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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得因此,还能谋个官身,从此飞黄腾达。
蠢物!
任清凤对着任管家的背影,冷哼了一声:这蠢物果真的蠢的无可救药,在见了任碧波等人如此凄惨的模样后,他居然还想着日后飞黄腾达。
难道他不知道没有人,尤其是高高在上的主子,愿意手下的奴才见过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若是她任清凤被除去,她可以保证,下一个被除去的就是这位大功臣任管家。
而且,相信以任碧波虚荣好面子的自尊心,想必并不希望这事情,被为人知晓。
任管家一叶障目,将此事报官,宣扬出去,任碧波又岂能容得下他。
可惜,这蠢物被荣华富贵迷花了眼睛,还一心往这死路上跑。
她这人很大方,从来不会阻碍别人的选择,更不会阻挡别人往黄泉路上跑。
反正这世间,别的没有,这蠢物倒是不少,死了一个,也算是替鲁国省下一份粮食,至少还能救济乞丐一下,也算是为鲁国的繁荣昌盛做出了一份贡献。
“秀,任管家目光游移,奴婢怕他生事,不如……”画词做了砍杀的动作。
“不用!”她摇了摇头,闲庭信步般的围着堆成小山一般的尸体转了一圈,才缓缓的说道:“这些贼人敢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的闯进相府抢劫,怎么会没有内贼?”
她冷冷的一笑:“贼人这般嚣张,这里面接应的人,地位自然不凡,嗯……,一府的管家,这地位也算是勉强入眼。”
任清凤招了画词,在她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就见画词抬眼,一脸震惊的着任清凤,里面的情绪有惊讶,有敬佩,有惧怕……
这样的心计,这样的手段,这样的狠绝……秀比她想的还要厉害,只怕她赵国的皇后,也比不得秀的谋略。
“傻站着干什么?”任清凤淡笑着推了她一下,画词才回过神来,匆匆点头,疾步离开。
任清凤回首了那挂在树上的几人一眼,也移开步子,缓缓的离开。
……
“相府遭贼了?”府尹大人觉得自个儿耳朵是不是幻听了,还有比这更离谱的事情吗?
青天白日之下,朗朗乾坤,这皇城根儿,居然有盗贼不长眼睛,闯到相府抢劫。
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相府是什么地方?那是能随便入室抢劫的吗?盗贼难不成都吃了五石散,神志不清了。
只怕,不知道又是哪个缺德的,在开他的玩笑。
他若是今儿个带人去了,只怕日后不知道多少人会笑他蠢?这样荒谬的话,也能信。
但是也不排除这是相爷在考验他,四年一度的考核就快到了,若这是相爷对他的考核。
毕竟来的人,说是任管家身边的,说得头头是道,跟真的一样。
他若是不带人去,只怕……
府尹大人在内室转了几圈,对着一旁是师爷道:“你这事情……”
师爷摸了一把山羊胡子,他跟府尹大人想的一样,不过作为府尹大人最倚重的幕僚,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摇头摆尾的想了一番,就有了主意。
“大人,这事情,您亲自去,带些礼品,也带足人手,也别说是捉贼,就说是您为了疑难的案子,去请教相爷,望相爷指点一二,这样的话,不敢此事是真是假,大人都有了回旋的余地。”
“师爷果然妙计。”府尹大人立刻拍手赞同,吩咐一旁衙役准备官轿,带足人手出发。
任管家早就伸长脖子侯在相府门前等候,见到府尹大人而来,立刻迎了上前,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说贼人冲进了大夫人的院子,相爷也在大夫人的院子里面,府里的护卫冲进去,却都没有出来。
到底没有蠢到底,一股脑的将什么都抖出来。
还真的有不长眼的盗贼入室抢劫啊!
