
苏筠觉得自己被唐亦东这么一番磨砺后,有种笑傲江湖的错觉。
果然,和顶尖腹黑的家伙对上后,对提炼自己的智商是很有帮助的。
当然如果要上台感谢,她当然是要感谢自己的爷爷啦。
“对了,大嫂对八年前和去年的大概是三四月份的时候,六哥的事情了解吗,或者是他去过哪里,大嫂知道吗?”
八年前,是唐亦南出事的时候,去年是七夜第一次出现在川平阴尸地的时间。
夏意诗心细而且对这些小事会留心,也许她会知道。
总觉得这其中会有什么关联。
一天不弄清唐亦南,唐亦东,凌起之间有什么联系,不把七夜给出现的原因给彻底搞明白,苏筠就不能放心。
而她要做的,只是让唐亦东抽离去七夜后,依然是唐爷爷心里那个正直铁血为国毫无畏惧的军人。
苏筠愣住了,她猛然觉得这才是她回到一年前的真正意义。
冥冥中自有天意。
她的努力,使得天道对他们终究不薄。
第717章:线索()
♂
“八年前和去年?”
夏意诗对苏筠的问题很奇怪,不过她想帮上忙,于是在努力的回忆着。
“八年前我是高三生,在备考,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感觉天黑地暗的,真的是没有什么闲暇时间,再加上我表哥从小就跟着唐家老爷子,坦白说,我从小到大,和我表哥都没说过几句话,很奇怪对吧,我们还是亲表兄妹呢”,夏意诗说着笑了起来,“好像和他说话比较多一些还是和筠筠认识后呢”。
“他就是那样,不然我小姑也不会以前说他从小就不太像个小孩子似的,总是很闷闷的,小姑喜欢亦南,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夏意诗猛地住口。
忘记了唐亦南是不能提起的。
睁开了眼,看着苏筠的脸色,苏筠对她轻松的笑道:“没事,我知道唐亦南的事,大嫂接着说”。
“哦”。
夏意诗了解唐亦南的事,还是从小姑到自己家和自己父亲说话时,她看着小姑精神很不对劲,就悄悄的去偷听来的,就是在唐家恐怕也没人知道吧。
看来,表哥对她这个小姑真的是很喜欢,这样的事,她也知道。
夏意诗皱着眉,眉心有点皱纹,脸色在仔细回忆的样子。
“说起来,有件事,我觉得奇怪”。
“如果筠筠不问,我也就想不起来了,现在仔细的搜索,真的有被我当时觉得奇怪,后来就因为太没有头绪,就不放在心上的事情”。
苏筠举着眉粉的轻扫刷子,停了手,听她说。
“就是那一天我到小姑家去找六表哥,想找他借一本《二战布局策略解析》的书籍,是考军校加试题里有可能涉及的部分,他那时候刚从军校毕业,我想着他那里肯定是有这方面的教授讲义,我看一下有备无患,六表哥那时候,并没有常住将军胡同的宅子里,也是经常回军委大院的,他不在,我就等了会儿,就看到亦南慌慌张张的从外面回来,怀里还抱了个什么东西,是用报纸包起来的,亦南平时的时候都像是带着一股自信又温暖的笑容感觉,你知道那种笑吗,就是看起来,就觉得他是个可爱的孩子那种,我也形容不太准确”。
“反正亦南一向在家里挺受宠爱的”。
“在外面他是唐家七少,只有他给别人气受,也不会受别人气,不过我不知道他在外面是什么样,从小和他也经常说说笑笑的,我挺喜欢亦南的,就问他,出什么事了,他看到我,就喊我表姐,然后笑着说,没有,就是和朋友开玩笑,把他的东西给拿过来玩两天,刚才在外面差点被他给逮住了,这才有点喘气”。
“这就是寻常闹着玩,所以我也没放在心上”。
“从那一面后,我就没见过亦南了”。
夏意诗声音失落了下来,有点伤心。
“筠筠”她轻轻的问道:“你知道亦南是怎么去的吗?”
“为什么小姑会因为他,而精神状态出现了问题?”
“外面的那些传言我是不信的,亦南出事,真的当年是震惊世家圈子,法院里判下的是盗窃国宝罪,他怎么会去盗窃国宝?筠筠,我真的想不通,唐家绝不缺那一点钱,而且我小姑虽然很疼亦南,但是也是个很明理的,如果亦南真的是犯罪了,她就算再伤心,也不可能现在精神出现了问题”。
“所以我很肯定的怀疑,亦南是被人诬陷的”。
夏意诗很纠结。
“只是我想不通,为什么唐家人不追究”。
苏筠没注意她后面的话,她想的是,唐亦东的母亲夏冰如果是夏意诗说的那样,而事实是唐亦南真的是犯罪了。
那么……苏筠心里一跳。
就是说,在唐家里,除了唐爷爷,还有一个知道唐亦南真正是怎么死的,就是他的亲生母亲。
夏冰。
作为母亲,最痛苦的是莫过于知道了一个儿子杀死了另外一个儿子。
苏筠知道唐爷爷一直都觉得夏冰是接受不了唐亦南的死,才变成那样的。
也一直觉得夏冰作为母亲,对唐亦东关心甚少。
在唐爷爷和其他唐家人的眼里,也许甚至唐亦东都觉得他的母亲对他不在意。
可是,事实是,夏冰她知道唐亦南是被唐亦东开枪打死的!
