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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世独宠-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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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字的。

    天井里没有那么灯火通明,但是廊下地上都摆了不少宫灯,灯光火光映着假山怪石,随风跳动,很有些晃人眼的奇幻效果。

    顾辞暗戳戳地想,如果不是挂了这么多灯,说不定很适合拍恐怖片。

    文青怕她久站,劝她回前殿等。

    他们经过回廊拐角时,一个路过的小太监跪下行礼时不小心把备用的灯油泼到文青的袍角和皮靴上,文青告了罪去换衣,带着犯错的小内侍退下。

    顾辞和剩下三人回了前殿,这会宫女内侍们刚把宴席收拾下去,只有寥寥几人在查看灯油火烛等物。

    让顾辞等人大吃一惊的是——角落里站着曾嬷嬷。

    曾嬷嬷看见他们,过来请安,尚未蹲下,顾辞就急声问:“嬷嬷怎么在这?没人带你去慈宁宫?”

    曾嬷嬷茫然道,“太后身边的魏紫拿了令牌把奴婢从府中接来,就让老奴在此处候着。除了往来打扫的宫女内侍,并没人和老奴说过话。”

    顾辞立刻吩咐甘棠:“你把曾嬷嬷带去西配殿胡妈妈住的屋里,跟太后和姚黄说一声。我和阿钺还是去遥思台等你们。”还偷偷掐了她的手臂一下。

    甘棠领命带着曾嬷嬷离开。

    明秀立刻绷起劲来,悄声跟顾辞请示:“郡主,我送您去遥思台。”

    “不行,你对宫里熟悉,你去找元哥哥,我们自己去。”

    明秀踌躇不定,顾辞怒瞪他,让他速去,拉着阿钺往回走,他才转身急掠而出。

    顾辞抓着阿钺的手出了前殿,却发现挂在廊檐上灯笼熄灭了不少,尤其是观星塔那边,地上的宫灯都灭了很多,景色一下子阴森起来。

    顾辞两人立刻把手中的灯笼扔了踩灭。

    “你可能察觉何处有人?”

    “观星塔方向有打斗痕迹,有个灯笼似乎是被箭射灭的。”

    “怎么一点声响没听到!”

    “不清楚。郡主,回遥思台?”

    “若是外头还有歹人,你有把握带我一起?”

    “可勉力一试。”

    顾辞狠狠咽了口唾沫,把身上的红色狐狸毛斗篷翻过一面,墨紫色的衬里朝外,把自己连头带脚都裹起来,咬牙道:“我们去后殿。”

    “……这个踪迹就是往后殿去的。”

    “没事!若是靠近了听见声音,你就把我藏在某个假山里,我带着薄荷油,八戒能找到的。你去看看刚才前殿的几个人现在还在么?如果不在就去找三哥他们。”

    阿钺默不作声地背起顾辞,沿着假山怪石的阴影往后殿摸过去。

    顾辞只觉得心跳如擂鼓,好像连耳膜都在震动,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冒险是不是蠢得没药救了。但是,一想到袁懿曾答应她,赏完灯可以去太宗牌位那祭拜,她就觉得不去一趟不甘心。

    她不停地攥拳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好认真听一下附近有没有动静。

    奇怪的是,她俩一路摸到了离后殿左边楼梯最近的一座假山,都没听见一点不该有的响动。

    后殿是两层高楼,跟流芳祠相似,每层分为很多间寝殿,少说也有二、三十间,每间寝殿都曾是前朝一任帝皇的牌位所在。

    现在一楼的门窗都紧闭,二楼却有几间打开了。

    阿钺轻轻拨开假山一个半人高内凹处外面的藤蔓,把顾辞放进去,然后打了个手势,示意二楼可能有人,她去查看。

    顾辞拦住了她,指指遥思台方向,让她直接去求援。

    阿钺遮好顾辞退了出去,直奔遥思台而去。

    顾辞咬着唇闭眼聆听外面的动静,感觉过了许久也没人靠近,万籁俱静,只偶尔有风声呜咽和灯笼摆动的声音。

    透过假山缝隙,她看见原本照着左梯的残破宫灯被风吹灭了,所处的角落一下子暗不见光。

    还好这问题不是很严重,顾辞无比庆幸自己夜视能力没有受眼疾的影响。

    忽而,顾辞隐约听到观星塔方向的东屏门附近有人说话,虽然内容不清楚,但应该是两个男子。随即一阵悉悉索索的摩擦声,紧接着沉闷的‘砰’一下,好像重物落地的声音。

    然后这两人走到后殿一层的最右端,似乎有门轴转动的吱扭声。

    顾辞的心脏猛地一提,他们是在找人?!

