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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嘉来不及想到底怎么回事了,她只知道,她唯一的女儿就要离世了。
纳兰慧内腹十分痛苦,说话微喘,“母后,别哭,都是儿臣……咎由自取。”
叮铃……。
一旁从悯枝身上掉下一个瓶子。
诸葛嘉一怔,“那是什么?”
悯枝受到惊吓,立即跪倒在地。
“回……娘娘,是安胎药。”
“安胎药。”
诸葛嘉给旁边的太医递了一个眼色,“太医,看看那是什么。”
太医拾起瓶子,打开放在鼻翼下轻嗅,结果面容一僵。
“娘娘是毒药,正是公主所中之毒。”
诸葛嘉气急,伸手给了悯枝一巴掌。
“你竟然敢谋害公主。”
悯枝脸色一白,“不是的娘娘,这,这是穆公子给我的,之前奴婢有问过公主,公主说可以服下,奴婢才给用的。”
“什么……。”
诸葛嘉向后一倒,穆公子,纳兰璟。
“慧儿,你怎么这么傻。”
纳兰慧眼角划过一滴眼泪,嘴角轻轻勾起,手骤然垂下。
诸葛嘉一惊,“慧儿……,慧儿,你别丢下母后。”
公主薨了,屋里的宫人全部跪倒在地。
另外一边守着纳兰川的长孙珍,听见这个消息,嘴角轻轻勾起。
那个公主仗着自己的身份,没少给她难堪,突然死了,真是报应不爽。
——
诸葛嘉看着自己女儿的尸体,心里十分抽痛,纳兰璟竟然杀了她的女儿。
“娘娘,宫外有人送信来。”
诸葛语气冰冷,“谁?”
“好像是王爷的。”
接过信,看着上面熟悉的笔迹,纳兰昱想要见她。
哈哈,毁了她一辈子,又杀了她的女儿,现在还想要见她。
好,以前她真的是对纳兰昱太好了,忘记了自己本来的面目,见面吗,这次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诸葛嘉刚刚走出门,就被拦住。
轿子被迫停下,掀开轿门想要质问时,发现纳兰川竟然好好的站在门口。
从轿子走下来,一脸吃惊道,“你……你没事。”
“母后,您这是要去哪啊。”
诸葛嘉眼神闪烁,“本宫……。”
“慧儿都离世了,母后身为慧儿的亲生母亲,竟然还有心思往外面跑。”
“我……。”
“请太后回寝宫。”
“是。”
诸葛嘉被纳兰川强行带了回去,一进门诸葛嘉发现,纳兰川身上的气质与往日不同。
“川儿。”
“朕这次来是要和母妃合作的,若是成功,前尘往事,朕既往不咎,若是不成,母后就去地下向朕的父皇和母妃赔罪去吧。”
“你……。”
“当年你给朕下毒,谋害母妃,让父皇因为母妃离世而伤心欲绝,身体每况愈下,这些朕都清楚。”
纳兰川面无表情,一脸高高在上的模样。
“所以,母后该怎么做,无需朕教了吧。”
诸葛嘉心惊,纳兰川怎么会突然变成这副模样。
——
公主暴毙,宫中办白事。
纳兰昱接到诸葛嘉的信,这几日她不便出门,纳兰昱理解,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临了会死了一儿一女。
这个女儿虽然只见过一面,在孩子死后他想见一见纳兰慧。
给诸葛嘉再次提出这个要求,诸葛嘉同意的。
当纳兰慧头七时,纳兰昱悄悄的扮作侍卫,潜入了诸葛嘉宫内。
“娘娘,人带来了。”
诸葛嘉再看见纳兰昱后,眼泪劈了啪啦往下掉。
“昱哥。”
“嘉儿,怎么回事,慧儿怎么会突然暴毙。”
诸葛嘉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慧儿怎么会突然暴毙。”
纳兰昱搂过诸葛嘉,让她附在自己的胸前哭泣。
“璟儿也去世了,死相特别惨。”
“什么,璟儿也去了,谁做的。”
“正在查,嘉儿,宫里现在情况怎么样,皇上好些了吗。”
诸葛嘉摇了摇头,“没有,好像人也要不行了。”
“嘉儿,我这次来想要告诉你,我要争夺皇位。”
“什么,你要争夺皇位。”
“对,璟儿被杀,慧儿也去世了,这辈子我唯一能够信任的人只有你了,反正纳兰川已经昏迷不行,只有我能夺得皇位,你依然是皇后,到时我们为儿女们报仇。”
“可是,我。”
“嘉儿,这是不能拖了,就算我不正躲皇位,纳兰川只要一死,纳兰家的皇位还得是由我们来继承,皇后生的那个小娃娃,根本就不成气候,嘉儿难道你就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她不是不想,而是根本不可能。”
突然传出来的男声,让纳兰昱一怔。
转头看过去,纳兰川精神抖擞的站在宫门口。
“果真是你?”
