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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清那女子的模样了。”
纳兰川一直对海冬女儿装很好奇,不知道她那伪装过的脸下是怎样的容颜。
“属下没有看见,只是一直看见她的背影。”
纳兰川蹙眉,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是。”
朝阳有些不解,绿衣女子,他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一旁的纳兰川却很淡定,只因他早就知道海冬是女子的身份,只是没有想到海冬竟然大胆到穿着女儿装走在打街上。
嗝……。
纳兰川揉了揉胃,今天真的是吃太多了。
“我去院子散散步,你去休息吧。”
“主子。”
“不用这么紧张,家里能发生什么事。”
“可是。”朝阳不敢大意。
“这是圣旨,去休息吧。”
“是。”
纳兰川独自走出院子,从隔壁院子慢慢走出,他一个大男人就像没有见过吃的似的,竟然让自己吃的这样撑。
丢人。
晚上微风拂面,不冷不热正好。
抬头看着星光闪烁的天空,他有多久没有这样抬头看天上的星星了,记忆里好像还是小时候后,坐在父皇的腿上,父皇亲自指给他看哪个是母妃。
不知不觉走到正院。
这里哪里,怎么像海冬住的地方。
“小玉,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我等冬哥哥洗完澡在回去。”
纳兰川听着俩人的对话,冬哥哥,海冬吗,她的声音怎么变了。
原本就有些女气,可是现在听来更加似女人了,哦不对,她本来就是女人,想来也对,她能伪装容貌,同样的声音也能伪装。
切,这是她真正的声音吗,恩,勉强算她的声音好听好了。
门吱嘎被打开,纳兰川下意识躲到一边。
抬头看去,程玉打开门端着水盆慢慢走出来。
躲在一边的纳兰川蹙眉,他做了什么亏心事?干嘛要躲开,真是的。
抬眼望去,程玉慢慢把门给关上,无意间一撇,纳兰川被眼前的景象给惊住。
海冬光裸这上身,披着一头墨发,侧着脸坐在浴桶里,还有那女人明显的象征,暴露一半在外面。
因为水波若隐若现,这一幕毫无疑问冲击的纳兰川的视觉。
不由的让他想起了那天晚上的那个女人,在他床上的情形。
直到程玉把门关上,才把他的视线给隔开。
忽然感觉一股热流从鼻翼下涌出。
伸手擦了一下,红彤彤的印记沾染在手背上。
一声咒骂,“该死,没出息。”
转身欲走时,纳兰川整个人僵在那里,他刚刚看见了什么。
海冬的侧脸,怎么和花世画给他的话那么重叠。
------题外话------
额,sorry,发晚了,今天有二更,晚上八点前,这回一定准时…
127 原来是你(二)()
纳兰川回到房里,手里拿着那副画,看着上面的人后,来回踱步,真的是她,真的是她,这个该死的女人,和自己相比,她一定早就知道那天晚上的事,睡了他不说,还赏了他两个大耳刮子。
混蛋,该死的女人。
她怎么这么会伪装,虚伪的女人。
刚刚睡着的朝阳,听见纳兰川在屋里摔东西,立即起身走到纳兰川跟前。
地上有一堆碎纸,其中一块上面画着不正是世子给主子的画像吗,怎么会给撕了,平时主子很宝贝的。
“主子。”
纳兰川气喘吁吁道,“朝阳,刚刚那探子呢,去把人给我叫来。”
恩?
