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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纳花继续说:“他放下了孩子,然后告诉我,说他去救他的义父,却被人追杀,救不出来,所以他又回来了。我那会心里其实很高兴的,他的义父的死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甚至有些时候在我的心里还怨恨他夺走了我的丈夫,最好那个从没见过的老家伙死了,我是这样祈祷的,这样他就不会离开我了。我说,那你就留下来吧,和我成亲,我们一起过日子,忘掉过去那些不愉快的东西。他答应了,我就去告诉父亲,父亲望了望我什么也没说,叹了口气,父亲说他老了。驰骋的马锅头对他的女儿一点办法都没有,虽然他一生翻阅了万座高山,跨过了万条河水,却没想到,最终,他却死在了家的门口,雪山和瘴气也要不走的他的性命,但是他的女儿轻松的就做到了。”女鬼的口气中透出一片死寂,那确实是死亡的味道。
“但是当时我却不知道。我和他快乐的生活了一段时间,我们一起骑马,带着我们的孩子,在草原上奔跑。我靠在他的怀里,怀里抱着我们的小鼻涕,那会我们是快乐的一家,从没想到幸福就象是早晨的露水,一眨眼就会不见了。在我家的后花园里,那里有口老井,那个老宅你们住过的,现在被改成了客栈,那口井现在已经被填了。但是我活着的时候都说那是天神降福的井,好几千年了。据说我们的祖先曾经遭遇过干旱,好多年没下雨,一位天神下凡,用大法力开凿了这口井。我们族里有这个传说,但慢慢的人们都不信了,因为那井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我信,因为一到月园的时候,那口井就会雾气朦胧的,不过这是个秘密,我从来没告诉过别人。用那井里的水泡茶会特别的好喝,很甜。井的旁边就是个凉亭,我经常和他一起抱着小鼻涕在那游戏,那会我教他吹口弦,他很聪明,很快就学会了。”
“不过我慢慢的发现他其实很不快乐,因为他很吹的曲子都很让人伤心。他胸口挂着一块玉石,经常拿着那块玉石来看。其实那玉石也没什么名贵的,很普通,我家里比这名贵的多的很。但是,他就是喜欢看那个玉石。我感觉到不对,他瞒不了我,因为我从他吹的曲子里听出了思念,一对夫妻,一举一动早就无法互相隐瞒的了,我知道他在想着别人。我就问他,他开始不肯说,但是后来终于告诉了我,他竟然已经有了妻子。在战争前他就知道战争不可避免了,所以就将妻子送走,现在好多年过去了,他的儿子应该有十来岁了。”
“我听了很有些伤心,指着孩子告诉他,这也是他的孩子。他抱着孩子说他知道,但是他还是想念他的妻子孩子。他问我,可不可以跟他走。我当场就拒绝了,我说我父亲只有我一个女儿,我不能离开他。但是我知道我不想让别的女人来和我一起分享他,他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自从我成了他的女人,那么他这一生就要属于我一个。他没吭声,以后他再也没有提过。但是我知道他过的很不开心,我就尽量的让他高兴,不过有一天,他突然走了。”
苏宁问道:“他走了?难道就这样抛弃了你们母子自己回去了?”欧阳纳花摇摇头,说道:“不是的,当时我以为他走了,但是后来我知道他又回来了。那会我已经死了,是那口井没有让我的魂魄消失,但那会我没有任何的法术,只是在后园内听人闲话聊起这个,我知道他当时走是因为听到别人说一个将军被杀了,我想那可能就是他的义父,他是去抢尸体去了,结果他害死了他自己,也害死了我们母子。”说完一阵咬牙启齿,显然恨意十足。
月亮转过了一道窗棂,房间内的光滑地板被月光照的惨白,苏宁见那镜子反射的光柱有些偏了,便收了镜子。欧阳纳花移动了一下身子,进入到月光的照射范围之内,光从她的身子穿过,没有形成任何的影子,只是苏宁看来女鬼的身上有层朦胧的白边。
