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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他的女子会长什么样。
被压在身下的海冬,眉头紧蹙,好像做了某种噩梦,她现在到底在哪里,四周白茫茫一片的,没有一个人,还有她的衣服呢,这么光着身子,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
海冬在梦里白茫茫的地方走了许久也不见出路,也没其他人,忽然听见一声怒吼,有野兽吗。
在白茫茫的远处,忽然出现一个黑点,那黑点离她越来越近,直到临近海冬才看清那是一只老虎吗。
她要被吃了吗,她还没有查出真凶呢,别吃她,趁着老虎追赶她的时候,转身便跑了出去,赶紧跑,快点跑,她不能被老虎吃掉。
只是越来越累,越来越跑不动,怎么办,人刚一转身,那老虎忽然扑了过来,直接把海冬压了下去。
海冬又惊慌又害怕,大声直呼,救命啊。
现实中,昏迷中的海冬,娇娇弱弱的喊着救命,而那正欺负她的纳兰川,声音低沉的安慰着,“别怕,别怕,一会儿就好。”
屋外还守着门的朝阳,闭着眼睛听着屋里面的动静,微微叹息,主子又在欺负人了,是想把前几年缺失的一次性都补回来吗。
——
此时雷鸣脸色越来越难看,也越来越后悔,他真不应该把海冬一个人留在那里,她一个不会武功且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已经一个晚上了,还没有回来,他又不能让其他人出去找,万一找到了海冬发现她女子的身份,那海冬之前隐瞒的事就都毁了。
可是这么晚了,她到底去了哪里。
——
次日海冬从酸痛中醒来,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不用说她身边的男人是纳兰川了,眼底划过一滴泪痕,她的清白就这么没有了吗。
用力推开纳兰川搭在她身上的手臂,忍着身上的不适慢慢坐起身。
转头恨恨的看着纳兰川那张无耻的脸,是他把自己打晕掳回来的吗。
扬起手在对着纳兰川的脸,啪啪两大嘴巴子。
那闭着眼睛的纳兰川,其实在海冬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和女子在一起同房,本来他看见这女子身体有些不舒服,想要安慰一下,谁知道这女子竟然哭了,哭了就代表她不喜欢自己碰她,原本还存着侥幸,希望这女子看在已经是他的人的份上,能妥协跟了他,谁知啪啪两大巴掌打破了他对女子的认知,在他的世界里,女子都是那种表面又柔又软,在宫里那些女子,为了讨他喜欢,都会不择手段的想要讨好他,可是事后啪啪两巴掌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也正是她这样的反应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该不该告诉她自己已经醒了,并且让她留在他身边。
海冬走下床拾起自己昨日穿的绿色裙子,可是正往身上套时发现,君子已经破损不堪,根本就穿不了了。
视线瞪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背影,纳兰川这个贱人。
转头发现搭在屏风上的男人衣服,走过去把衣服拿下来,三下两下套在了自己的身上,虽然衣服有些偏大,但是也比没有要强的许多。
直到听见关门的声音,纳兰川才慢慢睁开眼睛。
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发木的脸颊,这女人手劲还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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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她是女人 (九)()
海冬裹着纳兰川的衣服从楼上走下去,因为一大早正在客栈内打扫卫生的店小二,忽然看见一个穿着男子衣服的女子从楼上走下来,一脸诧异立即走上前,询问,“这位客官有什么需要。”
海冬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她现在这副模样,要是回去一定会吓到他们,“给我一间空房间。”
“哎好。”
海冬被店小二带进一间空房间,“麻烦小哥,给我打一些热水上来,我要洗下澡,另外去买一些……,。”
“好的,客官您稍等。”
热水准备好后,海冬泡进水里,这一身青紫,都是纳兰川造成的,咬着下唇紧紧闭目,再次睁开双眼时,眼底闪过一丝清明。
洗完澡出来时,眉头微蹙,她竟然忘记让店小二重新准备一套衣服了,时间不早了,拿起纳兰川的身衣服再次套在身上,用吩咐店小二买回来的东西,在脸上涂抹了一番,随后把头发高高束起。
海冬再走出房门时,从女子又变回了一个翩翩少年,店小二又迎了上来,“客官。”
海冬淡淡说道,“银子都记在住在二楼天字号客房里的人身上。”
店小二一怔,“这些都记吗。”
“对。”
“客官怎么称呼,若是那客人问起来?”
