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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相府千金-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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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熙……”

    他才唤了她一声,蝶熙已经重新蒙上了被子侧过身去不再理会了他。凤修筠有些不死心的还想再唤一次,却被石常侍轻轻的提醒声给拉回了心神。

    他是皇上了,不再是那个可以在府里肆意宠着她让着她的睿王了。

    凤修筠不舍的站起身来,饱含深情的凝望这那个隆起的被窝,这才转身离了开去。

    暖阁里,席清如已经候了一会。听着凤修筠过来的动静。立即恭谨的躬着身子,“臣妾……”

    她的请安还未道完,已经被凤修筠随手一抬给免了过去,“皇后来了一会了。怎么了吗?”

    凤修筠指了指一边的软榻。让她先坐下再说。

    可席清如似乎并没有想要领情的意思。脸色不好的稍稍福了福身子算作请安,“皇上,臣妾听人说起。在您这未央宫里有一位外头的女子。”

    宫里的一切都是精挑细选在册在库的,外头来的,就是脏的。

    更何况,她已经听说了那些风言风语,那个女人,是那个女人。

    想着这个从未谋面的女人,席清如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大婚之日,他没有同她圆房,已经挑去了喜帕,可他就这么坐着,不说话,也不动,像是一尊好看的雕像一般。

    可是第二天,他喝得酩酊大醉,强压着她的是一股莫名的悲涛和无奈,他醉的毫无知觉,一声声的唤着蝶熙。

    蝶熙,这个让她日夜难安的名字,在睿王府里绝不会有人敢要提及的女子。

    后来她知道了,从侧妃的嘴里知道了,可哪又如何,她的身份既定,他也给了她所有的荣华富贵,给了自己在睿王府里无上的尊耀,可她却永远不可能得到他的心。

    得不到就不要了,她是席清如,是席大人的女儿,从来都是别人看她的脸色,哪有她要看别人脸色的时候。

    凤修筠不避讳的点了点头,“蝶熙的伤势太重,还不宜册封,等养好了再行册封礼吧。”

    “册封?”席清如语调怪异的重复了一遍,“皇上莫非是糊涂了?她可是罪臣之女,是当问斩的!”

    凤修筠眉眼微转,透着些冷意看向席清如,“问斩?一个市井女子,为何又要问斩?”

    “皇上莫不会连她的身世都想一并抹去了吧。”席清如毫不退缩,身后就是万丈深渊,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也是忍让过的,可是结果呢?就是看着他纳了一个又一个的侧妃,一个两个的都长相相似,直到后来,他竟然连青楼女子都不肯放过。

    他可是皇子!现在更是当朝的皇上!

    凤修筠淡淡的斜眼看着她,淡淡的开口道:“她本就是,何谈抹不抹去的。”

    “一个市井的女子,又怎么会身受重伤。身受重伤,又何德何能得天子垂帘?”席清如有些咄咄逼人的向前垮了一步,“皇上刚刚登基,朝中不稳,还请皇上自制。”

    “若是救人也要被天下人诟病,那这天下真得好好治治了。”

    席清如的脸上动了动,他凤修筠哪里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谁敢指摘皇上善施人心,可现在说的哪里是那件事!

    她想要开口辩驳,可又一时不知该先说那句,美艳的脸上染上一层尴尬,难堪的进退不是。

    在一旁候着的石常侍见状,瞧准了时机小步是上前,凑在凤修筠的耳边低语道:“皇上,里头说,姑娘念瘾上头了。”

    凤修筠一下站起身来,抬脚就要往寝殿去,才走了几步,又停下了步伐,却没有转身的对身后的人说道:“皇后,朕应当同你说的清楚,这后宫是你的,没人能与你并立,即使是蝶熙,他日也只得臣服在你膝下,可若是皇后要强求了不属于你的东西,那这得到的一切,朕会让它们瞬间化作泡影。”

    赤果果的威胁让席清如更是忘了跪安。她曾想过无数次她出现时的场景,甚至她还曾传书出去让她爹去查了蝶熙的下落,哪里会想到,说是风雨,怎就如此癫狂。

    凤修筠快步的往寝殿去,外头已经清晰可闻里头的叫喊声,东西砸碎的动静,还有伺候的人各种惊叫和安抚的声音。

    可最刺耳的,是她的哭喊声,就像是疯了一般,不知究竟在说着什么,可却是每一声都摄入人心,直达心底。

    他再也忍不住,一个健步进去,里头的还来不及跪安,他已经一把将人用力的扯进了怀里。(。)

