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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必叫我,不用准备早膳。”
“知道了知道了,还是小米粥吗?”
“。。。。。我说。。。
“啊,对了,不如明早吃鳐鱼丸子好了,刚才在厨房闻的很香呢!”宁紫月便说着,便砸吧着嘴,就差流口水了。
“我。。。。。”
“哎,小姐你觉得怎么样?”宁紫月满脸期待。
觉得怎么样?!夏赢九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
“宁紫月!”她拍了拍桌子。
“哎哎,小的在!”
见她这幅样子,夏赢九只觉得一股浊气堵在胸口闷的难受!说什么呢!让她离开夏府吗!可是宁紫月本性并不坏,一个姑娘家被赶出府,若是遇到危险怎么办,万一要是在流落到春风阁那种地方去那可如何是好。
可是好好说,好像又说不通的模样,这丫头简直是软硬不吃!
她深吸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再说最后一遍,从今往后都不必来叫我,我也不用早膳,听见了吗?”
宁紫月皱了皱眉头,满脸的为难:“可是小姐,这样可不好,我也是为你的身体着想,你现在还小,还是长身体的时候,早上怎么能不吃饭呢?不吃饭不能长高高喔。”
“你年纪应当同我差不了几岁!”夏赢九有些不服气,听她的口气也是为她好,不由的语气便软了几分。
“哎呀,不在在意这些细节,而且不吃早饭,对发育不利哟!”宁紫月挤了挤眼,同时挺了挺胸,意思不言而喻。
夏赢九呆了呆,只觉得一口老血堵在喉咙口,不吐不快!
第十八章 不得了不得了()
那日之后,夏府上上下下都发现了奇怪的现象,他们家最喜爱赖床的大小姐居然每日早起了!
最先发现的自然是厨房的王大娘。
开始,宁紫月去几次便要被赏几个白眼,夏府谁不知道咱们大小姐那脾气,还用早膳?偷吃也不知道寻个好些的理由。
王大娘便觉着这小姐从府外带回来的姑娘,着实不老实。
就想着要趁机抓个现行,到老爷那里去告她一状!
于是,有一日,便趁着宁紫月又来拿早膳的功夫,偷摸的便跟在了她身后。
没成想,王大娘竟亲眼看到宁紫月端着早膳,进了夏赢九的房间,这边罢了,她在门口等了许久,居然未等到那丫头被赶出来?过了好一会,人是出来了,手上的碗也空了。
王大娘也不相信,她敢在小姐的房间偷吃。
惊讶之余,还有些愧疚,之余在那之后,每次宁紫月都发现自己的饭食总是会多些好菜,那便是后话了。
说来也怪,这么折腾了几天,夏赢九却是习惯了早起,再让她睡懒觉,好像也睡不着了。
宁紫月暗笑,这就是强大的生物钟啊。
这日,宁紫月正陪着夏赢九在花园散步。
如今养了这么些日子,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夏赢九却显得忧心忡忡。
“小姐啊,你为什么老是皱眉头?”宁紫月疑惑道,按理说,夏赢九应当没什么烦心事才对,吃喝不愁,也无人敢烦,渣男也死远了,哪里还有要愁的地方。
夏赢九叹了口气:“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宁紫月兴趣丝毫不减。
夏赢九瞧了瞧她,原本不想理会,可是此事憋在心里也着实难受,说不定说出来会好受些。
“还不是那渣男。”跟宁紫月相处了那么几日,夏赢九也学会了不少新鲜词汇。
“渣男?李南渊?”
“除了他还有谁。”夏赢九在花园的亭子里坐下,手撑着脑袋,有些蔫蔫的,“你说他原本又不喜欢我,却突然说要娶我,这便罢了,那天我险些被他掐死,如今,却是想退婚却退不成。”
“啊?”宁紫月此刻脸上的表情只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
这是什么神转折!为什么这些剧情她都没有看过!
“罢了,跟你说有什么用。”见她那副蠢样子,夏赢九也没了继续说的兴致,索性撑着脸蛋,坐那发起呆来。
“别呀小姐,你继续说呀,你说李南渊要娶你?”宁紫月回过神来,连忙问道。
也怪不得宁紫月奇怪,就连夏赢九自己都觉得奇怪,便将那几日发生的事细细跟她说了一遍,当然,至于后来凝双及十一的事只字未提。
说完,虽然还是不知道解决的办法,但是心情倒是比方才好了许多。
她哪里知道,宁紫月此刻心中才是一片惊涛骇浪,哎哟,不得了不得了,她好像猜到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于是连忙跟夏赢九道:“小姐啊,你可得小心李南渊,他这样。。。他这样可不像个好人!”
