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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凤又甩了青轩云一个大耳光子,让她闷哼了一声:“人家可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呢!”
银翼也不等风流韵吩咐,主动走了进来,提着青轩云往偏殿去,一路上,不时的甩上几个耳光,他一向不对女人动手,可是眼前的这人绝对当不上女人二字,也当不得人字。
杀人一刀一剑,足矣!
尤其是想任二秀这样骄傲的女子,那样的折辱,岂不是比死更难受,四公主那是要让任二秀生不如死。
也怪不得任二秀以牙还牙,四公主是女人,却要用这等恶毒的法子对待女人,现在自个儿身临其境的享受一番,最是应该。
对任清凤的好感在这一刻突突上升,银翼发现,若是真有这么个主母,也未尝不是什么好事。
很快,偏殿就传来四公主凄惨的哭叫声,一声声像是来自与地狱。
才三十多人,就叫的如此凄惨,青轩云刚刚可是打算让自己去伺候三百多人。
任清凤从来都知道她算不上什么好人,为了自保,坏事她也做的干脆,至于敌人对她做的事情,她也不介意一点不少的还回去。
“那些僧倌可死绝了?”任清凤想到那些着貌美,可是却心狠手辣的畜牲,心中窝着的火,还没散去,只想找个发泄的出口。
“没死绝,几个管事的都还在,青太子的人,正在刑房拷问她们什么吹箫之人的行踪。”风流韵立刻正色说道,他出来了,今日的任清凤心情很不好,他就是胆子比天大,也不敢此时掳她的胡须。
吹箫之人,就是今日用箫声指使死士之人。
青轩逸是知道他的行踪,这般说话,应该是遮掩方丈吧!
“嗯!”任清凤点头:“我去!”她没邀请风流韵,风流韵也没有闹着要去,他虽然任性而为,可是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心里还是清楚的。
任清凤问清楚了刑房的所在,慢悠悠的走去,风流韵着她窈窕的身影远去,手指紧握,指甲刺痛掌心。
到了刑房的门口,就见朱雀正面色沉沉的出来。
“怎么了,还没招供?”任清凤的眉头紧蹙了起来,她关心的可不是什么吹箫之人,而是那懂巫蛊之术的方丈,可曾透露出一言半语来。
朱雀今日之事最清楚不过,任清凤来问,也没瞒着:“琵琶已经弹了几回,还死咬着牙,不曾吐露。”
这里面不少来自宫中,这手下用刑的法子都是非同一般,这弹琵琶就是将肩胛骨向下的骨头一一打碎,美其名弹琵琶。
名字虽美,但是那滋味却是不好受。
“倒是个有骨气的。”任清凤闻言,冷笑一声:“只是我从来就不信,这世上有撬不开的牙齿,更不信世上会有永远不肯说话的嘴巴,他既然这么有骨气,那今儿个我就,是他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手段强。”
任清凤的一脸自信落在朱雀的眼中,却有些不敢相信,他跟在太子殿下身边,审问过的人,不知其数,却从来没见过像今日这几个嘴硬,真没出来,这些貌美的僧倌,居然都有这一身硬骨头。
不管怎么对付他们,折磨他们,这些人就是低着头,垂着脑袋,垂着眼脸,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出来,顿时千万手段只枉然,除了干瞪眼睛,气得肺都炸了,什么也做不了。
任清凤瞧着他惊疑不定的眼神,招手,示意他上前,低低的吩咐了一通,朱雀一开始面红耳赤,然后却是恍然大悟,转身的时候,眼睛的余角却扫了任清凤一眼——任二秀的法子听起来有些惊世骇俗,可是却十分的管用。
金山寺再次让她吃了一惊,这等风月场所的刑房,刑具完整的让人惊叹,她进去的时候,刚好这几位,一轮受刑完毕,只是很遗憾,没有谁开口。
青轩逸的面色淡淡,不出什么不妥来,见她进了刑房,平淡平静之中多了一丝波动:“你怎么来了?这里有我就够了。”
任清凤摇头:“你是君子,可是这些人却是畜牲,你用君子之道去御畜牲,又怎么能成?还是我来吧!”
青轩逸似要摇头,任清凤却给了他一个眼神,安抚过青轩逸之后,任清凤终于将目光,转向绑在十字木桩几乎血肉模糊的人。
行刑的人显然将这些人恨到极顶,下手那叫一个狠绝。
任清凤走向那个刚刚被挑断手筋的方丈:“我喜欢干脆,今儿个就问你一句,你有没有对青太子下毒?”
