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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府里的人总是有意无意的疏远他。
若是碍于身份,他也就不计较了,贫民百姓怎能与他这当朝天子平齐,可是把他当成透明的他就不能忍了。
一边同坐的花世这几日过的也十分憋闷,他到底怎么得罪那丫头了。
明明前一段时间,他还亲自教授她如何入海冬的眼,自从进入这府邸,那丫头总是黏在海冬身边,一看就是他教的起作用了,可是那丫头怎么一看见他就像要吃了他似的。
“咳!”
“咳。”
同时发出叹气声的俩人,疑狐的看着对方。
“你叹什么气?”
“你叹什么气?”
纳兰川眉头轻蹙,“有事?”
“没有。”
门外,朝阳一脸兴奋的走了进来。
“主子,咱们真的来对地方了。”自从进来他便与闪电俩人一起切磋,距离那次在无花县比武已经时隔几个月,这几天他们俩人天天切磋武艺,让他的武功精进了不少。
纳兰川和花世看着很是高兴的朝阳,一脸不快,他们俩在这里唉声叹气,他倒好出去和人家玩的不亦乐乎。
朝阳脸色有些尴尬,“发生什么事情了?”
——
大街上,海冬带着彩云追月还有程玉三人逛街游玩。
“冬哥哥,把皇上这么晾在家里是不是不太好。”程玉小声问道,这几天他们除了吃饭叫一下皇上外,其他时间都是特意避开皇上。
海冬淡淡一笑,“没事的。”纳兰川已经不喜欢他们,无论他们怎么做都于事无补,不如就这样按照自己的性子下去。
“哼,冬哥哥,真的是讨厌死了,那个花世总是骚扰我,是不是用尿桶浇他已经不管用了,需要对他泼大粪?”
噗呲。
程玉偷偷一笑。
这边海冬眉头轻蹙,轻声斥责彩云,“行了,你一个丫头,张口闭口大粪尿桶的,丢不丢人。”
彩云吐了吐舌头,本来就是吗,花世那个混蛋,哼。
“冬瓜,我们要去哪啊。”真是的,原本以为就他和冬瓜两个人呢,结果还带着程玉和彩云两个丫头。
海冬看着周围的环境,忽然道,“我们去圣人庙,拜拜夫子。”
“拜夫子。”
“对。”
夫子庙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沿着整齐的石路上,两边摆放各个朝代最有名的夫子雕像。
“哇,这里就是夫子庙啊,我还是第一次来,好热闹啊。”
追月双手放在脑后,淡淡睨视着彩云,“少见多怪。”
“哼,我乐意。”
程玉淡淡一笑,“夫子庙我有去过,但是没有这里的热闹,当年哥哥科考时,我们一家人一起去拜过,希望哥哥高中。”
提起程玉的哥哥,程玉的小脸有些难看,当年哥哥就是因为科举,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海冬轻声安慰道,“过去的事就不要在想了,相信你哥哥在天之灵也不希望你不开心。”
程玉点了点头,虽然她真的很想哥哥和娘亲,但是对逝去的人她也要学会放下。
“走,我们也去拜拜夫子,让他保佑我们发大财。”
噗,让圣人庙的夫子保佑发财,非把夫子气吐血不可。
四人以海冬为首,站在庙宇前,在硕大的香炉前供上三炷香。
“哎,你们看有签哎,我们去求支签吧。”
夫子庙求签,求什么求学习好坏吗。
彩云一脸兴奋,抓着海冬走过去。
经过询问这里的签不止可以求前程,还可以求姻缘,每人拿着签筒各自求了一根签,接着送到解签人哪里。
“师傅,我们要解签。”
彩云把自己的签递给解签人。
解签人接过彩云的签文,“请问施主,求的是什么?”
