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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把它穿上。”
海冬披着一头墨发,抬起头就看见,纳兰川手里抱着那件惊人的金缕玉衣。
“给我穿。”
“当然。”
自打这衣服拿出来,纳兰川就一直盯着海冬看,果然这个女人对世俗之物看的很淡,那双眼清澈如水,一点贪婪的影子都没有。
若是别的女人,光是看一眼就馋的直流口水,别说还可以穿一下。
纳兰川扶起海冬,剥去她身上的床单,那身玲珑有致的身材暴露在纳兰川眼前。
嘴角轻轻勾起,把金缕玉衣摊开,直接穿在海冬身上。
衣服刚刚搭在身上,一股凉气让海冬浑身一颤,不过很快浑身便温暖了起来。
不是因为身体受冷后自动热了起来,而是那玉衣竟然可以自己产生热量。
衣服完完整整的穿在海冬身上,纳兰川的视线再也无法从海冬身上移开。
有一件关于金缕玉衣的事,是外人根本就不知道的,那就是这衣服根本就不是太祖所著,而是一位登仙羽化的大师所赠,并且赐言,唯有真正凤者才能合身。
海冬伸手摊开袖子,这衣服真奇怪,看着笨拙沉重,可是穿在身上却跟丝绸似的,轻飘飘的。
海冬整理好衣服,站在纳兰川面前转了一个圈。
“好看吗。”
女子的衣服她本来就穿的少,更何况这样漂亮的华服。
抬头看了看四周,忽然发现右边处有个波斯镜子,转身提起裙摆走了过去,看着镜中的自己,海冬也吓了一跳。
这衣服真奇怪,好像为她量身定做一样。
纳兰川看着那美人,举止撩人的背对着他自己,眼里一点也没有他的存在。
心里有些生气,大步走过去。
突然感觉自己被腾空抱起,海冬大叫,“你做什么。”
“跟你聊聊突厥公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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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橙子的额新文,《重生之傲然宠妃》重生,复仇文,第一次写正剧。
前世丞相养女栾柔,被爱人所厌,年仅十六岁被已过四旬的皇帝看上,宁愿废了自己的发妻也要迎娶她。
谁料,大婚之夜,皇帝突然暴毙,才当了一天的皇后就荣升为太后。
刚刚守寡的她,被所有人唾弃,指责她是不详之人克死了先帝。
因此成为了史上最卑微的太后。
164()
“世儿……。”
抱着孩子带着彩云正要坐马车的花世,听见熟悉的声音后,身体一僵。
慢慢转过头看过去,一愣,一脸讥讽。
“燕王是在叫本王?”
花博正带着花池朝着他们这边走来。
“世儿,你还在怨恨爹吗,爹也是迫不得已的。”花博正一脸痛苦的看着花世。
彩云见到花博正,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往家里送请帖就罢了,现在还敢追上来,转头看了一眼花世脸上的神色,有些担心害怕花世因为他而生气。
花世脸上带着点点笑意,把手中的孩子递到彩云怀里,“进车里等我。”
“恩……。”彩云点了点头。
彩云进入马车里,花世脸色微沉,“怎么燕王已经老糊涂了,不知道本王根本就没有爹吗。”
花博正一怔,“世儿,爹知道以前对你关心不够,可是爹终归老了,将来王府还得你们兄弟撑起来。”
“兄弟,本王如今已经自立门户,哪里有什么兄弟,没事不要无故叫住本王,本王可不认识你们。”
花世一脸轻蔑,转身欲走,这边站在花博正身后的花池按捺不住的冲上来。
“花世,你别把自己看的太高了,今天父王叫住你,完全是看的起你,你真以为父皇是想你才叫住你吗,真以为你是花家嫡子了,别忘了,你那水性杨花的娘当年做过什……。”
啪。
花池脖子被紧紧钳住,舌头外伸,双眼睁大的看着眼前暴怒的人。
“你……要……做什……么。”
