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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按大人求您辞官吧-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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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冬一脸疑惑,“你们要做什么。”

    纳兰川冷笑,“对你还需要做什么?”纳兰川的视线上下的打量着海冬的身体。

    双手环胸,海冬直接挡住自己的身体。

    一旁朝阳替纳兰川解释。

    “海大人,施大人去了家里,以你现在的穿着不宜回去。”

    “老师。”

    海冬恍然大悟,怪不得纳兰川带她来这,只是看着这魁中客栈,根本就不想进去,因为一进客栈,她就能想起了那些不好的事。

    ——

    海冬进去后,那店小二凭着深刻的记忆和纳兰川等人打招呼,在看见海冬时特意笑得灿烂。

    “这位姑娘也回来了。”

    纳兰川挑眉,“你记得她。”

    店小二有些微楞。“是啊,那天是我给这姑娘买……。”

    “好了,走啊,还不进去。”海冬有些不耐烦的打断到。

    纳兰川一怔,看了看店小二又看了看海冬的脸。

    “上楼吧。”

    记忆中的客栈,记忆中的客房,记忆中的客床,全是记忆中的。

    海冬扭着头,一下子撞到记忆中的那张脸。

    晦气。

    纳兰川好笑的看着海冬,“没有想到突然就碰见了你,所以没有准备你合身的衣服,那,有件干净的衣服,先穿上吧,施良飞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他怎么会来。”

    纳兰川安稳的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我怎么知道,你以为我能出去和他见面,让他给我行礼吗。”

    海冬眼下是特别讨厌纳兰川。

    不管是他人还是他说话的语气,通通的讨厌。

    走到床边看着那放着的干净衣服,刚要撩起,衣服刷的一下拖到地。

    海冬比量了一下,从肩膀比起,拖地带拐弯。

    “这衣服会不会太大,在哪弄的。”

    纳兰川看着那衣服,“我的,是不是很眼熟。”

    恩?

    海冬一愣,又继续打量了一眼那衣服,“你的?”

    “呵呵,是啊。”

    眉头轻蹙,海冬咬牙道,“你的衣服怎么能让我穿。”

    “怎么,我衣服你怎么就不能穿,再说你不是穿过吗,那天你是怎么穿的,现在就怎么穿。”纳兰川咧着恶心的笑容,对着海冬暧昧的说,“穿我衣服的感觉怎么样。”

    怔得一下,脸瞬间爆红。

    “你……都看见了。”

    纳兰川伸手扶额,假作思考的模样,“怎么说呢,你腰上的那个胎记很漂亮,梅花的形状……。”

    片刻后,厢房内传出一声尖叫。

    “啊……。”

    门外程玉一脸担心,听见海冬的声音便要往里面走,可没有想到,朝阳如木头桩子似的挡住她的去路。

    “你干什么,放开我,我要进去。”

    朝阳面无表情,“不行,没有主子的允许谁都不能进去。”

    “可是……。”

    一声声咆哮从里面传出来。

    “纳兰川你到底想怎么样。”

    纳兰川伸手扣了扣耳朵。

    “很吵。”

    “我没有想怎么样,是你问我,我才回答的。”

    海冬原以为那天他们都迷糊着,具体的事记得不大清楚了,唯有第二天她先醒来的时候看过纳兰川的脸,当时气氛所以打了两巴掌,随后起床穿衣服。

    没有想到他都知道。

    脸色微颤,声音有些冰冷的对着纳兰川道,“你给我出去,我要换衣服。”

    纳兰川突然大笑起来,“怎么,你害怕被看?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有见过。”

    海冬伸手扶额,她敢保证,若是纳兰川在多说一句话,她一定掐死他。

    “你走不走。”

    “不走,这是我的房间。”

    “你不走是吧,我走。”

    海冬转身欲走时,纳兰川忽然伸手环住海冬的腰。

    一个回身,海冬转过来,看着那微润的红唇,直接吻了下去。

    海冬双眸睁得老大,纳兰川他疯了吗。

    吻上想念多日的红唇,仿佛一切又回到了那天晚上。

    天知道他多想找到那天晚上的那个女人。

    那天不仅是因为他第一次拥有一个女人,还是他这么多年睡得最安稳心安的时候。

    没有人知道他这么多年在皇宫里面是怎么过的,三岁母妃去世,十岁父皇也离开了他,整个朝堂一片混乱,父皇身体一直不好,没有能力清除朝堂上的奸佞,留给他的只是一个大历皇帝的四字空壳。

