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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雷鸣一脸平静淡淡的看着海冬,“你是想要问我怎么知道的吗,两年前,我有一次闯入了你的房间,那次意外你虽然没有见到我,但是我却发现了你的秘密。”
雷鸣抬头看着海冬脸色渐渐褪去,他知道这件事早晚都要说出来,早一天说,海冬也能早一天在他面前放下防备。
海冬慢慢站起身,一时间面对雷鸣她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
看着海冬正欲离去,雷鸣上前抓住海冬的手腕,“冬……。”
海冬背对着雷鸣,低着头淡淡说道,“雷鸣让我静一静好吗。”
轻轻松开抓着海冬的手,一切想说的话都化成一句叹息。
——…
家里的人陆续赶了回来,傍晚围坐在一张桌子前。
海婶亲手给每人盛上一碗饭时,看着桌子上围坐的六个人惊讶道,“冬去哪了。”
一向把海冬视为第一的彩云,一副心疼的模样说道,“冬哥哥说她不舒服,刚刚我去叫她吃饭,她说想先睡一觉,醒了后在吃。”
“冬不舒服了,怎么回事,受凉了。”海婶一脸诧异,早上还生龙活虎的人怎么就病了呢。
彩云点了点头,“不清楚,也许是受凉了。”
一旁默不作声的雷鸣,心里十分清楚明白,海冬为何如此,默默的吃过晚饭后,彩云便端着吃食想要为海冬送去,正走到半路忽然被雷鸣给拦下。
“老大,你怎么跟鬼似的,突然出现,想要吓死我吗。”
眼前突然从石柱子旁走出来的雷鸣,吓的彩云心里一惊,小脸上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雷鸣微微蹙眉,视线落在彩云手中的吃食上,“这个是给冬送的。”
“当然了,冬哥哥晚上没有吃饭,所以我给他单独做了一些吃食。”彩云一脸疑狐的看着雷鸣,“干嘛,你有事啊。”
“把它给我,我去给海冬送去就好。”
恩?
彩云一脸诧异,看着手中的食物,双手往旁边一藏,“不,我要亲自给冬哥哥送吃的。”
雷鸣微微一怒,脸上透着严厉,“听话,我正好有事要和海冬说,正经事。”
虽然心里十分的不甘愿,但是迫于雷鸣的压力,彩云一脸便秘色的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雷鸣。
“那,这里有我亲手做的吃食,一定要让冬哥哥多吃一些,这些东西对于冬哥哥来说都是有好处的,吃完后身体会好的快一些。”
雷鸣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放心。”
就在雷鸣转身离去后,彩云狠狠的对着雷鸣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放心,他去她才不放心呢,她可怜的冬哥哥。”
——
屋里,海冬披头散发的躺在床上,因为腹部受疼痛的折腾,小脸有些苍白。
忽然听见外面传来笃笃的声音,视线落在门上看了好一会,忽然又听得门外来人的声音。
“冬,我是雷鸣,彩云说你生病了,我带了一些粥给你吃。”
雷鸣的声音,如雷击一般打在海冬的心上。
伸手拿起杯子,狠狠的盖在头上,他知道了她的身份,他知道了她的身份,她该怎么办,她应该怎么办。
半天也得不到海冬的回应,站在外面的雷鸣,伸手便把门给推开,无需经过海冬的允许便自顾自的走了进来。
一进屋便把手中的吃食放在桌子上,转身走到门口把门关上。
抬眼看了一眼床上,就见海冬把自己包的跟蚕蛹一样,躺在床上。
端起碗便走到海冬的床边,轻轻坐下,此时的雷鸣十分清楚,既然这个话题已经说到这了,他便不能退缩,在公堂之上海冬是一个才思敏捷的巡按大人,可是在私下她只是一个勇敢坚强的小女人罢了。
“海冬,粥还热乎着,趁热喝一些吧,你如今小日子在身,身体虚弱根本就不抗你这么折腾。”
小日子在身,天啊,雷鸣什么时候还有这种癖好,就连她小日子的日期他都记得。
亏她还以为自己在雷鸣面前表现的完美无缺呢。
雷鸣坐在海冬床边,断断续续的讲了许久,这也是自海冬认识雷鸣起,第一次发现那一向不喜欢言语的雷鸣竟然这么能说。
感觉到自己的被子在动,海冬轻轻的把被子掀开。
就看见雷鸣一脸关切道,“别闷着了,好人都会被闷出病来,你若是实在不想见到我,我可以离开。”
额?