所以她被这种知道,逼出了精神病,也没有去质问大儿子。
她同样明白大儿子的心病。
苏筠被这一发现给震惊了。
她之前也是觉得夏冰作为母亲有点不负责。
可是现在她再回忆,见过几面的夏冰,她那眼底深深藏起的痛苦,是一种逼迫自己不去承认自己的心病,而忍着思考,只去怀念唐亦南的病。
苏筠心底竟然有点为她觉得悲伤。
也许是同作为母亲了吧。
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
夏冰以前也许的确是更疼唐亦南,人们尤其是女性,总会对更弱一点的动物,更有母爱。
在自己孩子的身上,就更会毫无差异的体现。
但是她对大儿子,同样也是爱的。
唉……
真不愧是母子俩。
苏筠有点理解,在某些方面这母子俩真是有点像。
苏筠收起了对夏冰心底感情的猜测。
对夏意诗提到的唐亦南抱着的那个报纸包着的东西很感兴趣。
“大嫂,你记得他当时放在哪了吗?”
“他就是拿回房间了,不知道后来有没有拿走”。
苏筠上次和夏意诗在六尘寺里谈话的时候,就猛然的发觉,唐亦南如果没有欺骗唐亦东的话,他进入盗墓集团的顺带原因,或者是他孤注一掷的原因,很可能就是在古墓里寻找让他长命的方法。
那么,夏意诗提到的那件东西,不管是书帛还是器物,对唐亦南的想法都是很重要的佐证。
只有知道唐亦南的最后是怎么想的,打算怎么做到,才会找到真正七夜出现的原因。
唐亦东有元神护体,七夜是心病,但是肯定是有一个引子埋在了他的元神里,这个原因才是他除不掉七夜的根本。
“是有多大的样子?”
唐亦南很可能后来带进了古墓里,如果是书帛,他倒是不一定带进古墓,很有可能是按照上面的方法去做,或者再去寻找别的东西。
用报纸包着的,苏筠想,应该是个什么器物。
夏意诗在手里比划着,“好像这么大,方方正正的像个盒子”。
那就不知道是书帛还是器物了。
唐亦南的房间,苏筠想着要去看一下,虽然基本上,能找到线索的几率为零了。
苏筠没有回答她的话。
夏意诗也没放在心上。
她的小姑子应该也不知道。
苏筠虽然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但是跟夏意诗的确是没法说。
“去年三四月份的话”。
夏意诗在仔细的想。
“我没见过六表哥”。
“哦”。想着夏意诗也是不能常见到他吧,再加上那个时候,夏意诗的注意力应该都在她的堂哥苏笠身上。
夏意诗猛地想起来:“对了,你说去年三四月份的时候,真的是那个季节,我有次跟踪范予筱,看到了乔绾心,那天下雨,她匆匆的进了一辆白色的跑车里,手里还抱着个盒子,也是用报纸包起来的,筠筠你要是不提,我都根本联想不起来。现在想想,那个盒子和我刚才说到的亦南抱着的那个盒子大小差不多大,而且都很巧是用报纸包起来的”。
白色的跑车。
苏筠心里有点微微的跳动。
上次在最全装备外,见到的那辆车,后来想着应该是凌起坐着的。
虽然一辆是跑车,一辆是越野车,但是都是白色。
虽然白色很多,不能因为一辆车都是白色而引起联想,但是苏筠就是止不住联想。
最关键的是,她知道唐亦东对白色的衬衣很爱穿。
也就是说,唐亦东的性格里应该也是喜欢白色的。
“乔绾心是坐在副驾驶位子上吗?”
不排除是乔绾心自己的车。
但是苏筠有个直觉不是。
夏意诗看着她笑道;“筠筠怎么会猜到不是乔绾心自己的车?”
“难道筠筠知道那个女人喜欢红色的跑车?”
夏意诗以为苏筠是调查乔绾心知道的。
但是苏筠的确从来没调查过乔绾心的背景。
她爷爷有调查,她是知道的。
但是她没把乔绾心当成对手,也就没在意过,乔绾心那个样子,她只要用猜的,就知道她不可能来自什么有来历的家庭里。
夏意诗比苏筠了解的都躲。
对范予筱周围的事情和人,夏意诗也是很了解的。
“乔绾心那个女人,你别看她平时装的多端庄淑女的样子,其实她喜欢的都是那些特别风骚张扬的颜色,喜欢穿的也是那种性|感风。可是你看她多数时候,穿的都是那种很沉静大气的颜色和风格衣服吧,这都是那个女人装的,那个女人的品味像个暴发户一样,也不怪,从小出生贫穷,好不容易巴上了亦南,一下闯进了咱们世家圈子,以为用那种雍容包裹住自己,就让人看不到她的卑酸了?切,怪不得她和范予筱是好闺蜜呢,两个人真是一个臭味,臭婊|子。”
夏意诗说着说着,毫无转弯,又流畅的骂起了范予筱。
过了瘾,才想起苏筠的问题。
“的确是坐在副驾驶座上的”。
苏筠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紧:“驾驶座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