第二一零章 让我试一试() 
石常侍眼尖,立即挥着手对其他几个人摆了摆手,那几个人也是会意,弓着身子小心的退了出去。

    他的心还揪着,一点都不敢放松了下来。放来小内侍过来回禀,说姑娘犯了病,她刚被救回来的时候,御医就诊断了她的病,是八仙汤,是在轻衣卫里逼供用的八仙汤。

    可是之后,轻衣卫的人前来回报,说那地牢里有着浓重的汨罗香,汨罗香啊,谁知道那是什么。可轻衣卫的人解释之后,所有人都沉默了,晋王残暴,对一个姑娘家下此等毒手着实让人愤慨,可衡王,他又是为何,要对她下了这样的迷香,是汨罗香啊,她这辈子是不可能离得了这香了,想想那衡王,才是最让人不齿和冷寒的。

    轻衣卫的人说的清楚,强行拔除,对她现在而言太过残忍,可皇上不愿,硬是要试一试,瞧瞧,才这么一会儿,好好的人就成了这样。

    蝶熙的神志早已涣散,想要那香,想要那个味道!

    她的身子被紧紧的钳制在凤修筠的怀里,整个人不住的发着抖,她尝过了八仙汤,体会过万虫蚀骨之痛,可是和现在比起来,那简直就不值一提。

    巨大的痛苦瞬间湮没了她,蝶熙再也顾不上力道,在他手背上拉出一道深深的血痕来。

    “给我!给我!!”她像是一只疯了的小兽一般厉声尖叫着,漫天的虫子铺天盖地的钻进她的骨髓中肆意的啃咬,她整个人禁不住这样的痛苦。疯狂的嘶叫着,完全失去了理智。

    “蝶熙!撑过去,撑过去就没事了!”凤修筠紧紧的拥着她不住颤抖的身子,一遍又一遍的呢喃着,“撑过去,撑过去就没事了。”

    撑过去就没事了,他像是在安慰她,也像是在安慰着自己。

    他不要再失去她一次,就这么一念之差,让她受尽了折磨。他不要。他不会!

    想要拔除了这汨罗香的念瘾,只有靠着意志力强撑了过去,可至今却没有成功过。他不敢相信,此刻她布满伤痕的身躯该是有多痛。可那心里的痛定是超过了这千百万倍。

    为什么是她?她做错了什么要都冲着她去??

    凤修筠的眼底尽是苍凉。明明应该是自己遭了这份罪。为何会是她?!

    蝶熙无助的泪水奔腾,她的叫喊令所有听到的人都不寒而栗,痛彻心扉。却又无可奈何。

    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因她的痛而更痛。

    蝶熙……撑下去!

    蝶熙哪里听得到他的声音,骨髓中迸发出无数的啃噬吞尽了她的所有,她的手指扭曲着,苍白的挣扎着,她的身子被紧紧的禁锢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让她更是凄声无助的哭喊着,在他的背脊上再一次深深的留下一道血痕。

    可还是不够,她再也忍受不住着摄人的痛苦,一下紧紧的咬住他的肩头,隔着他的龙袍,尝到了他血的腥甜,却依旧不愿放开。

    一旁的石常侍着实吓的不清,手足无措的原地踱着步子,“皇上……皇上您快放开姑娘啊皇上。”

    蝶熙毫不留情的紧咬着不放,泪水打湿了他明黄的袍衫,晕开他血色的肩头。

    御医们重新被传唤了过来,一个个的提着药箱却也是无可奈何。

    若是皇上真要供着这个有着念瘾的姑娘又算的了什么,能花上多少的银两,可皇上偏偏不要,他要一个健健康康的人儿,可看看当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石常侍见状,连忙上前去催促着,“各位大人愣着做什么,还请赶紧过去了哟。”

    御医们相视互望,轻衣卫早就调查的清楚,这汨罗香没有解药,不能强除,自己这么过去能做的了什么?

    凤修筠冷峻着脸也没有传唤了任何人,肩头的痛楚慢慢的消失,只觉得怀里的人儿渐渐的脱了力,慢慢的瘫软了下来。

    这还只是一个开始,他亲耳听见的奏报,可却依旧是不想信。能有多苦,能有多痛。可是亲眼所见,才知真章。他的肩头能有多痛,是她的百万之一吗?还是千万之一?

