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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冷暖的手搭在方向盘上,眸光一闪,一脚油门,车子再次的穿梭起来。
易容师所说的那个地方叫做土鲁镇,是一个很安静的地方,不足20万人口的城镇,生活的很安逸。
少女到达地方的时候,已经晨光微亮,整整行驶了一夜的路程,按着上面的地址,冷暖最终来到一处花房前。
淡淡的花香飘散。
木质的大门戛然而开,里面走出一位胖胖的中年妇女,睡眼朦胧的有些惊讶的看着冷暖,随后咧嘴笑道,是带着方言的e国语,“你好,这么早来买花?”。
本能的以为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是来买花,送给心爱的姑娘。
冷暖也是想起自己如今的模样,好笑的咧了下唇角,随即又有些认真的说,“我是来找扎克力先生”。
闻言,这位胖女人有些惊讶,上下打量了冷暖一眼,随即有些严肃的说,“扎克力先生还没有来”。
扎克力先生是这间花房的老板。
冷暖礼貌的点点头,“那我在这里等他”。
胖女人神色闪了闪,随即让出一条道路,“进来等吧”。
看这个小伙子也不像什么坏人,胖女人心想,或许是有求于先生也不一定。
冷暖没有推却,抬脚朝院内走去,摆着各种各样的花的廊厅里,有浓浓的花草与泥土的清香。
看样子这个胖女人刚刚为花浇过水,土腥气特别的浓厚。
一间整洁的会客厅,“小伙子,你先坐在这里等先生吧,桌子上有刚刚泡好的花茶,我去整理花架”。
胖女人跟着冷暖走进来,便热情的交待着。
“好,您去忙吧”,刻意压低的声音,胖女人并没有察觉什么不同。
摇晃着身子出去了。
等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扎克力才缓缓的走了进来。
扎克力是一位五旬左右的中年男子,留着浓密的胡须,头发有些花白。
但是一双黑目却炯炯有神,不同于本地人的口音,反而是一口流利的y国语,“是你这个小伙子找我?”。
刚进门的时候,胖女人已经对他汇报过了。
冷暖轻轻的点头,随即站起身,弯身行了一见面礼,“是我,扎里克先生,实不相瞒,此次来访是有事相求”。
冷暖直接坦言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扎里克倒是爽朗一笑,“年轻人,坐吧,不用这么客气”。
说着,他弯腰,坐在了一旁木质的椅子上。
冷暖也沉稳的落座,动作间有一种特殊的优雅。
扎里克径自的倒了一杯桌子上备好的花茶,轻抿了一口,浑厚的嗓音道,“小伙子如何称呼?”。
“吉尔”,冷暖坦然开口,压低着嗓子。
哈哈哈···
扎里克忽然爽朗一笑,一双黑目却直直的扫视着冷暖,有些莫名的色彩。
冷暖挑挑眉,姿态依旧坦然。
“好吧,吉尔先生,不知千里迢迢来找我这个老头子有何贵干?”。
扎里克也没有再纠结对方的称呼,而是话锋一转,询问对方的来意。
冷暖眼珠转转,收起摩挲茶盏的手,抬眸对着扎里克说道,“实不相瞒,听闻先生有一精巧之物,可以复制改变人的声音”。
话落,扎里克神色一怔,下巴上的胡子似乎也跟着一动,忍不住再次打量着冷暖,他心中清楚,能知道他有这样的物件之人,肯定是非同一般的,他当初制作的那三样的东西,也是一时新奇,事后被那些人觊觎的时候,便已经心生后悔。
因此,更是与那些人达成了协议。
而眼前这位看着少年模样的人,虽然压低着声音,但是他依旧清楚,对方是一位女子。
半晌,扎里克颇有些遗憾的说,“吉尔先生,实在有些抱歉,您说的那件东西,恕不能转手”。
这最后一件,是他的封箱之作。
冷暖毫无意外的挑挑眉,来的时候便已经有了准备,指尖敲击在实木的桌面,随后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小本子,轻轻的放在实木的桌面上。
“知道先生喜欢研究一些小东西,这里面记载的是墨家失传已久的一些机关术和一些小型的移物阵法”。
冷暖幽黑的眼眸看着扎里克,果然,见对方的脸上流露一些兴趣之色。
轻轻的抿抿唇,这个扎里克一看就是一位固执的人,能够拒绝暗夜的邀请,就足以证明他是不注重权势与利益的,唯一能打动他的,恐怕只有投之以好。
墨家的机关术与阵法可以说是这些术法的始祖,也是世人所垂涎已久的,而冷暖能够得到这些还是因为雷家,雷家的祖祠里有一本墨家道法的孤本,她感兴趣的只是其中一些阵法,便一直带着随身研究,今天拿出来的这些,是她所誊抄的,当然这里面的只是其中一些微不足道的一些攻略。
真正有用的东西,她不可能外传。
但这些,也足以让世人疯狂。
扎里克果然闪过一丝犹豫之色,最终动了动,最终说道,“这真的是墨家的不外传之术?”。
有些疑问也有些探究,眼前这位,究竟是什么人?
