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想到常寿竟然口不择言地呸了一声,“什么淮阴王!他如今早已是庶民了!”更重要的是,淮阴王当年害得皇上整日惶惶不可终日,现在竟然还想着让他的子嗣继承皇位,这怎么可能呢!
不说别人,他常寿肯定第一个不同意!
李喻也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说了太多,这下把常寿的敌对情绪都给挑了出来,她连忙说:“好了好了,这都只是我猜测的,算不得数的,行了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出宫呢。”
说起出宫,她还有些小期待!来了这么久,她还真不知道南屿的都城到底长什么样,这个号称当今世上最为豪华的地方,究竟是怎样一派景象呢?
不得不承认,因为皇上这份职业,让李喻成长了许多。换做以前自己要是遇到了这么有趣的事情,她前一晚上一定兴奋得睡不着觉的,结果现在她一点影响也没有,躺上床立马就睡着了。
第二天,按照惯例早起洗漱穿衣,然后被众人簇拥着去了大殿,看着大臣撕逼与被撕逼,然后下朝回宫里用早膳。因为大清早消耗了太多精力,她的胃口很好,有了喻楚这个身体,她的胃口也大了许多,可以吃更多好吃的东西,这一点她还是挺满足的。
等到吃饱喝足后,李喻习惯性地就打算往书房跑,正好看见常寿捧着一叠衣服从外走了进来,她这才想起来,今天还有更精彩的事情等着自己去做呢!
“皇上,衣服奴才已经准备好了。”
“嗯,放那里吧。”
李喻稍微瞥了一眼,发现常寿选了一套看起来略朴实的衣服,说是朴实,其实也没有俭朴到哪里去,衣服的用料依旧很考究,只是纹路和色彩比较低调,正当她这么想着,结果刚拎起衣服看见了绣在衣服内侧的一大片暗纹,瞬间放弃了自己的想法。
换好衣服,喻楚也偷偷来崇明宫和李喻汇合,为了防止被人发现,喻楚竟然还是穿着宫女的衣服来的,这下可把李喻给笑惨了。虽然日常喻楚穿的也是女装,但是那毕竟是妃子的衣服,质量还是有保障的,再加上喻楚自己的气质撑腰,也不算太违和。
只是这换上了宫女装的喻楚,活脱脱像一个走错片场的跑龙套的……
再好看的妹子,衣服没穿好也是会被糟蹋的,这一点李喻总算是从喻楚身上看到了真实的例子。
不过喻楚穿宫女装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强了,就算后来喻楚换了套衣服,他这个生动的形象,还是在李喻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常寿自然是要跟着去的,等到他们三个人全都换装完毕了,李喻便在这二人的带领下从皇宫的出了宫。其实出宫也没她想的那么困难。毕竟常寿的身份摆在那里,随便带两个人出去还是绰绰有余的。
等出了宫门十步开外的地方,李喻总算是敢抬头瞅一眼外面究竟是什么样了。
李喻的第一印象是外面的天看起来比宫里的天大多了,其次就是皇城外面没自己想的那么热闹。
据常寿介绍,宫外定时有禁军巡逻,任何人不得随意靠近皇城,这是为了保护皇上的安全,在皇城外一里的范围内是不允许存在任何商贩的。
话是这么说,但这不代表宫外一个人都没有,李喻看见在附近停着不少马车,周围还分布着一些马夫,这些都是朝廷大臣家的奴仆,正等着接自家主子回家呢。
眼前的任何事情对李喻而言都充满了新鲜感,她有些迫不及待地问:“接下来咱们要去干嘛?”
喻楚让常寿叫来了一辆马车,三个人上了车一路颠簸没一会儿就下车了,这剧情发展实在是太快,就像是你明明才打开了新手指引,现在就已经拿着十级的宝剑去单挑大魔王了。
李喻一脸懵逼地下了马车,站在了一栋十分气派的建筑前。
她念出了牌匾上的字:“韩府?”
第99章 合在一起发了()
“来这儿干嘛?”李喻感觉莫名其妙的,“这是韩沛的家?我们费这么大功夫出宫,不会是来探病的吧?”
