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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电有些犹豫,但是还是按照雷鸣的指示做。
“那好吧,今天我们就动身。”
——
县衙公堂,昨天见识过海冬的聪慧,公堂里面的人对海冬十分尊敬。
“海师爷,您这边请,这里就是以往放案宗的地方。”
海冬看着那库房,随便拿起一本记事簿,上面都是灰尘累累。
领着海冬进来的衙役,有些不好意思道,“呵呵,这个县衙经费有限,长时间没有人打理,所以有点脏。”
海冬毫不在意,随意翻了翻那些案宗。
“没有关系,稍后派人过来简单收拾一下就行,另外把县志拿过来,我要看一下。”
“哎,好嘞,海师爷,你稍等,我这就命人给你送来。”
衙役离开后,海冬自己独自在库房里面来回转悠。
“都仔细一点,我们家老爷最爱感觉,还有那红色的花什么的,通通给我拔掉。”
听见外面传来的声音,海冬走出库房,一个年约四十岁的老者,正指挥这一些小丫头整理花园。
海冬慢慢走过去,看着那些丫头用小锄子,刨地上的花根。
海冬有些惊讶,那些被刨掉的鲜花,各个开得十分鲜艳,花骨朵更是一个接着一个。
“好好的花,为何刨了?”
那管家听见有陌生的声音,一个冷眼扫了过去。
“你是谁?在这里作甚?”
海冬为微微一愣,“在下海冬,是新来的师爷。”
“哦,原来是海师爷。”听闻海冬是新来的师爷,那管家语气柔和了许多。
“这花开的这样好,为什么要刨掉,有些可惜了。”
那管家微微叹息,“这是县老爷特意吩咐的,就是因为这花开的太艳了,所以要刨掉。”
海冬正欲离开,看着那一个一个鲜艳无比的花被刨掉,心里隐隐多出一丝疑虑。
“海师爷,您在这里啊,县衙的县志已经给您送过来了,您是要在哪里看。”
海冬淡淡一笑,“送前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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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真假县令(二)()
“主子,郡王那里来信,晚上让您去夜魅小聚。”
纳兰川低头看着手中的书物,“恩。”
夜里的历都,一片繁华,一排排红色的大灯笼,把夜路照的明亮。
历都最热闹的街道,人声鼎沸中带着悦耳的歌声。
纳兰川穿着一身白衣,以及跟在他身后穿着一身黑色的朝阳。
俩人来到历都最著名的烟花之地,夜魅。
一进夜魅,以纳兰川耀眼的容颜,顿时吸引了不少烟花女子的眼。
忽然传来一声娇媚的声音,“哎哟,爷,您可来了,可想死你了。”
纳兰川眉头轻蹙,眼前的女子,他可不记得认识,显然这里的女子一见到男子都会说同样的一句话。
还未等纳兰川发作,忽然窜出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的中年男子,普通一脚,把那女子给踹到一旁的地上。
“呸,你个不长眼的货,这位皇爷是你能碰的吗,滚滚,别在这碍爷的眼。”
转头看向纳兰川,点头哈腰道,“爷,您别生气,这是刚来的雏,不懂规矩,您大人有大量。”
纳兰川扬起扇子,在自己的鼻翼跟前删了删,显然不愿意闻这烟花之地的气味。
朝阳眉头轻蹙,挡在纳兰川跟前,“你们老板呢。”
“老板在上房,等着爷您来呢。”
“知道了。”挥了挥手,示意那人赶紧离开。
纳兰川直接赶往夜魅的上房,一进门,花世早已在哪里等待着。
“老大,你来了。”
纳兰川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坐下,“林秋呢?”
花世慵懒的靠在椅子上,“说是出去办了一点事,马上就能回来。”
话音刚落,门啪的一下被推开。
一个穿着一身青衣,面色俊朗,却一身痞气的林秋,大大咧咧的站在门口。
在看见纳兰川,眼里放光,嘴角挂着痞笑,“老大,你可回来了。”
纳兰川睨视了一眼,年纪比他还小却留着两撇胡子的林秋。
“这么急着发信,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关上门,林秋坐在一旁,摒弃一身痞气,脸上难得露出正经的神色,从胸前拿出一个册子。
放到纳兰川跟前,“这是那探花临死前,送到这里的。”
纳兰川接过册子,轻轻翻阅,看清上面的记载后,眉头紧蹙,“这是?”