欧阳纳花继续说道:“他走了也就一个月的时间,官兵就来了,将我们家包围,全家都抓了起来,说我们私通反贼要全家抄斩。”女鬼说到这里浑身颤抖,声音尖锐起来:“我的小鼻涕只哭了几声,就被他们……一刀啊……他就……,我几乎要疯了,哭着就向我的小鼻涕扑去,但是满地的鲜血,都是我的小鼻涕的,我的儿子已经……两段了。”女鬼怔怔的望着窗外,脸如泥塑一般,但却没有泪水。
“但是他们却把我拉住,拖到后院的亭子里,拉扯我的衣服,要强奸我。我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我的小鼻涕已经不在了,我也不想活了。这个时候外面一阵喧闹,我正要回头观看,就被人一刀给插进了胸膛,然后就被踢到了井内,就这样我死了。”
“由于有那口神奇的井,我死后的魂魄却没有消散,但是那井却束缚住了我,让我不能离开井里一步,不过我我还是看到他,他回来救我,也被杀死了,就死在我的旁边,他的死并没有让我有多么悲伤,因为我也死了。不过我却没有见到他的魂魄,想必他没我这样的幸运,魂魄已经消散了。”
苏宁说道:“既然他已经死了,你这仇恨就应该消了,怎么一直到现在呢?”欧阳纳花说道:“假如我死了,也真就是一了百了的。我的一切,并不是幸运,那只是上天对我的惩罚,你知道我就被关到那井内几百年,不能睡觉,就是那么呆呆的望着天空,疯也疯不掉,死也死不了。那种痛苦你能了解么?只是我不明白,我究竟作了什么孽?竟然要忍受这样的痛苦?没有人告诉我,我现在也不想知道,我现在只想着报仇。”女鬼的声音凄厉起来。
苏宁问道:“后来你是怎么出来的?”欧阳纳花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有一天的夜里,那井的周围好像有什么被触动了一般,束缚突然就没有了。我就跑了出来,又看到了那些花花草草,又嗅到了那些花香,看到月亮,就很是伤感,我不由自主的吹了曲口弦,几百年没吹了,我一吹就想起了一切,想起了我在这个院子里的快乐和那个让人撕心裂肺的日子。就在这个时候,我望见了一个人,他的样子让我知道他可以看到我,这让我很奇怪,因为那口井虽然困住我,但我仍然可以探出大半个身子,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人可以看到我。但是他可以,这让我很奇怪,而且他还可以听到我吹奏的口弦声,于是,我注意到了他。这一下就让我感觉到了仇恨,因为我虽然过了几百年了,但我仍然能感受的到他身上的吴家血脉。几百年了,我痛苦挣扎的日子,我要报仇,是他的祖先让我一家家破人亡,让我受了几百年的孤独困苦,他死了,但我要在他的后代身上找回。”
这个城市里的住宅里,总有那夜来香的香气。伴随着月光,让这夜迷离清新。月亮已经很是偏西了,再没有月光照在女鬼的身上。这让她在黑暗中成了一个影子。声音从她的口中传出来,却没有凄厉和特别的哀怨,仇恨在女鬼的心里已经慢慢的沉淀成一种平静了。
苏宁给自己倒了杯水,这个城市的夜晚有些微冷,即使在夏季。看在水气蒸腾,苏宁叹了一口气:“这女鬼几百年的痛苦都化为仇恨了,竟然成了一个怨鬼。不过她要置吴籍于死地,这事却是要好好琢磨,不要让他真把吴籍给害了。”
沉思片刻,问道:“你是要杀了吴籍报仇,可是对我而言,虽然他抛弃了我,但我还没必要这样置他于死地,所以我不会帮你的。”苏宁望着月光里的女鬼,那女鬼吸足了月亮的精华,已经慢慢清晰起来,那白色的边缘更加的明亮了。静静坐着的时候,脸上便没有那么多的仇恨,望着安详静谧,如一尊菩萨。苏宁暗道:“若是她生前就是这容貌,竟是个很美丽的女子,只可惜红颜总是薄命,难道女人都是被抛弃的命运?”
女鬼说道:“每当我在井内狭小的空间内望着天空,想象着外面辽阔的天地时,我就想这个时候吴明的妻子后代肯定在那天地中快乐的生活着,我就恨的压根痒痒,我不能容忍我得不到得快乐被别人享受着。”望着苏宁,“我想你也会这样想吧?假如我现在改变主意,并不去要吴籍的性命,而是让他不断的失去他身边的女人,这样你会不会和我合作呢?”
