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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他也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了。
无名以最快的速度走向门口,追月转身正欲离开,无名伸手直接抓住追月的衣领上。
追月反手打开无名的手,俩人这样你来我往的在院子推搡起来。
蒙姬和海冬俩人走出屋门,看着院中的俩人。
以追月的伸手根本就不是无名的对手,而无名本可以轻轻松松制服追月,可是他非要试探一下这小子的性子。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
追月气急,这人穿的奇奇怪怪的跑来跟冬瓜说什么怀疑他,怀疑什么。
心知自己打不过眼前的人,追月一个反手抽出自己腰间的噬魂笛。
向后飞跃退了几步,把笛子放在嘴边开始吹奏。
房门口的海冬见追月拿出笛子,心里一惊,刚要喊出口时,追月已经把笛子吹响起来。
一股清澈的笛子音律缓缓流出,对面无名在听见这声音后身子一顿,头忽然传来一股蚀骨的痛。
单膝跪地,无名伸手扶住头,仿佛脑子里面有什么东西涌出来似的。
蒙姬见到无名不是,立即跑过去扶住无名。
“怎么样,头又痛了是不是。”
双眼含泪的看着正在吹笛子的追月,“住嘴,不要在吹了。”
追月没有理会,反而越发努力的吹奏,直到无名痛的额头冒出虚汗,追月也没有要放弃的架势。
“追月住手。”
被海冬突然呵斥,追月有些不甘愿的把笛子放下,厌烦的看了一眼蒙姬和无名。
海冬不知道无名怎么会突然这样,走过去一脸关切道,“对不起,追月不懂事,驸马没事吧。”
蒙姬十分心疼的看着无名,“他没事,老毛病了。”
扶起无名,转头对着海冬道,“海大人,我们明天在来叨扰。”
今天的事还没有谈完,那个少年。
“好。”
蒙姬扶着无名俩人走出海府,临走时还特意看了一眼使性子的追月。
——
待俩人离开后,海冬斥责道,“追月你刚刚太不懂事了。”
她不知道追月的真实身份,但是当初抱着追月回来的时候,她记得很清楚,追月里面穿的衣服确实不属于大历,之所以给他取名为追月,完全是因为他里面穿的里衣上,刺着着月亮的图案。
倘若追月真的是西夏遗失的皇子,那西夏公主和驸马可是追月的亲姐姐和姐夫了。
追月撇了一眼海冬,有些抱怨,“他们刚刚和你说什么,让你这样子对我,你以前从来不说我的。”
海冬叹息,“你进来我有话和你说。”
追月不甘愿的跟着海冬进屋,很快就看见海冬从自己的床柜前拿出一个小包裹。
“追月我想你应该对你儿时还有几分记忆吧。”
额……。
儿时他最孤苦害怕的时候,海冬向他伸出了手。
海冬把小包裹打开,里面装着追月小时候穿着的里衣,还有一枚玉佩。
“这是什么?”追月看着那包裹里面多出一个三角似的软布,上面还有黄黄的印记。
海冬轻轻撇了一眼,“恩,应该是尿布吧,小的时候看着你穿在裤下来着。”
叮……。
追月小脸一红,什么尿布,他哪里穿过尿布。
“追月,小时候我和海叔海婶要离开历都的时候,途中遇见了你,那时你一个人坐在一具已经去世几天的尸体旁边,当时你就穿着这一身衣服,这衣服不是大历有所,反倒和刚刚西夏公主驸马俩人的衣服有些类似,刚刚他们跟我说西夏丢失了一位皇子,依照他们所说的那位皇子年纪,和你很像,所以他们怀疑你就是西夏皇子。”
追月有些震惊的跌坐在一旁,原来他们怀疑的是这个。
西夏皇子吗,真是可笑,倘若他是西夏皇子怎么会被饿死在大历。
小时候的事他虽然记忆不全,可是让然记得有个女人抱着他哭,虽然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每每午夜梦回他都能梦见那个脸部模糊的女人。
“追月,明天西夏公主还会来,倘若你真的是西夏皇子……。”
“我不是……。”
追月突然发出一声怒吼,吓了海冬一惊。
“追月你……。”
追月突然转身跑了出去。
门外雷鸣穿着一身黑衣走进来。
正好被追月撞了一下,“你干什么去。”追月头也不回的直接跑开。
雷鸣走进屋里看着海冬苍白的一张脸。
“他惹你生气了。”
海冬摇了摇头,“没有。”
进入屋里,雷鸣坐在一旁,“刚刚突厥公主还有西夏公主向你来告别?”
