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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惜命,况且今天的事情闹的阵仗大了些,但太子肯定知道自己性命无虞,那他自杀,也太多此一举了吧。
还有就是,之前,太子刚刚传信儿给自己,说要见自己,而且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自己,若是不去就会后悔一辈子。
这刚传话出来,就自杀,这纯属扯淡,难道他是想让自己过去看他的尸体吗?这简直就是乱弹琴!
还有就是那封遗书,写的倒是慷慨陈词,句句都表现出对自己罪孽的忏悔,可关键是,这根本不对路啊,太子和昌平的事情,说起来虽然是大罪,可昌平并不是自己的骨肉,和太子也就称不上是兄妹,太子最多就是染指了一个女人罢了。
这么多年,太子经历过多少女人了,说句难听的,儿媳妇他的都照样沾染。会为了这个觉得罪孽深重,这也是不可能的!
综合这些因素,东绪帝觉得太子不可能是自杀身亡的,也就是所,太子的死有问题。
这个想法,着实将东绪帝吓了一跳,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能在金吾卫的眼皮子下面,悄无声息的让太子死在了封闭的书房里。
东绪帝越想,心里觉得越不安,而且他年纪也大了,心里一旦有事,就吃不下睡不着的,所以,不得已,才急召了莫离染和凤吟谦进宫。
现如今,这两个人几乎是他的左膀右臂,也是他最信任的人。
东绪帝一开口,凤吟谦快速的看了莫离染一眼,莫离染的神色倒是如常,其实凤吟谦也隐隐的有些怀疑,觉得太子应该不会自杀的。
但这话凤吟谦也不好说出口,只是淡淡的答道,“启禀圣上,微臣也说不上来,莫不是太子殿下觉得自己犯了弥天大错,一时想不开,所以才做了这糊涂事?”
东绪帝摇头,直接说道,“今天的事情,凤卿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上午太子告知朕,说出了昌平的身世,昌平并不是朕的骨血,是当年薛皇后设计,换了德妃的孩子,所以,太子和昌平并不是亲生兄妹!”
这事原本就是皇家秘辛,可东绪帝却丝毫没有隐瞒的告知了二人。
闻言,凤吟谦很明显吃了一惊,这薛皇后也实在太大胆了吧,连混淆皇室血脉这样的事情都做的出来,真是不怕死啊。
既然他们不是兄妹,那么太子根本就没有动机自杀了。
凤吟谦自幼跟着东绪帝,自然对东绪帝的处事手段也有一定的了解,东绪帝此番也许真的会废了太子,但是绝对不会要了太子的性命,说不定还会给太子一个丰沃的封地,让太子下半辈子荣华富贵,衣食无忧。
凤吟谦微微蹙眉,“如果事情是这样的话,太子殿下应该没有自杀的理由。”
东绪帝附和着点头,“朕也是这样想的,鸿飞的性子,的确不像会做出自杀的事情来!”
“可太子殿下的书房是从外头上锁的,况且书房没有另外的通道,太子殿下若是造人杀害的话,凶手是如何离开的呢?”凤吟谦带着几分疑惑说道。
莫离染轻笑道,“岳父亲眼看到太子的书房上锁了吗?”
一句话被凤吟谦给问愣了,凤吟谦下意识的说道,“是皇长孙亲自踹开的门,连门栓都踹断了!”凤吟谦说着,立刻住了嘴,好似想起来什么一般,有些发怔的看着莫离染,“离染,你的意思是?”
莫离染耸耸肩,“我没什么意思,只是就事论事,太子的房门是否上锁,咱们都没有验证过,唯一的证据就是那根断开的门栓和皇甫逸轩的表现,若这一切都是提前算计好的呢,就另当别论了!”
东绪帝和凤吟谦听了莫离染的话,都有些赞同的点着头。
只是凤吟谦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若是按照离染说的,皇长孙为何要撒谎呢,他这可是在偏帮杀害自己父王的凶手啊,难道皇长孙知道凶手是谁?莫非是和他亲近的人?”
莫离染微微蹙眉,看着凤吟谦,岳父的思路纵使很开阔,思路也很清晰,但却也没有往皇甫逸轩弑父的事情上想。
的确,一般人,谁也做不出如此狠毒的事情来。
怕只怕,大家就算是以为太子妃杀了太子,也不会想到是皇甫逸轩杀了太子!