苏宁淡淡的笑了笑,问道:“那我们怎么合作呢?而你又能作什么?你对于普通人或者很可怕,但是对于吴籍,你一点威胁都不存在。”女鬼说道:“虽然吴籍很厉害,但是我可以负责去杀掉他身边的女人,而你则负责杀掉他身边的其他人,只要接近他的人就会被不幸包围,让他孤苦伶仃的度过这一生,我想这比杀了他更让人痛快。那样我无尽的生命中也会存在那么一点点的乐趣。”
苏宁暗骂:“这女鬼够毒辣。”心里却忘了自己也曾对李开平出过这样的主意,有时候人只能看到别人的缺点,却看不到自己的。口中说道:“你要去害他的女人就去吧,我不阻拦你但也不会帮你。至于他身边的人,我想用不着我来管。”心里想起李开平,暗道:“他作这样的事情到是轻车熟路,只是可惜以前下的蛊已经过期了,看来有必要再下一次,否则他会不听话的。”苏宁的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女鬼望来却没来由的感觉到一阵发冷。
第二十三回:恒不死。
6。谁为黄雀(上)
时光一分一秒的度过,转眼又是一周的时间。
李开平现在正现在也没睡,在一家桑那酒店里和瘦狼享受着身上女孩的按摩,哼哼唧唧的聊着。
夜已经半深,但是夜的味道才刚刚浓厚,美丽和爱情和罪恶共同上场,一切这才开始。
李开平光着身子,这让夜显得有些寒冷,所以屋内都开着空调,暖暖的驱除掉寒意。身上的女孩有种可爱亲切的味道,虽然不算美,但是却也能撩拨心弦。李开平感觉她绵软的手在自己的胸膛上游来游去,一会向东一会向西,总在自己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胯下有些反应,但却半生不熟的,女孩的尺度掌握的很好,这就如初发的脚气,有些痒,想要去挠,但是却又能忍住。李开平闭上了眼睛,变成了一支牙膏,让女孩把疲惫和焦虑从里面挤走。
两个人占用的是一个包房,但是中间却拉着个帘子,如此的设计彼此可以互相聊天也可以听到帘后那两个人的呻吟,当然,自己这边的一切动静也在对方的监听下,这就让游戏格外多了份刺激。但是垂下的帘子却隔住了春光,少了份赤裸裸的尴尬,中国人玩的是含蓄,至于刺激,那要保持在一个度内。
彼此聊的都是些乱七八糟没营养的话题,然后是拿着两个女孩闲逗,待女孩作好了热身运动,手慢慢放荡起来,两个人的呻吟也开始此起彼伏,伴随着女孩们比赛一样的娇哼,屋内的温度一下高了起来。
欲望象涨潮的海水一样,来的快走的也快。李开平在这里花钱买的是轻松,但是他却绝对不会沉沦,他有着更加重要的事情。两个女孩压榨了两个男人今天所有的激情,然后丢下鼻涕一样软绵绵的男人下钟离开了。
李开平望着出去的窈窕身影,掀开了帘子,点着了一颗烟,对瘦狼说道:“那个小子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瘦狼也在桌上拿了一颗烟点着,回道:“一切情况都好,但那小子体质好的惊人,废了我们很大量的四号才让他有瘾。”李开平哼了一声,说道:“肯定是了,他一个人把我身边的三个保镖都放到了,确实有两下子。不过,就这样的人越是成瘾越难戒掉,他妈的,这事要尽快了。”瘦狼答应着,猛的吸了口烟,那烟一下就燃到了滤嘴处。
告别了李开平,瘦狼自己出来在昏暗的城市中走着。这里并不是他的家,不过,他已经没家了。自从西北高原上遇到两个煞星,他的生活就发上了很大的变化。只是地点上变化了些,还是干着那些刀口上的日子。甚至,作的更加的过分了,从盗猎换成了贩毒。
瘦狼沿着一条古老的街道走着,他没有带任何的手下,他想静一静。这个城市有着舒适的气候,但却少了他的家乡的宽广的粗线条,在家乡风都是象刀子一样,顶着凛冽喝上一口酒,望着天下满目的苍茫,那才是男儿的生活,那才是他瘦狼应该呆的地方。
不过那家乡却是自己回不去的地方了,那次的狩猎让他遇到了吴籍和两个恶魔,两个恶魔将他所有的兄弟都杀了。虽然回到家乡他并不会坐牢,但是他无法面对那些跟着他的兄弟的老婆孩子。
男儿害怕的不是流血,也不怕失去生命,他怕的是……亲人的眼泪。
那两个恶魔真是恐怖啊,竟然不害怕子弹。还有吴籍,也没有见他的手有什么运动,自己的手枪就那么飞了出去,那是传说中的隔空取物吧?以前他相信这世界上有厉害的搏击术,但是那些都没有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