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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的胎儿,还处于不稳定的时期,瑞尔·克里夫也是刚刚从医生那里知道这些,耐着性子说,“你等一等,医生去取药还没回来,你这身子,一般的药都用不了”。
“你出去”,冷暖的脸颊通红,这种燥热她再熟悉不过,这个人越是在眼前晃,她越是不安。
看着冷暖已经泛红的皮肤,男人将手手了回来,讪讪说,“我知道你现在想对我做什么,不过你放心,我会坐怀不乱的”。
冷暖气急,这人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
一种冰凉舒适的气息从男人的手腕处传来,冷暖的燥热减退了些,而此时,医生走了进来。
冷暖一掌挥掉男人的手腕,扭过头。
“呵,小白眼狼”,收了手,瑞尔·克里夫退后一步,让医生来处理。
量了几个指标,医生拿出了药箱。
“胎儿心率有些快,我先给你注射这些药,先将母体平缓下来再说”。
冷暖点点头,忍不住开口,“这个药不会危害胎儿吗”。
“不会,这个是我特意去家族取的,中草药提取”,医生话落,针头已注射到冷暖的静脉。
冷暖眼眸一闭,将视线扭了过去。
噗。
瑞尔·克里夫忍不住轻笑,“冷暖,你居然怕打针?”。
这个看着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女,怕那些软趴趴多脚动物还怕打针?
男人愉悦像知道了什么好笑的事,眉宇舒展,多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
不想和他说话,冷暖没有回答。
冰凉的液体注射进去,冷暖感觉体内的燥热真的一点点消退了,医生又重新量了一下冷暖的脉搏,与胎儿的心率。
“如果三个小时内,没有异常,就没事了”,医生叮嘱,收拾好药箱,走了出去。
门被关上,瑞尔·克里夫仍旧站在那里,冷暖扶着额头,坐起来,冷冷道:“你怎么还不出去?”。
“你这是过河拆桥么,我只是不放心而已,而且,还有些纠结”,瑞尔·克里夫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了上面。
“纠结什么”,想知道,他要说什么。
“你说你怀了孩子,我很震惊,虽然这孩子的爹我很讨厌,但是他母亲我喜欢,我在纠结,要不要留下他”,男人说的很认真。
冷暖捂住着肚子后退一步,像看见疯子一样的表情,“瑞尔·克里夫,你精神不好了吗?这是我和夜的孩子,给你有什么关系!”。
这个男人,简直是病态!
“我说了,我可能喜欢你,所以,我想了解这种感觉”
“你疯了,我不喜欢你”,冷暖不想和他讨论这个幼稚的问题。
“那么这个呢?你也不要了?”,瑞尔·克里夫得意笑笑,露出自己光洁的手腕,一道浅浅的疤。
“你是为了它才接近我对吗?不然,你为何来f国”,瑞尔·克里夫笃定的说。
“没错,我的确为了它而来,如果你把它给我,我可以以命来换!”。
冷暖说的认真。
凤隐说他无法亲自取,说个人有个人的缘法。
如果一切都是注定,那么她与水之石,肯定是孽缘。
摸摸自己的手腕,瑞尔·克里夫笑着说:“我已经命人将修带了出来,算是今晚的补偿,不过,我不会放了他”
“你又要怎么样!”,对这个男人,她不知说什么好。
“你的仇家现在不在了,能让你千里迢迢,不惜怀着孕犯险的原因,恐怕只剩那个男的事了,可他不在了,你为了他什么呢?噢,不对,外界没有传出他不在的说法,难道,他还有救?靠这个东西?”。
瑞尔·克里夫三言两语,就推测出其中的关键,*不离十,不得不说,他能的智商超高的。
“没错”,冷暖点头,事到如今,她也不想隐瞒。
“呵呵,这样,我更不能给你了”,男人恶趣味的盯着冷暖。
“情敌复活,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我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冷暖语气坚定,最坏的打算,如果真救不了夜暮,等这个孩子生下后,她会去陪他。