“是啊,七天前,那箱子里面不是给你留信了吗。”
纳兰昱冷冷一笑,“十多年未见,你还真是长大了,知道隐藏实力。”
“慎思王爷过奖了,怎么也比不上你,竟然能忍气吞声数十年。”
纳兰昱转头看向诸葛嘉,“你早就知道纳兰川还活着吧,所以故意引我进来。”
诸葛嘉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说道,“纳兰昱,纳兰璟杀了慧儿,我唯一的女儿。”
无需再解释,大家已经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既然慎思王爷已经知道这是陷阱,为何还要甘愿跳进来,不知道你能进来就再也出不去了吗。”
“哈哈,我既然敢来就没有想过或者出去。”纳兰昱转身看向诸葛嘉,“我这辈子都对不起你,唯有这件事想要依照你的意愿,嘉儿,别恨我,当年爱你的心那是真的。”
诸葛嘉一怔,她没有想到纳兰昱知道自己会死的情况下,还来这,而且还是为了她。
“昱哥你。”
“啪啪啪。”巴掌声由纳兰川的手中流出。
“慎思王真是好口才,怪不得让我母后爱慕你一辈子,若是你真的只身一人来,朕也许就相信了,可惜啊。”
纳兰昱眉头轻蹙。
“长春宫内外都已经是我的人了,就算王爷想要等待援兵,到时也怕王爷不会有命在了。”
“来人把慎思王爷给朕拿下。”
“是。”
诸葛嘉眼睁睁的看着纳兰昱被抓住,她虽然恨纳兰昱,可是不得不说,刚刚纳兰昱的那几句话,说道了她的心坎里。
皇上突然病好,朝堂上的大臣很是诧异。
纳兰川再次坐在龙椅上,一改之前的气质。
当天朝堂发落二十一名官员,连着斩杀无名贪官污吏。
纳兰川雷厉风行的举动,让众臣侧目。
原本以为是昏庸无道之君,如今竟然把朝政整理的井井有条。
——
短短一个月内,发生了几件大事,燕王府一门被灭,花世也因伤重不甚而亡,长公主暴毙而亡。
而纳兰昱却未被召唤就私自进历都,预谋不轨,被纳兰川关押在大牢内。
纳兰川清理朝堂,后宫的事还未及时处理,身为太后的诸葛嘉还未被幽禁,以太后的名义去了大牢。
大牢内,纳兰昱一头凌乱,脸色惨白,往日精神焕发的模样也变得暗淡起来。
“昱哥。”
纳兰昱见到诸葛嘉,嘴角苦笑,“我还以为你不会来见我。”
诸葛走过去,附在牢门口,“我带了一些吃的给你。”
“真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们竟然在这里见面。”
“昱哥,为什么你明知道有危险还要来。”
“你呢,就这么恨我,和皇上联手抓我。”
诸葛嘉低头,“璟儿杀了慧儿,这件事我不能原谅。”
“璟儿杀了慧儿,嘉儿,你怎么知道这里面没有纳兰川的手笔,看看他以往的表现,那么昏庸,谁料城府竟然这般深,难道你就不觉得这里面有他的问题,慧儿和璟儿竟然死在同一天,太蹊跷了。”
此时诸葛嘉已然不能再说些什么了。
——
纳兰川处理了朝事后,出宫去了林郡王府。
林老郡王坐在院子里逗弄着刚刚回扎巴扎巴走的花硕。
“来,给祖爷爷香一个。”
花硕扎巴扎巴在林老郡王的脸上吧嗒一口。
亲完后,手就直接抓了一把林老郡王的胡须,往自己的小脸上粘。
“哎哟哟,你这小鬼,这么着急想要长胡子啊。”
门外纳兰川进门看见一老一少,嘴角轻轻勾起。
“老爷子。”
听见声音,林老郡王抬头看去。
“呀,川小子你来了,事情都解决了。”
纳兰川淡笑,“还差一些。”现在只等大鱼入网了。
走过去,把孩子抱起,“这小娃子可听话。”
“听话,不仅听话,而且还猴奸的。”
“彩云现在怎么样。”
