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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越快离开越好。
“走。”
纳兰川伸手地拎着海冬的手臂,直接往前走。
手臂被捏的生痛。“你做什么,你捏痛我了。”
纳兰川脸色微变,冷声道,“走。”
忽然从天而降,七个人,站在纳兰川和海冬面前。
双眼一惊,海冬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纳兰川冷声道,“什么人?”
“要你性命的人。”
刷的一下,那七人一起追上。
纳兰川一人独自抵挡。
海冬默默站在纳兰川身后,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又出现杀手了。
杀谁的,是她还是纳兰川。
纳兰川因为之前身上的毒被明之解除,但是常年被毒药侵蚀,身体的功力没有恢复好,但是以他的身手对付三个四个还好,可是七人一起上,并且还要护着伸手那个手无附件之力的海冬,确实有些吃力。
海冬站在纳兰川伸手,伸手抓着纳兰川的要带。
“纳兰川,你小心。”
眉头轻蹙,纳兰川眼底透过一丝厌烦,他小心,他身后这么大的一个包袱,还怎么小心,这该死的花世,抓他腰带做什么,要扒他裤子吗。
海冬一脸紧张,怎么办,她已经看出纳兰川对付那七人有些吃力了,还在硬挺,万一伤到怎么办,怎么说他都是大历的皇帝。
——
纳兰川徒手对付几人时,发现一件事,就是那七人是冲着他来的,对于海冬他们七人连理都没有理。
既然他们不想杀海冬,那么海冬就算站在一边也不会有事,与其跟在他身边,不如把海冬单独给甩出去,这样他也没有了顾虑。
对面黑衣人拿刀劈像他,一个飞脚把刀踢开,转身出手拉住海冬的手。
用力一甩,把海冬甩向两米开外,专心对待那几名杀手。
海冬一痛,手肘都被摔破。
没有了海冬的钳制,纳兰川如鱼得水的对持那几人。
就在打到三名黑衣人的时候,那其中一人转向纳兰川的背部。
扬起大刀就要劈像纳兰川,前面纳兰川专心对持那两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有人偷袭。
就在大刀即将落下来时,海冬看见这一幕,用力爬起身,直接朝着纳兰川扑去。
“纳兰川,小心。”
刺啦,一声,大刀没入肉里的声音,一滴一滴鲜红的血液,滴答在地上。
纳兰川感觉背后一热,手上沾染了一片红色。
转头看去,海冬小脸煞白的贴在他背上。
他从来没有想到海冬这家伙竟然救了他一命,就在那黑衣人又扑上来时,一直隐匿在暗处的的侍卫,这才走了出来。
“主子,先走,这里交给我。”
纳兰川抱起受伤的海冬飞快离开此地。
119()
纳兰川抱着海冬一路狂奔,身后出现的暗卫只有两人,不知道能否抵御得过那几个人。
低头看了一眼浑身是血得海冬,心里一急,跑了一会路后,纳兰川才发现眼前的路有些陌生,原来他竟然带着海冬往出城的方向走了好一会。
天色已暗,海冬那苍白的脸,显得很虚弱,需要赶紧找一处医馆诊治。
他们身上沾染血液,若是这副模样去医馆,定不会有人收留他们。
“放,放开我。”
听见微弱的声音,纳兰川低头看着海冬。
“你受伤了,我们需要尽快离开这里。”
海冬眉头轻蹙,身上的伤疼的厉害,可是被纳兰川这么打横的抱起,她难受的更加厉害,不仅如此,纳兰川的手,放的太不是地方。
虽然他是好心救她,可是这样死死的扣在她的胸上,真的是臊得慌,原本身上围着围胸,就有些憋闷,可是现在更加呼吸不了了。
强忍着伤痛,用尽力气又喊了一变,“拿开你的手。”
纳兰川一怔,再次低头看着海冬,“这么能喊,看来你身上的伤也没有严重到会死。”
脸色有些不悦,他堂堂一个皇帝,抱着你一个大男人就够屈尊的,可是这家伙还有些不识好歹。
还让他拿开手,拿开是吧,好,双手一甩,啪嗒,海冬直接摔倒在地。