“他是不是好人我不知,但是瞧上去脑子似是有些不正常。”夏赢九皱了皱鼻子,再次感叹人不可貌相,她以前真是被猪油给蒙了心了。
“对了小姐,怎么不见凝双姑娘?”宁紫月疑惑道,她原本以为凝双或许是有要事,不在府里,可是已经过了几天了都不见人影,更是没听夏赢九提过,不由觉得疑惑起来,若是夏赢九还是原来的夏赢九,应当跟凝双感觉很好才是,后来的那些事也不会发生。
夏赢九却是有些愣住,已经很久没有人在她面前提到过这个名字了,爹爹一直以后凝双是趁机离开了夏府,怕她伤心,便有意无意的跟下人们说过避讳着些。
她自己也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一时被宁紫月这么一问,便有些愣神。
“凝双已经离开夏府了。”夏赢九淡淡的说了句。
见她一副不想多谈的模样,宁紫月倒也识趣的并未追问。
尽管夏赢九想让日子过的慢些,再慢些,但是时间不等人,八公主生辰在即,夏家这便要往皇城去了。
宁紫月虽不能进宫,但是还是要随大部队一起去皇城的,毕竟也有几天的脚程,路上夏赢九也要人照顾着。
一路上,夏赢九都在想一件事,她觉得跟嫁给李南渊比起来,似乎后者好像更希望她死掉的模样,莫不是想趁着进宫的机会,想办法再害她一次吧?可是这也说不通,听爹爹说她掉下山崖那几日,他可是发了疯般没日没夜去崖底寻找来着。
思来想去都未想出李南渊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快走到城门时,守城的守卫见是夏家的马车,老远便放了行,夏赢九觉得无聊,便挑开马车的帘子,向外张望了一番。
原本想看两眼便将帘子放下,突然间,夏赢九感到一道强烈的视线凝滞在了自己的身上,莫名让她汗毛炸起,她打了个寒颤,想着视线的方向看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眸子,眸子中带着强烈的恨意,眸子的主人似乎没想到她会看过来一般,连忙收起视线,转身便混入了人海之中。
夏赢九愣了愣,看样子好像只是个七八岁的孩童,穿着脏兮兮的粗布衣裳,瞧上去似乎有些眼熟,但是她着实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了。
既然没有印象,想必不可能结过仇,那孩子眼中的恨意又作何解释?一时间,夏赢九不禁怀疑自己方才是不是看错了。
她若有所思的慢慢放下帘子,想了半晌,还有没有什么印象。
至于那恨意,夏赢九只想抽抽嘴角,就这么几日,恨她的人多的去了,都是莫名其妙的,恨啊恨啊的她也就习惯了。
一旁的宁紫月似是看到了她失神的模样,关心到:“小姐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夏赢九摇了摇头:“我没事。”
宁紫月哦了一声后,也未再追问。
这段小插曲,很快便被夏赢九抛到了脑后。
第十九章 风太大,没听清()
马车刚出城没多久,便又停了下来,夏赢九抬起帘子看了看,看到了迎面驶来的马车,待看清车上的徽记之后,面上不由的一喜。
“是司家的马车,莫不是韵姐姐来找我了?”夏赢九脸上露出了这几日一来的第一个笑意,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太多,自己又是一直愁着同李南渊的事,已经好久没有找过韵姐姐了。
若说夏赢九的闺中密友,非司韵儿莫属,司家非朝廷中人,乃是商贾人士,是夏赢九溜出去玩时认识的。
司韵儿虽说只比她大两岁,但是两人比起来,倒是她更像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更难得的是写的一手好字画,极有文采,二人熟了之后,夏赢九便经常邀她来府中玩耍,一来二去,夏家对她印象也着实不错。
她还想仔细瞧瞧,便感觉身边硬是挤出来个脑袋,不用看便知道是宁紫月。
说来夏赢九自己都觉着好笑,这个被自己捡回来的丫头天天神神叨叨的,不听话不说,还经常自作主张,可偏偏夏赢九就是生不起气来。
并且宁紫月同她说话的时候,更像是朋友般轻松,这让夏赢九觉得很新奇,便也就随她去了。
“紫月,快扶我下去,定是韵姐姐找我来了。”眼瞅着夏侯瑾已经下了马,夏赢九赶紧催促道。
宁紫月抓了抓脑袋,将她一把拉住:“小姐啊,那个司韵儿坑了你那么多次,她就是个坏蛋不是好人,枉你还当她是好姐妹,她把你当傻子耍呢!”