“你就说穿走他衣服的人。”
海冬离开客栈,店小二一脸诧异,刚刚还是一个姑娘,怎么才一会变成了少年了,若不是那一身衣服熟悉,他真要怀疑了。
——
这边纳兰川坐起身,忽然发现床上多了一块红印,百年不变的冰脸突然爬上一丝红晕,伸出轻轻触摸了一下那块血渍。
笃笃……,门外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打断了纳兰川的思绪,“主子,您起来了吗。”
纳兰川回神,准备穿衣服,结果发现地上除了那件被他撕碎的裙子外,他的衣服已经不见了,莫非那个女人是穿着他的衣服走掉的。
高喊一声,“给我拿件衣服进来。”
拿衣服,屋里还有一个女子呢,主子就让他这样进去会不会不好。
再三犹豫,朝阳拿着纳兰川的衣服走进来时,屋里面散发的气息让人脸红,强忍着尴尬把衣服送了过去。
“主子。”
纳兰川看着朝阳把头侧向一边衣服都递过头了。
轻斥道,“做什么呢?”
朝阳一愣,把头转过来,结果视线还是撇了一眼床上的情形,恩?怎么就主子一个人,那女子呢。
纳兰川接过衣服,淡淡问道,“你在外面有没有遇见什么人。”
“什么人?”朝阳一脸诧异。
“你刚刚没有在外面吗,这屋里出去一个人你没有看见?”
朝阳一怔,“主子恕罪,属下刚刚出去了一下,所以没有见到。”
纳兰川把衣服穿上,继续问道,“昨天晚上那个女子怎么来的。”
“是世子带回来的。”
“花世?”
“是。”
“你有看清她的脸吗?”
朝阳摇了摇头,“没有,昨天世子把人放床上,我们就出去了。”
“花世他人呢?”
额,“公子从昨天出去就没有回来。”
“哼,去找他,让他快一点来见我。”
和那个女人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可是却没有看清她的脸,刚刚他是有机会的,可是他却退缩了,他要把昨天的事问个清楚,这个女人是在哪里找的,叫什么名字。
“是,属下这就去找。”
——
海冬回府后,悄悄的避开家里人,直接往自己的院子走,只可惜刚刚进院门,就被等了她一夜的雷鸣给拦住。
“冬,昨晚你去哪里了,一夜没有回来。”
海冬有些心虚,低着头不敢去看雷鸣,“我昨天遇见了一点事,那个什么,我以后在和你解释,我累了,我想先去睡一觉。”
雷鸣一脸紧张,“冬……。”
海冬转身快速离开,这时雷鸣才发现不对劲,昨天离开的时候她还是女装,眼下怎么变了一身男装回来,还有这么不合身的衣服,哪里来的。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海冬急匆匆走进房里,三下两下脱掉衣服换上自己的。
一身疲惫的躺在床上,盖着被子,闭着眼睛休息。
本想休息,可是脑子里面总是划过昨天晚上的事,太过羞耻,她都已经这副模样了,为什么还要让那些画面,时不时的出现在她脑子里,“啊……。”
屋里突然传出尖叫声,门外站着许久的雷鸣一愣,转身走到门口用力敲门,“冬,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听见雷鸣的声音,海冬突然收了声,声音有些闷闷道,“我没有事,我要睡觉了,饭也不吃了,到时你们别叫我。”
用被子捂住嘴,伸出手一个劲的敲打自己的头。
忽然像想到什么似的,她和男子做了那样的事,会不会有身孕?
