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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鸣准备了一个长脚锁链,直接戴在赵嘉的身上。
赵嘉一脸失措的看着雷鸣拿着锁链把他给锁住。
走得太过匆忙,纳兰川并没有跟海冬同行,反而是跟在一旁,时时刻刻能看见海冬的动向,海冬等人却看不到他。
——
浩浩荡荡十多人,原路返回,途径平城。
“我们找个茶舍休息一下吧。”
海冬用袖子擦了擦汗,对着雷鸣说。
雷鸣点了点头,天色已到正午,太阳最炽烈的时候。
到了一处茶舍,围坐两张桌子前。
这边与闪电和妙菱同坐一张桌子的褚文,知道这次回历都会为他的事平反,可是眼下他最想做的就是认回妹妹。
每每看着闪电对自己的妹妹小心翼翼的呵护照顾,他的心里就十分不是滋味,他虽然感觉闪电把妙菱当做亲妹妹抚养,可是毕竟他才是妙菱的亲哥哥,每次他想靠近妙菱的时候,妙菱就像见到洪水猛兽一样躲的远远的。
坐在褚文旁边的月艳,端过茶水给褚文到了一杯凉茶。
转头看着正拿着帕子给妙菱擦汗的闪电,又到了一杯递过去。
“闪电公子,喝点茶吧,一路照顾妙菱辛苦你了。”
闪电面无表情,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不地道,毕竟妙菱的亲大哥褚文就在一边,可是他照顾妙菱这么久了,怎么能说还给褚文,就还给他。
拿过茶杯,亲手喂着妙菱。
“来喝点水,凉快凉快。”
妙菱十分乖巧,喝完水后对着闪电说道,“大哥,回到家给我买条新裙子吧,这个衣服让我给刮破了。”
若是以往更破的衣服妙菱都穿得,可是现在跟着闪电待得久了,被闪电宠的性子越发骄纵起来,每次逛街,闪电都会给她买许多东西,因为从未买过小孩子的用品,进入一间成衣店,看见小女孩的衣服十分漂亮,阔气的直接买下十套给妙菱预备着。
闪电点了点头,“好,等回家大哥就给妙菱买漂亮的裙子。”
“恩。”妙菱十分高兴,喝完水后直接依偎在闪电的怀里。
一边褚文一脸苦涩,妙菱真的太依赖闪电了。
——
茶舍里,大家喝着凉茶解渴。
一旁,纳兰川早已坐在对面的茶楼里,悠闲的看着海冬等人。
站在窗前,看着下面的人。
身后,朝阳忽然走进来。
“主子,查到了。”
纳兰川收回视线,慢慢转头。
“什么事?”
“历都的海府出了事,之前海大人的那个管家,被夜袭,受了重伤,现如今还昏迷着。”
纳兰川眉头一松,怪不得海冬如此急切的要回去。
原来是家里的人出了事。
“查到是何起因?”
“暂时没有。”
——
楼下,雷鸣提议,“今天我们暂住在这平城吧,明天一早再走。”
看了看天色,刚刚还晴空万里,眼下又变得乌云密布,明显要下大雨。
“好吧。”
找了一件客栈,要了几间房,十多人特别扎眼的住了进去。
纳兰川看着客栈的店面,总觉得这有几分眼熟。
朝阳交完银子后走到纳兰川身边,“主子,要了两间上房,可以去休息了。”
撇了一眼门上的匾额,收起扇子,“走吧。”
已进入客房,映入眼帘的一片绿色,地上铺着一块绿色地毯,床铺便的帘子也是绿色,眉头微微一蹙撇了一眼朝阳。
朝阳颔首,“主子,这是这件客栈最好的房间。”
纳兰川走到太师椅跟前坐下,环顾了一周屋里的摆设,旁边还有一个书架,上面放着各种书籍,果然是最好的房间,如同自己的书房似的。
“你有没有发现,这屋看起来很眼熟。”
朝阳一脸笑意,走上前说道,“说来也巧,主子,您不记得了,这里之前咱们住过,平城那次鬼新娘,咱们就是住的这间客栈,而且您上回住的也是这屋。”
纳兰川收敛神色,怪不得他觉得眼熟。
想起上次在平城遇见的那个所谓的鬼新娘一案,他倒是想起有件事他需要向海冬求证,之前他们住在这根本就不知道海冬也在这里,可是他们走后,这平城就传出了巡按大人微服破获了一件奇案的事。
“主子,属下让店小二做了一些饭菜,是下楼去吃,还是让他送进来。”
“咱们下楼去。”