“离开,你要去哪?”
海冬犹豫许久最后终于问出。
雷鸣一脸落寞,“去一个你看不见的地方。”
她之前有想过会有一天被人发现她是女儿身,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天这样被人发现,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坐起身蜷缩在床边,看着同样坐在她床上的雷鸣背影,海冬忽然觉得把她的事情通通告诉雷鸣也可以,她相信雷鸣的为人会为她保守这个秘密。
门外彩云一直徘徊在海冬的屋门外,雷鸣进入海冬的房间后许久都为出来,彩云知道老大有事想要和海冬说,可是也用不上这么久才对,她虽然有心想要冲进去,可是又有些害怕雷鸣,无奈只好等待在门口。
屋里,雷鸣眉头轻蹙,听着海冬刚刚对他讲的事,他知道自己是背负仇恨的事,却没有想到海冬同样如此,而起比他还要深刻。
“后来我被海叔和海婶护送逃亡,最后去了苦窑,在那里海叔和海婶供养我,直到我十四岁那年成为了苦窑当地府衙里面一个小小的主簿,再后来我成功的替大人办了一件案子,并且救下了他的妻女,当时因为这件事在苦窑有了一些小名气,原本以为这样下去可以让她多赚一些束脩,可以贴补家用,却没有想到因为这件事,我成为了县令的眼中钉,因为我的声誉越来越高,倒显得他越来越无能,最后他设计我海叔和海婶被迫离开,离开的时候,那县令表面哭的是最伤心的,任谁都不会想象到他才是真正的幕后陷害他黑手。”
“后来在路上,我捡到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就是追月,再后来就与你们相认了,这就是我身上的秘密。”
雷鸣看着海冬,第一他很高兴海冬竟然如此相信他,把她的一切通通告诉他,可是他又有些担心,海冬讲述苦窑的事,只是简略的说了一小部分而已,还有很多事她没有全部吐露。
海冬抬起头对上雷鸣的目光淡淡说道,“雷鸣,其实这栋宅院就是我海家的府邸。”
雷鸣微楞,“什么,海家。”
海冬点了点头,“恩,这里曾经就是我的家,我在这里生活几年,对这里有些模糊了,只有我自己的院子能有一些深刻的印象。”
“竟然有这么巧的事。”
海冬微微点头,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原本以为皇上只会封他一个小小的府邸,真没有想到机缘巧合下皇上竟然把她原来的祖宅从新给了她。”
把自己挤压多年的心事,告诉了雷鸣后,海冬是真真松了一口气。
平时她总是小心翼翼的害怕被人发现,但是今天和雷鸣讲述一番后,心里有些踏实,雷鸣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就像那个人一样。
——
纳兰川回到皇宫,又开始了演戏阶段。
待他匆匆回到家里,那被喂了药的男人,趴在床上,脸色涨红,样子十分可怖。
夹子看了一眼那男人淡淡说道,“皇上,这人八成是废了。”
“恩。”
每次林秋送来的人,都只能维持一次长久的床事,待药效过后许久才可以继续维持第二次,而这个人上次享用过皇后那顿打餐后,他便暗暗把他藏在书房里,若是这云贵妃非要这个时候出现,他是绝对不会浪费这么好用的棋子。
“把他送走吧。”
夹子会意,“是。”连夜把这男人送了出去。
而惨遭蹂躏的云贵妃,在奄奄一息的情况下,被几个小太监抬了回去,衣服都没有穿,只是裹着一床被子。
皇后听闻此事,没有想云贵妃那样歇斯底里,只是淡淡一笑,如今对于她来说什么事都没有比她怀有子嗣更加重要。
——
次日,海冬整理好后出现在大家面前。
“冬哥哥,你身体好些了吗,还有没有不舒服。”一想到昨天没有进去冬哥哥的房间里,彩云就十分生气,这一切都怪老大。
“冬啊,昨天你到底怎么了。”昨天海婶十分担忧的去敲海冬的房门,只能听见海冬在房里闷闷的说着自己没有事,却不让她进去,据她掐算的日子,这几日快到海冬小日子时间,莫不是小日子要来肚子痛了。