手下意识附在肚子上,这里会有孩子吗。
随后又摇了摇头,不,不会的,他们才睡了一夜,不会有身孕的。
昨天被纳兰川折腾一个晚上,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一会儿,海冬就沉睡了过去。
屋外雷鸣脸色暗沉,昨天晚上海冬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会穿着男人的衣服。
此时雷鸣十分后悔昨日把海冬一人留在那里,可是在日后得知那日的真相后,让他更是痛不欲生,如果没有昨天晚上的事,他会是海冬的第一夫婿人选,只是错过一次便是错过一生。
——
花世嬉皮笑脸的坐在那里,等候纳兰川的训斥,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纳兰川开口质问他。
抬起头看一眼,忽发现纳兰川竟然在发呆。
“喂。”
“发什么呆?”
纳兰川一脸正色,“我有事问你?”
花世心里叹息,真是该来的总是会来,躲是躲不掉了。
还是主动一点好了,“昨天是我不好,我不该带你去那种地方,让人有机可乘给你下了药,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替你报仇了。”亏得下的是媚药,若是毒药后悔都来不及。
“虽然害你保留二十年的纯情一遭尽丧……,不过为了不埋没你的清白,我还特意找了一个无比漂亮干净的大美人给你,应该抵消了吧……。”一个纯情小处男就此消失。
纳兰川越听花世的话越觉得不对劲,“够了,你胡说什么呢。”什么叫保留二十年的清纯一遭尽丧,清纯能用在他身上吗。
花世一怔,“怎么了,你不是为了昨天**的事质问我。”
“我几时质问你了。”
“那你要干什么?”
纳兰川轻咳一声,“我问你,昨天那姑娘……。”纳兰川眼色隐晦,“是你……在哪里带回来的,叫什么名字,家里是做什么的。”
“哦,原来你问的是这个。”
花世呵呵一笑,忽然收敛笑容,“我不知道哎!”
“不知道。”纳兰川突然拔高声音,“你怎么会不知道,那女人不是你带来的?”
“是我带来的。”花世伸出食指,抠了抠鼻子,“只不过是从大街上掳回来的。”
“掳回来的。”
花世嘿嘿一笑,“昨天事发突然,那个看病的老头说你中了飘香媚,并且无药可医,必须找个女人才行,人家还说了,若是不赶紧给你泻火,也许会断子绝孙毁了子孙根。”
花世说的自白,让纳兰川脸色一变,接着又听到花世说道,“我一想你保留二十年的童子身,怎么着也不能随随便便的让一个女子给糟践了,于是我就跑到大街上,寻摸了一下,就发现了那个女子,看那女人的气质容貌都挺上乘的。”
花世疑狐的看了一眼纳兰川,“怎么了,你不满意,我可是听着朝阳说,你功力不错连着一晚上,就听见那女人求饶的声音来着。”
恩,纳兰川眉头一蹙,冷冷的看向旁边无辜中枪的朝阳。
朝阳猛翻个白眼,花世子你一定要这么说吗,他肯定是故意的,就是不想让主子降罪于他,所以才拐到他的身上。
大街上掳来的,怪不得她那样生气。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无缘无故被人抓去,还失了清白,换做谁,谁都会生气,被打两个巴掌也说的通了。
不过那个女人,他要去哪里找,才能找到她。
花世呵呵一笑,“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不一样,当初就和你说了,这世间除了舞刀弄枪还有其他乐趣,尤其是这闺房之乐,哈哈,你现在也开荤了,以后定会常想的,怎么样,要不要兄弟给你找几个漂亮的姑娘来。”
纳兰川狠狠的白了一眼花世,他又不是饿中色鬼,一想到昨天晚上的那个女人,好看的唇角轻轻勾起。
“她的脸你见过,给我画一张画像出来。”
“画像?这个可能有些难啊,昨天晚上我也只见过她一面而已,不过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确实很漂亮,但是具体什么样我也不太记得了,不过昨天你们都那样,那样了,你还没有看清人家的脸吗,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