喻楚回答说:“进去你就知道了。”说罢,他吩咐常寿去敲门。
常寿应声后立刻跑到门口,叩响了门环。没过一会儿,里面就有人来开门,厚重的大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隙,一个家仆打扮的中年男人从门后冒了出来,用警惕地目光打量着常寿,以及身后的李喻和喻楚。
“有事吗?”
常寿立马说:“我家主子想要见韩将军,劳烦通报一声。”
李喻看见那家仆立刻将目光传了过来,像是在打量眼前这两位客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该怎么处理似的。
虽然李喻自认气质不够,但是站在她身边的可是喻楚!能有这样一位女眷,自己的身份怎么猜也不会低啊!
见那家仆还在犹豫,常寿不知从袖子里掏出了什么东西,放到对方眼前晃了一下。对方一看到那玩意儿,脸色立刻变了,赶忙转身去禀报了,只是门还是没有打开,把他们三个人直接晾在了门外。
李喻还不明所以地抱怨了一句,“韩沛家仆人怎么这样啊?看着这人挺有条理的,下人怎么慌慌张张的?”
常寿忍不住替韩沛说了句话,“这……奴才上次来也不是这样的。”
“那这可不行啊,就因为主人生病了,下人就这么懈怠?”李喻做痛心疾首状地摇了摇头:“等会儿要跟韩沛说说了。”这几个月,哪个人见了自己不是恭恭敬敬的,李喻都快被养出一身臭毛病来了,这么猛然一下,有人对自己这么冷淡……
她当然不会产生出哇,这人好单纯好简单好不做作的感慨了!
喻楚在一旁也任由着李喻唠叨,至始至终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没过一会儿,那位家仆又重新打开了大门,只是这次手上的动作要麻利多了,他立刻打开了大门,然后恭敬地冲李喻弯腰以表恭敬:“这位大人真是不好意思,小的刚才多有怠慢,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小的计较。”
李喻自然也不会在这人身上花费太多时间,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喻楚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韩沛的住处没李喻想的那么豪华,规格也算是中规中矩,不过听常寿说这只是韩沛自己的住处,他们韩家本家的宅子可比这要大多了。
李喻一边打量着院内的布置,一边问:“那为什么韩沛要住这里?”
常寿解释说道:“因为韩将军需要去宫里值班。而韩府本宅离皇宫有些远,所以韩将军索性就搬出来住了,偶尔会回去给长辈请安看看什么的。”
“人都生病了也不回家养病啊?”李喻随口说了一句,只是等她更说完,却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愣住了。
自己刚才……是不是好像懂了些什么?
等到了正院,院内正候着一位中年男人,看上去颇有见识,气质与先前那位家仆截然不同,李喻猜想这可能是管事之类的任务。
果然,见到李喻一行人后,此人立刻迎了上来:“参见皇上,给皇上请安!”
这下李喻算是知道常寿刚才给人看了什么了,想必韩沛已经知道来者是皇上,所以派管家过来接待了。
“请皇上饶恕我家将军因为身体抱恙,不能亲自前来接驾。”
“别折腾了,你家主子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管家毕恭毕敬地回答说:“多谢皇上关怀,将军的病已经好多了。”
李喻在这儿跟人装了半天大尾巴狼,见喻楚没有搭话的意思,只好继续装下去:“他现在人在哪儿?朕想见见他。”
“这……”管家露出为难的表情,他十分委婉地对李喻说:“皇上,将军正患病在身,万一将病气传给了皇上,这可如何是好啊?”
李喻刚想说没事,她身体好得很,结果喻楚开口说:“韩将军只是染了风寒,而皇上身为九五之尊,自有龙气护体,只是呆上一会儿,不碍事的。”
管家虽然不清楚喻楚的身份,但是能跟在皇上身边的,自然也是非富即贵。
只是他想到了先前将军给自己下的任务,要竭尽全力阻止皇上踏入房间一步,眼下见此情景,自己竟然有些拦不住了。
虽然管家竭尽全力保持着冷静,但是冷汗还是从他的鬓间向下滑落。
喻楚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不出言点明。
等管家正思考着如何合理拖延时间的时候,李喻已经是大步向前,径直走到了管家身后这个看起来像是正屋的房间门口。
被蒙在鼓里的李喻还真的就是想看看韩沛,关怀一下下属而已,她也没多想,看到管家站在这儿,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身后就是韩沛的住处了。
常寿一见李喻行动,立刻也跟了上去,哪有让皇上自己动手的道理?没等李喻发话,他就已经是伸手推开了门。
当门一打开的那一刹那,屋子内的空气迫不及待地朝外涌出,就像是尘封多年的宝盒终于被打开似的,李喻走进去后发觉屋内的空气十分不流通,甚至谈得上有些压抑。
正是因为如此,屋内有了一股闷闷的味道。
李喻乍一吸入空气还觉得有些不适应,不仅如此,她敏锐地察觉了这气味似乎是有些不对劲?