第92章 大公子归()
章节名:第92章大公子归
皇宫
鲁后震怒一片,双目瞪圆,浑身发抖,一双手死死的捏紧,保养得体的手背上青筋直跳,一副要吞到眼前跪着之人的模样。
“你——说——什——么?”她一字一顿,仿佛是用尽了力气才能将这四个字说出来一样。
那跪着的暗卫,瞧着皇后娘娘如此,心中一颤,却还是缓缓地将青轩云的现状说了一遍。
皇后娘娘眼前一黑,重重的摔在了木椅上,心如刀绞:怎么会这样,她的女儿,乃是世间最尊贵的金枝玉叶,怎么能那些低贱之人欺辱,还不是一个,这等屈辱,任清凤这个喧人还不肯罢休,居然弄出一个嫖遍小倌所的小倌的名头出来,这是要将她云儿的名声败尽啊!
“任清凤那个贱人,为何将云儿送到禹王府?”皇后娘娘幽寒的眸中闪过一道冰棱。
任清凤此举太过诡异,若是一心败坏云儿的声誉,只要将云儿剥光了身子,扔到大街上,效果更好,为何不辞辛苦,要将云儿送到禹王府,这不但不符合逻辑,而且还将自个儿暴露出来。
难道真的是为了逼迫禹王拿出那十五万两的补偿费用?
还是她和青轩云之间,有什么她不知道的联系?
皇后想起当日她要解除青轩宇与任清凤之间的婚约时,青轩宇的抗拒,心头疑云满布。
皇后娘娘心头纷乱,觉得自个儿似是忽略了什么,可是此刻心中千头万绪,根本理不出分毫。
“任清凤,本宫要你百倍千倍偿还云儿所受的委屈!”声音之中是冰寒入骨的仇恨,修长的指甲在椅背上划过,伴随刺耳的声音一起落下的是涂满凤仙汁的断甲。
“你下去吧!”
皇后似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挥了挥断了指甲的手,面色阴冷,声音清寒。
暗卫退下后,皇后身边伺候的宫女进来,见到皇后娘娘扭曲的面容,阴寒的表情,心中生出了恐惧之感,目光扫过断甲,心下更是忐忑,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上前柔声的劝道:“娘娘,今日阳光明媚,奴婢扶您去御花园走走。”
皇后娘娘身边的贴心宫女已经被鲁皇赐死,此宫女是刚刚提升上来的,故而对皇后娘娘的性格脾气并不了解,若是以前的贴心宫女在,只怕此时断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云儿受此欺辱,这贱人还说阳光明媚!
其心可诛!
皇后娘娘想也没想,一个大耳光子就狠狠地甩了上去,还是不甘心,上前一脚,踹了下去,那宫女被这一巴掌,一脚,弄得魂飞魄散,也不知道自个儿哪里得罪了皇后,却也算是个机灵的,也不管面上的红肿,腹部的疼痛,只是跪在皇后娘娘面前求饶。
奴才的命,在后宫中如同蝼蚁,不过是这些主子嘴里的一句话。
可惜此刻的皇后娘娘已经全无慈悲心肠,眼见着宫女磕破了额头,鲜血漫流,却目光阴寒道:“拖出去——杖毙!”
宫女吓得浑身一软,如同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就被拖了下去,皇后娘娘却犹如失魂一般着自个儿的断了指甲的手掌,面容扭曲,眼底的黑色泉涌,咬着牙关,一个字一个字,低低的说道:“任清凤,我要你死,我要你身败名裂而死,我要将云儿所受的折辱百倍千倍的还给你。”
声音太低,仅仅只有她自个儿能听见,很快就飘散在诺大的宫殿。
你将我的女儿害的如此之惨,心中一定很得意吧!你将我们母女害成这幅模样,让皇上生厌,心中一定很高兴吧!
可是你到底不懂人心,云儿再不好,再给皇室丢脸,那也皇上的女儿,是皇上身上掉下来的肉,皇上再气,再怒,却也容不得你如此欺辱自个儿的骨血!