“快去。”
很快那探子被叫了进来。
“主子。”
纳兰川打发朝阳下去,屋里面只留那探子一人。
“你跟我说今天看见那个绿衣女子进入了医馆。”
“是。”
“你现在去给我查查,她去了医馆做什么,看了什么病,不,你去把给她看病的人给我抓了,朕要亲自问。”
“是。”
探子离开后,纳兰川喝了一口凉茶。
真是气死了,从小到大他还没有被人这么欺骗过。
这该死的女人,明明知道自己是和她睡过的人,她却还能若无其事的面对自己。
若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睡过,再见面的时候她不应该是羞羞答答不好意思吗。
呵呵,可是她呢,女儿家该有的羞涩都去了哪里,他真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女人。
不仅如此,她还每天若无其事的雷鸣笑嘻嘻的眉来眼去。
忽然心底涌出一股头上被绿了感觉。
门外朝阳听着屋里传出纳兰川的愤怒声,到底怎么回事,谁惹主子生这么大的气。
——
很快探子带回来一个老人和一个妇人。
那俩人战战兢兢的看着纳兰川。
“这位公子大半夜的叫我们父女来是有何事。”
老人不愧是见多识广,语气中还带着稳定,可是那妇人就不一样了,已经被吓的浑身发抖了起来。
纳兰川此时的脸色已经平复了一些,淡淡说道,“给二位看座。”
老大夫和那妇人坐下后,听见纳兰川说道。
“今天有位穿绿衣的女子去了贵医馆治病,可不可以劳烦额二位把她的事情都告诉我,她生了什么病,几时走的,都说了什么。”
绿衣女子,怎么又事她啊。
老者和妇人心里有些后悔为什么要给那个女子看病啊。
惹来这么多凶神恶煞的人。
妇人战战兢兢地说道,“我记得,那姑娘是来查自己有没有身孕。”
身孕,纳兰川眨了眨,海冬怀孕了,谁的,是他的还是雷鸣的。
一定是雷鸣的,他们关系都那么好了,每天在一起进进出出的。
不,也不对,海冬跟他的时候还是处子,处子之前都没有跟雷鸣,破了身更加不会跟他才对。
心里有了小小的安慰,那孩子一定是他的了,可是他还没有想过生孩子呢,他的大业还没有完成,还有那么多仇人没有清除掉,现在来孩子有些不是时候,不过若是真的来了,他也不介意,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能有自己的孩子。
可是心里却没来由的有些期待。
随后听见那妇人说道,“只是那姑娘没有怀孕,就是气血不通,调理一下就好了。”
额,一盆凉水从纳兰川的头顶直接浇下。
“没有怀孕。”纳兰川的语气,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有多失望。
那妇人一脸疑狐,人家夫君说失望也就算了,眼前的人怎么也这么失望。
“还有呢。”
“后来她夫君来了,我就劝他夫君,虽然新婚两个月,可是房事要克制,要不然对那姑娘的身体不好。”
夫君。
“她说她成亲了。”
“是啊,那姑娘说成亲两个月了。”
切,做梦想嫁人了吧。
纳兰川依据今天探子给他的回报,想必这妇人口中的夫君说的应该是雷鸣吧。
纳兰川命人拿了五十两银子给了那医馆父女,随后送人直接离开。
隔壁院子发生的事,海冬这边是一无所知。
洗完澡后,海冬烘干头发后自己躺在床上。
今年的科举已经结束,各个名次也发放了下来,这次科举主考官赵嘉和施良飞,还有其他的助考,马上就要回历都复命,可是她这边还一点头绪都没有,褚文是找不到了,闪电带回来的那个小孩虽然是褚文的妹妹,可是太过年幼更不能知道褚文的下落,褚文是死是活都无从得知。
那上届科举的突破口,只有在赵嘉身上。
海冬闭上眼睛,苦思冥想,从哪里下手好呢,今年她查过赵嘉,这人谨慎没有留下一点点把柄出来,把柄?不对,那枚玉佩。
猛然睁开眼睛,坐起身,对了,那块在青楼女子腰上挂着的玉佩,看来赵嘉这个人的把柄就是好色了。
要知道女人是最软弱的人,同时也是最坚强的人。
她可以让你登上天堂,同样也可以让你跌入地狱。
庆元春馆,她需要再去一次。
——
次日,海冬起床走进客厅吃饭,一进去就发现纳兰川早早的就坐在桌子旁,而且坐的还是她的位子。
海冬走过去坐在纳兰川下首。
“皇上安。”
纳兰川冷眼的看了一眼海冬,虚伪,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怎么会这么能骗人呢。
