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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飞镖上的纸条。
上面写着,“今日午时,清风酒楼一见。”
海冬眉头淡淡一蹙,什么人想要见她。
换了一身素衣后,一个人朝外面走。
“冬瓜,你干嘛去。”
海冬闻声,停下脚步,回头就看见追月朝着她跑了过来。
跟着追月一起过来的彩云,一看见追月屁颠屁颠的奔向她的冬哥哥,气就不打一处来,狠狠的跺了跺脚,地拎起裙子也朝着海冬跟前跑去。
“冬哥哥。”
彩云和追月俩人一人把着海冬的一只胳膊。
海冬看着扯着她的两个人。
淡淡说道,“我要出去办点事。”
“办事?去哪?我也要去。”
一旁彩云不甘示弱道,“冬哥哥,你去哪啊,也带上我好不好,我可以保护你的。”
“就你,还保护冬瓜。”追月一脸鄙夷的上下打量彩云。
这边彩云睥睨的看着追月,扬声道,“就我,怎么的。”
仰着头看着海冬,“冬哥哥,带我一起去吧。”
海冬听着彩云和追月拌嘴的话,一阵扶额,“好吧,但是不准多嘴。”
“是。”
“是。”
三人一起离开,隐匿处,雷鸣慢慢走出来。
看着那三人的背影,薄唇抿成一条线。
——
“这个样子她会来吗,那么突兀的递出一张没有署名的纸条?不如让人……。”
纳兰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不必,如果她是有胆量的人,她就会来。”
花世明白了纳兰川的意思,他们日后要办的事,连这出来见个人的胆量都没有,说明她根本就不值得他们拉拢。
——
“清风酒楼。”
追月看着那上面的匾额。
转头看了看海冬。
“来这干嘛,背着大哥二哥偷偷下馆子吗。”
海冬嘴角含笑,刚要说话就被突然出现的人给打断。
“海大人,我家主人有请。”
海冬淡淡的看着眼前人,想必这纸条就是他们送来的了。
彩云和追月对望一眼。
一脸的疑惑。
“冬哥哥,他是谁啊。”
“海大人这边请。”
海冬伸手捏了捏追月的脸颊。
“你们在楼下等着,我上去看看。”
追月眉头紧蹙,“不行,你手无缚鸡之力,万一他是坏人怎么办,我得保护你。”
“就是,冬哥哥,让我们跟着吧。”
下来接海冬的朝阳,心里腹诽,还保护,他们家主子,才不屑对付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
“这边请。”
朝阳为首,海冬跟在其后,彩云和追月俩人像个小护卫似的守在海冬身后。
笃笃笃。
“主子,海大人来了。”
推开门,海冬走进去,就看见屋子里面坐着两个男人。
一个一身红装,面如傅粉,一双狐狸眼,给人感觉此人亦正亦邪,但是身上散发的气质倒是和闪电有一拼。
而另外一个,穿着一身白衣,气质出尘,浑身散发着淡淡疏离之气,若说此人看似冷漠,可是那一双凤眼,给人一种感觉,就是漂亮,若是他没有那个凸起的喉结,与淡淡的胡茬,乍一看之下,还以为此人是女人呢。
这两个人,真是怪异。
纳兰川睨视着海冬,心里暗道,小白脸,长得跟女人似的,还有龙阳之癖,一想到那天自己被关进大牢里,亲眼看见他身边的侍卫,对她勾肩搭背的。
心里摇了无数次头,暗自告诉自己,此人不堪大用。
“海大人请坐。”
海冬坐在纳兰川对面,彩云和追月站在海冬身后。
一旁花世看着彩云和追月防备的模样,心生好笑。
不过这小丫头嘛,好似有点野性,在无花县这种小地方,能让他看上眼的丫头到是少之又少。
彩云感觉有一束灼热的目光看着她,抬头看去,就见那红衣男子,手摩挲着下巴,一脸淫邪的打量着她的身体。
小脸一红,当下从腰间抽出一条软鞭,啪的一下,抽打在花世的身上。
好在花世闪的快,只见原本他坐着的凳子变得粉碎,这一鞭要是打在他的身上,可见那伤害的程度。
以往一直笑眯眯狐狸眼睛,此时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一个小丫头出手竟然如此的快。
彩云嫌恶的看着花世。
“看什么,信不信把你的眼睛抠出来。”
花世收敛身上纨绔的气息,声音有些发冷,“小丫头,最好不要这么粗鲁,用这么残忍的兵器。”
彩云扬了扬手中的鞭子,“残忍吗,那得分对谁,对你,我还觉得轻了呢。”
海冬看着彩云泼辣的模样,也不出声制止,任由彩云对付花世。
花世冷笑一声,身体刚刚一动,彩云立即扬起手,而这边站在海冬另外一旁的追月,突然也做了动作,平时他与彩云怎么打骂都可以,可是外人不行。
伸手触及后腰出,一只黑玉做的笛子,握在手上,放在嘴边,刚要吹奏,这边海冬薄唇轻启。
“不知二位留有纸条是为了何事?”
