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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痛呼,“哎哟。”还有东西砸碎的声音。
“怎么了?”
他大吃一惊,急忙跑了过去,屋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伸手到门口旁边,把灯打开,一看,黎雪坐在地上。旁边整个茶几都打翻了。
“伤到哪了?”
他蹲在她面前,见她一脸痛楚的样子,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显然疼得厉害,嘴唇哆嗦着,话都说不出来。看得他心中一阵揪紧。
很快,他就留意到她额头那里红了一片,忙问,“撞到额头了?”
她强忍着痛疼,点了点头。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见额头那里伤并不严重,又问,“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
她抬起手,指了指右脚。
“我看看。”
钟哲把她的裤角拉上一截,动作很轻,透过薄薄的丝袜,见到脚脖子那里有点肿,说,“应该是崴到了,我带你去医院。”
“嗯。”这时,黎雪也有点缓过来了,轻轻点了点头。
“来,我先扶你起来。小心右脚不要用力。”他扶着她的手臂,让她坐到沙发上,又拿了一张凳子让她把右脚搁上去。
然后,他拿出电话,给相熟的出租车司机打了个电话,正好离这里不太远,二十分钟后就能到。
这附近不好打车,只能等了。
挂上电话后,他到厨房里煮了几个鸡蛋,熟了之后捞起来一个,拿一条毛巾包起来,坐到她旁边,“来,把脸转过来。”
“你干什么?”她依言转过头,见他拿着鸡蛋往自己额头的伤口上碰,下意识地躲开。
“别动。”钟哲伸手托住她的下巴,不让她转头,说,“你不会想未来几天额头上都顶着个包吧?用这个敷一下,很快就会散的,忍着点。”
“咝——”
她正被他大胆的动作吓到,没来得及抗议,就感觉额头上伤口一痛,隔着薄薄的毛巾,刚煮熟的鸡蛋的热度传到伤口上,真的很痛。
可是,一想到自己额头上的包几天都不会消,又强行忍住了。
“等会。”
钟哲敷了两下,嫌她的刘海有些碍事,到她床边找了一个发箍,把她的头发别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这才继续。
近距离看,她的皮肤仍然保持着少女般的光泽与弹性。
一般来说,身体其它部分的皮肤,肯定会比脸上的皮肤更好。他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不由回想起夏天的时候,他偶尔惊鸿一瞥看到了景象,身体不由有点发热。
黎雪还是第一次离他这么近,先是紧张地闭上眼睛,很快又觉得不对,要是他以为自己在索吻怎么办?急忙又睁开眼睛,不敢看他的脸,目光垂下,看着他衣服的下摆。
不一会,她发现他衣服下摆下面动了动,慢慢隆起一块,隔了两秒,才意识到那是什么,发出一声尖叫,“啊——“猛地把他推开。
“怎么了?”
钟哲猝不及防,手里的鸡蛋都掉到地上,有点莫名其妙,等看到她脸涨得通红,羞愤交加地说,“下|流。”才明白自己刚才起了反应,被她给发现了。
饶是他脸皮练得比城墙还厚,还是有些尴尬。主要是她的反应太夸张,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把她怎么样了。
不就是有了反应吗?作为一个十九岁的,血气旺盛的年轻男人,这样的反应一天没有十次八次才不正常。
不过,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跟她说这些是说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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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我有这么小气吗?()
钟哲起身把地上的鸡蛋捡起来,打开一看,已经破了。就到厨房的锅里再捞一只出来,包好后走到黎雪前面,说,“你自己来吧。”
黎雪没有马上去接,低着头,看见不表情,轻声问道,“你们男人,都是整天在想这些肮脏的事情吗?”
这话钟哲不爱听了,把包着鸡蛋的毛巾放在沙发上,说,“怎么能这么说呢,这不过是人正常的欲|望,就像你们女生,逛街的时候看到一双时尚又漂亮的鞋子,心中涌起要买下的冲动,你会觉得这种冲动很肮脏吗?”