冷声应道,“恩。”
很奇怪,整个桌子旁只有她与纳兰川俩人。
其他人连个人影都不见。
“他们都出去了,应该等会才能回来。”
出去了,大家都不在,她也出去好了,反正不面对纳兰川,她在哪里都好。
“大家出去了,既然这样,臣也出去看看。”
海冬刚要起身,纳兰川冷声呵斥道,“慢着,他们很快就回来,就不劳烦海卿了,坐下跟朕聊一聊,咱们好歹也是君臣一场。”
君臣,海冬冷笑,伴君如伴虎他不知道吗,君臣,他们俩算是哪种君臣。
此时纳兰川用那能发出冰渣子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海冬看。
想要看穿这个女人怎么会事那天晚上温柔似水的女人呢。
那晚上的女人,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她就像一个仙女似的温暖他,可是看看眼前的海冬,面黄肌瘦,丑不拉几,她若是这副模样躺在他的床上,他绝对下不去手。
手无意识触摸下颚,摩擦几下。
不知道她那张假脸下长什么模样。
海冬已经尽力避开纳兰川了,可是总是感觉有两股视线在偷窥她。
鼓起勇气正面迎上去,结果就看见纳兰川如流氓似的摸着下巴。
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他那是什么表情。
昨天她以为自己有了身孕,倘若她真的检查出怀了他的孩子,该怎么办。
她不敢想象,是生下来还是打掉。
纳兰川虽然外表长得俊美,可惜他是皇帝,一个脏到不能在脏的皇帝。
单看他后宫的那些妃子,兹兹,太脏。
海冬无意识的摇了摇头。
这一幕落在纳兰川眼中,立即理解成另外一种意思。
“海卿想要和朕说些什么吗?”
海冬摇了摇头,“微臣没有话要和皇上说。”
“哦。”纳兰川冷笑一声,“对了,认识海卿这么久了,一直不知道你师承何人,品性怎么样,会撒谎骗人吗。”
恩?
海冬眉头微蹙,撒谎骗人,疑狐的看了一眼纳兰川,“皇上何处此言啊。”
纳兰川淡淡一笑,“没什么,就是觉得海卿欺骗人的功力非凡,以为是尊师教的好。”
这个死女人明知道自己和她有了肌肤之亲,还这般若无其事,不是骗人技术厉害吗。
海冬低眉,纳兰川这话中的意思是在说她以女儿身份欺骗他人吗,不是都掀片了,怎么又提起来了。
小人啊小人。
随即扬起一抹笑脸,“骗人吗,微臣从未学过此技,只不过是女人天生的。”
“天生,好一个天生,女人天生就会骗人?”
“不,不是骗人,只是难懂罢了。”
纳兰川被海冬的话挑出一丝兴趣。
“怎么个难懂法。”
在纳兰川的认知里,女人无非是为了争宠不折手段,天天争风吃醋,表面是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可是背地里争得的你死我活,更有为了权利不惜出卖家族兄弟姐妹来换取自己的地位,他的眼里女人都是恶毒,无情的人。
唯有他的母妃,虽然他从未见过,但是在他父皇的解说里,他的母妃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女子,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人。
“没有办法解释。”
不敢解释吧。
“海卿,你除了隐瞒自己的身份外,还有没有什么事欺骗朕的。”
海冬神情一怔,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又知道了什么事吗,在平城和她住过对门的事,还是考场的事,或者……。
说啊,看看你还能说出什么事来。
在客栈里,海冬**给他,他还一直心生怜悯,一个女人被无故掳走,失了清白,因为愤恨打了他两巴掌他认了,是他的错,事后他还担心那个女人会不会因为失了清白而想不开自尽,所以他派出许多人前去寻找她的下落,想要给她名分,每天午夜梦回都梦见她,他亲自想向她道歉,那天他不是故意的,可是查来查去,那个女人竟然就在自己的身边。
呵呵,怪不得他始终找不到她,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在众人面前来回溜达,任谁都不会想象到,她就是他。
纳兰川咄咄逼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