可他的小倾城一开始就想到了这一点,正所谓,知己知彼,才能取胜,小倾城太了解皇甫逸轩,所以,很快就分析除了事情的真相。
虽然,想到这些,莫离染心里觉得酸酸的,不过,他并不像去追朔倾城为何会这般了解皇甫逸轩,为何会这般的恨皇甫逸轩。
因为他看中的是现在,是这一刻,他的小倾城,是真心实意的爱自己,并且想和自己一辈子都厮守在一起。这就够了。
东绪帝的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很显然,他和凤吟谦都想到了同一个人,那就是太子妃。
纵观太子这些年后院里的乌烟瘴气,太子妃即便在好性儿,肯定也是有怨言的,而太子妃又得知太子犯了这样的错处,说不定下一步就面临被废,甚至性命不保,索性直接杀了太子,伪造成自杀,然后博得同情,好让他们孤儿寡母的日子也能好过一点儿!
这些年太子妃的手段,东绪帝还是有一些了解,这样的女人,杀了自己的丈夫,他没有丝毫的意外!
毕竟她还有儿子,而且丈夫又不靠谱,为了儿子,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来,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越想,东绪帝就越觉得这件事情是出自太子妃的手笔。
“肯定是秦氏,这件事十有是秦氏做的,被逸轩知道了,被逼无奈,才替秦氏遮掩的,朕瞧着逸轩那个状态就有几分的不对劲儿,定是伤心过度了!”东绪帝冷声说道,对太子妃此刻是厌恶到了极点。
莫离染心里十分的不赞同,不过也不得不替皇甫逸轩喝彩,今日的演出还真是精彩啊,连东绪帝都没有看出半分破绽。
而此刻,莫离染心里又有一个大胆的猜测,莫不是从一开始,皇甫逸轩就打算将这件事情栽到太子妃头上,让太子妃替他背黑锅吗?
毕竟金吾卫个个都是精英,不是傻子,东绪帝更不消说,从横朝堂这些年,更加不会被轻易的糊弄过去。
莫不是皇甫逸轩的打算就是干掉太子,然后让太子妃顶罪,而他自己从头至尾扮演一个失去父母庇护的可怜孩子,从而更加得到东绪帝的垂怜吗?
只是听方才东绪帝的话语,就不难听出,东绪帝对皇甫逸轩没有半分的责怪,反而还觉得,有这样的父母,皇甫逸轩很让人心疼。
想到这些,莫离染觉得很心寒,若是皇甫逸轩真的有这个想法,那就只能说明,皇甫逸轩实在太混蛋了,而且直接混蛋的没有人性,直接猪狗不如!真该去死了!
“微臣同意皇上的说法,大概其真的是太子妃下的手,不然的话,皇长孙何必要替这个凶手遮掩呢?”凤吟谦其实对太子府所有的人,印象都不怎么好,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我不赞同,太子妃是有动机没错,但是你觉得太子妃一个柔弱女子,能杀的了太子吗?太子怎么说也一个健硕的男人,虽然不会武功,但至少比太子妃要强壮许多,所以,太子妃更本杀不了她!”莫离染的语气很平淡。
凤吟谦点了点头,他觉得莫离染说的很有道理。
东绪帝说道,“若是攻其不备呢?”
莫离染迅速的摇头,“皇上您并没有看太子的尸体,而我却看了,太子的尸体,很明显是被勒死的。而且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勒痕,这就说明凶手不是在背后袭击太子,而是直接将太子掉了上去,你也看到太子书房的房梁,把一个活人吊到房梁上,这需要多大的力气,别说是女子,哪怕是不会武功的男人,也不一定能够做到,所以,杀人的绝对不是太子妃!”莫离染说的很是肯定。
东绪帝颇不以为然,“即便不是她亲手杀的,也可以让心腹去做啊,难道你觉得秦家会没有自己的心腹死士吗?”