海冬出声,让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淡了淡。
花世看了看彩云,忽然嗤笑出声,“得,小爷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伸手拽了另外一个凳子坐下。
而彩云和追月俩人各自收起自己的武器,又从新站在海冬身后。
一旁一直未开口的纳兰川,虽然心里不喜海冬,但是对于她旁边站着的两个小家伙手里拿着的东西,有了一些兴趣。
寒雪鞭,噬魂笛。
016 护短()
海冬看着纳兰川,感觉对方有些眼熟,沉吟片刻忽然想起,那个疑似采花大盗。
纳兰川则眉头轻蹙,不喜海冬看他,尤其是那天发生的事,心里更加对海冬厌恶。
“二位特意邀本官来到底所谓何事?”
花世坐在一旁,看了看纳兰川,只见纳兰川脸色无波。
脸上又从新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呵呵,今天我们请海大人来,就是想要认识一下海大人,听闻海大人不畏强权,竟然敢抓了英国公之子,还把他关押进了大牢,实在是勇气可嘉。”
海冬颔首淡淡说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况且,英国公子确实犯了法,本官依律办事罢了,没有什么可称赞的。”
花世细细的打量着海冬,想要看看海冬说的话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还好,眼前的海冬,眼神清澈,不像在说虚伪的话,果然他没有看错人。
转头偷偷的打量了一眼纳兰川。
只见纳兰川眉头微拧,心里腹诽,又在挑剔呢。
随后呵呵一笑,“海大人为人清廉,在下佩服,所以更想与其结识,之前咱们也见过面,也算是天定的缘分了。”
“呸,谁跟你缘分啊,一脸的淫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彩云鄙夷的说着花世,一个大男人穿着一身红艳艳的,又不是出嫁,还笑眯眯的,一看就是一个笑面虎。
花世抬眼看了突然打岔的彩云,并没有因为她打断了自己的话而生气,反而咂舌道,“我就知道,小爷我仪表堂堂,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历第一美男子。”
彩云听着花世自夸,一脸的诧异,这人没事吧。
“又成功的俘虏了一怀春少女,你瞧瞧这才多大的功夫,就迷的借机和小爷说话。”
手拄着下巴,对着彩云眨了眨眼,“丫头,看你这么急切的份上,今儿就便宜你了,小爷我今晚正好有时间,随时欢迎哦。”
彩云双目睁得浑圆,脸颊涨红,听出了花世在讥讽她,后面又那言语调戏她,于是咬牙切此道,“你无耻。”
解开腰间的鞭子,再次抬手就想打过去。
一旁海冬眉头轻蹙,伸手拦下彩云。
彩云一愣,看着海冬,狠狠的一跺脚,“冬哥哥。”
海冬视线落在花世和纳兰川的身上,淡淡说道,“二位叫本官来,就是为了调戏在下妹妹的吗,若是这样,恕本官不奉陪。”说着转身便要向外走。
花世见此一脸嬉笑,“海大人且慢,在下开个玩笑,海大人千万别生气。”
“我们是真心想要和海大人结交的。”
海冬转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花世和纳兰川,嘴角勾起,不去看花世,直接对着纳兰川道,“确实是个玩笑,这位采花公子,是当日本官抓你,所以阁下怀恨在心,于是用飞镖留条,让本官来赴约,即不报上真实姓名,又口口声声要结识本官,且浑身散发着冷气像个冰锥子似的,喝着冒气的热茶,温暖你那三虚,来告诉我们你是一个喘着气的活人,很好,本官知道了”
对着纳兰川说完话,转头又对着花世说道,“这位……。”