按理说病人住的房间,有股子药味或者特有的味道是常事,可是这个屋子里,一丁点病气都感觉不到不说,李喻甚至还闻到了一股子香味,这香味很像是熏香的味道,而且还是女子用的熏香。
李喻便朝里走,便观察着四周的摆设,她在附近也没有看到熏炉的影子。
韩沛正躺在里见的床上,见到李喻来了,他立刻挣扎起来就要行跪拜礼。
李喻见了立刻把他按回到床上:“得了得了,生病就少折腾,现在感觉怎么样?”
韩沛脸颊微红,鼻间还泌着一层薄汗,像是发热的样子。他虚弱地对李喻说:“微臣已无大恙,多谢皇上关心,没想到皇上竟然为了看微臣特地出宫,这真是折煞微臣了。”
“没什么,你啊赶紧把病养好吧。”李喻回过头,刚好看见喻楚也走了进来。至于管家见自己实在是拦不住,也只好放人进来,不过他却没有跟进来,等到喻楚进来后,直接将门给关上了。
见屋子里只有四个人了,李喻实在是懒得演戏了,直接眉毛一挑,示意喻楚来:“都折腾这么长时间了,总得告诉我今天出宫是为了什么吧?”
“皇上?”韩沛对李喻说的话表示不解,还没等他从皇上的嘴中得到答案,他就从这位看似温良无害的楚婕妤这儿听到了不得了的消息。
“皇上这两日正在为江才人的事情苦恼不已,想来在这世上,也只有韩将军能替皇上答疑解惑了吧?”
韩沛只是沉默了几秒钟,便立刻反应过来,镇定自若地回答:“微臣不太懂楚婕妤想说什么?”
就是因为韩沛这太镇定回答,反而是让人怀疑起来了。一般人谁要是被栽赃了一个子虚乌有的罪名,当然会急于辩驳,可韩沛却如此冷静,在加上这前前后后遇到的事情,李喻又想起了最开始和韩沛的对话,总算是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串起来了。
“原来是你……”
李喻吃惊地望着韩沛,她不敢相信看起来斯斯文文忠心耿耿的韩将军竟然会做出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韩沛则还在这里奋死拼搏:“皇上,微臣不太懂您的意思。”
李喻最烦的就是这种做事还不敢承认的人,她很不爽地说:“我也是不懂了,你既然喜欢江诗芙,你为什么不早点求亲,为什么要等到选秀,眼睁睁地看着她被送进宫呢?”
“……”
李喻如此辛辣的话直接穿透了韩沛的伪装,刺中了他心中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他没有做出过多的解释,而是老老实实地低下头,向李喻开始问罪:“微臣罪该万死,自愿认罚,只是此事与江才人无关,是微臣一心痴念着江才人,所以才铤而走险将其从宫中接出来。”
这事儿……
怎么说呢,李喻乍一听的确是很惊讶的,但是她一点儿也不生气,甚至还有点兴奋。
这么狗血的桥段,总算是让她撞见了!
虽然她发自内心地非常希望这二位可以百年好合,但是鉴于苦主就站在她边上,她也不好意思坦白说出心里话,只能是保持沉默,将决定权交到喻楚的手上了。
“爱妃,你来。”
喻楚毫不客气地张嘴便批评道:“你和江才人都不是擅于伪装的人。不管是诗词还是书画,这要是落在有心人的手上,当即就能将你们之间的关系查的一清二楚了。”
韩沛护江诗芙心切,也不顾上自己这是在打断喻楚,急急忙忙的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