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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潘家彩儿-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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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修儿道,“丘泽栋,我问你,我方才来到大堂,说的第一句话是甚么?“

    丘泽栋回忆,“您说’听了乔大夫的话,觉得甚是有理‘。”

    胖修儿笑眯眯道,“那第二句呢?”

    丘泽栋记忆力也真叫好,顺嘴道,“您说’假若乔大夫说汪大人昨夜使人偷了乔大夫的钱袋,汪大人亦该拿出证据证明自己没偷‘,这句话有理。”

    潘彩儿听了,微微一笑。

    那边胖修儿一跳而起,“哈哈,现如今又多了一个!”

    他眉飞色舞道,“若是乔其善因言获罪,该打板子,那我也该打,因我也说了’汪大人偷钱袋‘这句话了,我也算言辱朝廷命官了;方才你也说了,便连你算在内,咱们三个都该挨打,要打一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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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证人(上)() 
楚未今大叫一声“好计!”

    胖修儿这法儿虽有些胡搅蛮缠的意思,可不失为一个办法。假若真能免去乔其善这顿打,便是个好办法。

    所谓法不责众,本来乔其善不过是口误,却被汪令仁拿住这点错处放大开来,借机想打他个皮开肉绽。

    现如今胖修儿和邱泽的都说了同样的话了,难不成全都按在堂前扒了裤子打?那这大堂成什么了?

    而且胖修儿是官家子弟,背景深厚;丘泽栋乃他心腹之人,这二人一个不能打,一个不舍得打。

    

    便是丘泽栋也说不出话来。

    饶是他巧舌如簧,也未曾想这个看似不学无术的胖少爷,会给他下套。他想争辩说,他方才是重述乔其善的话,并非对大人不敬。

    可这样做有用么?不说胖修儿是否会和他继续胡搅,单说假如因自己的这一解释,惹得这胖少爷不管不顾地真的指着县令的鼻子说他偷钱袋这纨绔也并非做不出来,那可真是再下不来台了。

    倘使他更混一些,又拉来一大堆人一起闹着要挨打,可怎么好?

    说到底,还是汪令仁和他自己都不敢招惹这位少爷。一切皆因他们不敢打。一切皆因胖修儿打不得。

    清沛县虽地处偏远,远离荇曲这政治中心,可宫里的事多少还知道些的。那位修昭容如今盛宠正隆,修家眼看着就要起来了。京城的修家大老爷,如今已得了京畿守备府左协领,那是明明白白的正三品,而且是个实权官职。圣人的后宫里,除了方皇后和俞淑妃外,就要算这位新晋昭容获得的封赏更大了。

    圣人子嗣单薄,皇后一宫却一直未有所出,未来的太子想见就在这几名皇子中决出。这修昭容一朝怀了龙种,便生出位皇子来,怎不叫圣人欣喜?又有说,四皇子一出世,北疆那边就得了胜仗,圣人愈加觉得四皇子是福缘深厚之人。

    可若是不打他板子,便也不能打乔其善。

    日后县尊的脸面可尽丢了。

    丘泽栋转念一想,县令丢面子与我何干?得罪了修家才得不偿失。

    便拿定主意,要劝汪令仁暂且先记下乔其善这顿板子。今日不能打在明面上,日后有的是机会把板子依旧打了,暗地里也能办得了这事…却是有些不明白,那位命他定要乔其善当众领板子的人,用意何在。

    那边汪令仁也是进退维谷。

    不打,背后那人不会饶他;打了,修家老少加宫里那位,亦不会饶他。

    他不过是小小的县令一枚,怎么官做的如此之难?

    正发愁着,丘泽栋已经转过脸来,对他恭敬禀道,“大人,时辰不早了,此案还该继续审理;既原、被告各执一词,不如将双方证人依次提到堂前询问。”

    饶是官场老练、为人滑胥如汪令仁,也被邱泽栋的厚脸皮惊住了。看对方那一脸正经模样,好似前番那你来我往的争执都未曾发生过。

    双方就是否要当众打乔其善这件破事,争论了一个多时辰了,如今,反被丘泽栋直接抹去,竟一点看不出尴尬来,看来这丘泽栋在修炼脸皮功夫上,更胜自己一筹。

    汪令仁就坡下驴,马上道,“也好,他二人孰是孰非,还该请证人上前一一辩驳。”