海冬眉头紧皱,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好像在思考,忽然眼神一片清明,抬起双眸,“这位,伶……公子,既然你晚上有时间,本官不介意陪陪你。”
弯下腰便伸手捏起花世的下颚。
“这模样长得还真是仪表堂堂,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男子,兹兹,本官就对这样的感兴趣。”说着并对花世眨了眨眼。
花世被海冬的一系列言语,吓的浑身发麻,一时忘记了动作。
反应过来后便伸手要去打掉那捏着他下颚的手,可是手刚刚抬起,海冬已经松开了他。
海冬抬眼看了看外面,“天色不早了,彩云,追月,我们回吧。”
彩云和追月俩人强忍着笑意,他们家的冬哥哥,没有别的毛病,就是护短,但凡他在他们身边,就没有让他们受过委屈,更何况那个红衣男子,说出那么龌龊的话,来调戏她。
她的冬哥哥果然是世间最好的男人。
海冬为首,彩云和追月俩人跟在身后,完全不去看已经石化掉的两个怪异的人,而直接离去。
厢房里,花世一脸呆愣,他刚刚是被一个男人调戏了,他堂堂大历世子,竟然被一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给调戏了。
纳兰川脸色发黑,身上的冷气更甚,采花公子,冰锥子,还有那什么三虚。
花世转头看着纳兰川,“川,我刚刚没有听错吧,他叫我什么……伶……。”
一旁同样吃惊,但是脸色却比纳兰川和花世都要好的朝阳,费力的压下去想笑的欲望,他敢保证,他家的主子,从小到大绝对没有受过这份待遇。
看着久久没有回答花世子话的主子,淡淡的替花世说道,“世子,是伶公子。”
017 意外发现()
海冬带着彩云追月离开时,路过隔壁的厢房时,无意间一瞟,竟然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陈凯。
脚步一顿细细的看了看。
陈凯在自己父亲丧葬之日,竟然一点悲痛的神情都没有,还和友人说说笑笑。
“冬哥哥,你怎么了?”
跟在海冬身后的彩云,轻轻问道。
海冬收回视线,“没什么,我们走吧。”
在向前走时,海冬又回头看了过去,这一看让海冬看见了和陈凯一起说话人的样貌。
自言自语道,“英国公府的大管家。”
彩云眉头微蹙,“冬哥哥你说什么。”
跟在另外一侧的追月,则顺着海冬的视线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笑容满面的男人,而看他的样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追月和闪电回来的晚,所以根本就不认识陈凯。
海冬回头看了看彩云,“没什么,是我不好,带你们出来,反而受了一肚子气,走,我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真的,太好了。”
彩云和追月齐声应道。
海冬压制心里的疑团,她不明白陈凯怎么会和英国公府的大管家认识。
——
纳兰川和花世俩人一阴一沉,护不看对方,一个坐在桌子前,一个坐在窗户边。
屋里的气氛十分安静,静谧的有些吓人。
朝阳端着茶水,敲了敲门,随后推开门走了进来,就看见两位主子神情有些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主子,世子,喝杯茶吧。”
朝阳的话音一落,纳兰川和花世俩人齐齐看向他。
吓的朝阳一愣。
纳兰川一脸阴鸷,看着那冒着热气的茶,满脑子划过那小白脸说他,喝着冒气的茶温暖三虚,那个该死的三虚,竟然是阳虚,气虚,肾虚。
该死的小白脸。
花世有气无力的看着那热茶,想他堂堂一国世子,竟然被一个七品县令说成是伶人馆里的伶人,还,还被他给调戏了,下意识抽出一条手绢咬在嘴边,倘若传了出去,让他如何在历都立足,怎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