林老郡王看着彩云住的方向,“脾气爆着呢,不吃饭,还爱打人……。”
纳兰川眉头轻蹙,不按时吃饭,“她不是有孕了吗,不吃饭怎么可以。”
“可不是啊,这小丫头之前还以为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可是现在看来也是一个拧的,偷偷寻死好几回了,若是发现的晚真的是一尸两命。”
“寻死……。”
“啪,当。”
一个菜盘子忽然飞出,摔在地上。
屋里面林秋一身脏乱的跑出来,嘴里还求饶道,“别打,别打,燕窝别扔,特贵。”
啪,一只精致的碗再次被扔出,摔碎在地上。
林秋抓头,转头看见纳兰川也在这。
“你怎么过来了,朝上的事做完了。”
“怎么回事。”
“哎,别提了,三番五次寻死,还不吃饭,太医说了,在这样下去,肚子里的孩子就够呛了,花世的最后一滴血脉,我能让她掉了吗,这不连哄带劝的勉强吃了点,剩下的说什么不吃,抓什么扔什么。”
花世离世,身为花世的妻子,相公去世有些情绪可以理解,可是天天这样折磨自己可不行,一个正常人憋的太久都会出问题,更何况那还是一个孕妇,看着林秋额头出现的红肿,心想总是打林秋也许也是一种发泄方式。
打就打把,反正林秋最抗揍了。
——
朝堂从新落入纳兰川的手中,海冬和纳兰川也没有见面。
然而纳兰川却穿着一身龙袍来到海府。
看着院子里面层层官兵,海冬眉头轻蹙。
“你这是什么意思。”
纳兰川坐在坐在旁边。
“朕的仪仗。”
朕,海冬撇了一眼纳兰川,之前纳兰川很少在她面前用朕这个称呼。
“哦,不知道皇上此次来有何事。”
“你爹的事,我又调查了一次……。”
吱嘎门被推开,“冬啊,我给你送茶来了,哎呦,老奴见过皇上,家中茶水简陋,望皇上不要见怪。”
纳兰川没有理会海婶,而是继续说着,“你爹海青松的案子,以证据看,确实证据确凿,而且当初的人证是你爹非常信任的一个人,当初堂审的时候,你爹没有否认,而是亲自认下了这件事。”
海婶倒茶的手一顿,纳兰川悄悄的打量着海婶的神色。
而一旁的海冬一怔,“你来就是想要跟我说这个。”
纳兰川挥手,夹子捧着卷宗走过来,“这个是你爹当时的卷宗,你手里那个不全,这个是史官记载的,要比你那个细多了。”
纳兰川站起身,“这就是事实真相,你爹咎由自取,如果你还是怨朕,朕也没有办法了,海冬,你要知道我是真心爱你,想要和你过一辈子,如果这件事在你心里有隔阂,认为是我父皇杀了你爹,那你就继续恨我,我们日后也不必在一起,倘若你不是这般想,还想和我在一起,幸福一辈子,七天后,就主动来找我,如果七天后你没有来,我们之前的事一笔勾销。”
纳兰川大步离去,身后的海冬踉跄一步差点跌倒。
一旁海婶神情隐晦的看着海冬,也没有打算上前扶一把的意思。
——
纳兰川去了海府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不仅如此,还传出皇上竟然喜好海冬,还想要和海冬过一辈子等惊人的话。
这个惊秫的消息一出,顿时惹人非议,若不是皇上有了一儿一女,真怀疑事情的真假。
——
后宫里,长孙珍满脸喜庆的坐在重华宫内。
皇上的病是假的,可是她的付出确实真的,换上在榻上昏迷那么久,每天她都特别精心的照顾,以皇上的聪慧不可能不知道,长孙珍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高兴,曾经她以为她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