身上传来的刺痛,让海冬痛的发出嘶的一声。
而纳兰川却微微一愣,为什么把海冬放下后,手好像缺失了点东西,温温热热的好软,肥肉吗,枉他以为海冬长得娇小,身上没有二两肉,可是眼下这家伙是偷胖。
“既然自己能走,快点走吧,后面的人若是追上来了,我们就走不掉了。”
海冬脸色有些难看,这该死的纳兰川,是眼瞎了吗,他没有看见地上有很多石头吗,头朝下的被仍在地上,胸口那处柔软生生的搁在石头上。
突然的疼痛袭遍全身,后背加胸前,整个身体痛的有些僵硬。
——
看着海冬的脸色,纳兰川又问了一遍,“能不能走。”
海冬默默摇了摇头。
此时纳兰川真心是想要把海冬扔下,可是看在海冬替他挡了一刀的份上,能走的时候还是带着她。
“上来。”
纳兰川蹲在地上,驮起海冬想要寻找一处安全地带。
今天晚上这几人定是有备而来,而且还是有准备的冲着他而来。
不过不知是谁派来的,慎王远在临泾,就算他的手伸的再长,现在也有所顾忌,长孙峰虽然之前有动作,可是这几天探子回报,长孙峰一直把矛头对向后宫,那么只剩下一个人了,东宫太后,抬起头看着夜空,“真的是你吗。”
附在纳兰川后背的海冬,听着纳兰川的这句话,脸色微变,他刚刚说什么,是谁,他不会认出来她了。
忽然感觉寒光一现,眼前突然多了一个黑衣人。
“看你们还往哪里跑。”
纳兰川一冷,那剑伤有血迹,这么说暗中保护他的暗卫出事了。
转头看见一处门口的石凳子,把海冬放下,“等我。”
海冬微怔,不知为什么,在纳兰川说出这等我二字的时候,心里有了一丝触动。
从小就被迫离家,在苦窑受尽苦楚后才得以回来,过了几天舒心的日子,可是心里总是极度缺乏安全感,就在刚刚纳兰川说等我的时候,心里的某一处被填满了,这种感觉让她好想放生痛哭,把之前受过的哭通通的都告诉他听。
点了点头,纳兰川走向那黑衣人。
“追了这么久也不嫌累。”刷,一抬脚挑起地上的木棒。
俩人面对面对持,对方手里拿着一柄长剑,两相对比之下,纳兰川明显弱势了许多。
坐在一边的海冬,因为之前替纳兰川挨了一刀,后背全是血迹,脸色有些发白,在加上围着厚厚的围胸,有些憋闷,眼下呼吸越来越困难,视线看着前方越来越模糊。
纳兰川费力迎战,现在他的武功有型却没有多少力,内力总是感觉被压制,使不出来。
一边海冬实在坚持不住倒了下去,这边和杀手对持的纳兰川听见咕咚一声后,转头一看,心口一紧,海冬死了吗。
转身在看向那杀手时,目光就像在看死人似的。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谁派你来的。”
那杀手冷冷一笑,“这最后的机会还是留着你自己用吧,去死吧。”
纳兰川眼底一寒,就听见砰的一声。
那杀手额头出现一个黑洞,双目睁得老大,当的一下栽倒在地,脸上流露着不甘。
纳兰川收起手铳,冷冷一笑,之前他武功因为身体的毒素,根本就使不出来,所以花世为了让他自保,特意弄来西域兵器,经过救治,他的伸手,亦能使出一些自保,可是为了保险起见,这手铳他仍然都放在身上。
看着那人死后,走过去在那人腰间摸了两下,忽然感觉手被挡了一下,把里面的东西抽出,看着上面刻印的字迹,纳兰川双眼放冷。
东西塞进口袋里,转身看着已经昏厥的海冬,走过去摸了一下海冬的脉搏,轻轻呼了一口气,只是昏过去而已。
眼下他们应该赶紧离开这,能追上来一个就能追上第二个。
俯下身,把海冬背起,一个用力,海冬下腰扯系着的带子突然松开。
纳兰川一直背着海冬,所以没有注意到,只顾着带着海冬赶紧离开这里。
——
天色已暗,家里此时还弥漫这令人作呕的臭气。
正房内,雷鸣阴沉着脸看着彩云。
彩云低着头有些紧张道,“老大,我……我。”
“你什么,挑着大粪往家里泼,这是一个女孩子该干的事,还有那院子里面住的人是谁,你忘记了。”
彩云小声嘟囔道,“就花世一个人在那院子里,皇上他出门了。”
“你还敢说,燕王世子一人,你就可以随意泼大粪?”