“不过,你也别妄想强取,这个东西已经成了我的筋脉,你知道吗?不给任何人的原因就是,一旦它离开,我的胳膊就会筋脉尽断!冷暖,你承担的起这个后果吗?”。
瑞尔·克里夫靠在那里,看着冷暖悠悠开口,深褐色的眸光突然有些沉重。
冷暖觉得呼吸不畅,喉咙滚动几下,没有发出声音。
“如果你承担的起,给你也无妨”。
男人说的云淡风轻,勾唇而笑,可这一刻,冷暖觉得,一颗巨大的重石,狠狠地砸向了她。
他没有说谎。
------题外话------
想知道你们怎么看待这位年轻教父的…
第一百六十五章 抉择()
眼前突然出现万丈深渊,生生将冷暖的希望打破。
瑞尔·克里夫突然站起身,向前走了一步,将冷暖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中。
这女孩,如他所料,眼底的冰冷开始破碎,似乎空无一物。
心里想要的快感没有,反而莫名的烦躁,男人就那样看着冷暖良久,转身走了出去。
他没有骗她,这块改变他人生的石头,真的和他的筋脉血肉融合在一起,是他的命。
不是没有人觊觎过,可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先越过他的命。
挺拔的背影离开,拐杖在地上敲出一连串寂寥的音符。
冷暖靠坐在床头,转眸看着窗外黯然可见的星辰,稀稀落落的,看不到一丝希望。
如果瑞尔·克里夫说的是真的,即使拿到了水之石,她又如何能够心安理得。
何况,他也不是好惹的。
三个小时,胎儿并没有异动,冷暖松了一口气,最终抵不住生理上的疲倦,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日,酒庄闭关拒客。
院落里,男人优雅的坐在竹椅上,一夜未眠,可不见疲惫。
空地上站着一名男子,鼻青脸肿,一张原本好看的脸,此时已经面目全非。
“我家少夫人在哪里?”,修抬头,看着坐着的那个男人,没有好气。
他那日本想查探,可是却意外的中了埋伏,被困住。
竹椅上的男人正是瑞尔·克里夫。
看着暴晒于阳光之下的人影,眯眯双眼,愉悦的说:“这个时间,应该还在睡吧,昨夜累坏了”。
这话语并没有毛病,但是配着他那暧昧的声调俨然变了一个意思。
修瞬间脸色铁青,握拳吼道,“胡言乱语!你休想抹黑我家少夫人!”
“瑞尔·克里夫!我家夫人怀着的可是肯尼斯家族的嫡亲血脉!你应该知道后果!”。
这世间,还没有任何一人都担当的起谋害肯尼斯家族之人的罪名!
闻言,瑞尔·克里夫托着下巴,抿唇一笑,“我还不至于对一个未出事的孩子出手,你这个人,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
哼,修扭头。
这一家子的人,无论内里还是在外,都是一样的黑!
“看在你还有价值的份上,就留在这里吧”,男人语气轻松。
“真好笑”,修撇撇嘴,他虽然蠢一些,但是若想离开,也不是没可能。
“等冷暖醒来,我有话和你说”,瑞尔·克里夫挑眉,看着他道。
修迟疑,随后停止了反抗。
冷暖还在这里,他不能独自离开。
瑞尔·克里夫摆摆手,人被带了下去。
阳光很刺眼,可是男人却很享受。
黑到骨子里的人,活在阴暗里的人,一样可以享受阳光不是吗?
“主子,他要怎么处理?”,一直站在身后的管家询问道。
“事情办好了吗”,男人勾唇反问。
管家低头,白色的手套交握,轻轻的摩擦。
“处理好了,在老头子的生日宴会上,小少爷将会上演一场大戏,春宫宴”。
声音很恭敬。
可是话里的内容,却隐含至深。
称为宴自然不是一个人,称为春宫,可见其精彩荒唐。
和他们二少爷作对,真的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这是所有了解瑞尔·克里夫之人的想法。
“先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晚上,带他来前庭”,晒够了太阳,男人终于站起身,拄着拐杖离开。
昨晚,他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他对冷暖,是一种什么感情。
每每看见她,会觉得血液倒流,刺激的想要做一些疯狂的举动。
不见她,又会偷偷的调查她的行踪。
这种感觉,从知道冷暖失踪的那一年,才慢慢变化的吧。
他爱她吗?
