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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潘家彩儿-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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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院子不大,屋子也没几间,潘老头也不相信潘彩儿敢藏在房间里,只让他们更多地注意那些鸡圈、猪圈、草垛下,放柴的窝棚里等等。

    潘老三家的媳妇却趁此机会到处搜看,想知道各房里有没有私房,俩老有没有背着她家给其他两房好处。

    其实老二家她不担心,从小潘老头潘老太就不喜欢这个窝囊废的二儿子,她的丈夫作为潘家最小的孩子,是最得两老宠爱的。但是大房毕竟是长子,第一个嫡孙也是老大家生的,她总怀疑,婆婆背着她,偷偷给大房一家好东西。

    “三婶你干什么?!”十四岁的潘宁儿看到她借搜捕潘彩儿之际,肆无忌惮地翻腾自己家的箱笼,终于忍不住大声呵斥。

    “哎呦,你对着我大小声做什么?我是你长辈!”潘三婶是潘老太的侄女,一向在家里横着走。

    “长辈就能随意乱翻别人家里的东西么?”潘宁儿梗着脖子,不服气地反驳。

    “别人家?”潘三婶怪叫一声,“我们潘家就一家,什么时候你这屋里成了别人家了,你们大房这是想分家么?!”

    潘三婶逮住了大房的话语漏洞,顿时紧咬着不放。

    说实话她并不想分家,她就想一辈子靠着大房二房吃喝不愁。

    如果分家了,家产肯定会多分给大房的。这里的规矩是长房继承家业,他们二房三房能分到间破屋就不错了。按此推理,大房一定是最想分家的。

    可大房是最不能主动提分家的。父母在,不分家。

    大房提了分家,就是不孝,就是盼着父母早死。

    这罪名哪个也不敢担。

    潘宁儿说错了话,气的脸色通红,“哪个说分家了?你胡说什么!”

    潘三婶也不和这孩子多废话,转身就跑到老太太屋子里去告状。她早就发现了,大房的好东西都藏得很深,自己这样翻是翻不出来的。

    她打定主意去婆婆那里告一状。

    人老了最担心什么,最担心孩子们不管自己,不给养老。

    岁数越大,疑心病越重。就算是潘三婶无中生有,老太太也未必不会信。

    更何况这一次却是是潘宁儿的语误,当然也保不准她父母真有这个心思。

    潘三婶就是要给大房添添堵。

    大嫂仗着自己娘家里出了个在衙门里眷写文书的小吏,就在潘家指手画脚的。这一次更是借着潘彩儿的事儿,把持了银钱采办丧事,从中捞了不少的好处。

    潘老二因为大嫂的缘故得了个衙役的差事,从此几乎是对大房唯命是从。他那些同僚们送来的礼金,很多都是看他的面子,却被大嫂收了去,竟然没入到公中的进账里,打量哪个不知道!

    就在潘家一片混乱之际,潘彩儿一行三人朝着潘家的大门姗姗而来。

第四章 来日方长() 
潘彩儿的到来,仿佛一勺冷水倒进了沸油锅里。

    潘家人看着穿着齐整,发丝利落的潘彩儿,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都以为是躲在哪个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村妮子,此时正站在众人的面前,满脸的坦然镇定,不见往日里一点的瑟缩。

    大家都有些不习惯抬着头的潘彩儿。

    原来她竟是有一双杏核大眼。

    “姐姐!”潘山子几步抢到潘彩儿面前,“姐姐,你好好的!”他欣喜地上下打量着潘彩儿。

    原来穿着裙裾、盘起了头发的姐姐这般好看。

    “我二表叔呢?”村长寻找潘老头,仔细论起来,整个潘家村都沾亲带故。村长还要管潘老头叫声二表叔。

    潘彩儿皱了皱眉,她希望村长以“一村之长”的身份压着点潘家,他却一开始就和对方论起了亲戚。

    “村长来了,屋里坐。”大房的潘明好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他眼睛也没扫潘彩儿一下,只对着村长说话。

    潘彩儿也不在意。

    几人被其他潘家人簇拥着,进了潘家的主屋,潘彩儿扫视了院子里的凌乱,心中冷哼。

    潘老头迎了出来,”村长,吃了早饭没?”