林秋神色颇重的点了点头,“没错,我们这位丞相大人,打算把手伸向科场了。”
纳兰川狠狠捏着册子,“他怎么敢。”
“哼,你应该问,有什么是他不敢的,当朝丞相,官拜一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的女儿是当今皇后,您说,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纵使林秋的话说的没错,但是纳兰川却觉得自己被生生的打脸。
科场可历国的支脉,因为文臣多于武将,大半个历国皆是文人担任官吏,每年科考算是国中之重,竟然有人把心思打在科考之上。
一旁花世看出纳兰川的脸色越发难堪,抬腿就给了林秋一脚。
林秋一愣,“干嘛踢我。”
花世示意,让他看看纳兰川的脸在说话,可是这傻子,好像出门没带脑子似的。
“川,你别听秋子胡说,丞相他本身就是一个大奸臣,因先皇病重把持朝政,为了让更多人成为他的人,把手伸向科场也不足为奇,眼下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怎么阻止他。”
纳兰川一脸暗沉,“当然要想办法阻止他,只是我没有想到,丞相竟然不过国家体制,为了自己的利益,把手伸向科举,官员品质恶,苦的是大历百姓,若是官官连体,一一相护,动的则是国之根本,就算拔出这毒瘤,必定牵一发而动全身,严重则导致大半官场瘫痪。”
纳兰川越说身上的怒气越重。
花世看着浑身布满戾气的纳兰川,心里十分了解他,先皇体弱,处处受人限制,纳兰川登基时也才是一个半大的孩子,朝堂气压君主弱小,后宫也不得消停,为了自家利益纷纷献媚揽权,他能支撑这么久也是个奇迹。
“既然这样,我们就以绝后患,别忘了,在无花县你同我说的话。”
纳兰川微楞,花世的话倒是提醒他了,这次他便利用科场一事来个大清洗。
——
海冬在短短一日便把县衙内部的事摸了个透底。
这个叫程杰的县令,能力平平,根据衙役的解释,开始这县令根本就不敢上堂审案,久而久之后便才开始独立而行的。
但是人却有几分奇怪,昨天还一脸热切的挽留他做师爷,可是今天竟然连面都没有露一下,不管做什么都是通过别人来传达的。
“海师爷,时辰不早了,您家在哪啊。”
海冬回眸看着,这县衙的李班头,突然出现和她说话,“李大哥,小弟家住林巷一拐第二家。”
李班头虽然一脸热切,可是怎么也掩饰不了那眼里的试探,一整天了,自打认识了这李班头,他便如此,“哦,那里啊,离咱们县衙不太远,半炷香的时间就能到了。”
今天雷鸣特意抽空过来告诉她,他们的住处,具体多久她也不太清楚,纵使这李班头这样说,她也不敢胡乱答应。“半柱香不够,我人小,走也慢,磨蹭磨蹭,怎么也得大半柱香,李大哥,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了,要不然我大哥又该着急了。”
李班头一脸诧异,“你家里还有哥哥?”