“恩。”
雷鸣打量着海冬,心里有些疑问。
“冬,之前你跟我讲过你家里的事,能跟我讲一下关于海叔和海婶的事吗。”
海冬一愣,不知道雷鸣为什么要问关于海叔和海婶的事。
“海叔和海婶么。”
“对,他们和你家关系怎么样。”
海冬淡笑,“海叔是我家管家,海婶一直帮助我娘亲管理后宅,至于关系,当年爹救过海叔一命,还给海叔钱,张罗娶了海婶,至于我,小时候海婶对于我是主仆,现在对于我跟娘亲没有任何分别,知道吗,我这女伴男装还是海婶教我的,要不然我不能安然的活到这么大。”
海冬一脸坦然,显然对海婶和海叔全然的信任。
可是那天他的观察,海叔和海婶的所作所为有些古怪。
——
雷鸣回到自己的房里,闪电早已等在那里。
“大哥。”
雷鸣大步走进去,“您怎么过来了。”
“这里有封信是给你的。”
“给我。”
“对,林郡王送来的。”
林郡王给他送信,雷鸣打开信上面写的字,顿时明白了这信是皇上借着林郡王之手送来的。
“我知道了。”
闪电眉头轻蹙,“大哥,你不打算接受皇上的兵符吗。”
雷鸣抬眸,“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了,我不希望你再因为儿女私情而耽误这个大事,皇上那样看中你,若是你拒绝了,倘若雷伯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的。”闪电极力把事情扩大,生怕雷鸣在继续拖下去。
雷鸣蹙眉,“我知道了,我在考虑,你先出去吧。”
闪电恋恋不舍,每退出一步,就留下一句话。
雷鸣知道闪电的心思,也没有过多的责怪,看着手中那封信,纳兰川约他在夜魅见面。
——
宫里,纳兰慧神色恹恹的躺在寝宫里。
到现在为止,她还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出那样出格的事。
在还未婚的情况下,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了穆璟。
那天她去了诸葛芸的寝宫,把自己的事告诉了她,没有想到她给自己的办法就是直接把人抓住,若不然一旦错过到时后悔的就是自己。
害怕母后不会应承自己,所以在穆璟再次求欢的时候,她半推半就的应了。
“公主,奴婢把补药拿来了。”
纳兰慧撑起身子端过药一饮而下,温热的药喝进肚子里后浑身都觉得舒适。
“蕊儿,母后哪里给我盯住了,我睡一觉先,醒来后就去拜见母后。”
“公主您放心吧,奴婢已经派人过去了。”
交代清楚后,纳兰慧侧身躺在床上。
——
这边诸葛嘉第五次收到纳兰昱的信件。
看着那信件后,诸葛嘉冷冷一笑,犹记得当年她也是如此,得知纳兰昱娶了别人后,天天给他送信,希望纳兰昱会过来见她一面,跟她解释一下为什么娶了别人。
可是等待的都是失望。
这次她也要让纳兰昱尝尝等待别人的滋味。
“娘娘。”
诸葛嘉心情愉悦的对着郭公公道,“去准备一下把,本宫要去会一会这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再次见面她倒是想要看看,纳兰昱能说出什么话来。
——
雷鸣只身一人来到夜魅,一进门便受到老鸨子的热情款待。
眉头轻蹙的掩饰那胭脂俗粉的气味。
这边早早等待门口的人看见雷鸣后,直接走上前把人给带了过去。
笃笃笃……。
“ 进来。”
屋里,林秋花世还有纳兰川三人去掉往日的嬉笑,难得一脸严谨。
“主子,雷国公到了。”
------题外话------
,额,很抱歉,似花還似非花的亲。下午码字的时候才看见那四张票子,(⊙﹏⊙),所以伦家是吃不掉了,太狠了,四张。,不过有件事伦家要说一下,这个月末前这个文就能大结局了,恩,就酱。
173()
第六章:海冬生病,作为海冬的老师,施良飞有必要去探望一次。