冷暖点点头,依旧压低的声音道,“英雄不问出处,不知道同为不外传之物,先生可感兴趣?”。
扎里克的眸光闪了闪,似乎在做着什么决定,“小伙子,能否先给老夫看看?”。
冷暖悠然一笑,指尖再次捏起那个小本子,挑眉说道,“扎里克先生,这是怀疑我?”。
呵呵。
扎里克忽然呵呵一笑,尴尬的摸摸胡子道,“既然如此,跟我来”。
冷暖也是莞尔一笑,跟着扎里克起身,穿过一间暗暗的花房,长长的走廊过后,是一件封闭的小屋子,上着老式的锁。
可能看出了冷暖的疑惑,扎里克笑着说,“别看这里不起眼,但只要有人擅自闯入,我就会知道”。
冷暖点点头,这些机械的机关她倒是感应不出来的。
扎里克走了进去,冷暖自觉的等在外面。
过了片刻,只见扎里克从里面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个古木的小盒子,“小伙子,这里面便是你想要的东西,另外,还有一物是我额外赠送给你的”。
递给冷暖小盒子的同时,有一只小鸟一样的木偶,冷暖好奇,扎里克好笑的在那只小鸟的尾巴上轻轻一按,那只小木鸟忽然活了一样,扑打着翅膀,飞了起来。
“只要在这里装上定位器,它就可以飞到你想要它去的地方”。
“先生果然是奇思妙想”,冷暖低低的夸赞了一声。
“实不相瞒,这么多年我一直崇尚墨家的机关术,做这些也都是仿照墨家的手法,并不精通”,扎里克坦言,说到这里居然有一丝遗憾。
“不知先生有何要求?”,冷暖眨着眼睛,淡淡问道,这个人每交易一次,便提一个要求的规矩,想必不会因为她而改变,此时倒是想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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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族人之妖女迷行,作者七戚
世分五界,神,人,魔,妖,冥。
可有一天,却突然能多出了一支名叫异族人的队伍,行事狠辣果断,能人异士奇多,挑起战火纷飞,打乱稳驻格局。
传闻,异族人的领头者总是一身红衣,一手魔火,一手玄冰,尽管美如画,身若妖,但为人阴险狡诈,心机深沉叵测!
不过传闻归传闻,按理说谁也不该当真才对。
可偏偏,那位人人避之不及的少年魔主较真了,他长身玉立,似笑非笑,站在九天之巅看着众人,声音朗朗颠覆日月乾坤!
“阴险狡诈?心计叵测?你们这么说我我家丫头,可问过本王同意了吗?”