“冬,我已经把这历都的事都大厅明白了,历都有一个名医,吃过饭我去给你找来给你看看,你这总是三天一大病,两天一小病的,身体太弱了啊,要不然你跟我习武算了,反正追月那么笨,我就教出来了,你应该比他聪明点吧。”
听着闪电的话,海冬淡淡一笑,忽然和一旁未说话的雷鸣视线撞到了一起。
086 赴江南()
雷鸣神色淡淡,仿佛之前的事就像没有发生一样,用筷子夹了吃食送到海冬的碗里,“多吃一点。”
如若平时,海冬定会不以为意,可是今天,雷鸣已知她是女儿身,她在这么欣然接受实在不和礼数。
刚刚想要把碗向旁边移动,忽然听见海婶说道,“对,冬啊,你可多吃一点,身子太弱了,好好补一补,海婶我啊,可是为了你多做了好多好吃哒。”
面色有些尴尬的海冬,听了海婶的话,抬眼看了看那还端着筷子的雷鸣,心下叹了一口气,别扭的把碗送了过来,接着雷鸣夹过来的菜。
“哼,海婶就是偏心,每次冬哥哥生病,海婶都会做一些好吃的,而我们海婶只是单独做一些青菜小粥什么的。”
“嘿,你这小丫头,上次不知道是谁受了凉,上吐下泻的额,我老婆子不是照样给某个人收拾东收拾西的,怎地,现在挑理来了。”海婶一脸笑眯眯道。
彩云小嘴微撅,“海婶就是偏心。”
“好好,我偏心,以后就不向着你这个小丫头。”
“海婶……。”
“笃笃笃……。”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屋内正吃饭的人一愣。
“这么晚了怎么还有敲门声。”
海婶一脸诧异,转头看向海叔,“老头子,你去。”
海叔放下碗正欲去开门,一旁雷鸣忽然伸出手,“慢,海叔,还是我去吧。”
雷鸣身怀武功,而海叔年纪大了不说,身体还很弱,他不知道外面突然来敲门的是什么人,总归他这个会武功的人出去要好很多。
走到门口,听着外面急切的敲门声,屋里面的雷鸣微微蹙眉,不知门外的人到底是谁,伸手抽出门栓,门被推开。
雷鸣一愣,“花世子。”
屋里面坐着的人听见雷鸣叫花世子,脸上皆是一愣,这么晚了花世子来做什么。
花世一脸笑眯眯的走了进来,进来时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在看清那人的脸面时,雷鸣接着行礼道,“微臣,参加皇上。”
皇上?
海冬等人听见皇上二字,再不能继续坐在饭桌前,一起走了过去。
“臣等参加皇上,皇上万……。”
“免礼。”
花世和纳兰川俩人熟门熟路,就像到了自己家似的,直接朝着客厅走去,临走进去时,忽然看见,门口竟然放着一个大桌子,上面摆满吃食,很显然他们刚刚在吃饭,而且还是在屋外吃饭。
直奔客厅,途径那饭桌旁,忽然闻到淡淡饭香,这香味比宫里他们平时吃的都要好上几倍,转头用眼角余光偷偷的打量了一眼饭桌,看着那各色佳肴,那味道确实很香,香的他都感觉有几分饿了。
客厅里,海冬为首上前,“不知皇上驾到所谓何事。”
纳兰川淡淡的睨视了一眼海冬,又看了看周围的人,明显示意有话要单独说。
海冬指引纳兰川与花世一同去了书房。
书房中,纳兰川直言道,“朕今日来这是有事要你去做。”
“皇上尽管吩咐。”
“江南今年科考,朕派了三位主考官一同前往,而你去暗中监视着三人,朕今年想要在这些举子里面挑一些好苗子出来。”
海冬抬头淡淡看了一眼纳兰川,挑一些好苗子,这是什么意思。
一旁花世接过话茬,“嘻嘻,川,你别这么严肃好吗。”
转头看向海冬,继续解释,“事情是这样的,科考一事,乃是我大历重中之重,许多文臣都是通过科考而选拔出来的,只是因为有一些人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中饱私囊,所以会挑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