“下楼。”那万一被赵嘉看见了怎么办。
看着朝阳有些担忧的神色,纳兰川就猜出他的想法,“怕什么,我又不是见不得人。”
就算赵嘉看见了他又能怎样,他一个纨绔皇帝,想去哪就去哪,谁能管得了,再说他们择日就要到历都,中途中赵嘉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走到门口打开门,正巧对面的门也被打开。
抬头看去,海冬从对面走出来。
俩人一愣,随即又错开视线。
纳兰川淡淡撇了一眼海冬,不幸的事,纳兰川除了看见海冬还看见了另外一个人,雷鸣,雷鸣竟然和海冬从一间客房走出来。
撞见纳兰川,海冬的眉头微微一蹙,随即扶手行礼,“见过公子。”
没有看见纳兰川的雷鸣,走出来手里还拿着披风,自然而然的打在海冬的肩上。
“披上一点,今天有些凉,你都咳嗽了。”
纳兰川看着雷鸣和海冬这样亲昵的举动,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今天住的这个屋里全部都是绿色了,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雷鸣真是够大方的,明知道海冬跟他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他竟然还能这般体贴入微的照顾海冬,实在是令人佩服。
视线落在海冬的小脸上,这个女人眼下一定高兴坏了吧,终于可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这时雷鸣才抬头看到纳兰川。
“见过皇上。”
纳兰川微微颔首,忽然一怔,为什么海冬刚刚出现的模样有几分眼熟,好像在哪里发生过一样,头里忽然闪过一个画面,他记得在这平城住的那几天天,同样的这间客栈,同样的对门,只是对面门里面走出来的是一个小娘子来着,那小娘子是和夫君住在一起,想想当初那个小妇人的模样,霍,不就是眼前海冬女人装的模样吗,怪不得他来到梧州的这一路上,都没有发现海冬的身影,原来她一直以女儿身出行的,不仅如此,她还和雷鸣互相称作夫妻。
喝,看着俩人亲密的举动,纳兰川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傻,原以为让海冬跟着他可以得到荣华富贵,要比跟着雷鸣这个人要好的多,可是现在看来,他真是自以为是,人家早就是一家人了。
——
晚上饭一口都吃不下的纳兰川,躺在床上假寐着。
门外,朝阳端着饭菜走进来,“主子,我把饭端进来了,用一些吧。”
纳兰川闭着眼睛沉默不语。
“主子。”
躺在床上的纳兰川慢慢睁开眼睛。
他到底怎么了,一个不算是女人的女人,他最近是不是关注的太多了。
他身为帝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老是在意那个整天忽男忽女,乡野气十足的海冬感了兴趣。
定是他在皇宫里被荼毒已久,令补丁见到这样格格不入的海冬觉得比较稀奇罢了。
“主子。”
纳兰川看向摆弄碗筷的朝阳,猛地坐起身,“去准备两匹快马,吃完饭咱们连夜赶路先回历都。”
“恩?”
不给朝阳询问的机会,知道饭桌前端起碗筷又催促了一句,“快去。”
142 做我的女人吧()
住在二楼厢房里的雷鸣,亲眼看着楼下纳兰川和朝阳俩人骑着快马连夜离开。
他不知道纳兰川为什么会突然离开,总之纳兰川的离开让他松了一口气。
手紧紧抓着窗框,在梧州时,他与海冬俩人在门口亲密的那一幕,始终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
海冬带着十几人突然回历都,让所有人惊讶不已。
回到家的海冬,看着满院子凌乱,心里有些慌乱,第一时间去了海叔和海婶的院子,一进门就听见海婶呜呜的哭泣声。
海冬心里一惊,脚步急速的朝着里屋走。
进入屋里,就看见海婶坐在床边,用帕子掩面。
“海婶,怎么回事?”
