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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风声,属下就派人去把他的家人监视了起来。”
“恩,好好看着,不要出现任何意外,顺便,派人去查一查那个燕王世子,现在何处,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是,属下这就去办。”
英国公挥了挥手,“去吧。”
那人一闪而出,整个书房里只剩下英国公一人。
深深吐纳了一口气息。
“雷将军之子。”
一双苍老浑浊的双眸,闪过一丝锐利,看着迸出星点火光的烛火,英国公此时陷入了某种回忆。
十年前,永宁帝在位,大历就陷入内忧外患,西夏国频频入侵,那时永宁帝因身体有疾,朝堂之事纷纷命朝堂上的几位重臣,其中身为大将军的雷霆,特被命领兵出战,抵制外侵。
他与雷霆打入朝堂起,就是宿敌,而朝堂上更是分成三股势力,只有那雷霆一心向帝。
若不是外强帝弱,他一个小小国公,必定成为新势力的垫脚石,唯有孤注一掷,才能永保富贵。
笃笃笃。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英国公收敛自己的视线,轻声道,“进来。”
吱嘎门被打开,英国公夫人,端着吃食走了进来。
“老爷,妾身给你端了一盅参汤。”
英国公夫人端着吃食走到书案前,把东西放在案子上,打开盅碗,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一晚上都在想着事情的英国公,此时到是有几分饿意。
盛好一碗后,递给英国公手里。
“老爷,今儿怎么了,一回来就近书房里,连晚饭都没吃,是不是……。”
英国公喝了一口参汤,眉头轻蹙,“是什么,什么也不是,你一个妇道人家,管那么多作甚。”
英国公夫人撇了撇嘴,语气不善道,“后天就是家中大祭了,易儿的事怎么办。”
一想到自己的儿子英易,也被海冬关进牢里,心口就窜出一股压制不住的怒火。
——
茅草屋内,桌子上的香炉,飘出袅袅烟气。
随那微风而闪动的火苗,把屋里面事物映出一个个倒影,忽然一个黑色的影子,快速从窗前略过。
坐在门口守夜的朝阳,手下意识放在腰间的剑柄上。
而屋里面躺在床上闭眼昏睡的纳兰川,猛然张开双眼,慢慢从床上坐起。
另外一张床上,同样起来的花世,一脸警惕,“什么人,是他们追来了。”
纳兰川摇了摇头,“不是。”
他已经猜到,今天晚上会有人来,只是这人不是朝堂之人,而是那因为花世突然亮出身份,而有些心虚的英国公派来的人罢了。
屋里面的门忽然被推开。
“主子,人抓来了。”
扑通一声,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男人,跪倒在地。
“说,是谁派你来了。”
花世慢慢下来床,走到那黑衣人跟前,掷声询问。
“世子,他的下颚让我给卸了。”
“哦?”
朝阳一脸严肃的解释,“刚刚抓到他的时候,想要自尽来着。”
纳兰川走到茶桌前,慢慢坐下。
“你不用说,我们也猜的到,你是英国公派来的,我知道你只是想要查一查关于燕王世子的事,没有想要做其他的,但是既然你来了,就不能让你这么轻易的走。”
英国公派来的,花世一脸惊讶,“川,你刚刚说他是英国公派来的,目标还是我,他不会是想要杀我吧。”
纳兰川嘴角轻轻勾起,“他只是想要查查你是为什么而来,仅此而已。”
花世轻轻呼了一口气,“都是那小县令害的。”
要不然他无缘无故怎么会招来别人的夜袭。
“要怎么处理他,把他送到英国公府上,质问他?”