不过可惜啊,此事事关她手中的暗卫,又涉及到谋害太子,她一时倒也不敢拿到台面上来,只怕到时候鲁皇灭了任清凤那个贱人,也顺便灭了她们母女以及她身后的娘家。
眼下,也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吞,忍得心头滴血,也先容任清凤这个喧人得意几天。
皇后娘娘又细细的将自个儿心中浮现出来的计划想了一遍,然后她轻轻的笑了起来,声音尖锐,如同刀锋划过。
没错,只要云儿还是皇上的女儿,任清凤她就断然不会有好果子吃,更何况,她愿意倾其所有,为云儿讨个公道。
她一生只生下云儿这个女儿,为了她,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云儿,母后会为你报仇的!定然会让任清凤这个贱人,死无全尸!
纵然如此,可是想到青轩云,皇后娘娘的心还是控制不住的惶恐和疼痛,指甲再次划过,有鲜红的血液滴落,一滴一滴染红了脚下纯白的地毯,酝酿出一朵又一朵的红花,如同彼岸盛开的曼陀罗一样,妖艳中透着几分说不出的诡异。
缩在一旁,个个恨不得自个儿隐形的宫女着皇后娘娘那阴森森的面孔,狰狞扭曲的笑容,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皇后娘娘怎么再没有以前的端庄了,那一身的黑暗气息,着就让人心中发凉。
任清凤的马车缓缓地在街道上穿过,画词着任清凤,终于忍不住问道:“秀,虽说十万两银钱不算少,可是秀今日之举,是不是太过冒险了,四公主毕竟是鲁皇和鲁后之女,秀这般,可算是将自己推到的风尖浪口,只怕此时禹王和鲁后都应该猜到,四公主落得如此地步,是咱们下的手,秀聪慧,手段高强,可若是二人将此事禀告鲁皇,奴婢担心……”
“不会!”任清凤挑眉,斩钉截铁道:“他们不会蠢得将此事禀告鲁皇。”
若是要将此事禀明鲁皇,自然涉及到对青轩逸的阻杀,青轩云是鲁皇最宠爱的女儿,可是青轩逸却是鲁国的太子,不管鲁皇如何他,但能封他为太子,想必是挺重的,二者冲突,只怕皇后等人要被牵累,所以任清凤料定此事,皇后娘娘等人只会自个儿咽下去。
“可是他们既然能猜到是秀所为,只怕会对秀不利!”画词有些担心任清凤的安危。
“猜到又能怎么样?没有真凭实据,他们也只能睁眼着。”任清凤面上寒风凛冽,不屑的冷哼一声:“青轩云她再叫再闹,却也知道有些话说不得,说了她和皇后等人就会死无葬身之地。着自个儿的仇人越活越好,而她却只能名声尽失,脸面尽失,躲在暗处偷窥着,这滋味一定会让四公主铭刻在心。”
吃了亏,还要忍着心头血,这滋味不好受吧!
杀人有什么乐趣,这样生不如死的煎熬着,才是对青轩云最大的惩罚,每当太阳落下,月亮升起的时候,青轩云就会想到昨夜她所受的折磨,夜不能寐,每一刻都活在噩梦中。
她也算是替那些无辜枉死的秀们报仇了。
铭刻在心?
应该是痛不欲生吧!
画词想到任清凤对待青轩云的手段,心中越发敬佩之余,不由得也替风流韵担心起来。
眼前的女子够狠,够毒,一颗心是用寒冰铸成。
一颗寒冰铸成的心……这样的一颗心,无情无爱,凉薄异常,冷漠到可怕的境地,只怕太子殿下想要打动这颗心……
若是殿下最后不能达成心思,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心底就跟着冒出一股凉寒之意,冷的画词面色发白,猛然向任清凤。
一身清冷无波的光华,明明耀眼无比,璀璨异常,但是她却能感受到,秀身后是一望无垠的黑暗,游走在最深的地下,如同最高贵的王者,让一切膜拜。
她不知怎么的就想起自家殿下,在笑意洒脱背后的深沉,一样的黑暗无垠,忽然之间心头那种凉气就这样消散在白日的阳光下。
他的殿下何尝不是一个在黑暗中游走的人,用任性,用乖张,掩饰身后的暗沉。
或许因为都来自黑暗,所以才会被秀吸引。
这样的两个人,怎么会不惺惺相惜,怎么会不结同心。
是她多虑了!
这么多年,太子殿下想要什么,都能得到,这一次定然也能心想事成。
任清凤像是没有感受到画词的目光,静静的闭上双目,谁也不清她眼中的情绪,片刻之后道:“走,咱们去茶楼喝点茶吧!”
她自然不是喝茶,而是在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