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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把皇甫逸轩这个正经的嫡子靠了后。
这也惹得太子妃十分的不快,而那几年张侧妃也跟着十分的受宠,但是张侧妃却没有恃宠而骄,一直对太子妃都十分的恭敬。
这事情本来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后来出了一件事情,却彻底改变了现状。
皇甫振轩有一次意外都树上摔了下来,好巧不巧的摔倒了脑袋,醒来以后,仿佛整个人就变得迟钝了,再也不是那个过目不忘的小神童,也不复从前的活泼可爱,变成了一个据了嘴的闷葫芦。
当时的太子大发雷霆,要彻查皇甫振轩是怎么从树上掉下里的,但结果只有一个,他自己不当心。
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自此以后,皇甫振轩的智商也受了影响,再也没有从前的天资聪颖,甚至连一般人都不如了。
慢慢的,皇甫振轩也就失了太子的欢心,太子就只把重心放到皇甫逸轩身上了。
这件往事,已经过去了十多年了。
大概府里所有的人都已经遗忘了,如今皇甫振轩一直都在太子府的后院生活,娶了一个门楣不高的妻子,过的倒也平静。
其实,事情的真相虽然没有被查出来,但是皇甫淑婷和皇甫毓婷却看到了。
皇甫振轩喜欢爬树,而皇甫逸轩提前在那棵树上抹了油,而皇甫振轩就是踩到了,脚一滑才会掉下来的。
而这样的事情,谁又能想到一个才五六岁的孩子就能做出来呢?
只怕谁也想不到吧,而且皇甫逸轩还是亲自动手的,若不是当年皇甫淑婷和皇甫毓婷格外的关心这个弟弟,只怕也是看不透的。
回忆起往事的皇甫毓婷也觉得格外的心寒,她的弟弟从五六岁的时候,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真的是够心狠手辣了。
皇甫振轩再不济也是他的亲弟弟啊,而且只不过是一个庶子罢了,怎么也不会越过了他去。
可偏偏皇甫逸轩就不能忍受,非得要害皇甫振轩。
皇甫毓婷叹了口气,“大姐,那你打算怎么办?”
皇甫淑婷咬唇道,“先去找汪全,我打听过了,汪全仿佛失踪了,汪全是父王的贴身内监,肯定会知道点什么的!”
“大姐,你觉得这件事情,依着咱们两个的能力,能查清楚吗?”皇甫毓婷有些担忧的说道。
见皇甫淑婷不语,皇甫毓婷又道,“三弟的个性,你知我知,你今日和他撕破了脸,他势必不会善罢甘休的,他毕竟是皇长孙,而咱们两个的夫君也并不是多么得力之人,你觉得咱们能与他抗衡吗?”
皇甫淑婷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是皇甫毓婷的话却说的没有错。没了太子和太子妃,她们两个默默无闻了这么多年,肯定不是皇甫逸轩的对手。
只是皇甫淑婷真的无法看着母妃死的不明不白的。
皇甫毓婷见皇甫淑婷的神色有些松动,再次说道,“大姐,即便知道了真相又如何呢?母妃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只怕是为了三弟去死,她也是甘之如饴的,她虽然也疼爱我们两个,只怕也抵不过皇甫逸轩一个人的份量,所以,咱们还是不要在计较了吧。”
皇甫淑婷刚想说话,只听皇甫毓婷又说道,“还有,也是最关键的,若是你真的查出了真相,这件事和三弟有关,那与我们又有什么好处呢?三弟倒了,咱们姐妹的娘家也倒了,岂不是没了靠山吗?”
皇甫淑婷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异常,不错,皇甫毓婷说的一点也不错,其实,她们和皇甫逸轩也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若是他日皇甫逸轩能够登基做皇帝,她们两个嫡亲姐姐,就是名符其实的长公主啊,要是换了别人,也只不过继续做县主罢了,且太子和太子妃均已不在了,她们和皇家也快要没有关系了。
如此一来,皇甫淑婷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大姐,算了吧,不要管了,咱们只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皇祖父当年赐婚的时候,只怕也是这个意思吧,让咱们姐妹脱离太子府的纷争,咱们不要辜负了皇祖父的一片心意啊!”比起皇甫淑婷,皇甫毓婷的性子要沉稳些。
皇甫淑婷就是典型的心直口快的人,当真是半点花花肠子都没有的。
皇甫淑婷攥了攥拳头,感叹道,“我真是替母妃不值啊!”