    趁着两人进屋子的时候,她跳下假山,直接趴地上,还好穿得多,动静不大。

    膝盖磕得生疼,她顾不上,只能忍痛趁着两人进屋的那点时间往楼梯上爬。

    上了楼,见到第一间屋子,她心里斗争半天,一咬牙推开了门。很意外的发现,二楼的门打开时没声响。

    顾辞大大舒了一口气,看来二楼的门轴油上得不错……

    于是拿出八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前爬,一扇一扇地轻推开门,直到接近已经打开的那七八扇门才停住,伏下侧耳倾听。

    除了楼下开门声和轻微的脚步声,什么也没听见。

    她趴下匍匐前进,往最近的那扇已经打开的门槛望了一眼,看到一面倒下的屏风,屋子最深处燃着线香和烛火,牌位上第一个字隐约可辨,似乎是‘高’字,顿时灵光一现,快速地爬去第二扇门里,然后悄悄把门掩上留了条缝。

    进门她就感觉不一样了,这屋里虽然屏风帐幔纹丝不动,但,有人。

    顾辞不由得放松了一点,爬到屏风后,看见太宗的神主位、香炉、四方尊鼎等祭器,放在巨大的供桌上,盖着万字纹明黄贡缎垂地桌布和一块四次见方的墨绿色暗纹桌旗,桌旗上摆着一盘苹果,左右的好些矮几供盘上放着可能是太宗穿过的衮冕、吉冠、十二旒玉藻、朝靴、马鞭等乱七八糟的日常衣饰物品。

    顾辞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费力地直起身灭了线香,把苹果和果盘拿下来,苹果滚到门边,果盘扔桌前,摘下头上的一朵珠花扔窗棂下,然后两扇窗户全推开,拖着朝靴在窗台上用力印了个脚印,再丢出去,最后掀起桌布一角,扯着桌旗钻到桌下,果然看见袁懿在角落里蜷成一团,不知死活。

    她仔细听了下外面动静,确定还没人上来,从胸前的衣兜里刨出自制的急救大荷包,掏出一面镜子,调整角度,使自己可以看到投进微弱星光的窗户。

    做完这些,她才用桌旗盖住他的身体,确定桌布掀起的那角应该看不清他的位置,小心翼翼地伏在他的膝上,伸手顺着他的腿往上探去。

    双腿应该无事,腰带不见了,胸前湿湿的,许是受伤流血。挡在身前的右臂未见异常,但捂在左臂的那个地方应该也有伤。脖子上脉搏跳动厉害,不知是不是失血过多。嘴唇有点干有点凉,或许天冷冻的。但脸颊潮热,额头汗水密布。不会是中毒了吧。再摸向他受伤的左手,掌心冰凉,她心里跟着也是一凉,看来真可能中毒了。

    顾辞忍住想哭的冲动,正待松开他的手掌,指尖碰到墙角一块微微凸起的东西,轻轻掰了一下,掉下个挺轻的扁平长条盒子,非木非金,不知道什么材质,随手塞到衣兜里。

    她拉开袁懿的右手,抽出纱布做的绷带,给他在左臂伤口上方扎紧止血,掏出解毒丸,试着喂进去一颗。再用手帕给他擦了擦汗,一闻到手帕上的薄荷茉莉香,顾辞立刻暗骂自己一句‘蠢蛋’,急忙收了回去。

    正当她着急是不是应该多喂几颗的时候,听见上楼的脚步声。

    双脚一软,她差点跌坐地上,不过一瞬就挺直了身子背靠着袁懿,躲在自己的斗篷里面,透过缝隙看着外面。

    脚步声上到楼上就加快加重不少,顾辞犹如准备上刑场的囚犯,死死地闭着眼睛,僵直又紧张地等着判决。

    脚步声在隔壁屋里滞留好一会,还有翻动东西的轻微响动,顾辞猛地睁开双眼,拈起荷包里的一柄小刀,就是庆叔送她‘防身’那把,犹豫了一下,从桌旗下面把刀塞进袁懿手里。自己从袖子里摸出任塞渊送的袖弩,暗暗地把箭装上。

    然后捂着嘴鼻,开始深呼吸,等着那两人进来。

    门一下子被推开了,但两人过了一会才进来,没有提灯笼,只拿着一个荧光朦胧的夜明珠。

    这特么是谁的手笔,这么肯下本钱!顾辞很欣慰自己还有吐槽的心情。

    第一个进来的人个高微胖,踢到门口的一个苹果。

    屋里顿时一静。

    顾辞觉得呼吸暂停了,不知道屏息了多久,才有人影绕过屏风。

    她只能看到地上高个胖子影子的一角,没有看见另一个人,心念转动仔细听,才发现另一人呼吸声位置很低,才到胖子的腰,想来是蹲伏着身子跟在胖子后面,所以才完全看不到他的影子。