    “吃了吃了,”村长笑眯眯地随着潘老头落座,“我也不废话了,这丫头,求着我来做个和事佬,她小孩家家的,跑出去一夜,让你们家里担心,不敢回家呢。”

    潘彩儿心说真是个老狐狸,怎么变成自己私跑出家了?虽然这么说,自己早就死了的事情算是不攻自破,可听着,倒像是她的不懂事了?

    潘老头嘬着眼袋杆,一时没说话。

    人好好的,黑天的时候还能糊弄说是鬼,这青天白日的,走在太阳下有影子,又有两个村里有地位的人陪着回来,他之前那硬要指鹿为马说潘彩儿是死人诈尸的说法,怎么也靠不住了。

    可让她活着,那桩事体就没法遮掩。

    “她早就死了,我亲眼看她咽气的!”有个人突然嚷嚷起来,众人都侧目去看他。

    潘彩儿也望向那人。

    正是一向和自己不合的潘宁儿。

    “对,这是张大夫诊治过的!”潘三婶强调。

    殊不知这算是踩了乔其善的尾巴了。

    “张大夫诊治过的如何?”乔其善慢条斯理地说,“我乔大夫也诊治过了。我乔其善说她没死就是没死!”

    他白了潘三婶一眼,又问潘宁儿,“你亲眼看她咽气?你是大夫么?你说她咽气了她就咽气了?你知道如何诊断一个人真的死了么?”

    他咄咄逼人地冲小姑娘一口气问了四个问题,潘宁儿被他问的面红耳赤。

    潘彩儿看着好笑,这人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就是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

    生起气来就和斗鸡一样,不管男女,无差别开火。

    “不是我说的,张大夫说的。”潘宁儿小声地反驳。她平时其实没少对乔其善暗送秋波的。方才也是为了在他面前刷存在感,才在村长和众位长辈面前贸然开口,结果被对方一顿猛呛。

    这小姑娘平日里尽是趾高气扬地欺负前身,此时潘彩儿看着她那憋屈的样子心里别提多爽。

    “祖父,大伯,孙女斗胆说两句。”潘彩儿走上前两步,“俗话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极限。大伯地种的好,又敢说他就是潘家村种得最好的?张大夫固然医术高明,他难道就没有误诊失手的时候?”

    她走近乔其善,“乔大夫的医术在附近的十里八村也是远近闻名,焉知张大夫治不好的病症,到了乔大夫手里就一样治不好?”

    她微侧了头,用目光示意该他上场了。【;^;书;^;阅;^;屋;^;w;W;w;.;S;H;u;Y;u;e;W;u;.;c;o;m;】;

    乔其善清了清嗓子,“据我诊断,潘彩儿当时并非真死,乃是医学上的‘假死’症状。此一症状,若非有极其精湛的医术,是很难准确判断的。”他不忘狠踩**方一脚。

    “根据《素问-举痛论》一书所著,‘卒然痛死不知人,气复返则生矣’,说的就是此种情况。”

    众人听得云山雾罩,更有很多词汇根本听不懂。

    不过他们觉得乔其善是有学问的人,说的话听不懂很自然,但方才潘彩儿说的那席话,却显出很大和往日的不同来。

    “还说她不是鬼上身?那丫头平时哪里有这么多话?还会说什么山啊人啊的。”潘家大房的大儿子,潘大壮,最是欺软怕硬,他看到平时在他面前大气也不敢出的潘彩儿,今日有如神助,不仅当着这么多大人的面儿,侃侃而谈,而且看她一举一动,也流露出比从前神气的样子来,心里很有些不服气。

    潘彩儿心里翻了个白眼。

    终于不说她是鬼了,这会儿改说她鬼上身了。

    乔其善却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他也心里暗自纳罕,这潘彩儿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在生人面前都是喏喏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不怪全体潘家人都不拿她当回事。

    “这有什么?”潘彩儿仰着头,自信地说,“我脑袋被人打破了,又让乔大夫给治好了,不仅治好了,而且把我治得更聪明了!”

    她信口开河,乔其善却暗暗叫苦。

    从此后大家都来找他让给“治得更聪明些”可咋办。

    这小娘子莫不真是因为撞到了头给撞聪明了,倒知道一次将自己利用个够。

    他硬着头皮开口,“谁若不服,就上前一步,来和我辨症!”