府尹大人了天上的太阳,觉得自个儿是不是在做梦,袖中的手狠狠地掐了一下,丝丝的疼痛传来,让他清楚的知晓,这不是梦。
相爷也在里面!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这一定是上天听到他日日的乞求,才赐下这良机。
只要今儿个他带人救下相爷,相爷感念他的救命之恩,他日后在官场上,有相爷庇护,还不一帆风顺。
如此一想,府尹大人顿觉得浑身充满了斗志,大手一挥,就领着身后的衙役冲往大夫人的院子冲去。
一路上,静寂的很,一个人影都没有到。
府尹大人有些奇怪,就是盗贼在大夫人的院子里,这府里是不是太静了些。
任管家的心跳又开始加快了,他对周遭的异常寂静也觉得奇怪,一种不详的预感在心中升起。
难道二秀……已经知道?
不,怎么可能?二秀又不是神,她怎么会事事知晓?
即使这样安慰自己,任管家的脸色却越来越白?
当府尹大人带着衙役气势汹汹的到达大夫人的院子时,双目一阵紧缩。
天,他心中仰慕的相爷,此刻居然如同一只死狗一般,被吊在树上。
不但如此,相爷的夫人,鲁国第一美人的任三秀,也都如一条死狗般的吊着。
至于李妈妈,一介仆人,自然入不了府尹大人的眼。
任管家却是一副见鬼的表情,那堆放成山的暗卫尸体,怎么忽然之间不翼而飞了?
“快……快……将相爷救下!”府尹大人急的如同自个儿爹娘被吊起来一样,心里却是暗暗骂娘,将任管家恨的要死:他在官场上混过,自然知道官场大忌,此刻只恨不得将任管家给踩成了肉饼——你说贼人都已经跑了,你个管家不忙着将相爷救下来,报什么官?
自个儿现在见相爷的狼狈不堪的模样,只怕相爷明面上不说,日后不知道要怎么整他,就是不死,怕是也留不了都城了,不知道要发配到哪个犄角疙瘩?
就是他,也不会想到一个会提醒自己狼狈不堪模样的下官,出现在自个儿的面前。
身手矫健的衙役,上树,先将任碧波救了下来,然后又将大夫人三人救下。
府尹大人到任碧波嘴里的泥团,脸色更是难,这时候不是想撕了任管家生吃,而是想刨他的祖宗八代的坟墓了——这是要害死他。
好在,任相爷还没醒过来!
任管家一心想着主子,忙抠出泥团,咬着任碧波:“相爷,相爷……醒醒……快醒醒……相爷……”
相你妈个头!
府尹大人心中一声咒骂,只恨不得一脚踢飞了任管家才好。
若是此刻叫醒任相爷,他真的是一点余地都没有了,忙伸手阻止他的动作:“先别叫,还是赶快叫大夫来,我瞧相爷这模样有些不对劲……”
正懊恼不已之时,任清凤带着相府的下人,拿着各色武器进来,棍子,铁锹,鸡毛掸子,更有搬着石头的……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不到的各色武器冲了进来。
双方一个照面,任清凤就指着任管家骂道:“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居然勾结盗贼,来人啊,将这刁奴,给我拿下。”
任清凤二话不说,一开口,就将这背主的大帽子给任管家扣上。
一个蠢物,居然在她面前玩心计,真是关公门前耍大刀——贻笑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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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与众不同()
章节名:第70章与众不同
任清凤跟在男子的身后,走上一条穿花游廊,转过游廊,却是一个精致的角门,入了角门,是一片铺天盖地的洁白,大片的清新幽香直入鼻息。
只见夜色中,满园的桃花层层叠叠的环绕,绽放出春天的气息,却不同于刚刚的粉,而是莹白如雪,若不是任清凤清楚知道季节,还以为是白梅。
任清凤有些愕然,纯白如雪的桃花——难不成,这男人爱桃花成痴,连这白雪踏梅,都能弄成了白雪似桃。
只是这桃花林是不是太大了点!