皇甫毓婷轻叹道,“没有什么值不值得,横竖也是母妃自己愿意的罢了。”
如此姐妹二人便离开了太子府,各自回到自己的府邸去了。
话说太子和太子妃出殡,莫离染去了,然则凤倾城却没有去,她是真的懒得去看,她深深的觉得像太子这样的人渣,这样死都是便宜她了。
当然,她也从莫离染的口中得知了太子妃将一切的罪责都承担了下来,自己甘心情愿的赴死,给了皇甫逸轩活路!
当倾城刚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气了个半死,真是没想到,都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是不能撼动皇甫逸轩,反倒听莫离染的话里,失去了双亲的皇甫逸轩,还得到了东绪帝的怜惜。
东绪帝打算直接给皇甫逸轩封王。
倾城心里明白,东绪帝是打算直接封王,也好绝了皇甫逸轩的念想,让他安安分分的做一个闲散的王爷。
只是皇甫逸轩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依着他对皇位的狂热,还不知道会多生出多少事端来。
还有就是最近晋王蹦跶的格外的厉害。
太子死了,他马上就成了炙手可热的皇位继承人。
当然,最让晋王郁闷的就是,没等到废太子的诏书下来,太子就直接嗝屁了。这样反倒是便宜了皇甫逸轩这个死小子,太子的嫡长子,和废太子的儿子,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不过晋王深深的觉得,太子生前犯了这么多的错误,只怕东绪帝看到皇甫逸轩也会觉得闹心,所以晋王并不担心,皇甫逸轩还有机会问鼎皇位。
所以,最近这几天,晋王整个人走路都是飘的,都是带风的。
楚郡王莫恒之也马不停蹄的去巴结晋王殿下。
他作为晋王殿下的小舅子,在晋王跟前却不是很得脸,确切的说,还不如莫离染。
从前晋王还总是给莫恒之没脸,就别提现在来,更是不给好脸。
莫离染知道了,也不说什么。
倾城听了更加的不屑,晋王简直就是个棒槌,他只怕还不知道自己的丑事早就被东绪帝知晓了吧,还沾沾自喜的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做太子了,殊不知,东绪帝早就对他不待见到了极点!
况且,太子和晋王是嫡亲兄弟,都是出自于薛皇后肚皮,这可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啊,死了哥哥,即便全天下的都知道,他们兄弟不和,可他好歹也要装装样子吧。
可晋王倒好,直接没有半分的哀伤,反倒是每日喜滋滋的,这简直就是在昭告全天下的人,晋王,是一个多么无情无义的人。
就这样的智商,还想要做皇帝,真是让人太无语了。
倾城真的不知道东绪帝是怎么培养儿子,怎么一个个养得都这样的蠢笨的无可救药!
当然,这件事还真是有些错怪东绪帝了,这完全是薛皇后的问题,太子毕竟是东绪帝的头一个孩子,而且孝章静皇后又是个心慈的,自然是宠的无法无天了,而薛皇后自己也不是多么的正派,有的时候商议怎么害人也不避讳着孩子。
所以导致这两个孩子越长越歪,而且当年东绪帝和薛皇后是有些心结的,自然对薛皇后所出的孩子也不是那么的上心,等到他想要上心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太子和晋王的心性已然是扭转不过来了。
不过这些事情倾城和莫离染也是随意的感叹个一句半句就算了,毕竟晋王好不好的也和他们没有关系。
今夜的天色有些晚了,而莫离染回来的有些晚了,所以这会子莫离染刚刚用完了晚膳,夫妻二人正坐着说话。
倾城只穿着家常的青色小袄,不施粉黛,却也格外的明艳照人。
倾城正在低头绣着什么,然后时不时的抬头和莫离染低声交谈着,气氛格外的温馨。
此刻只听外头响起了盈秀的声音,“世子爷,莫言传话过来,说是有了汪全的下落了!”<;!……er……&t;
257 薛皇后做的孽!()
倾城一怔,忙道,“盈秀你进来说话。”
盈秀这才一打帘子,进了里间,俯身道,“回世子爷的话,莫言传话进来,说是已经有了汪全的下落。”
莫离染问道,“人在哪里?”