听见声音,看见海冬回来,海婶如找到主心骨一样,“冬啊,你可回来了。”
海冬走过去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面无血色,头发戴着白布,脸颊上还是能看出红肿的海叔一愣。
“海叔怎么会变成这样。”
海婶哭的很凶,“我不知道,你海叔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是谁知道回来时,却是爬着回来的。”浑身是血,家里只有她一个女人,看见自己生活半辈子的老头突然变成这样,一时吓的腿软。
当天就写信花钱雇的千里送信的信使赶紧给海冬送去。
门外雷鸣匆匆走进来,他们在进门时看着外面凌乱的院子,第一时间勘察院子里面的情况,他和闪电把整个院子翻了个遍,除了正院东西被推到,东西散落一地外,其他再无发现。
“海婶,海叔现在怎么样?大夫看过了?”
海婶拿着帕子擦了擦眼泪,“看过了,受了内伤,等醒过来就平安了,可是这么多天了,老头子他一点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雷鸣走上前,手附在海叔的脉搏上,脉搏虚弱游离确实不乐观。
——
纳兰川比海冬先回到历都,一回宫就召幸了四个从未宠幸过的妙龄女子,过了荒唐的几日。
此时夜魅阁里。
纳兰川来到夜魅他们几日固定聚在一起的厢房内。
一进门一股酒气冲天。
屋里光线见,断断续续的女子呻吟声一点点传出,空气中还飘着淡淡萎靡的气息。
已经经历过人事的纳兰川清楚知道,这间屋子里面正发生什么事。
蹙着眉头退了出去。
这时许久不见的林秋快速走过来。
“川,你回来了。”
纳兰川脸色不虞,点头示意,“怎么回事?”
林秋看了看他们常驻的屋子,叹了一口气,“哎,别提了,走来这边,我又弄了一间屋子,到里面坐坐。”
一间亮堂的厢房,纳兰川坐在太师椅上。
“花世?”
林秋点了点头,“恩,好长时间了,自打他回来看见了燕王妃的尸身后,整个人变得安静了,我有些担心,帮着花世把燕王妃安葬在佛寺脚下后,花世就堕落了,天天待在那屋里,也不出门,而且还一天召一个姑娘进去,有的时候两个三个姑娘一起,我真怕,花世就此掏空了身子。”
纳兰川心里涌出一丝怒气,燕王真的是欺人太甚。
“我听说,燕王递上了折子,想要废了花世的世子之位。”
“他倒是敢想。”
林秋知道,纳兰川早就想弄死燕王了。
“你呢,我听我家老头子说,你昨天弄了四个姑娘去给你侍寝,干什么,学花世啊,真想便成昏庸贪色。”
纳兰川脸色一僵。
他今天来这也是想找姑娘的,可是现在看见花世他又不想了。
“我回去了,明天让花世进宫,若是他不同意,抬也要给我抬进去。”
“恩。”
——
纳兰川回到皇宫,去了一趟太后寝宫,长春宫。
长春宫,诸葛嘉看着手中的奏折,她早就知道纳兰川回来,他没有第一时间来她这,反而召幸了几个宫人,这一点让她很奇怪。
眼下听着宫人报备,纳兰川来这,她倒是想要看看,这个皇帝到底在想什么。
纳兰川大步走进来,没有往常那样神采奕奕,反而一脸的萎靡。
看见诸葛嘉扶手行礼,“儿臣见过母后。”
诸葛嘉一愣,“皇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是这般神色。”
纳兰川挥了挥手,一副你别提的模样。
“母后,儿臣要选妃。”
选妃。
看纳兰川这副模样,诸葛嘉心里暗笑,原来是没有美人了。
脸色变得严肃,“才选完妃一年而已,又要选妃,皇儿这样不好,怎么那些先前选的宫妃里,没有喜欢的了。”
“不好看,太丑了。”
“丑,这些姑娘要是丑,那这历都可就没有几个漂亮的了,再说,宫妃才选完一年,哪有那么多适龄女子供你挑选,皇儿别闹了,你出去疯玩这么久了,朝堂的事你就不想问问。”
纳兰川忽然捂住双耳,“哎呀,母后别提这么上火的问题,天天看那些奏折憋都憋死了,哎呀我不在母后这里呆着了,母后老说朝堂朝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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