站在海府门前,看着那诺大的海府二字,眼前一阵恍惚。
这是海府大门从里面被打开。“公主驸马,请别见怪,追月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蒙姬泪眼朦胧,刚刚看见那属于她皇家的玉佩时,多年的大石终于落了地,那人真的是她失散多年的弟弟。
“多谢海大人多年照顾舍弟,他日我定有重谢。”
“公主太客气了,能救下追月也是缘分。”
施良飞远远的看着蒙姬和无名离开后,才慢慢从马车后面走过来。
伸手捂住心口,脑子里面不断猜测,他们兄妹二人相认了。
可是看着海冬的神色,又不太像。
站在原位定定神色,直到海冬转头看过了,施良飞脸上挂着一抹和蔼的笑容。
“老师。”
施良飞走过去,轻斥道,“听说你身子不好,怎么还出来走动。”
“老师,里面请,您怎么过来了。”
“你这丫头啊,别仗着年轻这么不爱惜自己。”
俩人以前以后走进屋里,施良飞筹措一番淡淡问道,“刚刚老夫看见西夏公主和驸马来了。”
海冬为施良飞倒了一杯茶,“恩,他们是来跟我告别的。”
“告别。”施良飞饮了一口茶后淡淡问道,“那个驸马和公主你可认得,之前皇上说驸马可是大历人。”
海冬坐在一旁,“在狩猎场见过面。”
施良飞装作不经意间询问海冬,“一晃数年,如今你也长大了,也不知道你哥哥他……。”
海冬神色有些难过,她哥哥已经消失了十多年至今还没有下落。
“让若再让你看见你哥哥,你还会人的他吗。”
海冬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哥哥离开家的时候才十四岁,还是个少年,那时我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如今算算哥哥已经是个成年男子,再见面应该会有爹爹的影子了。”
施良飞默默喝着茶,听着海冬讲述。
依照这样看来,那个他们兄妹二人还没有相认。
之前听着西夏驸马如今叫无名,之前的事也记不得了,那当初他是如何失踪的应该也记不住才对。
“老师,怎么了?”
施良飞淡笑,“没什么,只是看见你便想起了你哥哥,他是我最好的学生,可惜了……。”
“冬啊,最后一碗药,喝完就没了……。”
海婶忽然从门外走进来,一进门便看见一旁坐着的施良飞。
海婶眼底一热,看着那人后激动道,“你是……。”
施良飞知道眼前的妇人是曾经海府的管事婆子,曾经他来这无数次,和眼前的人也打过交道。
“在下施良飞。”
“真的是你……。”
海婶激动的流下眼泪,一旁海冬走上前扶住海婶。
“海婶您先这边坐。”
海婶摇了摇头,看着施良飞,“我先出去一下。”海婶匆匆离开,海冬有些不解。
施良飞同样不明白却也没有太在意。
“海冬啊,看着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先回去了。”
“我送您老师。”
海冬送着施良飞离开,后边海婶喊着眼泪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看着说说笑笑的那俩人,眼底闪过一丝异样。
——
夜里,诸葛嘉依照约定秘密出宫。
诸葛嘉三十有余,保养的却异常的好,穿着还是未出阁时穿的裙子,身上披着一件白色的大氅离远一看,这人仿佛就像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
纳兰昱早早来到约定好的地方,西索凉亭,看着不远处从轿子里面走出的女人,神情一顿,接着嘴角轻轻勾起,眼底闪过一抹势在必得的表情。
诸葛嘉下了轿子后,站在冻住的河边环顾一周,看着周围燃起的灯笼把地面白雪照应的更亮。
她也有十多年未出宫看看了。
看着周围仿佛又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