    蹲着的人先发现了果盘和大开的窗户,扯了一下胖子的袍角迅速起身,走到窗前仔细查探,是个矮个瘦子。胖子拿着夜明珠跟着过去,发现地上珠花的微弱光芒。两人连忙看向窗外,可能没发现什么,对视一眼。接着瘦子看到了窗台上那个不太清晰的鞋印,急忙转身冲出去了。胖子倒是再打量了屋里一圈,特意看了桌下一眼,才尾随离去。

    顾辞听着他们的双重脚步声由重及轻渐渐远去,再细细辨认一番,确定没有人在,才松了口气,轻轻拉下掀起的那角桌布,再探查袁懿的情况。

    颈动脉跳得没那么厉害了,顾辞再接再厉给他塞进去几颗甘草葛根解毒丸,摸了摸荷包的东西,发现七公主送的绿豆薄荷糕也在里面,想想绿豆不是也可以解毒么,反正这东西拇指盖大小一个,入口即化,也不噎人,爽快地一起喂了他。

    不一会就感觉到袁懿的鼻息重了些,刚才虽然顾辞很担心他呼吸声太重露馅,但他一直跟个死人似的无声无息,又让她心里七上八下。这会算是真真正正放下一半的心了。

    她还是不敢掏出香喷喷的手绢给他擦汗,只好用自己的袖子,感觉到他的身子动了动,就伸出手指在他大腿上写字,写了几遍的毒字,袁懿握着小刀的右手才虚弱碰了她一下。

    顾辞继续写了个‘吃’——碰一下;‘伤’——又碰一下;‘胸’——划了一下。这是说他中了两种毒,吃的和伤口都有,但是胸口没事?

    定了定神,顾辞拿回小刀,先试着割开左臂的衣服,隔着袖子碰了碰伤口的形状,似乎是箭簇一类戳伤,稳了稳手,比着伤口艰难地划了个‘十’字——没办法,人小力弱刀又钝,阿钺跟她科普过,这刀只有切点心和熟肉时,才跟工布劈木头一样利索。

    接下来挤毒血,反正已经扎住近心端,又没可能割得到动脉那么深,应该不会失血过多。她拉低自己棉袄上的一边袖子,盖在伤口上,在黑暗中给他挤了半天,感觉浸湿得差不多了,才拿出金创药厚厚地抹了一层,包扎起来。

    整个过程袁懿居然毫无反应,连正常的生理性肢体抽搐都没有,顾辞不禁怀疑他是不是中了迷药。

    系好绷带后,顾辞扶着他面朝墙壁趴着,然后给他写了个‘吐’字,把刀放回他右手示意他握住,扯出干净的内衫,把自己的右爪仔细擦了一遍,然后左手摩挲他喉结下方,食指和中指努力伸进他的咽喉舌根处抠动,突然感觉手上一热,他吐出来不少东西。如此施为两次,直到感觉他无物可吐才停下。

    袁懿的身子总算不再僵硬,气也顺了不少,他忍着咳努力坐正。

    顾辞这下才是真的放心了,身体一软,直接倒在他怀里,两人依偎在一起喘着粗气。

    忽然之间,顾辞似乎察觉到什么,重又紧张起来,捏捏袁懿的手暗示他。

    可是不管她怎么认真听,仍然没探查到任何动静,只是怪异的感觉萦绕不去。

    她只能握着袖弩,身子簌簌发抖地挡在袁懿身前。

    电光火石间,她听见一支箭破空而来,袁懿似乎也发现了,想翻身护住她,她死死地用背顶着他,被刺穿桌布的箭命中胸口,不过同时她的袖弩也射了出去。

    胸口一阵闷痛,顾辞‘啊’地痛呼出声,隐约听到外面的人‘咦’了一下,然后也闷哼一声。

    好在没有感觉鲜血迸溅,她只来得及想‘幸亏穿越党福利好,捡个破烂都能当护心宝甲道具来用’,就爽快地晕过去了。

35 说法() 
上元节刺客事件似乎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过去了,最后也没有某某教某某会的人蹦出来拍胸脯广而告之对这件事负责,可顾辞在宫里养病这些天也不是没感觉到风声鹤唳。皇子们经过太医诊治,说毒性不深没大问题,那些不知道是否无辜和涉事的宫侍销声匿迹,太后宫里有些面熟的姐姐们再没见过,禁军里换了不少大佬,有些宫室被封,太后这里再没见过某些妃嫔。

    只是没有了甘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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