跟着这男人转过一株又一株的桃树,任清凤跟着男人的身后,足足走了一炷香的时间。
她一路只顾着东张西望,仔细研究那桃花阵,越越觉得精妙,整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桃花林上,没注意男子忽然停下脚步,一个不防,忽然撞在男人的后背上。
她的眸子顿时一缩,心神瞬间收敛起来,向眼前男子的背,眸光一冷:该死的,她居然对此人放松如此,居然连这点警戒心都没有。
若是刚刚有人对她动手,只怕此刻她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如此一想,她心中什么欣赏美景,欣赏美男的心思都没有了。
不得不说,男人起来再完美,这背还是挺硬的,一下子就撞的她鼻子发酸。
“你……没事吧?”因为男人没有回头,无法见他的表情,却能听出他声音有些迟疑还有一丝……僵硬和错愕。
对,是僵硬和错愕!
任清凤的直觉绝对不会错,这男人此刻浑身僵硬之中带着错愕,似乎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发生。
而,她却不知道。
不过,这不关她的事情,不是吗?
她没有太多的好奇心,回道:“没……”任清凤揉着鼻子抬头,话音没有说完,却是一窒。
桃花林的深处,一竹屋,一篱笆院子,周围桃花环绕,微风细雨中夹着桃花飘零,落在竹屋之上,说不出清幽雅致。
任清凤的衣衫在夜雨中轻柔的扬起,她微微的眯起眼睛,着眼前如梦似烟的场景,再前面那清俊如画的男子,心有感叹的点头:也只有这样的环境,才配的上这天下无双的人。
物似主人,这竹屋桃林,都和眼前的男人一般透着淡淡的疏离和清雅。
“我这里很少有人来,进去吃杯茶再走吧!”男人似乎从错愕,僵硬中恢复过来。
说罢,也不等任清凤作答,径自进去,步伐轻盈,每一步都走的极为稳妥,自始自终都没有回头上一眼。
任清凤也没做迟疑,漫不经心的跟了进去,心中却打起十二分的戒备,细细打量篱笆院子,一方青色石桌,四个石凳。
还有两个男子,一起正在扫地,另一个正在煮茶,淡淡的茶香在空气中轻轻地飘荡,将这份清雅之境更衬得高雅之极。
当二人到男子过来,全都站直了身子,着自个儿的主子,再到任清凤的时候,神情皆是一震,他们的少主从来不让女子近身三尺,更不可能让外人来此,怎么就会让一个女人跟过来?
当目光扫到任清凤手上的古琴时,神情已经不是震惊,而是犹如雷劈。
二人对一眼,再向任清凤的目光就多几分探索和恭敬——能接触少主凤凰古琴,来少主对这少女与众不同,这把凤凰古琴,别说他们从未碰过,就是主子,少主也从来不让碰触。
这位女子,来以后他们是万不能得罪的。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眼前的少女明明一张不堪的面孔,可是站在他们风华绝代的少主身边,却半点未曾被遮掩了光芒,反而有种旗鼓相当,再合适不过的错觉。
任清凤自然感受到二人打量的目光,只是她从来都是被打量惯了,区区两束目光,自然影响不到她,她径自走到石桌旁,随手将凤凰古琴放了上去,转身见桃花精还站在那里,伸手招了招:“不是要请我喝茶吗?怎么还不让人上茶?”态度随意,仿佛半点不自在都没有。
这等自在,又让二人感到诧异,他们的少主,那是天上的明月,虽然似清华淡雅,可是那种无形中投射出来的压力,就是他们跟了少主多年,也时常觉得拘束,有种手脚无措的感觉。
可是眼前的少女,却是如此的自在,仿佛半点都没有感受到少主身上传出去的压力。
她是故意装作如此?还是真的如此?
二人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探寻,只可惜任清凤的气息深沉,二人根本不出半点头绪来。
任清凤感受到她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打探,她心中冷冷一笑,若是她能被人轻易破情绪,前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面上却是半分不显,那话说完,一屁股坐在石凳上,这才光明正大将目光放在院中的两个窥视她深浅男子的身上。
二人都很年轻,也就二十多岁的模样,衣着似很普通,可是那精密的针脚,衣襟处金色的绣花,却透着淡淡的华贵,即使站在这清雅幽静之处,身上也透着一股华贵之气,半点也没有身为下人的卑怯。
任清凤感受到二人的呼吸极为清浅,近乎不闻,显然功力深厚,二人身份不凡,却甘愿做奴仆之事。
她越发对这个美的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