这一次莫离染没有开口阻止,毕竟,皇上说的对,秦家也是天奥城数一数二的世家,有自己的心腹死士,绝对不奇怪。
而且看东绪帝的样子,似乎已经认定了是太子妃所为了。
凤吟谦一时间也有些为难,其实他心里更加偏向于东绪帝的看法。
但是他同样也十分了解莫离染,当年临州的时候,那么棘手,而莫离染却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了,这能力可见不是盖的,而他的话,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皇上,那您的意思是如何?”莫离染直接问道,他现在也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情是皇甫逸轩做的,如果贸然说出来,说不定会起反效果,不如先让东绪帝去折腾一阵子也好。
东绪帝阴沉着脸,整个散发出一股子戾气,“先将秦氏那个贱妇宣进宫里,咱们三个亲自审问,不管如何,先不能漏了风声,即便是逸轩那里,也要瞒住,这孩子,摊上一对这么不省心的父母,也实在够倒霉的!”
莫离染颇不以为然,他倒是觉得太子和太子妃摊上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儿子,才是真的够倒霉的!
“那不如我直接让派人将太子妃强行带来算了,保证不惊动太子府的任何一个人!”莫离染建议道。
东绪帝点着头,“好,就这么办,你马上让人去吧。”
莫离染好想杀人,他真是不明白,东绪帝这一把年纪了,脾气倒是越来越急了,怎么这般的沉不住气呢?
不过莫离染立刻起身出去,对着莫言吩咐了几句,然后又返回来了。
莫离染忍不住说道,“皇上,您未免也太小气了吧,这大半夜的把我和岳父找了来,连杯茶也不管一口吗!”
东绪帝一瞧,果然,连茶水都没上,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忙低喝道,“姜福,怎么回事,你这差事如今当得是越来越好了,怎么可以如此怠慢凤卿和离染呢?”
姜福一直守在殿外,闻言,忙打了个千,说道,“是老奴的不是,老奴马上安排。”
不多时,姜福便差人将茶水奉了上来,因为东绪帝一向都喜欢喝红茶,因为早年东绪帝在朝政上废寝忘食,所以伤及了脾胃,红茶是温补养胃的。
所以这里大部分只是供奉了红茶。
而且东绪帝的习惯是喝七分热的茶水,这里的才一切都是按照东绪帝的习惯来的。
不过莫离染也不挑,直接断过茶盏喝了起来。
其实他倒真的是口渴了,和倾城玩闹了半天,真的连口茶都没来得及喝就被拉到宫里来了。
东绪帝看着莫离染一口气将茶盏里的茶水全部喝了下去,忍不住说道,“朕倒是忘记了,你最近喜欢雪顶含翠儿,朕这里还有一些,姜福,给染世子换上雪顶含翠儿。”
凤吟谦一怔,雪顶含翠儿,不是倾城最爱喝的吗?
莫离染笑着摇了摇头,“不必麻烦了,我不拘喝什么都可以,雪顶含翠是倾城爱喝的,我前段时间和皇上讨这茶叶,也是为了倾城,你知道,我从前也不常在府里,库房里也没找见,又怕倾城喝别的喝不惯,才求道了您这里。”
东绪帝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凤倾城,又是为了凤倾城,这家伙为了凤倾城,是不是做什么都可以啊!
东绪帝恨不得上前抽莫离染一个大嘴巴,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啊!
倒是凤吟谦在一旁喜滋滋的,毕竟女婿这么疼爱女儿,他这颗心,也就彻底的放下了。
东绪帝轻轻瞥了一眼凤吟谦,看着凤吟谦那喜上眉梢的模样,自然知道凤吟谦在想什么,一时间,东绪帝觉得自己很堵得慌。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莫言就返了回来,并且还扛着一个布袋。
莫言就这样明晃晃的把布袋扛进了寝殿,然后将布袋一扔,只见布袋明显的抖动了几下。
莫言松开了布袋的,然后一个人就滚了出来。
可不正是太子妃吗?太子妃整个人还是懵的,她还抱着锦被,很显然是睡梦中被人掳了来的。
她发丝有些凌乱,穿着白色的寝衣,殿内的烛光很亮,显然是有些刺眼的,太子妃揉了揉眼,然后仔细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和人,显然吃了一惊。
“父皇。”太子妃下意识唤了一声,却不由得紧了紧包裹着自己的身体的锦被,宛如蚕蛹一般。
东绪帝皱了皱眉,显然对太子妃这个形象很是不满。
莫言倒是很配合,直接从身后取出一个包袱扔了过来,包袱刚好散开了,众人都看清了,里头是太子妃的衣服。
东绪帝直接说道,“先去偏殿穿好衣服,朕有话问你!”
太子妃此刻才是完完全全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