    在这四面楚歌的环境下,他只能蜷缩在角落,四处防备。

    而那海冬躺在他的身边,却让他莫名的心安踏实。

    ——

    气喘吁吁,直到俩人快要窒息时,纳兰川才好心的放开海冬。

    海冬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头靠在纳兰川的胸口。

    而纳兰川下颚抵制在海冬的头顶,呼吸紊乱。

    海冬喘着气,心脏扑通扑通跳的不行。

    那天晚上做这件事她没有意识,所以不清楚具体所发生的事,而现在却十分清晰,也算是她第一次和男子亲吻。

    心脏有些不受控制,那么想要制止她不要在跳动了,可是它却异常活跃。

    这时纳兰川暗着嗓子道,“跟我回宫吧,我封你为三品婕妤。”

    海冬微微蹙眉,用力推开纳兰川,看着纳兰川一脸认真的模样,嘴角轻扯,抬手啪的一下打了下去。

    转身毫无顾忌在纳兰川面前脱下自己的衣服,雪白的后背直接暴露在纳兰川眼前。

    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则瘦。

    从上看到下,直到腰部露出半个红色梅花的印记,而那另外一部分正好被纨裤包裹住。

    海冬把肥大的衣服穿上后,慢慢转过身发现,纳兰川一手捂着脸,双眼盯着她看,还有那两道红色血柱,还在往下流。

    真是没有一处不让人心生厌恶。

    婕妤,亏他说的出口。

    海冬走出门,纳兰川还不知道他到底因何被打。

    这时朝阳走进来看着血流成河的纳兰川惊呼,他终于知道这两次皇上为何受伤了,原来都是海大人打的。

    一脸心疼,“主子你没事吧。”

    门外海冬走到程玉跟前,“走,咱们回家。”

    “哦。”

    程玉不知道在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为啥冬哥哥出来后满脸怒气啊。——

    纳兰川一本正经的厢房走下楼。

    就听见楼下传来争执的声音。

    “做什么呢。”

    朝阳回头看向纳兰川。

    “主子,我刚刚来结账,这掌柜的一算一万两银子,咱们只住了十天,就算天天吃山珍海味也用不上一万两。”他们常年在外办案,暗卫里总是有人上来报账,一个人也不过几十两,而他们才三人而已,吃得再好,住的再好,满打满算也不过百两就够了,一万两,黑店吗。

    掌柜的有些委屈,这些客官吃得用的都要最好的,一到结算就不愿意掏钱。

    好像之前吃的用的人都不是他们似的。

    “客官你看看,这是你们的账目,之前你们说客房先留着,也可以算钱,这些我都记着呢。”

    朝阳拿过账本看着上面,从入住开始,到吃穿用度……,“这是什么东西,上好珍珠粉,滋阴大补汤,还有什么……,这都是什么东西,还说不是黑店,这些东西我们几个大男人谁能用。”

    掌柜的一脸苦涩,谁用的他怎么知道。

    “掌柜的,我知道,二位客官,这些东西都是刚才离开那个姑娘用的。”

    姑娘?

    纳兰川盯着店小二道,“你说什么?”

    “是那位姑娘。”

    “对啊,我还记得,那个姑娘当时穿着男装,从楼上下来,脸色有些苍白,我就上前问她是否需要什么,那个姑娘说开间房,要了热水洗澡,接着又吩咐我买这些东西,并且还说要记在你们的账上,原本我不相信,因为从来没有见过她,可是她说只要你们算账的时候,大街上的姑娘你们就会认账的。”

    店小二说完话,纳兰川忽然笑出了声。

    这个无耻的女人,打他巴掌,挥霍他的钱,到底是谁吃亏。

    ------题外话------

    之前一直打喷嚏,是不是乃们在背后骂我了,说我又忽悠人了,我就不告诉乃们,我早就写完了,就是没上传,啦啦啦啦。?(^?^*)