    戚戚楚楚的放开她,将她小心的放进被中盖好,她的小脸一片惨白,让他都不敢伸手去探一探她的鼻息。

    “皇上。”身后像是有人在轻声唤他,“请皇上让微臣试一试。”

    凤修筠却没有理会,他的手指慢慢的擦去她眼角残留的泪花。凤修筠知道,她很少哭,在人前,她很少会露出悲伤来。可是这两年,她露的太多了,从欺近了自己开始,她就一直在痛苦。

    她的身子是滚烫的,原本应该不安于这份滚烫,可如今却觉得安心至极。

    她还是热的,还是热的。

    “皇上。”身后的人不合时宜的又唤了一声,“请皇上让微臣试一试。”

    凤修筠冷着脸慢慢的转过头去,对上杜承喆的恭敬,有些戏谑的冷哼了一声,“到底是轻衣卫里出来的,这海口都夸的下。”

    杜承喆毫不理会他的挑拨,语气依旧,“请皇上让微臣试一试。”

    凤修筠沉默了一会,才往后坐了一些,让出了一方视线。

    方才,人在皇上怀里,大家看不真切,可当下看见了,一闪而过的震惊之后就是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救?一个死人要怎么救?

    杜承喆不理会众人,朝凤修筠拜过之后立即上前跪在床头,迎枕被垫在蝶熙的手下,他没用丝帕,而是取来长线探脉。

    虽是面色如常,可心中却是凄惘。

    这家伙,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那时候他从苍兰县逃出去,之后也听说了空和丞相府的事,他早就投诚了,又有先帝爷的赦命诏书,左不过是回到了太医院而已,又有什么关系。先帝爷的身子不好,自己也算是将功抵过,如今先帝爷退位让贤,自己去了行宫颐养天年,自己本还想着是不是能过上几天的清闲,就听说她被找回来了。

    找回来就找回来了,可找回来的哪里是个人?被躺在床榻上毫无声息的,明明就是个鬼嘛。(。)

第二一一章 一抹甜香() 
杜承喆胡乱的想着,想要甩开自己身上的包袱。

    她一定也是做了些什么,就像当时莫名其妙的惹上了自己一样,所以她变成了这样又怎么能怪了自己?

    他已经探了好一会脉了,久到让身边的人连脸上的神情都有些撑不住,一个两个的都恢复了平常。

    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问道:“杜大人可是有了什么发现?”

    杜承喆的手终于放了下来,慢慢的收起线来也不说话,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眉头紧锁。

    所以说,海口不能乱夸。

    剩下的几个御医大有旁观看戏的样子,就差不能插着手冲他做个嘲笑的鬼脸了。

    可杜承喆收拾好东西,一边重新朝凤修筠跪拜了一礼,这才铿锵的说道:“微臣能医,可需要时间。”

    “你们先退下。”

    凤修筠的脸色未变,心思无波,他已经不会因为他人的一句话就有什么波澜了。

    可是……他说的,是希望。

    一众御医呜呜洋洋的退了出去,像是不可思议,又像是不服输一般相互咧咧,躬着身子离了开去。

    “皇上,姑娘她……活不过十载春秋,若是用汨罗香供养,怕还能安然几年,若是强行除去,将再减半,您……还是要除吗?”

    她才多大,就要死了?

    凤修筠的眉眼间不经意的露出些疑惑,像是不信。像是不愿信,“十载?怎么可能?”

    她不就是受了些皮外伤,不就是八仙汤,只有十载?怎么可能!

    “皇上。”杜承喆慢慢抬起眼对着凤修筠,“您可知,那八仙汤十分霸道,又绝无解药,姑娘的身子被折磨至此,想来也不止毒法过一次两次了。八仙汤去命,一次减半。两次再折。三次,就差不多该殒命了。”

    凤修筠眯着眼,神情严肃的看着他,细细的听着他的话。

    “八仙汤前五味至五脏六腑具损。后三味各是烈火焚身。万虫蚀骨。灵蛇穿脑,此毒发作,没人能不屈服。她还活着,已经是个意外。可是……”杜承喆顿了顿,视线落回床榻上那个人儿身上,“可是……她还受了汨罗香。”

    汨罗香,汨罗香。

    这几天,凤修筠最恨的就是这三个字,“汨罗香究竟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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