    围观群众一片哗然。

    这二人当众转换话题,半点不提之前的争执,也不再说要打板子的事,分明是怕了这个胖少爷,也亏得脸皮厚,让一个少年给将在这里,还能转头继续面若无事的审案子。

    “我还以为汪大人会坚持打那原告板子呢,怎么不提了,也不接之前那胖少爷的话头。”

    “咳,这怎么可能还要打呢。那位是宫里娘娘的弟弟,便是汪大人也不敢打啊,不能打他当然也不能打原告了。”

    “哦,看起来这打板子也能说收回就收回的。”

    “不打就不打罢,打人有甚好看的。还是继续审案好。”

    观众啧啧称叹,都说胖少爷厉害,搅得县令都不敢打人板子了。

    有个小娃,手牵在高他一截的阿姐手里,被两个的父辈护在前面,一起瞧热闹的。这方听到周围的议论,转头对阿姐说,“阿姐,你也去做娘娘好不,叫县老爷也听我的话呢。我想给歪牛儿打板子,他昨日抢了我的花生糖。”

    汪令仁暗恨自己耳力佳,小儿的话听得清楚,愈发觉得郁愤难当,有苦难言,脸色都青黑了。

    那女娃一把捂住弟弟的嘴,低声喝止,“休要无言。再若胡说以后不带你来了。”

    楚未今见状,低笑道,“自今日起,这汪令仁的县官之威怕再摆不起来了。”

    汪令仁惊堂木狠狠一拍,“肃静”!

    两侧衙役水火棍点地,啪啪作响,大堂里这才一时安静,百姓们知道好歹,不再妄言是非。

    胖修儿被晾在一边,也不尴尬,施施然走回到潘彩儿身边,笑嘻嘻道,“如何?”

    潘彩儿笑道,“我替乔大夫谢谢你了。”

    又见对方还是亮着双眼瞧着他,便又补道,“修少爷好计策!”

    胖修儿这才得意又略有不好意思地挠挠下巴,“差强人意,差强人意。”

    几人笑过,潘彩儿正色道,“也不知对方还有甚底牌,瞧着他们似乎胸有成竹。”

    潘彩儿所料不错,正是刁之阑几人深觉打不打乔其善都不妨碍后面的计划安排,这才没和胖修儿继续搅缠。

    随着汪令仁下令“带证人上堂!”

    后方一直久候等待传召的**方,便缓缓走到堂前。

    **方性情温和,颇得县里大户人家的青睐,有些群众亦识得他。见他走上前来,不由惊呼,证人竟是**方。

    不知他是给原告作证,还是给被告助威呢。

    汪令仁问道,”堂下何人“

    **方双腿下跪,禀道,“草民**方。”

    汪令仁便问,“今日传召你来,可知何事?”

    **方道,“草民不知”。

    “**方,你向右瞧瞧,可认得堂下另外二人?”

    **方左右看看,回道,“禀大人,左侧乃与在下同为医者的乔其善乔大夫。右边之人,草民不认得。”

    刁之阑正要开口,丘泽栋却瞧了他一眼,他便闭了嘴。

    “你可认得刁府的刁二奶奶?”

    “大人,草民曾与刁二奶奶诊治,却是认得的。”

    “你右侧之人,便是刁二奶奶的夫君,刁之阑。如今他请你前来作证,你将此前与刁二奶奶诊治之经过,患者身体如何,当日开何药方与她,一一道来。若有半句虚言,本官必不饶你!”

    **方之前在后堂里,便想明白,叫他必是来给刁府作证的,当日诊治刁二奶奶,其怀有身孕却一向母子皆安,所开方子都是略有温补之效,实乃稳妥不过。刁府那里想必也留有自己亲手写就的药方,他便是想说谎,也不能够;而且他本性亦不擅长撒谎。

    可若是据实上告,乔其善有自己作证当日刁二奶奶的情况,他那开出凶猛药方致人落胎的罪名岂不是确凿无疑?