彩云一脸羞意,轻轻撇了一眼海冬,“求……姻缘。”
解签人淡淡说道,“第三十二签,中签,你的缘分已经出现,但是孤鸾未满枉费心。”
恩?彩云眉头轻蹙,“什么意思啊。”
“意思是,这出现的人是你的缘分,你们会发展到谈婚论嫁,只是顾虑太多终难成,不过在这期间你还会遇见你真正的姻缘。”
彩云站起身,拿着那支中签,心里有些不痛快,这到底是什么签,她求的姻缘可是和冬哥哥什么时候能在一起,可现在他到底在说什么。
一旁程玉也拿着签文坐下。
小脸微红道,“也是姻缘。”
解签人接过签文,淡淡说道,“此乃七十二签,上签,姑娘的姻缘虽然坎坷,但是只要不放弃终会成功。”
程玉面色一喜,这是在告诉她,对于雷哥哥她应该继续坚持下去吗。
“谢谢。”
这边大家看向追月,“追月,你的呢。”
追月百无聊赖道,“我又不是你们,求什么签啊,哼。”
彩云努了努嘴,看着海冬,“冬哥哥,你的签呢。”
海冬举起手中的签,其实她是不相信这个东西的,只是为了应景所以也跟着求了一根,“我不知道要求什么,恩,要不我求……。”
“姻缘。”彩云一脸兴奋的看着海冬,“冬哥哥求姻缘吧,我们都是求姻缘的。”
海冬微楞,姻缘,想想前几天发生的事,她这辈子是不会在有什么好姻缘了。
“大师,解签吧,姻缘。”
海冬无奈的笑了笑,“那就姻缘吧。”
解签人看着上面的签文,“六十六签。”解签人看了看那签文,遂而又抬起头看着海冬的脸色。
“真奇怪。”
“奇怪,师傅怎么奇怪了。”
那解签人看着手中的签文,又看了看海冬。
“这签的姻缘是上上签,船得顺风,无往不利,姻缘入梦,情定三生,你的姻缘已经出现了。”
姻缘出现了。
彩云脸上淡淡欣喜,“冬哥哥。”
海冬到是没有觉得什么,反而发问道,“师傅,我不想问姻缘,若是寻人呢。”
解签人诧异的看了看海冬,“若此签改做寻人,这人很快就能见到。”
终于有些笑意的海冬,又询问一遍,“很快?”
“对。”
海冬几人离开后,那解签的人淡淡呢喃着,他是这庙宇的主持,平时坐这里解签,偶尔也会帮人相面,刚刚那个人抽的姻缘签,还有那面相,怎么会是凤格,她不是男子吗。
——
离开后的海冬虽然不相信这些算命之说,但是那解签人的话还是让她十分高兴,她一直坚信大哥没有死,包括那天见到的身影,她更加肯定是大哥没有错。
“冬哥哥,这里有卖兔子哎,呵呵,真可爱,小玉你也来看。”
程玉走过去蹲在兔子旁,伸手摸着那白色黑色的兔子。
“冬哥哥,可不可以买两只回去养。”
跟在海冬身后的追月,走过去弯腰盯着那些兔子,“买回去做什么,吃吗?”
“吃你个头啦,当宠物养着。”
“冬哥哥,可以养吗。”
海冬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挑了两只雪白又胖胖的兔子,程玉和彩云俩人一人抱着一只。
“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好。”
——
四人正欲向外走,忽然听到一声。
“可怜可怜我吧。”
突然出现的声音,惊扰到海冬,顺着声音看去,一个穿着破烂不堪,满身疤痕的乞丐趴在他们面前。
“大爷,可怜可怜我吧,我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吃饭了。”
虽然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真是假,但是看着那一身丑陋的疤痕,海冬还是拿出一两银子递给他。
“拿去吧。”
那乞丐刚要伸手去接,突然听见旁边的人大喊,“不要。”
一个老者突然走过来。
“这位公子是外地来的吧,这个人是朝廷重犯,千万不要给他任何东西。”
突然出现人拦住他,那个乞丐脸色变得有些狰狞,“钟伯,你不要多管闲事。”
这乞丐的态度恶劣,海冬怔了一下,然后把银子收回。原本她是不在乎这钱给他用,可是这人这么呵斥别人,有问题?