花博正一脸惊讶,走上去厮打花世,“你放手,你要杀了池儿吗,花世你快给我放手。”花博正拼命的打花世,那脸上狰狞的表情,完全和刚刚叫住花世时两种模样。
花世此时像不知疼痛似的,狠狠的捏着花池的脖子,那模样就像把花池直接掐死也不解气。
“你再说一遍。”
花池脖子吃痛,有些呼吸不畅,“放……开。”
“啊……。”
这时马车里面传出孩子的啼哭声,唤回了花世的理智。
若是想要杀掉花池,他有一百种方法,根本无需等到现在,可是现在不行,花世深吸一口气,在等等,他会让他们知道,得罪他,污蔑他母妃会是什么下场。
用力一甩,花池被甩出一边,花博正心疼的跑到花池身边。
“我的儿,怎么样,有没有伤着。”
花池用力呼吸的新鲜空气,大声的咳嗽,他刚刚能感觉到,花世是真的想要杀了他,以往无论他怎么气花世,花世都会无动于衷的。
花世坐进马车,看着马车里自己的妻儿,敛去脸上的戾气,声音柔和道,“回府。”
彩云坐在马车里,明天听见了外面的一切,可是她却没有问,而是把孩子送到花世的怀里。
“给你抱抱,他好像不喜欢我了,我一抱就哭。”
抱过自己的儿子,花世那冰冷尘封的心,变得一片柔软。
还好,他还有妻子和孩子。
——
次日,施良飞坐着马车来到西夏别馆。
“站住。”
看着眼前的官兵,施良飞客客气气道,“这位小哥,我是大历尚书施良飞,想要见见西夏驸马。”
“驸马不在。”
“不在。”
施良飞有些失望,他今天这次来就是想要在求证一下,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当年失踪的海冬。
“什么事啊。”
忽然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公主,这位大历尚书大人,想要见驸马。”
蒙姬站在门口里面,慢慢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位大人,想要见驸马?”
施良飞看见蒙姬,立即府里,“微臣见过公主,是这样,昨天看见驸马,觉得特别像一位故人,后又听西夏驸马是大历人,所以今天斗胆叨扰公主,想要见见驸马,确认一下是不是下官当年认识的那个人。”
认识驸马,蒙姬眼眸微动,心里却窃喜,终于大历有个认识驸马的人了,不管眼前的人说的是真是假,她现在都急于无名快些回来,若是真的,那就能了却驸马心里的遗憾了。
“驸马确实是大历人,本宫也听驸马说过想念家乡人,虽然没有见过,但也有耳闻过,不过驸马现在不在,被大历皇上召进宫里去了,这位大人若是不急,不如先进入别馆吧,驸马的一举一动都没有瞒过本宫,若是驸马真是大人认识的人,那本宫更应该好好招待一番了。”
施良飞有些想要拒绝,可是那种迫切想要知道那个西夏驸马,到底是不是真的海冬,所以直接跟了进去。
——
大历宫里,纳兰川一脸笑意的看着无名。
“听闻驸马文武双全,在西夏做了不少能事,就是朕有些不解,驸马这般有才华,是如何去的西夏,还做了驸马。”
无名没有一点隐瞒,把自己的事大致说了一下。
“我确实是大历人不错,不瞒皇上,在我去西夏之前的记忆,一点也不记得。”
纳兰川微怔,眉头微蹙,“这是什么意思。”
“大概十二年前,不知什么原因受了重伤,恰巧被在大历游历的公主给救了,我昏迷了几日,在公主的细心照料之下活了下来,可是醒来却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次来到大历也是想要通过皇上之手能找到我的亲人。”
纳兰川被无名的一番话打的有些措手不及。
失忆了。
“驸马是对以前的事一无所知。”
“是,根据当初公主救了在下说过的一些事外,其他的都不记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亲人在哪里。”
纳兰川有些怀疑对方说的话是真是假,这西夏公主来找弟弟,这西夏驸马来找记忆,这突然发生的事,会不会太巧了一些。
“听闻公主对小王说过,她是在江南梧州发现的我,也许我是梧州人士。”