    **方之所以心中相信乔其善开了猛方给刁二奶奶,源于早年间,他们二人在京城时,一起钻研医书,乔其善,也即当时的平山期平大公子,便好剑走偏锋,寻常的老方,他总要修改一两处,不是在药材种类上,便是在分量上增加删减。总要显出自己之独到之处来。

    乔其善在行医这一行当里,颇有些天赋。从前他母亲在世时,身体一向不好。乔其善便整日想着钻研补身药方,又有乔其善的外祖乔家,开着全京城有名的药膳馆子,他外祖父当年也有一手歧黄之术,老来不再行医后才开了药膳馆子。

    乔其善喜爱钻研医术,亦得到了外祖的支持,他母亲感他一片孝心,也不曾说他。

    只他的父亲,当年尚不是涉山侯的平捣愿,对于儿子一心只投到医术上,却弃正经学问于不顾的态度非常不满。

    乔其善祖父子嗣丰满,光嫡子就有三个,庶子更是十数个。涉山侯世子之位争夺异常激烈。平捣愿的兄弟们不仅自己在老太爷面前争宠,还都拉着自己的儿子们在老涉山侯面前刷存在感。

    那时平府经常闹出“神童事件“,就连圣人都拿平家之事玩笑,戏言道”以后朕的半个朝堂恐都是平家子弟“

    乔其善作为平捣愿嫡子,却不像其他堂兄弟那般“敏而好学”“指物作诗立就“,未能帮他这老子争光添彩,反而被平老太爷瞧见几次乔其善醉心医学的痴迷状,摇头评道”此子不可救药也“。

    故此平捣愿分外不喜这个儿子。乔其善便愈发在医学一道上走到底。

    本来也没甚大碍,不过是不得父亲祖父喜爱罢了。

    直到乔其善出走那年,发生的那件事。

第八十九章 证人(中)() 
张林方想到此处,斟酌道,“禀大人,草民因怀有微薄医术,曾数次受邀去刁府上给各位夫人奶奶诊治。今年四月初,草民曾由刁府小厮来请,去给身体有恙的刁二奶奶诊治。当时诊出刁二奶奶有喜,但月份尚浅,便开了一剂药方:菟丝子、川贝母、厚朴各一钱五分,织壳一钱两分,姜活一钱,荆芥、醋炒艾叶各一钱五分。“

    “后刁二奶奶月份渐足,草民又在此一药方上,略作变动,乃加入当归身、酒炒白芍各三钱,川芎一钱五分、黄两钱,灸甘草一钱,生姜三片,煎服,以为安体固胎之效。”

    汪令仁听了一大段药方,不耐打断道,“你便说一句,这药方是否稳妥,可有其他大夫亦作此用?“

    张林方道,“大人,此二方皆我朝妇科典方,其所用药材与分量与太医院‘典方汇编’里亦有收录。”

    乔其善在旁边听了张林方的叙述,不禁叫道,“大人,他在说谎!”,又转向张林方道,“分明是你诊出刁二奶奶胎儿不稳,开出猛方与他家;他家老太太不放心,这才叫人来请我复诊。你所说之药方,正是当日我亲自开给刁二奶奶安胎所用!”

    哗…人们又纷纷议论开。谁也未曾料到,这证人一出场,便就和被告所供述的完全相反,他们二人中必有一个在撒谎,到底是谁?

    众人左瞧右看,张林方脸上一片愕然,仿佛乔其善的话多么令人难以置信。

    乔其善则怒目以对,他双拳攥紧,好似要忍不住冲过去给对方一拳。

    两人看起来都甚是无辜。

    刁之阑喊道,“乔其善,你休要胡言!哪个曾和你说过我夫人胎儿不稳,分明是你非说她气血两虚,必得服些补血药材,这才开出那例猛方;哪料到我夫人才吃了一副便血流不止,可怜我那已成型的男娃,就这般生生被你的药打掉了!“

    乔其善转头道,“我早便与你说过,是你家来请我去诊病的管家,这般说与我听的,你且叫他上来与我对质!”

    刁之阑愤道,“胡说胡说!我家管家那日根本未曾出门,何来亲自去请你过府诊治一说?!”

    乔其善不理他,朝汪令仁拜道,“恳请父母大人传令刁府管家与我对质,我那日亲耳听他说‘请了那张大夫,说我家二奶奶气血两虚,到时生产恐有艰难,老太太便叫请个更高明的来’,如有一字虚言,便叫我天打五雷轰!“

    汪令仁便令左右衙役,“速去将刁府管家带到堂前!”

    衙役得令,出得堂前,命守着的两名皂隶去刁府带人。

    等人的功夫,围观众人便更加耐不住议论起来。

    潘彩儿几人亦道,“怎么这刁之阑信誓旦旦地说他家管家不曾去请人?”

    楚未今道,“总是有人去找了乔其善,难不成他还会不请自去?”

    胖修儿道,“那便定有个刁府之人去请了乔大夫,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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