“不许胡说八道!”夏赢九皱了皱眉头,“韵姐姐虽然是商贾人家,但是学识不浅,什么都让着我,哪里有什么坑不坑的,再说,你又从未见过她,怎么知道她的脾气秉性?”
宁紫月一时语塞,想要解释写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急的抓耳挠腮的。
夏赢九看她那模样也是好笑,于是弯了弯眉眼:“好啦,知道你是在关心本小姐,可是韵儿姐姐真的不一样,你莫要多心,方才的那些话我就当从未听过,你也不要再她面前再提起了。”
说完,也不招呼宁紫月扶着她了,自己便跳下了马车。
这头,宁紫月可不想看着她往火坑里跳,终于像是下了什么决定般,鼓起勇气说道:“小姐小姐。”
“嗯?”夏赢九疑惑的回头。
“我知道一些事情,但是从何渠道得知的却不能告诉你,小姐你要相信我,我是不会害你的。”宁紫月满脸的真诚,捉摸了好久才想出这么好的一句话,既没有明说,又好似隐藏了什么,夏赢九定能听得懂,于是一脸期待的等着她的回应,她怕旁人听见,还特地小声说道。
夏赢九呆了呆,说实话,宁紫月在说什么方才风有点大,她没怎么听清,只是依稀听到什么相信她之类的,于是自己猜测了一番,肯定的冲她点了点头:“嗯,我信你!”
而后转过头,快步的向着司家走去,留下一脸懵着的宁紫月。
小姐不是说相信她吗,怎么又去找司韵儿了。
这头,夏侯瑾正和司良说着话,便听到身后有些急促的脚步声,转头一看,果然是自家闺女。
于是笑着同他道:“小九这几日可是憋坏了,估计方才看到了马车,这边赶紧下来了。”
司家乃是做布匹生意的,就稚洲城来说,几乎只要是卖布匹的,基本都是司家的商铺,司良瞧上去倒是标准的商贾装扮,个子不高,身材确实是大腹便便,眼中不时有精光闪过。
按理说,一般朝中人,特别是文官,自命清高者是断然不会跟商贾有往来的。
但是一来夏老爷子已不问朝中事,夏侯瑾也无心朝堂,这方面便没那么讲究。
更多则是因为能教出如司韵儿这般识大体读诗书的女儿,估计教养也是着实不错的,夏家便也没阻碍夏赢九同她的往来。
听夏侯瑾说完,司良连忙回头冲着自家的马车道:“韵儿,快些出来,夏小姐来寻你了。”
“是,爹。”
人未至,声先到。
只听声音,便知道,这是个温柔的女子,犹如三月春风拂面一般。
随后,司家的马车挡帘被掀开,最先出现的是一只纤纤玉手,白皙,纤长,随后,一身着白色纱裙的女子,从马车内走出,柳叶细眉,眉眼柔和,嘴角含笑,犹如出水芙蓉一般,只是眉头轻皱,脸上似是带着一抹病态的苍白。
司良连忙走过去,将人扶下马车,口中还在念叨:“怎么也不多披件衣裳,瞧你,听到夏小姐的名字就这般心急,前几日刚发病,身子还没好利索,万一又着凉了怎么办。”声音不大,却也不小,刚刚好够夏侯瑾听到。
司韵儿的眉头舒展开来,轻声道:“是韵儿不好,又让爹爹担心了,只是好久未见九儿妹妹,甚是想的慌,不由的便急了些。”
刚巧,夏赢九也走到了夏侯瑾的身边。
夏侯瑾瞧了瞧司韵儿的脸色,着实有些苍白,不由的也有些愧疚,对着夏赢九道:“你呀你,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