雷鸣训斥着彩云,门口程玉嘴上围着布条走进来,“雷哥哥,别在说彩云姐了,被泼的地方已经用水冲过了,只是这味道需要放几天才能彻底消失。”
雷鸣脸色难看的看着程玉,“海冬去哪里了。”
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一下午都没有看见冬哥哥。”
“我知道,我知道。”
为了能在老大面前立功,彩云自告奋勇说道,“今天我看见冬哥哥出门了,她说她只是出去逛逛,相信很快就能回来。”
雷鸣瞪了彩云一眼,“你闭嘴,老实回房思过去。”
彩云噘嘴,“是。”
天色已经大黑,海冬还没有回来,本来他们俩人来到这梧州就受到过威胁,万一……。
雷鸣赫然站起身,一脸凝重,万一海冬出现什么意外,这样的事他不敢想象。
程玉看着雷鸣有些不对劲,“雷哥哥,你怎么了。”
就在这时,那一直躲在屋里的花世,突然走进来,一脸严肃道,“雷鸣,出事了。”
——
纳兰川带着海冬越走越远,初次来到这梧州城,大部分的地方也不太清楚。
终看见一处破庙,背着海冬走了进去。
铺好一处干草,把海冬放下,那血迹打湿的衣服,颜色变得褐红,显然血迹已经干涸,看着海冬后背的伤口只是皮外伤,只是血流的多一点而已。
夜里风大,有些未凉,纳兰川没有注意到,海冬的衣领松垮和脸色完全不符的脖颈露了出来。
用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点燃干木,破旧的庙宇霎时亮了起来。
纳兰川回头看了一眼昏迷的海冬,转头继续往火上填柴。
海冬迷糊中看见眼前有个人影,慢慢睁开眼睛时发现,纳兰川坐在她前面篝火。
身体一动浑身都痛,无意低头发现,自己的衣服有些松,下意识用手把衣服抓紧,压着的稻草发出咯咯的声音。
纳兰川回头,“你醒了。”遂而又转过头说道,“今天我们需要在这里住一夜,等待他们来找我们,你的身上我刚刚看过了。”心里想着,一些外伤而已,一个大男人,一天不治死不了。
只是这话听在海冬耳里却变了味。
声音微颤道,“你刚刚说什么,你看过了。”
纳兰川回头,“当然。”
若是他不看,怎么知道她伤的重不重。
海冬咬了咬唇,他知道了自己是女儿身,那么他是不是也知道了那天晚上的女子就是她。
一时忘记伤口,用力一扯,嘶了一声。
那血迹打湿的衣服呼在身上实在是太难受了。
眼底闪过一丝绝望,纳兰川知道了她是女儿身,要怎么对付她,会剥夺她的官位吗,大历根本就没有女子做官的先例。
若是被罢官,她的仇要怎么报,大哥要怎么找。
声音有些悲戚道,“你打算怎么做?”
纳兰川一怔,打算怎么做,问的是那几个杀手吗,眼底一寒,“当然是要彻查,我这辈子最讨厌人欺骗我。”
长孙峰这个老匹夫竟然派人暗杀他,这件事他怎么能让他善了。
海冬心里咯噔一下,完了。
“其实这么做是有理由的,根本不是故意欺骗。”
纳兰川诧异的回头看向海冬,这小白脸是在替长孙峰说话,“不管有什么苦衷,那都不能算是借口。”
海冬眉头轻蹙,可能是因为之前俩人之间发生过最亲密的事,心态有些改变,脸色有些不悦,这么不近人情,她已经说了有苦衷,可是听着纳兰川的话,他是不打算放过她了。
向后坐了一下,身体上的疼痛再次袭来。
尤其是围胸勒紧,后背的伤口更加疼。
纳兰川捡着木材放在火堆里,尽量使火不要熄灭,就在这时,听见撕拉一声。
海冬猛的用力撕开胸前带着血迹的衣服,白皙的胸前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