那钟伯走了过来,撇了一眼那乞丐,然后淡淡说道,“这位公子,我是这庙宇的守庙人,这人乃是朝廷的重犯,沦落至此,为了不得罪朝廷的人,劝你还是不要管他的闲事。”
那乞丐双眸猩红,明显气狠了,可是那人眼中还带着几分绝望。
好像如果没有这点钱他就活不下去似的。
“他犯了何事?”
那钟伯微微叹息道,“这人大闹圣人庙,亵渎圣人。”
瞳孔微张,海冬诧异的看着那乞丐,大闹圣人庙,是褚文吗。
眼神微闪,俯首对着那老者道,“多谢老伯告知。”
钟伯挥了挥手,“没事没事。”
老者离开后,海冬又瞧了一眼趴在地上一脸痛苦的乞丐。
“追月,带着他回府去。”
带他?
追月略微诧异,不仅是他就连躺在地上的乞丐也是如此。
追月有些嫌弃的扶起乞丐,“走吧。”
“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你该去的地方。”
“我不去,我不去。”
乞丐挣扎道,他害怕自己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这乞丐肆意挣扎招惹了不少人的目光。
海冬会意,追月一个刀手把人直接打晕过去。
——
纳兰川和花世坐在房内,忽然听到院中传来尖叫声。
视线看向朝阳,“怎么回事?”
“属下去看一看。”
院子里,彩云突然尖叫,吓了众人一跳。
“怎么了?”
彩云怀里抱着兔子,一脸恶心道,“脓疮弄手上了,恶心死了。”
那乞丐因常年在地上爬行,皮肤有些发炎溃烂。
所以彩云在扶他的时候正好弄到了手上。
“追月你和闪电哪里有间空房,把他带进去,然后打些热水来给他洗澡,彩云,你去请为大夫来看诊,程玉,去弄些吃的。”
“什么,冬哥哥,这是一个乞丐啊。”为什么要对一个乞丐又给他洗澡,又给饭的。
“别说了,快点去。”
朝阳看着这一幕,转身进入纳兰川的院子里报告。
“一个乞丐?”
“是,好像是海大人特意带回来的。”
“她带乞丐回来做什么?”
——
很快那乞丐被打理干净,身上的脓疮也被清理后上了新药。
乞丐在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干净的床上,猛然起身,因为用力过猛而导致扯痛身上的伤口。
“你醒来了。”
乞丐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子,“你是谁,我怎么在这里。”
程玉走到茶几旁,倒了一杯水递给乞丐。
“这里是杜府,我家大人把你带回来的,先喝点茶。”
乞丐结果茶水,一饮而下,这时肚子不合时宜的发出咕咕叫的声音。
“饭已经准备好了,出来吃吧。”
乞丐有些犹豫,他腿脚不好,平时都是用爬的,看着自己身上干净的衣服,该怎么去。
程玉看出乞丐的顾虑,转身走出去后拿出两副拐杖,又走了进来。
“这个给你,是我家大人为你准备的。”
那乞丐看见这副新打的拐,眼睛一红,声音哽咽道,“谢谢。”
乞丐随着程玉走到客厅,看着桌子上琳琅满目的食物,不顾周围的人直接冲上去。
抓起食物便往嘴里塞。
海冬一直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看那乞丐的吃相,显然是饿了多时。
“吃慢一点,程玉给他到点水。”
乞丐嘴里塞的满满的,连连对着程玉道谢,“谢谢,谢谢。”
门外闪电和雷鸣走进来,看到这一幕。
“怎么回事。”
海冬淡淡一笑,“我带回来的,等一会而跟你们解释。”
乞丐吃了许多东西,本想再吃一些时,突然被何止住。
“你不能再吃了,饿了那么久突然吃太多东西,会撑死的,把东西扯下去吧。”
乞丐眼神微闪,明显的不舍。
“你安心住在这里,定少不了你一口吃的。”
听了海冬的话,乞丐才微微放心。
“说说正事,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那守庙人说你是朝廷重犯。”
那乞丐的头微微下底,“我叫韩洪,是甲午年举子,三年前来梧州科考,时年发生科场舞弊,名次被一些酒囊饭袋顶替,心有不忿,本想去理论,可是状告无门,还得罪了官府,于是我们一些举子跑去圣人庙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