黎雪抬起头来,有点生气地说,“那怎么一样?”
“你觉得不一样,是因为你是女人。”
钟哲说,“别看都是人,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差异,就像火星到水星那么远。想要和平相处,只能互相理解,求同存异。”
黎雪的神情并不服气,说,“这只不过是你找的借口。”
钟哲笑了笑,没再跟她讲道理,拿着鸡蛋,再度坐到她的旁边,看着她的眼睛,“这样,以后我就把你当成一个男人,绝对目不斜视,心无邪念。这样你总满意了吧?”
黎雪见他眼神清沏,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嘴巴动了几下,却不知说什么好,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有些憋闷。就连额头上的伤口被煮熟的鸡蛋滚过的痛楚,似乎也没那么清晰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楼下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
“出租车来了,走吧,我扶你下楼。”钟哲走到她右手边,抓着她的手臂,扶着她站了起来。他跟她隔着一步的距离,似乎有意不跟她离得太近。
她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地和楼梯走去,这里是四楼,她用一只脚一级级楼梯跳下去,到了楼下,已经有点气喘,额头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汁珠。
出租车就停在楼梯口,钟哲扶着她上车后,上了副驾驶座。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司机,“我朋友脚崴了,去最近的大医院。”
现在都快半夜一点了,到小医院连个正经的骨科医生都未必找得到,只能去大医院看看,起码拍片什么的方便一点。
“好咧。”司机是外地人,说话带着浓浓的地方口音,听着很有喜感,钟哲每次坐车,都爱跟他聊天,这会,又聊起了医院的话题。
司机虽说见得人多,侃起来对许多秘闻似乎了如指掌,其实大多是道听途说,如何从他的话出挑选出有用的信息,还真不太容易。
车后座,黎雪听着跟司机聊天的钟哲,脸朝着车窗外,看着外面,目光在路灯下一闪一闪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夜跑上车辆比较少,出租车的速度很快,半个小时后,医院就到了。
钟哲扶着黎雪进了急诊室,不一会,就轮到他们了。
医生是个有点岁数的中老年人,头发有一半是白的,难为他这个年纪还要来值急诊的班。他一听是脚崴了,说,“把鞋脱了。”
黎雪看了钟哲一眼,见他在打量着房间的陈设,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只得自己俯下身去。
“等会,你别动。”医生阻止了她的动作,冲着钟哲说,“你,怎么做人家男朋友的。赶紧过来帮她脱鞋,你还嫌脏啊?”
钟哲有些无语,难道三更半夜陪一个女孩去医院,就一定是男朋友吗?
不过,跟一个老人家没什么好争辩的,他走过去蹲下,帮她解开鞋带,再小心翼翼地把鞋脱了下来,连丝袜也脱了下来。脚脖子那里,变得又红又肿。
老医生轻轻按了几个位置,问她疼不疼,很快开了一个单子,“先去拍个片子。”
x光室在二楼,两人跑了一趟,都累得不轻,拿着x光照片回去见医生。
医生戴上眼镜,看了一会,说,“没伤到骨头,修养个把星期就好了,回去以后,拿冰给她敷一下,可以消肿。二十四小时后,换热毛巾敷。”
“知道了。谢谢医生。”
两人道谢后,出了诊室。
钟哲打电话联系出租车司机,司机刚才在医院门口拉了一个客人,说要十五分钟后才能到。
“等一下吧。”
他隔着黎雪一个座位坐了下来,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两点了。他感觉嘴巴有点干,摸了一下兜里的烟。每次熬夜的时候,他都会抽几根烟提神,都已经成习惯了。
他也就摸一下,没有掏。对面墙上就贴着禁止吸烟的字样。
“你”旁边的黎雪忍不住开口了,声音很轻,“你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钟哲转头向她看去,见她神情有些忐忑的样子,不解地说,“我为什么要生气?”