那黑衣人一听花世的话,猛然抬起头,看着花世,如今他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真没有想到,他前脚刚刚一踏入这茅屋,就被人生擒个正着。
而这屋里的人,摆明了知道今天会有人夜袭,要知道他刚刚接收到任务,就赶来查探,这些人到底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
纳兰川摇了摇头,“他还有别的用处。”
伸手点了点杯中的茶水,轻轻弹在那黑人的脸上。
那黑衣人感觉自己的面部一凉,抬眼看着纳兰川,就听见一声指响,那人整个人陷入呆滞模样。
“英国公派你的任务是闯入大牢杀杜江。”
纳兰川连续重复了三遍,伸手又打了一个指响,那黑衣人突然恢复了清明。
抬眼看了一眼朝阳,朝阳立即会意,大手一挥把那黑衣人的下巴从新安了回去。
那黑衣人慢慢转身走出了茅草屋。
“兹兹,我说川,你这是想要给那县令送去一把利刃吗,可以诛杀英国公的利刃。”
纳兰川一脸深思,“事情拖得太久了,早点解决,对我们来说终归是好的,明天就能看出,那小县令是否能成为我们所需要的人。”
明天那个小白脸若是经得起他的考验,他不介意许她一个光明的前程,若是此人不堪重用,他大历也不缺一个七品县令。
——
次日,海冬早早便命人去英国公府,专程请英国公到县衙公堂。
县衙后堂,彩云为海冬整理身上的官袍。
“冬哥哥……。”
彩云欲言又止,一脸为难的看着海冬。
海冬系好脖颈最后一粒扣子,欲伸手整理袖子时,彩云忽然扑进海冬的怀里,撒娇似的抱住海冬。
“冬哥哥……。”
海冬眉头微蹙,虽然她是女儿身,但是现在的外表可是男儿,一个黄花大闺女这么抱着她,是不是不太好。
“彩云……你怎么了,起来好好说话。”
彩云摇了摇头,声音瓮里翁气,“不要,冬哥哥,让我抱一下,就抱一下。”
彩云一向神经大条,但是昨天知道了那么多事后,心里泛起了疙瘩,昨天一个晚上都没有休息好,今天看着海冬,心里莫名的有些安心,看着海冬的怀抱,心里升起强烈的想法,就是想要躲在海冬怀里,寻求温暖。
果然,扑在海冬的怀里后,心里空掉的那一块,瞬间被填满。
闭上眼睛,心满意足的享受这片刻安逸。
“咳咳。”
突然出现的声音,下来海冬一跳,猛然推开彩云。
而刚刚才有一丝安全感,就被人给破坏掉,一脸幽怨的看着那破坏她好事的始作俑者。
“老大。”
雷鸣脸色难堪,原本想要告诉海冬,可以升堂了,可是一进这后堂竟然看见这样一幕。
虽然知道这俩人都是女的,但是在他的眼里,仍然十分刺眼。
“可以升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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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对簿公堂()
海冬整理好衣装,大步朝着公堂上走去。
彩云刚要跟上,这边雷鸣视线复杂的看了彩云一眼。
“大哥,你怎么了。”
收回视线,雷鸣摇了摇头,“没事。”
迈着大步离开偏堂,刚刚那一眼看着彩云,眨着大眼睛,一脸茫然,她家老大咋的了,为啥那样看她,那眼神好像自己抢了他的东西似的,莫名其妙。
——
海冬一脸威严的坐在公堂之上。
“升堂。”
堂下两排站班衙役,齐声喊道,“威武。”
“传,英国公上堂。”
“传英国公上堂。”
“……。”
英国公一脸怒不可揭的被人带到公堂之上。
他还没有派人去寻海冬的麻烦,那海冬一早竟然派人来找他,并让他上堂一叙,哼。
海冬看着被带上堂来的英国公,啪,摔了一下惊堂木,“英国公,你身为三品国公,按历都律例,下官无权越级审理三品国公。”
海冬的话音刚落,英国公便不屑的接上话茬道,“你竟然知道,还敢命人去我国公府。”一个小小县令,拿着鸡毛当令箭,真当他不敢杀了他。