第一百一十九章 奇怪的主仆()
扎里克呵呵一笑,将手中的小木鸟递给冷暖,眼角眯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弧度说,“小伙子,从这里出去的东西便于老头子再没有一丝关系,不管你用来做什么都好,老头子只要一个安静”。
冷暖理所应当的点点头,“当然”。
话落,将一直捏在手里的小本子也递给了扎里克。
“哈哈,好”,扎里克有些激动的接过,小心翼翼的翻开,一双黑目由期待慢慢的转为惊喜与兴奋。
他是识货的,是不是真的孤本,一眼便可以看的出来。
“不知先生满意可否?”。
冷暖淡淡的嗓音询问道。
这个扎里克想必看出了她的伪装,所以只要求她保守彼此的交易便好,并没有其他的举动。
应该是猜不透她的来历吧。
冷暖笑的莫名。
扎里克满意的合上小本子,抖抖下巴的胡子道,“嗯,确实是罕见的墨家孤本,小伙子,留下用个膳再走吧”。
扎里克识趣的没有再询问,他知道这个女扮男装的年轻人是不会告诉他来历的。
“不了,我还有事,就不打扰先生了”,冷暖婉拒,礼貌的弯身告辞了扎里克。
“嗯,我送你”,扎里特也没有再挽留,伸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走出门口的时候,那个胖女人还在浇花,看见冷暖出来了,爽朗的说道,“小伙子,没事常来坐坐”。
脚步一顿,冷暖忽然抿唇一笑,“嗯,好”,吐出淡淡的连个字,少女便潇洒的离开了。
优雅的脚步,在晨光中留下一道美丽的金影。
“多么秀气的小伙子”,胖女人望着冷暖背影,有些痴痴的说,如果她还年轻的话,一定要去追追看。
一直不语的扎里克看着胖女人,脸色不悦的清咳两声,“艾亚,一会记得把这些花搬出去”。
说完,扎里克有些无奈的背着手朝客厅走去。
那应该是一位年龄不大的女孩,可是气质却如此沉稳,他也是因为内心没有把握才没有轻易的开口,手中抹着这个黑黑的小本子,扎里克眼眸露出愉悦之色,希望他的决定不会给他带来麻烦。
同样的路程,冷暖一人驾车再次回到e国的都城,抵达公寓的时候,已经傍晚了。
看着没有人触动的痕迹,少女放心的开门,径自上楼,将那个小盒子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准备先洗漱,再休息一下。
长时间驾车,身体和视力都有些吃不消。
从小贴身衣物就被人下了药,多少是伤了些底子的,即使有灵气,冷暖在体力与力度上,还是差了一些。
就在冷暖这头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远在z国的夜暮,却是心情很不畅快。
古封笛已经被修带走秘密的训练去了,眼看一切走入正轨,却被一个电话打乱了所有的心续。
就在他和冷暖通话之后,他便得到了一个消息。
他父亲的那个女人怀孕了!
那个女人十多年来因为身子不好,一直未孕有子嗣,然而却在现在,一次重症痊愈后,怀孕了。
更可笑的是,他的父亲第二次给他打电话的目的竟然是等这个孩子出生,要过继到他母亲的名下,成为他的嫡亲弟弟或者妹妹。
想到这里,夜暮眸光冰冷,那个男人,还真的是一个好父亲呢。
“少爷,老爷已经去找老家主了,不知道结果会如何”,电话的那一头,李管家有些忧心的说。
呵··
夜暮嘲讽而笑,一手支着额头,嘴角抿出一抹锐利的弧度,孩子还没出生,那个男人是不是太心急了些?
虽然老家主自从将家主之位传给他那位小叔叔之后,便不问世事,但是手中的权利还是可以影响整个家族的,他倒是好打算。
“少爷,如今圣家主还为成亲,您说,老家主会不会看在日后的接班人方面,接受那个孩子?”。
李管家早在接管夜暮的时候,便已经将心偏到了小主子的身上,虽然明知,夜暮的身体···
这也是他的另一层担忧,圣家主对成亲一事不上心,而少爷的病,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如果那个女人生的是个男孩,老家主或许会为日后考虑,给他一个名分。
到时候,等那个孩子长大了,即使少爷再有了子嗣,想必也会失去竞争优势。
然而,他这些担忧是不敢对夜暮说出来的。
“先由着他们吧”。
若不是因为他的母亲,他倒是挺欣赏那个男人,不得不说,对那个女人,的确是掏心掏肺的真爱。
“少爷···”,李管家一脸惆怅。
夜暮靠在椅背上,松松自己的领口,有些悠远的说,“我倒是想看看他还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举动出来,李伯,还有一事,您要着手准备一下”。
夜暮忽然画风一转,声音也不如刚刚那样的低沉。
李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