梧州。
纳兰川细细打量着无名,想要看看这人说的话是真是假。
片刻后,纳兰川淡淡道,“这没有问题,只要朕能做到的一定尽力帮着驸马找到大历的亲人。”
无名一脸感激,站起身对着纳兰川扶礼,“小王在这里暂谢皇上,倘若真的找到小王的亲人,小王必有重谢。”
——
海府中,海婶和海叔抱着一堆冥纸元宝。
“这么些年了,老爷和夫人烧终年,终于开业去坟地去了,再也不用去那衣冠冢了。”
他们自打来到历都,就去过两次上坟,第一次去坟地时,看着那坟头长满杂草,当时心情复杂极了。
海冬应声,“恩。”
“可惜啊,大少爷到现在都不见人影,若是能大少爷也能跟着一起去,那该有多好啊。”
海婶偷偷摸着眼泪,一旁海叔推了海婶一把,“行了,就你话多。”
“海婶,咱们走吧。”
海冬没有换女儿装,这几次上坟都是以男儿身份去的。
三人一路赶往埋着海青松和海夫人骆宁的墓地,看着周围的环境,每次见了海婶都会感概一阵,哭诉他们不好,多年都没有回来一趟。
海冬笑笑的安慰一番,眼看到了坟地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老师。”
站在坟前的施良飞,手里端着酒杯盘腿坐在那里和墓碑对饮,听见海冬的叫唤声后转头看去。
面色一惊,“你……。”
——
“你糊涂。”
施良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新收的学生,竟然是当年好友海青松的女儿,那个粉雕玉琢的奶娃娃,这丫头真是大胆,竟然以女子身份进入朝堂。
海冬没有理会施良飞生气,而是一脸激动的询问,“老师,这件事希望你能替我瞒着。”
“瞒着。”施良飞一脸怒气,“你觉得能瞒得住吗,你是女子的事早晚都会被人发现,到时你要如何自处,你好不容易从那苦窑之地出来,不能在让你冒这个险了,明天上朝你就递折子辞官。”
“不行。”
海冬一脸坚定,“老师,我不能辞官。”
“你这个丫头,你一个姑娘家在朝堂上能做什么。”
海冬忽然站起身,一脸坚定道,“我能查案,我要为我爹伸冤。”
施良飞当真是被海冬的言论给气到了,“伸冤,你以为这是你一个人就能做到的吗,这十几年我没有一天不想为你爹发案,可是太难了,当年的证据被毁的毁,人证消失的消失,你以为时隔十多年,还能比当年还有好查吗。”
海冬知道施良飞说的没有错,但是她不能就此放弃。
施良飞对海冬的态度十分气恼,俩人分开后,施良飞才想起他还没有问海冬,知不知道关于他大哥的事。
——
送别无名离开,皇后长孙珍带着已经一岁的孩子来到纳兰川书房。
而书房里,纳兰川头痛的翻着暗卫送来的信伐。
看到其中一张上写着的东西一愣,随后嘴角挑起,“真没有想到,他们还有这样的缘分。”
“皇上……。”
听见声音,纳兰川有些不虞,皇后最近越来越放肆了。
收起手中的东西,转换了一下脸色。
“皇后怎么抱着石头过来了。”
长孙珍微笑,“皇儿想念父皇了,所以一直哭,臣妾有些不忍就带他过来了。”
165()
长孙珍把孩子放在地上,就见那小小的人儿,扎巴扎巴的朝着纳兰川走去。
“他会走了。”
长孙珍面色一喜,“是啊皇上,原本还只会爬呢,突然间就会走了。”
长孙珍把着孩子的肩膀指着纳兰川,“石头快看,那是你父皇。”
孩子像是听懂了似的,把胖乎乎的小手塞进嘴里,一双葡萄一样黑又亮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纳兰川。
坐在书案上的纳兰川,心里微动,慢慢走了过来。
走到那白胖白胖的孩子身旁,伸手摸着孩子的小脸。
他曾经恨那些试图掌控他,欺骗他,谋害他父皇,杀死他母妃的那些侩子手,可是看在眼前事事不懂的纯真孩子,他觉得自己一样卑劣。
长孙珍很高兴纳兰川这般喜欢这个孩子。
“皇上,自从石儿出生,您都好久没有去过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