黎雪期期艾艾地说,“刚才,我那样说你”
“没有,我像是这么小气的人吗?”钟哲笑了。
“那你为什么”黎雪没说下去。
钟哲说,“我是男人,说话要算数,答应要跟你保持距离,就要做到。”
黎雪急了,“你明明不是那样说的。”
“一样的意思,既然要把你当男人看待,当然不能靠得太近,你以为我们男人跟你们女人一样,会亲密的手拉手吗?”
“你——”黎雪又气又急,眼睛里带着些委屈。
“还是说,你希望我把你当做女人看待?”
钟哲坐到她旁边的椅子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难道,你不怕我对你有什么不良企图吗?难道你不担心我在脑海里对你有肮|脏的念头吗?”
他上身微微前倾,配上咄咄逼人的语气,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胸膛微微起伏着,眼看着他越凑越近,伸手按在他有胸前,说,“你不要这样。”
她的语气有些无力,带着几分哀求,那种似乎欲拒还迎的娇媚,让钟哲口干舌燥。
他咽了一下口水,慢慢后退,坐直了身体,说,“你看,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许,你让我很为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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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梦中情人什么样子()
一直到上租车,黎雪都没跟钟哲说过话。
这一次,钟哲没有坐副驾驶座,而是跟她坐一起。上了车,他吩咐道,“老江,回去的路上,看到有小店就停一下,我要买点东西。”
“好咧。”司机应了一声,启动了车子。
虽然是半夜两点,国道边还是偶尔能看到有小店在营业,他找了好几家,总算在一家小超市里买到了冰棍,装在胶袋里敲碎了,把袋口绑紧,再包上毛巾。
“来,我给你敷一下。”
上了车后,他伸手去抓黎雪的脚,她微微挣了一下,被他用力抓住,说,“别动。”慢慢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把简易的冰袋包在她红肿的脚脖子上。
冰袋放上去的时候,她的脚缩了一下,他用力固定住,不让她乱动,说,“很冰吧,忍一忍就好了。”
前面的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说,“你对你女朋友真体贴。”
“她长得这么漂亮,我要是不温柔体贴一点,她要是跟人跑了,我哭都没地方哭去。”钟哲笑了起来。
司机也笑了起来,“你真爱说笑。”
这时,黎雪终于忍不住了,“别听他乱说,我才不是,不是他女朋友。”
车里面很暗,司机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光是听她的语气,七分恼怒带着三分羞怯,哪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说,“哎呀,那真是可惜了,你们看起来那么班配。我每天接触的人多了,自认还是有点眼光的,像钟先生这样温柔风趣的男人可不多见了”
钟哲知道他说起来肯定没完,于是打断了他,“老江,你结婚了没有?”
“结婚好多年了,我孩子都上小学了。”老江来了兴致,打开一个格子,拿出一张照片,“就这是我女儿。”
钟哲接过来一看,说,“看不出来啊,你女儿长得这么漂亮。我猜,她的长相是随她|妈吧?”
“别人都这么说。”听他夸自己女儿,老江笑得特别开心。
钟哲又问,“老江,你年轻那会,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老江想了想,说,“当然是温柔娴淑的那种。”
“长相呢?”
“当然是越漂亮越好。”说着,老江看了一眼后视镜,说,“像你旁边这位姑娘吧,我开车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像她这样漂亮的。你真有眼光。”
钟哲知道他的话里有恭维的成份,不过这样赞美的话,女人都爱听。转头向黎雪看去,微弱的光线下,还是能看到她有些不自在。
老江接着问,“你呢,喜欢哪种类型的女人?”
钟哲掰着指头算了起来,“第一,当然是要漂亮,第二,身材要好,皮肤白。对我温柔似水,千依百顺,到了外面,对别的男人不假辞色,正眼都不看一下。做得一手好菜,到了床上,愿意陪我玩任何花样。要是哪一天我不小心走神了出轨了,她还是死心踏地地跟着我。就算我得了癌症,她也不离不弃”
司机失声笑道,“怎么可能会这样的女人?”
“现实中不存在,但她可以在我的脑海里,梦中情人嘛,当然只存在想象中。”钟哲扫了旁边的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