135 对她有几分喜欢(六)() 
深山中,褚文脸上敷着药,他脸上的疤烧的太过严重,就连嗓子都烧坏了。

    明之被称神医,对于褚文的嗓子他也只能救治五分,治好后不会像现在这般沙哑,但是声音还会很低沉,不会像正常人那样透亮。

    而褚文的脸,脸部烧焦的地方无法正常长好,若是想要把疤痕完全去掉,只有一个方法,就是割皮。

    把烧焦的地方全部割掉,让他一点点重新长出来,虽然再长出来的皮肤比有疤痕的地方要好些,毕竟和之前的皮肤不一样,而且也会有少量的疤痕,但是和现在比起来要正常许多。

    只是过程,褚文要承受一些,正常人都无法承受的痛苦。

    他特意熬了他特制麻沸散,让褚文喝下,但是他下刀的时候,褚文还是发出极大痛苦的声音。

    半张烧焦的面皮,仍在水盆里。

    看着躺在床上,痛的嘴唇发白的褚文,“你为什么要突然治脸。”曾经他看过褚文的脸,就说过这个方法,只是褚文拒绝了,他说已经习惯治不治都无所谓,然他又突然下了这么大的决心治脸有些不解。

    麻沸散褪去,那种专心的疼痛异常清晰。

    嘴角轻轻一动,就能扯痛脸上的伤口。

    “我想见我的家人。”

    “家人?”

    褚文有些自嘲道,“很奇怪吧,我明明有家人竟然能在这山里住了三年。”

    “我是景德六年的举子。”

    “举子。”

    “对,本以为可以通过科举光宗耀祖,谁知污吏当道,科举放榜时发现我的卷子被顶替,因此落了榜,被顶替的人,不仅仅是我一个,还有其他的举子,因为我们没有身份背景,无处告状,就带领其他落榜的考生去了夫子庙闹事,结果被主考官赵嘉命人给抓来起来,他把我们关押起来,用刑,还放火想把我们给烧死,我们二十多个举子只有我一个人逃了出来。”

    明之隐约看见褚文眼睛流出了眼泪,好像人憋得太久了,无处宣泄。

    “若不是为了讨回公道,我早不愿苟延残喘的活着,躲在这山里三年一直在寻找机会,听闻今年科举来个一个清官叫施良飞,几天前我去试着找他,结果让我看见一个长得和我妹妹很像的小姑娘,一脸天真的叫着旁边那个人哥哥。”

    脸上扬起苦涩的笑,“如果不是她,我都忘记了我还有家人,我真不孝,我枉为人子,多年都不曾回过家,我不孝……。”

    褚文情绪越来越波动,用力打着自己的胸口。

    明之见此,立即拿出银针,在褚文头上扎了几针。

    褚文情绪渐渐稳定,直接睡了过去。

    这山里的药毕竟有限,明天他应该下山去买些药材,可以帮助褚文快一点好起来。

    ——

    回到家的纳兰川却一脸怨怼,他不明白好端端的海冬怎么就生气了,还敢打了他一巴掌。

    是不是自己对她太仁慈了,让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变得有些肆无忌惮。

    施良飞和海冬告别后,便直接回了历都。

    疲惫一天的海冬无力的躺在床上。

    门外传来敲门声。

    睁开眼睛,海冬转头看了一眼门,真的不想起来去开门。

    躺在床上直接喊道,“进来。”

    门被打开,雷鸣走了进来。

    看清来人,海冬强支撑着身子慢慢起来。

    “累了。”

    今天在外面发生的事,程玉已经告诉他了,日后他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月艳送来信,她约了赵嘉见面。”

    “哦,人呢。”

    “已经回去了。”

    雷鸣看了一眼海冬,语气有些迟疑的问道,“你和皇上……。”

    “怎么了?”

    雷鸣摇了摇头,“没什么了,月艳那里要怎么做。”

    “今天得去那里,我怕赵嘉对月艳不力,月艳虽是个青楼女子,可她毕竟是个清官。”

    “放心我来安排。”

    静谧了片刻,屋里突然有些尴尬起来。

    “你还……。”

    “我……。”

    来人一起出声道。

    雷鸣淡淡一笑,“你休息吧,我去安排晚上的事。”

    “恩。”

    ——

    雷鸣离开后,海冬如虚脱一般倒在床上。

    太尴尬了,雷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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