海冬淡淡一笑,“有,我不止有哥哥,家里还有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我大哥是粗人,弟弟妹妹还小,家里就我一个人是读书的,原本我没有想过出来做活计,实在是靠大哥一个人赚钱养家,太过辛苦,故而昨日碰巧遇见了大人在审案子,没有想到雕虫小技,竟然让大人另眼相待,还许我做了师爷,真是运气好。”
海冬笑的腼腆,那李班头便信以为真。
“我们家老爷就是爱才,小兄弟好好干,老爷他绝对不会亏待你,这天确实晚了些,我也就不耽搁你了,快往家里回吧。”
“哎。”
——
海冬离开县衙,雷鸣早早等在县衙门外。
眼尾看了看周围的衙役,海冬扬起笑脸,“大哥,你咋来了,不是说好了,你别来接我了吗,我又不是小孩子。”
雷鸣眉头轻蹙,撇了撇站在县衙门口的两名正看向他们这里的衙役。
伸手在海冬额头上狠狠一敲。
“咱家里就你最弱,哥不接你接谁,快走吧,妹在家饭都做好了,左等右等都不见你回来,原本我也不想来接你,可是妹她着急,非让我来不可。”
海冬偷笑,这雷鸣还真是会演戏,演的不错。
走到拐角,海冬突然出声道,“看不出来,你还蛮会装的。”
雷鸣嘴角含笑,自然的转头看向海冬,轻声说道,“别回头,后面有人跟着。”
海冬一愣,虽然本能的很想回头看看,可是雷鸣那皮笑肉不笑的脸,让她忍住了冲动。
嘴角轻轻弯起,学着雷鸣的样子,大声说道,“今天我第一天任职,县衙里可大了,吃的伙食也比咱家好,大哥,等有一日我考上了大官,就把你和妹妹弟弟接到府里住,也让你们想想清福。”
雷鸣微笑,“好,大哥等着。”
后面一直跟着人,他们就像没有发现似的,一路上有说有笑回到他们新搬进的宅子里。
——
“大人,小人问过了,她家里有个哥哥,两个妹妹还有一个弟弟。”
程杰坐在书房的案首前,“在没有别人了。”
“没了。”
“派去的人打听到了什么?”
“打听到了,他们在这柳县住了有段时间了,就因为海冬要念书,家里吃紧,才出来做活计的。”
程杰挥了挥手,“行了,你下去吧。”
“哎。”
在李班头离开后,程杰一脸疲惫的瘫倒在椅子上。
自从那个自称他弟弟的孩子出现后,他便越来越紧张了。
不管看谁都好像会发现他是假的似的。
原本他昨日看见有这么一个破案高手,替他解决一下难办的案子,高兴还来不及,可是经过一个晚上,他又觉得有些不妥,这个人办案能力那么强,万一发现他是假的,那不是作茧自缚,所以今天一天他都没有出面,全部吩咐别人去做。
直到把海冬那个人的来历查探个清楚,在做打算。
不过,还好,查出来的结果,很正常,这样一来他就放心了。
——
海冬和雷鸣回到家里后,用热水敷了敷脸。
彩云接过海冬用过的帕子,“冬哥哥,在县衙这一天你发现什么了,那个县令真的是假的?”
海冬挽了挽袖子,淡淡一笑,“哪有那么快,去这一天只是熟悉一下而已。”
走到桌子前坐下,雷鸣端起茶杯倒出一杯热茶递给海冬。
“那个跟着咱们的衙役,是怎么回事?”
海冬微微摇头,“不清楚,应该是试探我的,昨日那县令对我还礼让有加,结果今天就变得一面不见,还时不时的让人来试探我,我跟那班头说了,家中有个大哥,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
“恩,回的好,我与周围的邻居也是这般说的,并且已经花钱交代了,但凡有人问起,就说我们在好这里住了许久。”
海冬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忽然笑了起来,“今天李班头说知道咱们住的地方,需要花费半柱香即可,我没有应声,后来随口胡诌了一句,说需要大半炷香,没有想到还真诌对了。”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海冬戳了戳茶杯,一脸严肃,“首先,得查出,坐在县衙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程杰,若不是,真的程杰在哪里?眼前的这个人又是谁?另外,送信给花世子,劳烦他帮个小忙,调查一下三年前程杰高中时的文章,以及和他考试同科的友人。”
抬眼看了一周,忽然发现屋里少了几人,“对了,程玉呢?”
“和追月在外面。”
——
“你到底会不会做啊,笨死了。”
“哎不对,这里不是这个样子的……。”
程玉手拿着编织竹子,一边编织小筐一边教追月,嘴里还时不时骂上几句。
“笨死了。”
追月一脸懊恼,为什么同样的竹子,在程玉的手中那般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