他很确定,不爱。
他不爱任何一个人。
没错,是这样的,男人笃定的勾唇一笑。
他只不过,太寂寞了而已。
冷暖这一觉,足足睡到了下午,睁开双眼之时,腹部传来一种麻麻酥酥的温热之感,很舒服。
“你无事了吗”,将玉指搭在小腹上,冷暖轻声开口。
这个小家伙,好像真的很有灵性。
或许是听到了她的话,那股暖流汇聚一处,就在少女的手下,满满的凸起,冷暖不可思议的睁眸!
小腹依旧平坦,可是那种感觉确实真实的!
她似乎可以想象,肚子里应该是一个傲娇而可爱的小东西,用着浑身的力气与她互动!
“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许久没有真心笑过的少女,就在这奇妙的牵引下,心脏莫名的柔软。
那股力量消失了,房门被推开,是一个中年打扮的女子。
“这位夫人,我们二少爷让您洗漱过后,去见他”,女人的发丝挽的一丝不苟,垂眉弯腰,礼仪很是规范。
“我知道了”,冷暖穿着鞋走下床。
她昨日来的时候,穿的是一身夜行衣,如今身上的穿的,是夜行衣里面的白色短衣短裤。
洗漱过后。
仆人拿过来一件白色的长款连衣裙,休闲舒适,明显是依照冷暖的喜好来的。
“谢谢”,冷暖接过换上,没有在意这些细节。
瑞尔·克里夫在另一处的草地上,一身白色的休闲服,正挥舞着高尔夫球杆。
头一次看他离了拐杖,站在那里,就像一个健康之人。
“过来玩一局”,男人看见了冷暖,扭头邀请。
“我怕扭了腰”,冷暖淡淡的拒绝,优雅的坐在椅子上。
“算了,孕妇脾气大,可以理解”,瑞尔·克里夫耸耸肩,球棒一灰,白色的圆球,滚了几圈,准确的进洞。
接着玩了几把,似乎有些无趣,男人用球杆代替拐杖,朝冷暖走了过来。
额上,有层薄薄的汗水,从侍从手里接过,瑞尔·克里夫一边擦拭着汗水,一边温润的开口:“用过膳没?”
“没有”,冷暖淡淡的回答,一醒就被人叫来,她哪有时间。
不过,这不重要。
“我可以离开了吗?”。
他说今日,可以送她离开。
水之石,她要再想办法。
瑞尔·克里夫没有急着回答,反而拧开了一瓶水,对着冷暖说:“我改变主意了”。
冷暖抬眸!
似乎没有听明白他的意思?
男人将水瓶放在桌子上,终于做了什么决定一样。
“我不想放你离开”
“为什么!?”,冷暖不敢相信的开口,这个男人何时变得这么言而无信了,一再刷新她的底线。
“因为我无聊,我想让你陪我”,男人深褐的眸光盯着冷暖,就像猛兽在盯着猎物。
他本想放过她的,可她自己闯了过来。
“有意思吗?”,又绕回昨天的话题之上,冷暖的脸色无比冰冷。
“你留在我的身边,或许有一天,我愿意断筋割肉,将这个东西给你”,瑞尔·克里夫无比清楚自己的资本在哪里。
冷暖捂着额头,轻笑两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像看着怪物一样,“瑞尔·克里夫你不缺女人,你也不爱我,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没错,你手中的那件东西确实有交易的资本,我说过,我愿意用命去换,可是感情换不了,即使为了夜,我也无法背叛我的情感”。
冷暖说的很清楚,一字一句,都是肺腑之言,夜暮对她有恩有爱,她曾彷徨过,可是最终,她还是爱上了他。
她是一个理智的人,可一旦爱上,便无法转移。
男人听言,眯着眼睛看着冷暖良久。
和那个男人斗了这么些年,可头一次,他这么嫉妒。
嫉妒他,先遇到的她。
嫉妒他,被这个女孩爱着。
可,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