“在城郊的破庙里,人已经受了伤,是莫言带人救下的,仿佛伤的很重,莫言说不敢妄自挪动,所以传话回来,询问世子爷的意思!”
莫离染点头,想来不单单是他在找汪全的下落,只怕皇甫逸轩也派了人截杀吧。
“小倾城,我要去看一下。”莫离染说着就准备起身。
倾城也随着起身说道,“我也跟着去看看吧,我好歹是懂些医术的,虽然不敢与师父和大师兄比肩,但是比你们这些人还是强多了。”
倾城很清楚,汪全是至关重要的人证,莫离染自然是不敢让除心腹以外的人去接触。所以,她跟着去比较稳妥,只要不是太严重,她还是能医治的。
莫离染看着倾城,心里始终不想让她太过劳累了,但思量再三,望着倾城灼灼的眸子,终究是点了点头。
然后回头看着盈秀,说道,“去把世子妃那件狐狸毛的大氅找过来,如今夜里太凉了,也省的世子妃着凉。”
倾城白了一眼莫离染,嗤笑道,“你这人,这才什么天气,哪里就穿得了大氅了,别胡闹了!”倾城虽然口中斥责着,但语气却也挡不住的甜蜜。
盈秀也忍不住捂着嘴偷乐,虽然到了深秋,左不过是披一件加厚的披风罢了,哪里就能穿的着大氅了,还狐狸毛的,这可不是要热死人吗?
莫离染也觉得自己有些紧张过头了,不由得哑然失笑。
倾城穿了件鹅黄色的对花长袄,外头披着青色的披风,倒也十分的保暖。
盈秀早安排好了马车,夫妻二人便一同上了车。
马车一路狂奔着来到了莫言所说的点,果然是一间很破旧的庙宇。
一打开车厢的门,一股凉气立刻涌了进来,莫离染扶着倾城下了马车,自己也翻身下车,夫妻二人牵着手,踏进了庙门,看着四处杂草丛生,到处一片斑驳,总之是可以用脏乱差来形容,这地方当真是一点儿人气也没有了。
走过庭院,看着这破旧的房间里似乎隐隐有着灯光,二人便走了进去。
房内的环境也很差,灰尘十分的厚,而莫言带着几个人,正守在汪全身边。
汪全的脸色惨白惨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身上好几处都受了剑伤和刀伤,紧紧的闭着双眼,眉头皱在一起,若不是时不时的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痛苦呻吟,只怕还以为他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莫言听到了响动,忙回头,看到了莫离染和倾城,忙带着人迎上前来,一起俯身道,“属下给世子爷世子妃请安。”
莫离染摆摆手,“不必多礼。”
莫言这才带着人站了起来。
“在哪里找到的?”莫离染问道。
“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他正在被人追杀,刚好被属下碰上了,救下了,不然性命必定不保!”莫言解释道。
“属下见他伤的太重,不敢带着他回府里,只得先让人传信儿给世子爷,请世子爷定夺。”
“嗯。”莫离染轻轻点着头。
倾城没有多话,只是径自走上前去,蹲下身子,开始检查汪全的情况。
倾城先看了一下汪全的伤口,很明显是中毒了,胳膊上,腿上的伤口其实都不算深,但是流出的血液已经有些发黑了。
而且嘴唇也渐渐发黑了。
倾城微微蹙眉,然后将手指附在完全的手腕上,开始仔细的把脉。
过了半响,倾城也不说话,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了几颗药丸,然后扔进了汪全嘴里。
莫离染一直都在看着倾城的动作,莫说汪全只是一个奴才,而且还是蓬头垢面的那种,身上的血腥气很重,但倾城丝毫都没有露出半分嫌弃的表情,一直都在认真的给汪全做检查,半分高门贵女的骄吟也没有。
其实不单单是莫离染,莫言和跟在身后的莫家暗卫,都对凤倾城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倾城将药丸喂下去,才起身,脸色凝重的说道,“是宫里惯用的鸠毒,都是在兵器上淬了毒的,很剧烈,若不是他有些内功底子,只怕早撑不到现在了。”
莫离染忍不住问道,“还有救吗?”
倾城点头,“我先给他吃了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