不理会英国公讥讽,海冬继续说道,“但一朝天子,一朝臣,每个地方都有他的规矩律例,在这无花县,本官便是民众的天,所以不管你是皇亲贵胄,还是三品国公,本官一向认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故今天冒着得罪国公,也要审理此案,还曾经往死的无辜性命。”
海冬的话刚刚说完,站在公堂门口处,围着的百姓里面,忽然传出淡淡的嗤笑声。
距离大堂有些远,故而只有那围着的几个百姓清清楚楚的听见,并且回头特意看了一眼,到底是谁笑出来的声音。
在百姓的瞩目下,那在这严谨公堂门口笑出声的人,被人圈了起来。
朝阳一脸严肃,明显的感受到周围百姓的探究,斜眼看了看还在笑的花世一眼,随后脚步慢慢移动,距离了花世几步的距离,并且用眼神示意周围的百姓,他和这个男人,不是一起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终于察觉一丝不对的花世,一脸诧异的看着周围观察他百姓,伸手推了推旁边站着的人道,“我说,朝阳,他们怎么都在看我。”
半天没有得到一丝回应的花世,慢慢转头看去,忽然看见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大婶,冲着他呵呵一笑。
花世一愣,立即寻找刚刚和他一起来的朝阳,只是在看见朝阳时,朝阳距离他两个人远,并且十分嫌弃的看着他。
他刚刚推了几下的那个大婶,笑眯眯的冲着花世道,“小子,你有事啊。”
花世一脸呆萌,连连摇头,“不……没事,那啥,我认错人了。”三步并一步的朝着朝阳身边走去。
“你上这来干啥,害我人错了人。”
朝阳面无表情,他是绝对不会告诉花世,他是故意离他远一点,公堂之上,那县令文案,那么严肃的事,而到他这,竟然还能笑出声,他可不想再被人当成上好的猪腩肉围观。
——
英国公一噎,该死的海冬,如今又想搞什么花样。
“国公大人,昨日晚,国公府大管家杜江,向本官举报,十年前丢失的生辰纲跟你有关……。”
“什么?”
乍一听海冬的话,英国公一脸震惊,杜江举报他。
“来人,带杜江上堂。”
“带杜江上堂。”
片刻后,杜江被人搀扶上了公堂,昨日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杜江,此时头发凌乱不堪,衣袂上血迹斑斑,一脸憔悴,仿佛一夜间老了十岁。
杜江上堂跪倒在地那一刻,双眸里透着恨意,死死的盯着英国公看。
就那视线,不由的让英国公一愣,杜江怎么会用这种恨意的眼神看他。
英国公百思不得其解时,杜江开口传出沙哑的声音道,“大人,小人已承认,十年前朝堂之上丢失的生辰纲一案,跟英国公府有关,而小人也是参与者之一。”
英国公听完杜江的话,脸色褪去,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杜江,这个他自认为忠心耿耿,绝对不会背叛他的人,如今竟然指证他。
“杜江你……。”
杜江冷冷的回望一眼英国公,愤恨无比道,“国公爷,我杜江自认对国公你忠心耿耿,不曾有半点二心,不管到什么时候,我杜江都不会背叛你,可是我这样为你,你为什么还要杀我家人性命。”
英国公一脸诧异,直接反驳道,“我什么时候杀你家人了。”昨天晚上,他明明派人出保护他的家人。
“你敢说你没有……昨夜你命人去追杀他们,就是害怕我说出当年……。”
“杜江……。”
英国公听着杜江的话,显然是要把当年的事说出来一样,于是立即打断杜江。
啪啪。
“肃静,公堂之上,岂能允许你们大声喧哗。”
海冬连续拍了几下惊堂木,制止英国公和杜江的争辩。
曾经互相信赖一主一仆,如今公然的对簿公堂之上。
——
“杜江,把你昨天和本官讲述的事,在公堂之上重复一遍。”
杜江,跪在地上,慢慢说道,“是大人,几十年前,小人是英国公府一个小小侍卫,因为办事伶俐,获得国公大人另眼相待,并且视为心腹,直到十年前,国公大人聚集几个心腹,其中包括我和已经故去的陈友立,受国公大人的命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