    谁会和他争辩,潘家人也知道这个事情,在潘彩儿成功逃出家门后,就没办法按照之前的计划来了。这一番的狡辩挣扎,不过是不甘被潘彩儿牵着鼻子走。

    好在来日方长。

    “乔大夫这么说,我们就放心了。彩丫头既然好了,就家来吧。”潘老爷子一锤定音。

    村长如释重负,倒霉差事可算能完结了。

    潘彩儿郑重地谢过村长和乔其善,后者给了她一个得意的眼神。

    潘彩儿之前领着两人回来时,就跟着好些看热闹的左邻右舍。想必很快,乔大夫能“起死回生”、能治“张大夫治不好”的病的名声,就会传出去。

    潘家人关上自家门,都开始用审视的目光打量潘彩儿。

    彩儿的大伯第一次正眼看了她一眼。他啥话也没说,领着犹自愤愤的潘大壮和潘宁儿回到自己屋里。

    潘彩儿望着大伯的背影若有所思。

    “阿姐!”潘大山高兴地扯着她的手臂,要说这家里最开心她回来的,一定就是她这个弟弟了。

    “墩子呢?”她问小弟弟的去向。

    “他出去玩了。”山子欲言又止,“姐,你莫怪他,他还小,不懂事。”

    “我不怪他。”潘彩儿笑着摸摸山子的头,“我是你们阿姐么。”

    她牵着弟弟的手,稳步朝二房的方向走去。

    是的,来日方长。

第五章 布店() 
潘彩儿的母亲隋氏在房间里忐忑不安的,当时得知将潘彩儿锁在屋子里,她就拼命想起床去阻止。潘彩儿父亲,阴沉个脸,拦着她不让去。

    她从没有哪个时候,像那一刻一样,万分后悔嫁给这个男人。

    后来前院里一早上闹哄哄的,所有人似乎都聚在院子不知道在干什么,偏偏只有他们二房几个,被拘在屋子里不让出去。

    她又急又恨,心里隐隐觉得不好。这个架势,要说不是针对她们二房,她都不信。

    一整天饭也吃不下几口。

    以往婆婆天不亮就叫她起来干活,今日居然破天荒地没谁指使她做这做那了。

    她的彩儿啊,她可怜的彩丫头。

    隋氏流着泪过了个不眠之夜。

    而潘彩儿就是传说中心大胆肥的那种女孩。

    她在潘家自己的卧房里,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好觉。

    至于明天会怎样,明天再说。

    ******

    虽然是不同的时空,早起的空气依旧那么清新,朝阳依旧那么提神。

    潘彩儿不由地坐起身,伸了个懒腰。

    院子里已经开始如往日般,各种声音渐渐多了起来。

    咄咄咄的喂鸡声,锵锵的打磨锄头声,还有潘老太起劲的吆喝各房的儿媳妇孙女起来干活的声音。

    潘彩儿知道前身每日的“工作”很多,帮忙做饭、补衣服、出去挖野菜,从院子里的库房往村口的布店里扛布匹。

    没错,这个重体力活,潘彩儿也要负担一部分。其实潘家布店根本没那么多生意,但是潘老太担心布店里的布经常放着会变坏生虫,所以就让她经常搬来搬去的。一会儿叫搬回家去晾晾,一会儿又说大主顾来了,要赶紧搬到店里去充门面。

    “彩儿!”隋氏一被准许出房门,就马上跑来看潘彩儿。

    “阿娘。”潘彩儿对这俩父母,没什么过多的感觉。前身的记忆里,隋氏就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传统女子,潘明强这个父亲,性情有些沉闷,可能从小不得父母喜欢,心理自卑,却又让他更加小心地对待家人,越是不得喜欢,就越渴求父母的认可,兄弟们的亲情。

    潘彩儿一向觉得,这种男人是肯定不能嫁的。

    所以她也不问爹在哪里。

    ”彩儿,你身体好了么?”隋氏抚摸检查着潘彩儿的身体。

    “阿娘,我没事了。乔大夫医术高明,我身体一点事儿没有。”潘彩儿用手轻敲胸前两下。

    “没事就好。”隋氏想着女儿受的罪,又忍不住拭泪。

    外边潘老太自从隋氏进了潘彩儿的房门,就分出一只耳朵凝神听着动静。见娘俩半天没从屋里出来,脸上顿时就落了不满,“成天偷懒,一窝子懒鬼,这大日头的,装什么死!”

    潘老太把扫帚挥得哗哗作响,嘴里骂骂咧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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